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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穿越太子胤礽》    作者:伊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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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筵席终了时大小萝卜头们倒下了一大片,老康心情极好,也不管,醉醺醺地自己先回去了,胤礽只得一个个看着打发他们回自己的住处。
  他从最小的开始打发,轮到老大胤褆时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胤礽本来的让各自的下人们带各自主子回去的,但胤褆醉醺醺的,却赖在原地怎么也不走,胤礽无奈,只得亲自去看他:“大哥?”
  胤褆抱着酒壶嘿嘿笑着,倒还认得出人:“……二,嗝儿,二弟。”
  胤礽伸出手去,想抽出他怀里的酒壶:“大哥,酒席散了,该回去了。”
  胤褆傻笑着任他抽出酒壶,却忽然双手抓住他的手,又道:“太子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未完,我也喝多了,坚持到现在支持不住了……羞愧
我睡一会儿起来再继续,这一小段也不知写的啥,先放上来……
字数太少,就当是以后番外预留地吧

81.真情告白(补了一段)
  他手劲大的离奇,捏的胤礽手腕生疼,叫了胤礽一声后却不再说话,只是看着他,眼睛亮的诡异。
  胤礽不动声色想挣脱他的手,示意他的下人上前扶他,他却捏的死紧,让胤礽怎么也挣不开,只得自己去搀扶他。
  这回胤褆倒是顺从地站起来了,却赶开上前来想帮忙胤礽扶自己的侍卫,道:“别过来!别……过来!”把胤礽的侍卫也赶开,紧紧拉着胤礽说道:“二弟,来……来,我跟你说句话。”拉着胤礽的手踉踉跄跄往僻静的御花园深处走。
  他喝醉了,走的却还是极快,把胤礽也带的踉跄,几乎是拖着胤礽往假山里走。胤礽心中恼怒,然而喝醉的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跟醉鬼拉拉扯扯只会更难看,也不好强挣。他边走还边赶跟过来的侍卫太监:“不、不许过来!听……到没有?”
  在皇宫里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而且看老大这样子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再挣下去不知道还要出什么幺蛾子,胤礽示意侍卫们不用跟太紧。
  胤褆将胤礽拽进了一座假山中空的山腹,反手按在山石上强吻了下来。胤礽怔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勃然大怒,一把推开胤褆,怒道:“大……”两个字未吐出,胤褆已经一手将他手臂反扭在背后,一手托着他后颈,又恶狠狠吻了下来。
  胤褆舌尖强行撬开胤礽的牙关要钻进去,胤礽被他嘴里的酒气熏的几欲作呕,后背又被嶙峋的山石硌的生痛,惊怒交集,屈膝狠狠向他腿间顶去,他侧身一避,胤礽乘机一拳击中他小腹,他终于痛的退开一步,一手捂住小腹,一手却还是抓住胤礽的手腕不放。
  胤礽挥臂甩开他,冷冷道:“大哥,你醉了。”举步要向假山外走去。
  他刚一转身,胤褆便从一侧凌厉地将他扑倒,死死压制住他,在他身上胡乱抚摸,撕拽着去解他的衣服,啃咬亲吻他的耳朵颈项,唇舌炽热的像要将人烫伤。醉鬼的力气大的惊人,胤礽一直觉得自己的身手是跟他不相上下的,就算差也差不了多少,此时竟被他压制的纹丝不能移动。他的手从腰侧蜿蜒而下,径直便摸到胤礽腿间,自己腿间的热烫坚硬也隔着衣服迫切情-色地抵在胤礽身上摩擦。
  胤礽只觉得脑子轰一声爆开了,怒火万丈,咬牙切齿地挣扎想踢开他,叫道:“来人!”声音没有出口却已经被胤褆用吻堵回口腔里。胤褆这回强硬地一定要撬开他的牙关,摸在他腿间的手忽然用力一捏,胤礽“啊”地惊呼出声,他的舌头立刻乘机钻进去,贪婪地逡巡占有,舌头卷起了胤礽的舌头吸吮,强迫他共同舞动,用力大的胤礽都感觉疼痛。一时间中空的假山腹内回响着暧昧的水声。
  胤礽气的头脑发晕,暗骂外面的侍卫难道都是死人,胤褆已经扯开了他腰间的汗巾,手往他衣底钻去,又捏又揉,甚至忍不住地掐拧,粗重地喘息着说道:“二弟,我想你想了好久,你为什么要是我弟弟呢,你为什么要是太子呢……”
  胤礽挣扎着愤怒道:“滚开!你还知道我是太子!……”终于挣开一只手,一拳打在他脸上。他出手很重,胤褆被他打的一栽,嘴角渗出一线血丝,吃痛之余将他两只手都压在头顶,扯下自己腰间汗巾就要绑起来,胤礽终于害怕,不顾眼下情况的混乱大喊一声:“来人啊!”
  等在假山外早觉得情形不对的侍卫当即冲了进来,进了山腹一看里边的情形一愣,才急忙上前把胤褆拖开。
  胤礽一身狼狈,脸色难看之极,甩开侍卫伸上前搀扶的手自己扶着山石站起来,草草理了下衣服说道:“大阿哥醉了,让人送他回去。”
  山腹逼仄,能进来的人有限,最先冲进来的几个都是胤礽的心腹,闻言虽心中古怪却还是照办,出去了两个给人让路。
  胤褆被人拖起来以后倒像是忽然清醒了,不再胡说八道也不再做什么失礼举动,甩开制住他的两个侍卫,目光灼灼看着胤礽口齿清晰道:“不必了,我自己会走。太子殿下,方才酒后无德,失礼了。”
  胤礽冰冷道:“大哥现在清醒了就行。大哥先请吧。”说着示意胤褆先出去。
  胤褆大喇喇一点头,当真先一步出了山腹。胤礽等着他走出去,又站了片刻,才跟着出去。胤褆一出山腹,在洞口站定,忽然直挺挺倒了下去,竟然就此睡着了。旁人这才知道他是彻底醉了,忙接住他。看他的一身狼狈和胤礽不同寻常的脸色,心情都暗自古怪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胤礽心中恼怒至极,冷冰冰说了一声:“大阿哥醉了,好生伺候着他回去。”就自己先行离开。
  
  胤褆的嘴角流血,他的嘴唇也红肿着,被胤褆咬破了。擎着灯笼进山腹的侍卫们都看见了他唇角的伤口,却不敢说什么。
  
  回到毓庆宫,胤礽发现自己不但嘴角受伤,手腕也被抓的青紫,可以想见背上也一定在山石上硌的不轻。他一天的好心情都被胤褆破坏了。
  
  胤褆对他的心情,他……不是一点也不知。
  
  从草原上历险归来,胤褆看他的眼光和举动已经有些异常,胤礽对别人的情绪最敏感的人,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不敢——或者不愿相信罢了。这个男孩,是他看着长大、和他这具身体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他不愿多想什么。况且虽然穿越前常看耽美小说,父子啊兄弟的看的很欢乐,但毕竟只是小说,离生活太遥远了,真出现在自己身上,他还是没有办法想象。
  曾经有一次和沈廷文一起上西山,沈廷文对他有着和胤褆一样的心思,沈廷文那一瞬间□裸
  毫无掩饰的目光一下子将他的自欺欺人击碎,让他无法再在老大毫无区别的目光中再自我欺骗下去,只是,他以为老大在这波谲云诡的紫禁城长大,会很有理智,知道克制自己,没想到他还有借酒装疯这一招!
  
  ——是的,借酒装疯,他十分确定老大没有他表现的那么醉!
  
  小林子是跟着胤礽到筵席上伺候的,知道他此时心情不好,小心翼翼地拿来了药膏给他涂伤口,小迷宫一样精致华美的毓庆宫后殿廊檐上,一排排垂着细密流苏的宫灯在窗外吹来的夜风里轻轻摇曳,恍惚迷离如梦。
  
  第二天一下早朝,沈廷文就似笑非笑地问胤礽:“殿下,听说您昨天被大阿哥酒后非礼了?”
  胤礽抬眼看向他,昨天进入山腹看到当时情景的没有几个人,是谁走漏了消息?他对身边的人这方面管束一向严格,谁敢犯忌?还是,沈廷文不过涉及情报系统不到一年,就已经将触角伸到了这里?
  沈廷文精的像积年的妖怪,别人动一根眉毛似乎都知道人家在想什么,叹息道:“殿下不必猜疑,两位殿下昨晚从山腹里出来都是一身狼狈,殿下嘴唇受了伤,大阿哥却被打了脸,加上大阿哥平时看您的眼光,微臣管的是什么,再猜不到出了什么事,便是失职了。”
  胤礽眯起了眼睛,低柔了声音,道:“那你可知道,有些事情就是明白了,也应当烂在心底,永不该说出来的。”说出来就是找死。沈廷文不像是喜欢卖弄想找死的人,他有什么目的?
  沈廷文站住了,定定凝视着胤礽,永远含情带笑的桃花眼仍然多情,眼底的笑却有丝淡淡的苦意,他也低声道:“殿下,可不可以不要总对我这么戒备?我……不过是想陪在您身边而已。”
  胤礽一怔。
  沈廷文站在春风中爆青的碧绿柳丝下,嘴角噙着分笑意,款款诉说,跟随二人的从人被被这气氛所慑不敢近前来:“殿下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么,那年我十七,您十三岁。“
  他实在是一个掌握气氛的高手,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他一说,几乎有种韵律的美感。胤礽觉得这要是后世的电影,此时一定响起了煽情的背景音乐。
  沈廷文接着说道:“那年我刚中解元,骑着马从贡院对面的茶楼下经过,您就坐在茶楼二楼的窗边,我一抬头看见殿下,从此就念念再不能忘。”
  
  沈廷文真是胤礽见过的最会表达的人,本来肉麻的话由他平平淡淡地说出来,却一字一字,深情无限。
  胤礽想起四年前初见,芝兰少年骑在高高的马背上翩然而来,绮绣巷陌一瞬间失去了颜色,那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直到转过街角再看不见。
  沈廷文眼波柔的像江南的春水,凝眉定目的看着胤礽:“殿下也看出来了,我本不是能受得了官场拘束的人物,参加科举制只不过是不愿拂逆家中长辈的心愿,本打算得一个功名交代过去,便立刻弃官自在逍遥去的,在殿试上再见殿下,却恋恋不愿再离京师。”他的话语里充满了诱惑,“殿下,我等了您四年。让我陪着你,好么?我能看得出来你并不喜欢女人,我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你厌倦的时候,我会自己消失。”
  胤礽一瞬间几乎真的被他诱惑到了,然而立刻便清醒过来,欣赏地看着沈廷文,说道:“本宫差点真的被你迷惑了。原蘅(小沈童鞋的字),你真是一个善于把握时机的人,你这话在以前对我说,我便不会考虑,过几年对我说,我也不会动心,可是偏偏是现在……”胤礽含笑,上下打量他,“如果你能让我动心,我便给你一个机会。”
  在多伦会盟以前,他的心还没有真正在这里安定下,他对这个环境还潜藏着恐惧,向往着“真”,所以他只会喜欢刘兼那样干净纯真的男孩子,几年以后,他可能已经厌恶了这权力巅峰的勾心斗角,再次向往“真”,返璞归真再次喜欢那样的男孩,只有现在,他安定了下来,周遭的一切还没有让他厌恶,他恰具备好奇心、征服欲和对□的渴望,而沈廷文,他现在的条件满足这一切。
  说起来大阿哥胤褆其实也是满足这些条件的,平心而论,要是他的身份不是这个,胤礽并不讨厌他,只是他不想真正惹怒老康。而沈廷文,只要他懂得克制,即使出了事,胤礽也有把握能护住他。
  沈廷文的脸,瞬间被狂喜点亮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这喜悦超出了他自己的估量。

82.父爱澎湃的太子殿下
  女儿洗三的时候,胤礽才去见了次其其格。其其格憔悴了许多,也没了在草原上时个凌人盛气。
  这是当然的,虽然因为她生了当朝太子的长女,老康赦免了她父兄和阿嘎部落的罪责,但是在王权集中的北京,她小小一个部落首领的女儿实在算不得什么,况且看皇上跟太子的意思,虽然对这个小格格的出生很欢喜,但对小格格的娘并不怎么感冒。否则也不会女儿都生出来了,还连一个名分也不给她,甚至连毓庆宫都不让她进。她这种没背景、没靠山、没圣眷、自己又不会做人的人在紫禁城怎么能讨好。
  能在紫禁城生存下来的人物都是最灵巧的人,哪个不是眉眼通挑,见皇上和太子如此态度,该拿出什么样子来自然是心中有数的很。洗三这一天其其格头一次被准许见外人,宫里的皇妃、公主、宫外的贵妇、贵女来了无数,个个前呼后拥珠翠辉煌,恍若神妃仙子。这些人和其其格说话无不客客气气,但气度姿态却无一不让本来骄傲自负的其其格自惭形秽。其实在养心院待产的这些天,连身边的嬷嬷宫女们的教养规矩都比的她像乡下的野丫头,遑论其它。
  
  其其格本是一腔怨恨来到北京的,她落入葛尔丹的人的手里,着实吃了不少苦头,好容易脱险后父母兄弟却已全部沦为奴隶,生长的整个世界一夕改变。再然后她竟然得知自己怀了孕,而又有别有用心的人告诉她,她腹中的孩子的身份竟然是她想也未曾想过的,也是自己世界一夕颠覆的罪魁祸首。
  那俊美的不似凡尘中人的少年亲吻她的时候那么温柔,得到了一个少女最宝贵的身体,转身却立刻无情地将她的所有亲人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是的,万劫不复——她从出生起就处于高高的顶端,从未将那些卑贱的奴隶当成人,也从来不知有那么多的人那么恨他们!她从葛尔丹的人手中逃脱后再见到父母,威严地、万般宠爱他的父亲苍老狼狈肮脏的让她几乎认不出来,温柔的母亲至少苍老了二十岁,花白凌乱的鬓发触目惊心。
  
  其其格从来不是一个有心机城府的人,她自小的生存环境优越到不必有心计城府,被人一挑拨,知道了造成自己目前处境的人是谁,尤其自己还是为了救他落入葛尔丹的人手中,吃尽苦头侮辱之后,满腔爱意毫不犹豫都化为了怨愤。她要报复这个人,要让他后悔。她之前虽没有心机城府,只不过是因为不需要,却并不是蠢。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子,知道自己怀孕后立即明白自己手中握有什么筹码,透露给救出她的、据说还是个什么大才子的满人官员,抓住机会来到了那个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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