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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佣兵组织制度一流，出现强奸案的机率相对减到最低。
像那名DIY的男人，如果敢推倒身边的女人…估计他的骨头第二天就会出现在玛莉安纳河床。
赵缀空却没这麼大方，他和洛烙的关系可不是这些只有战友和床伴之情的佣兵比得上的。
所以，清场就是必须的了。
「五分鐘内干完出去。」
冷笑著说罢，从杂物房中拿出块「暂停使用」的牌子掛出去，然后回来，挽手看著裸身的佣兵们。
或许是上头吩咐过尽量配合他们这些外人，再加上郑吒的力量也流传开去，三名办事中的男人也没啥好考虑的，骂了声，像马达般动作起来，直害得当受的叫苦连天。
女人收回目光，几下冲水就擦好身子走了，临走前还颇有意味地笑著打量了一下赵缀空和洛烙的配对。
DIY的比较惨，被吓软了，暴怒的骂了几声，澡也不冲就穿衣走了。
剩下三个男人，顾不得受的身体和嘴巴受不受的了，猛烈地衝刺著，底下的男人都翻白眼了。
「哎，白人的身体果然很厉害呢。」
洛烙靠著赵缀空的肩，看著那边说道。
赵缀空略略吃味地把他压在墙上，用唇舌堵住他的嘴，被引回注意力的洛烙也顺从地纳入他的舌，开展一场口腔中的战争。
以身高之差压制著看似纤瘦的人体，手不规矩地探入之前已经调戏过的地方，顺便解开他穿的衬衣钮扣。
几乎看不见青色血脉的白皙肌肤眩眼得很，摸上去轻轻按压，然后反弹的质感更是令人著迷。冰凉而滑腻，赵缀空心知他的体内是相反的炽热柔软…
浑身包围在属於赵缀空的气息中，他的味道也乾净得像他的身份，利落冷洌，令人想到冬天的霜雪，但是偏偏体温比自己高，脉搏也更快，被拥抱后…就逃不出去了。
「别…人家看戏呢。」
「看什麼，他们忙的很…」
赵缀空轻咬他耳朵，湿润的的舌在耳边滑动，一时间，他的世界充满了水声和那三人猛烈的叫声。
「唉…唔……」
大约是那边办完事了，声音安静下来，三人互相说著什麼…大概是在讨论他和赵缀空的关系，跟著开了些下流的笑话。
洒水声响起，三人草草地冲洗欢爱后的身体…也许还在说话，但他已经听不清楚了…
思想像巧克力般溶化在赵缀空的手舌中，他的手在腰间流连，头埋在衣服半脱的胸口，不断舔弄咬啜著小巧的果实，直到变得粉红、肿大。
「啊…麻，轻点…嗯……」
水声停了，一时间浴室裡只有洛烙发出的轻微声音，这麼小的地方，不开水管的话连一句话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大约那边也听见了，洛烙背靠著墙，看见那三人走过他面前，其中一个高大的男人食指和中指弯曲成圈，拇指在那两指间穿插…一个别有意义的下流动作。
洛烙瞇起眼，眼神半是情迷意乱半是冷酷地看著那些人，赵缀空的头已经挪回他颈侧，但半个情色的上身全都暴露在弥漫著水气的空气中。
想不起他们说了什麼，也许是不怎麼规矩的话吧，他听得多了根本不在乎这些…但是在他反应过来前，赵缀空突然散发出杀气，如同一尊黑色的魔神，拨开额前散乱的长髮转过身。
前一刻还温情脉脉地揉捏著洛烙身体的手，全无预兆横地一挥，光以手背就把当中的男人击飞撞在墙上。
另两人一惊，反射性摆出战斗姿势，赵缀空不悦地半瞇著眼，一步就迈到两人面前，抬腿连踢，两下就把男人们踢到门口，两声巨响后，他们也只能倒在地上呻吟了。
「哼。」
他走到第一个人面前，把一击之下就失去反抗能力的男人像垃圾一样提起，打开门，扔了出去，顺便两三下把倒在地上的扫出门外。
「好酷啊~赵帅哥~~~」
没了他的支撑，洛烙索性软倒在地，任由积水把他刚乾了些的衣裤湿透，笑著迎接凯旋回归的「英雄」。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这副样子倒是很适合迎接饥饿的英雄。
上衣勉强掛在手肘上，迷乱的眼神配上半脱的裤子，任人採摘的神态恐怕连意志最坚强的人都要动摇。
「你是我的…」
「嗯。」
不理会他模糊的答应，赵缀空打开洒水器，任由热水把他两淋得湿透，他把洛烙从地上拉起来，禁錮在怀裡，在他耳边细细说道：「你是我的…」
「不许逃走…」
為什麼，水的声音这麼像下雨?…
「不许背叛…」
眼睛睁开，看出去一片水幕，所有都模糊了，只有拥抱著自己在耳边呢喃的人如此清晰…
「不许再离开我…」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个苦笑，感觉著他把自己身体点燃的情欲，和另一半截然相反的冰冷。
「你是我的…既然让我如此执著，就要负出代价…所以…」
他说了些什麼。
洛烙维持著那抹苦笑，有种落泪的衝动。
他轻咬赵缀空的颈侧，用同样的力度回答：「…我答应你。」
「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蓝色的水晶耳坠在摇摆，他想起许多年前离开唯一一个「朋友」的那一天。
他想哭，就算只是眼泪无意义地流下也好，但是，他已经过了被容许哭泣的年纪了。
眼泪这种东西，早被遗留在他走过的岁月裡的其中一天。
「赵…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还不迟，我们会活下去的，直到回到现实…」
男人索取著他的身体，如果说以前都是使用著对付女人的技巧，為了快感而做，那麼现在就是更深、纠缠在一起的情感。
為什麼可以这样贪求一个人?
那个人的思想、身体、感情、视线、味道…一切都想纳入心肺之中，永远保存。
沙沙的水声中，赵缀空让洛烙转个身，手抵住墙，这样的姿势显得他的腰越发纤细，毫无瑕疵的臀部圆滑而富有手感，更重要的…这个姿势让一切的秘密都展现在自己面前。
一手温柔有力地握住他的重点部位，另一隻伸出长指，坚定缓慢地贯穿穴口，感受到体内不同体表的高温，留恋地一再抽插，渴望更深入一些，即使只有半点。
「嗯……」
老实说，异物从不应该进入的地方插入玩弄，对一般人说绝不是美好的经验。
痛、或是不舒服是比较常用来形容这种感觉的词语，其实充其量，也只是习惯的问题罢了。
摸索体内的感觉，一旦习惯就有种把自己全翻出来暴露在别人眼中的痛快感，还有驯服和交付的感觉在内。
不是所谓的正常感情，却令人沉醉。
特别是…
洛烙笑著看著白色瓷砖，幻想著赵缀空用手指玩弄他下身的画面，下腹越发胀痛起来。
被喜欢的人做的话，反而会害羞，快感几倍上升，混合各种感情、感觉在一起，比最醇香的酒、最沉沦的毒品更令人欲罢不能。
「很舒服?」
「嗯啊…」故意用更勾人的鼻音引他，随后想到什麼，笑道：「你让我多舒服，我下次也让你多舒服………啊。」
赵缀空不客气地提枪上阵，一棍入洞，直把洛烙顶的脸都贴在了墙上。
「…舒服吗?」
邪笑著顶到最深处，研磨著某个地方，洛烙发出不明所意的呻吟，腰肢难耐地摆动。
被水淋洒的部位有些麻木了，只有体内的坚硬烫热清楚地意识到，空虚的内部被填满了…一想到这点，就更难以忍耐。
满足，只有满足感。
赵缀空扶住他的腰，开始不客气地进行插入抽出的活塞运动，他伏著身子，熟悉的体温取代了洒下的热水，却有著更甜蜜的热度。
他咬著他的肩、背，像是正在进食中的野兽，充满力量和柔软度的身体线条，比最优美的黑豹更富暴发力、性感、柔韧……
「赵…赵…我想看著你…唔…看著你……」
赵缀空停下，把他抱起就著插入的姿势翻个身抱在怀裡，洛烙仰起身看他，被水淋的睁不开眼睛的样子异常可爱，他抱著赵缀空的脖子，下身在他腹部磨蹭，两人间贴得紧密得没有距离。
忍不住吻住他，下身缓慢地进出，直到一吻罢了，又更兄猛地抽插，每一下都几乎抽出又整根插入。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即使水声也遮掩不了，更何况两人本就没有克制的呻吟。
「看见我了吗?」赵缀空问他，洛烙不像他任何一个女人，他简直像上了毒癮似地要著同為男子的他。
為什麼?
不知道，不明白，只是执著，从来没有的…执著。
不同对他可爱的小妹的执著，也不同对力量的执著，而是更深…更深…
两人腹部的蛇快速游动，时而两尾相缠，微痛又甘甜的滋味在两人体内扩散、扩散。
手指爬上这张自己喜爱的脸，洛烙忍住过度刺激的快感，勾出笑容零碎地说道：「看…唔…看见…我最喜欢你这张脸了…啊啊…」
指尖滑过英气又带著妖艷的眉额五官，洛烙伏在他肩上，就在他耳边述说著：「最喜欢…最喜欢你了…」
「……」
赵缀空没有回答，之前被逼问双生蛇的时候第一次尝到的感觉又浮了上来。
有过很多女人说喜欢他，但没有一个看过他杀人的样子。
看过的人，都说恨他、怕他，没有一个喜欢他。
也从没想过喜欢别人的问题。
最讨厌别人讨论他的样子，说他漂亮。
但是洛烙的话…
「……」洛烙没有听见他的回答，也没有期待，但是耳边却传来轻得几乎被水声盖过的话语：「………我也…」
满足地笑了。
这样就够了，赵缀空。
我会，永远记得这个名字，记得自己属於过一个如此美好的男人。
射精的感觉袭来，下腹激烈地抽搐，在赵缀空的腹部射出白液。
紧緻柔软的内壁随著高潮绞紧，赵缀空疯狂地加快动作，一个用力，在最深处射出温热的液体，填满了他的内部。
眼前一片白茫茫，耳鸣般的错觉散去，才重新传来水声。
怒张的硬物还嵌在体内，随著脉搏一跳一跳，洛烙抱著赵缀空的头，在他髮上怜惜地轻吻。
心裡一片寧静，默默唸道：…如果再见面，我就…永远属於你。
清理途中，有几个不长眼的无视牌子的忠告推门而入，还未看见什麼，就被赵缀空一脚踢在门上，差点把他的脸夹碎。
楚轩吩咐过為了训练方便，不準乱杀人，赵缀空也只好忍耐著，只把他们通通殴昏扔远点就是了。
小攻忙著殴人，小受也只好自己清理，赵缀空回头看到就是这个景象…洛烙正弯著腰，艰难地想要从秘处把残液挖出。
这不是容易的事，弄了好一会儿，也只有些许白浊液体滑出来，顺著大腿流下，被水冲走。
赵缀空一愣，只觉小腹一阵燥热，困难地压抑下去，才上前两三下帮他清理好，两人终於洗了个澡，穿好衣服放他去见楚轩。
洛烙随便披了件从储物空间裡拿出的白浴衣…反正一会到了也要脱，一脸情欲未退的性感气息走了出去。
赵缀空忙著用杀气杀退敢起歪念的男人，一直把他送到楚轩借用的研究室门口才回去。
秘密
推开研究所的加固铁门，看见楚轩坐在椅子上，以一种端正专注的姿势捧着书本。
他穿了件简单的西服内衬，没有打领带，也没有穿上研究员喜爱的白大衣。
也许今天不用动刀子?
「楚轩。」
唤了他一声，楚轩听见了依依不舍地从书中拉回视线，看了他一眼：「嗯。」
放下书本，他示意洛烙坐到对面。
「要茶吗?」
洛烙坐下，性事后的慵懒还在身体内发酵着，他朝楚轩一笑：「我们就直接点吧?大校何时也学会招待人了?」
楚轩也不生气，把一迭文件放到他面前：「凡事都有第一次。
拿起一看，上面记录的是他的身体数据，从生陈代谢率到元素组成等等，还包括未来数月的预测…
「我近几天利用基地的计算机做了些基本工作。」
…洛烙这一刻特自卑。
就他所见，这些天楚轩都在按排训练、监督进度和作出调整，有时还要参与训练。
他到底是哪来的时间整理数据的?
翻了几页，跳过些身体现状，直跳到未来报告。
洛烙脸色不见变化，楚轩看在眼里，冷静地说道：「是的。照目前进度，两个月后你的生物植化就会结束，到时候你的身体各项能力会大幅上升五倍，但是…」
「痛觉、五感和情感激发部份将会全部消失。」
洛烙打断楚轩的话说下去，他的脸上还带着笑容，扬了扬手上的纸：「我都看到了。」
「所以呢?你有什么办法?」
「使用药剂抑制你的生植化速度，因为是首例，不确定效果如何。这仅仅是减慢侵蚀过程，要停止或回复的话，大概要从基因下手。在这之前，你可以告诉我，关于你驱动人偶的方法吗?」
楚轩镜片后的目光很凌厉，洛烙笑容淡下来，直到敛去，变得浅色许多的眸子直视着楚轩，真像具无生气的人偶般。
「有必要吗?」
「有。我曾经说过，不知道你在哪里动过的手术，可是，我也说过凡是实验都是有目的存在。就现在看来，在你身上所施于的手术目的…也许是这个吧?」
楚轩从袋里掏出一件小东西。
木制的部份从手中掉落，十字交叉的长木条留在他手中。
几条透明得看不见的线吊着木头圆块，木条一动就会随着简陋的操控器一摆一摆。
那分明是一件微型木偶，没有脸部也没有细节可言，打磨成圆或锥形的大小木块组成的，是标准的人体形状。
「……」洛烙换了个姿势，半趴在座椅扶手上，微瞇起眼：「楚大校真有兴致，爱上玩弄木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