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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页

书籍名:《三百六十五个金曜日》    作者:堇色iv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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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的腿不停地抖着,像是控制不住似的。摸到他的脸想要吻他,却意外地发现他眼睛紧紧闭着哭了。
  
  曾柝并没有立即动。拇指在他的下眼睑抹了抹,那双眼睛睁开来,天真的不得了,却是找不到焦点。有点委屈的表情,怎么样都像是只被抛弃了的小野猫。
  感觉这么好吗?
  男人并没有问出口,只是在亲吻他眼睛的时候又笑了。
  嘉祎觉得受宠若惊,好像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这个沉默的男人捧在手心里了。今天他第三次看到小拆笑,原来他笑起来这么温柔这么好看。巴不得再多看几眼的时候,男人却很不给面子地埋到他肩窝里,尝试性地动了起来。
  
  进地这么深,仿佛每一次都若离若离地擦到那个让人兴奋的地方。
  已经没有办法控制,却渴望着多一点,再多一点的触摸。双手无力地撑在曾柝的胸口,全部的重量都落在那个结合的地方,忍不住自己动了起来。越来越快的速度似乎预告着就快要到极限的身体。嘉祎说不清话,只是嗯嗯啊啊地呻吟。今天的泪腺好像丰富的诡异,刚刚被抹干净的眼泪居然又往外涌。
  
  “……小拆……小拆!”高-潮逼近的时候,脑海里总是一片空白,唯独能够开口喊出来的,就是男人的名字。忍不住在曾柝的腹部射了出来后,男人却还在动。听到他隐忍地几声喘息之后,知道他也就快到了。
  
  因为没有用套,意识到曾柝在射-精之前想要抽出来的意图后,大胆地紧紧抱住他,任性地不准他动。一推一迎间,感到男人已经悉数在自己体内释放。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前所未有。
  
  “我没戴啊。”曾柝别过他的脸来,试图用严肃的语气告知这个事实。摸到他嘉祎湿了的脸颊,小声嘀咕着:“……哭那么厉害。”
  “我知道你没戴啊。”嘉祎倒是坦然地很,冲着小拆眯眯笑。只是,‘就是想让你射在里面’这样□味十足的话,却是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微微躺了片刻,想到男人的洁癖和刚才“不许弄脏沙发”的“命令”,赶紧识相地撑起身子来,“……唔,我先去洗澡了。”
  刚要费劲地爬起来,没想却又被一把拉回来。放在后脑勺上的手掌很温暖。那个声音用平常的口气说着:“待一会。”凶巴巴的,却又温柔地不像话的语气。嘉祎忽然觉得有趣,怎么会有这样矛盾的人呢?
  
  这一刻,靠在小拆怀里的模样,倒是十足像只猫了。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眼泪,只感觉心脏的地方很疼。觉得幸福的时候,也会流泪,原来说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乃们果真冒出来了……
都在潜,难怪今天一天那么冷清寂寞。= =

话说,我很中意小拆的一句“换锁了。”别扭本性果真不该,但还是有点点深情的咩。><
终于能有一点回应了,嘉祎小朋友绝对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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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祎,我警告你,不许弄脏我的沙发。”——小拆你亮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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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满啊圆满。嘿嘿
多美好的肉汤!!




49,50,51

  49
  
  ‖温暖的手心贴着他觉得疼痛的肚子,说着要是疼地不行,就喊醒他。难以想象这是他难得的温柔,仿佛自己身处梦境。‖
  
  爬上小拆的床睡觉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两点。居然折腾了这么久……但嘉祎心里还是觉得舒坦,暗自期望着这新的一年,一定会很好很好,可不能辜负了这个这么美好的第一天。
  
  “新年快乐,小拆。”他侧向小拆,望着他说。
  曾柝闭着眼,平躺在床上,离嘉祎那么近那么近,呼吸平缓,“睡觉,港督。”
  
  ……
  
  宝莱纳的芝士烤肠很美味,不自觉就吃多了。
  消化不良的不适感觉,终于在凌晨彻底爆发。起初还只是肠胃不舒服,凌晨四点的时候终于转移为到胆囊上。其实是早有预感的,要是在平时,嘉祎铁定嚼两片消食片,顶多再吃一颗清胆胶囊就乖乖上床去了。可是,面对那样的小拆……他又怎么可能甘心乖乖吃药睡觉。
  
  曾柝睡地很安稳。
  嘉祎在黑暗里就这样望着他,看了很久。最后伸手揽住他,又向他靠近了一些。不知道蜷着睡了多久,只想着熬一会,再熬一会,就快天亮了……迷迷糊糊的时候,感到身边的人动了动——他好像醒了。
  嘉祎闭着眼睛没吱声,只感觉男人的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摸了摸,原来有汗。之后,耳边就都是小拆低低的声音了,“喂,喂。”
  因为疼,所以眉头都打起结,嘉祎自己不知道。又或许,这么几年里,他已经习惯了半夜被自己那不争气地胆囊反复折腾的感觉。
  
  “傅嘉祎,你醒醒。”
  睁开眼睛来,看到小拆直着半个身子瞅着他。紧张兮兮的神情,忽然让嘉祎有点莫名的高兴。
  “你哪疼没有?”怎么冒汗冒成这样。那是惯有的,医生的询问姿态。“胆么?”
  想要开口的时候发现口干舌燥的,所以只是点了点头。
  曾柝“啧”了一声,翻身下床。 没过一会,男人又进屋来。打开床头的小灯,在床边的矮柜上放下水杯和药片,“起来。”
  嘉祎的脑袋有点昏昏沉沉,听到曾柝喊他起来,就乖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傅嘉祎,你干什么。”曾柝见他要下床,连忙走过去,让他坐在床上,把被子重新替他裹上。大冬天的你穿着睡衣钻出来准备干什么?
  看小拆用眼神责备他,嘉祎“喔喔”反应过来。接过男人递过来的药丸,放心地吞进去。喝水的时候,瞄着一眼面前的小拆,心里嘀咕着:你不是也穿着睡衣吗,你难道就不冷吗……
  
  杯子里的热水是不烫不凉刚刚好的温度。他还当是小拆的本事那么大,滚烫的开水和凉水可以兑到恰好的温度,却不知是男人亲自试过才放心给他端过来的。
  
  吃过药之后,看曾柝走出房间不知道去干嘛,就自己躺了下来。
  男人再走进来的时候,手里带着一条毛巾。看嘉祎自说自话躺了下去,便又说:“傅嘉祎我让你躺下去了没有。”
  被子下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无辜地眨了眨,又爬了起来。
  
  “擦脸。”
  “喔。”嘉祎接过热毛巾,在额头、脸颊上抹了一把之后,又递还过去。
  “……”曾柝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接过毛巾之后又在嘉祎脖颈上仔细擦了一遍,“可以了。”
  
  没过多久,就感觉男人在他身边躺下来。关上床头的灯之后,凌晨的房间已经不再像夜晚时的那么黑。窗帘后面若隐若现的丝丝晨光,让嘉祎可以把小拆看地清清楚楚。
  
  “小拆,几点了?”
  “还早。”
  
  看到曾柝重新闭上眼睛,嘉祎便侧过身子背对他,准备睡觉。
  曾柝做什么都是认认真真,洁癖让他的生活严谨而规律。自从和他相处以来,嘉祎发现了许多男人约定俗成的习惯。比如说,他睡觉一向都是平躺着的,是不压迫任何内脏的健康姿势;又比如,他钱包里的纸币都是整整齐齐的,连头像的摆放方向都是一致的……这样的个性,让他显得十分执着。
  
  虽然疼痛还在,可刚才的一杯水热和药丸,已经让情况好了许多。
  知道小拆就在自己的背后,所以很安心。
  嘉祎闭上眼睛,挪了挪身子,换了一种更舒服的睡姿。刚刚安定下来,却落入了一个并不陌生的怀抱。嘉祎瞬间睁开了眼睛。有手搭在他的肚子上,安慰似的揉了揉。他知道那是小拆,身体僵硬地不敢挪动一丝一毫。
  
  曾柝并没有睁开眼,仍用他最平淡的语调说着:“疼了就叫醒我。”
  嘉祎原本弓着的身体更加得蜷缩起来,于是就更加缩进了小拆的怀抱里。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嘉祎猛地在自己的脸上拍了两下,惹得原本安稳闭着眼睛的男人在他身后“啧”的一声,问:“你干什么?”
  
  脸上会痛诶……他不出声,但是却咧开嘴笑了起来,痛好像也一并忘记了。
  搭着柔软枕头的脑袋摇了摇,说着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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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爱里,并不是不能清醒自持。只是,是甘愿跟着对方的步伐走而已。因为爱他,所以愿意相信他。‖
  
  如果一个人在洗澡的时候也可以独自哼起歌来,那足以看出这个人最近的心情很不错。嘉祎就是个典范。
  
  走出浴室的时候,看到林吉吉在房里卖力地对着镜子搞头发。
  “唱完了?”
  嘉祎拿浴巾擦了擦头发,对她的问题置之不理,“还在搞头发?”
  
  嘉祎进浴室洗澡前,林吉吉就开始捣鼓她那一头卷发,她居然可以折腾到现在。
  女人有时缺乏耐心,动不动就急躁起来,比如,对待一个毫不开窍的男人时。可有时候,女人又显得耐心十足,仿佛花费再多的时间也毫不心疼,比如,购物时、美容美发时、又或是聊八卦时。
  
  看这情形,林吉吉正在用烫发棒把自己的一头□浪拉直。
  究其根本原因就是:“老公今天夸街上的美女直发漂亮啊。”
  
  喔,老公……郑易则么。
  嘉祎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恐怕郑易则只不过是随口一说,可有的女人的嫉妒心与好胜心可见一斑,譬如林吉吉。嘉祎回头想想,也是喔,她什么时候会甘愿被比下去过?自尊心几乎比男人还要强上几倍。
  
  “喂嘉祎,你平时喊他什么?”
  “谁喔?”嘉祎心不在焉,在客厅翻阅宜家家居送来的杂志。店里的装修基本已经要收工,之差粉刷,还有就是装潢摆设的问题了。
  “当然小拆啊。”吉吉揪着自己的最后一撮卷发问道。
  嘉祎被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地有些傻眼,一时间没能明白她的意思,“……什么?就叫小拆啊。难道还喊大名么?曾柝……啧,难听死了。”嘉祎嘟嘟嘴,做了个恶心的表情。
  “啊好没劲喔,不会叫老公吗?”
  嘉祎如果现在在喝水,保准全部喷出。林吉吉说这话的语气,简直轻松到就像谈论“今天难道不吃晚饭了吗”那么理所当然。
  “什,什么!!?”嘉祎炸红了脸。有没有搞错!?叫我喊那个面瘫老公!?
  大功告成的林吉吉顶着一头直直的头发走出来,若有所思地坐到嘉祎的身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对喔,说不定是相反的呢……”她仿佛灵光一现,凑到嘉祎面前,问道:“傅嘉祎,我很严肃地提问你……你吃亏没有?”
  嘉祎的身子忍不住向后缩着,咽了口唾沫,“……什、什么吃亏……”
  林吉吉不屈不挠地靠近,拍了拍他的脸:“少装纯,……你没吃亏伐?”
  终于意识到林吉吉的意思,嘉祎吧嗒吧嗒地眨着眼睛,“喂吉吉,那个,那个不算是……”
  “好了,不用说了——”吉吉立马缩着身子来坐正,假装正经道:“我就知道你不行,你果然被占便宜了。”
  “什么啊……谁说我不行的……”嘉祎说这话的时候,音量特别大。
  林吉吉安慰地在嘉祎肩膀上拍了拍,无比郑重道:“……凡事不要勉强。”看你这小胳膊小腿的~人善被人“骑”嘛。她诡异地取笑着:“喂,小拆该不会喊你…老婆伐?”
  “滚滚滚!”
  “那是什么?”
  “就……‘喂,傅嘉祎。’这样啊。”为表清白,还特意学起了小拆那个冷冰冰的口气。
  “叫你的时候也这么凶的么?啧啧,一点都不温柔嘛。”
  “……!”不是,他不是不温柔。刚张口想要为他争辩,却还是闭嘴了。是呢,整天都只是板着一张凶巴巴的脸,好像人人上辈子都欠了他的似的。可是……
  “完了完了,傅嘉祎你完蛋了。”吉吉利索地从沙发上起来,“说到小拆你就一脸花痴相,你没救了。”
  “……你才没救了!人家一句话你就神经兮兮搞了半天的头发,不跟你说,我要去店里了。”
  “带钥匙啊,我过会可能要出去的。”
  “喔知道了啦。”
  
  ……
  
  其实,这样的相互嘲笑多半是没有意义的。
  人在爱里,还能一眼分清东南西北吗?并不是不能清醒自持,只是,是甘愿跟着对方的步伐走而已。因为爱他,所以愿意相信他。
  
  一周后,像曾经约定了那样,他和小拆共同完成了花店的粉刷工作。
  在完工之后,嘉祎坐在梯子上,看着小拆穿着脏了的白色衬衫皱眉抱怨,“……脏死了。”一个月前,男人也是这个模样,说着不要、说着自己最讨厌涂漆的味道,讨厌被搞得脏脏的。
  蹭上涂料的袖口被卷上了小臂,即便是手背上也沾到了橘色的墙漆。
  但却一点都不邋遢,反而觉得这样肯让步、愿意妥协的他很帅气。
  
  “小拆。”嘉祎坐在梯子上,两条小腿顽皮地晃着。
  他笑着,对着站在店门口的曾柝嘟囔着:“我喜欢你啊。”
  男人没有回过头来,但细微的动作透露着他一瞬间的无措。而下一刻,那些细小的情绪就从他的眼睛中消失不见。他扭过头去,看着坐地高高的嘉祎,无趣却又严肃地警告着那样做的危险:“傅嘉祎你几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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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在热锅中被反复翻炒的栗子,想象着替你把它们一个一个剥出来。以后你再看到糖炒栗子的时候,心里就会想着我念着我了。你会知道,那香甜的味道是种多么好美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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