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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页

书籍名:《穿越太子胤礽》    作者:伊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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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礽听见这声音,也是大吃一惊:竟然是其其格!他在这女人手里吃了大苦头,对这女人的声音刻骨铭心。
  
  连忙掀起营帐布帘向外看,那人一身男装,但相貌果然是其其格。
  
  门口的侍卫正要拦她,她也正要再大叫,胤礽勒住她脖子将她勒进了帐篷,压低声音问:“你怎么在这里!?”
  
  其其格被他勒的喘不过气来,大怒用力扒他手臂,胤礽略松了些,她说道:“你管我!……”喘了几口气,怀疑地看着胤礽,“倒是你,你究竟是什么身份,怎么现在又一身这打扮?”
  
  胤礽瞧着她,眼中不由流露出几分杀机……他的身份就是在其其格的部落里泄露出去的,如今外面的喀喇沁有一大部分确定已无疑是他的敌人,其他的各有心思保持着一种危险的平衡,他在这里的消息要是透露出去,可以想象是一个多么危险的局面,这个女人认出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复活。
好几天写不出一个字了,今晚凌晨五点钟终于打通任督二脉。
支持不住了,先去睡觉,睡起来就补全

68.黑色幽默的逆转
  胤礽手臂不由慢慢收紧,其其格似是从他眼睛里看出来了些什么,慌乱地挣扎道:“你想做什么?我的奴隶们就在后面跟着!”
  恰于此时有声音从帐外传来:“主人!”又传来侍卫们阻止人接近帐篷的声音。
  胤礽突然冷静下来,阿嘎来人的首领就是其其格的亲哥哥,就这么勒死她肯定有麻烦,而且绝对惹人怀疑,他本意原就是怕身份泄露,这样一来岂非欲盖弥彰。
  但是想想在在这个女人手里吃过的苦头,就这么放过她又实在心有不甘。
  手臂钢铁般坚硬,有自己意志般还是慢慢紧收着,胤礽在她耳边冷笑道:“姑娘,你很行呀,我长这么大都没吃过一点苦头,上次却差点没死在你手里。”
  其其格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脸色被憋的青紫,甚至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胤礽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直到其其格窒息的前一刻才猛然将她推开,她踉跄跌倒,趴在地面上翻天覆地地呛咳起来。
  胤礽冷眼看着,等她呛咳稍息,一脚将她身子踢转了过来。
  这女人目前杀不得。
  但也不能放,她在这里看见了自己,怎么处置倒是一个难题。
  怎么才能封住她的嘴?
  其其格视线触到胤礽森寒的目光,吓的一激灵,结巴道:“你,你想干什么?”
  胤礽默立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冷冷道:“回报小姐上回对我的盛情招待!”随手从立柱上取下马鞭,一鞭子抽到她身上。
  其其格惨叫一声反射性地躲避,帐外她的奴隶们听到这一声惊的魂飞魄散,大叫道:“主人!”硬要往帐篷里冲,侍卫们自然更加强硬地阻拦,双方乒乒乓乓打了起来。
  胤礽却不管外面的动静,一鞭子跟着一鞭子挥下去,毫不留情,隔着衣服仍然抽的其其格满地翻滚,惨叫连连。
  其其格又惊又怒威胁叫骂:“你竟敢这样对我!我会让哥哥杀了你的!一定会杀了你!”
  胤礽不理会她的叫嚷,只是一鞭子接着一鞭子的抽,直抽到她叫骂不出来,只敢呜咽呻吟,甚至到最后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才罢手。
  帐篷外其其格的奴隶们听着她的声音拼了命的往里面冲,和侍卫们打成了一团,其其格若是出事,他们也一个也别想活着,但身手毕竟差的太远,不久后便全部被抓住,脸朝下死死被按住泥地里,人人啃了一嘴的泥。
  其其格哭的一脸是泪,胤礽停手后泪珠子还是断了线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甚至掉的更凶,说不出的委屈,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可怜兮兮,像只受了虐待的花猫。
  胤礽在她身前站立了片刻,蹲下,她吓的浑身一抖,猛地往后一缩。
  胤礽抽出她掖在袖口里的帕子,塞到她手里,淡淡道:“别哭了。”
  她一听这话却一下子呜咽出了声,眼泪更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滚。
  胤礽道:“当初你打我比这还要狠的多。”
  其其格的哭声小了些。抬起红肿的泪眼看他,正望进他森黑纤长的睫毛下一双更是黑的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不知为何脸一红,连忙转过头去,不让他看自己又是眼泪又是流涕的狼狈样子。一时间忘记了还在哭。
  但片刻后就又“哇”一声又哭起来,扔开帕子委屈无限地哽咽着说:“我要去找我哥哥,叫他再打你,给我报仇!”说着一手撑地就要站起来。
  胤礽叹息一声,无奈地道:“真还是个小孩子。”又将她按坐下,捡回帕子温柔地为她擦拭去了眼泪。但这个举动却让其其格的泪水越流越多,最后更是趴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胤礽不再说话,默默拍抚着她,直到她哭得足够,情绪完全发泄出来,才扶起她又为她擦了擦泪,在她额头上轻轻亲吻了一下,柔声道:“以后不要再打人了。”
  其其格的脸轰地一下燃烧起来。
  喀喇沁佐队营地塔布囊的营帐,必勒格皱眉疑问:“消息确定?”
  一个精壮的下属执礼道:“绝无可疑,这是从他们刀下逃出的残兵亲眼所见,塔布囊也见过那匹白马!”正是普楚手下那个率先响应必勒格的示意,举箭射杀被容若他们抓到的俘虏的那个佐长。
  那肯定是改装了,他们连马鞍都抛了。
  必勒格拨弄着手腕上的金串,喃喃道:“会是谁呢?”脑海中忽然闪过三天前闯入纳兰容若毡帐时那个惊慌缩到容若身后的少年,又像是对那佐长说又像是自语道:“不能找出确切地人来,就只能一个都不留,这五百多人可不是好相与的,不是易事。”
  又问:“确定没有人离开?”
  下属肯定地道:“绝对没有,这几天虽然雨大,小人还是可以肯定,除了咱们自己人,这里连一只苍蝇都没有飞走过。”
  必勒格在毡帐中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眼神一狠,终于下了决断:“罢了,成大事没有不冒风险……”
  转身走到置物柜前取出一只金瓶,塞到那佐长的手里,盯着他的眼睛说:“下到贮存的马奶酒里去。”
  那佐长一怔,兴奋地应道:“是!”
  “记着别叫咱们的人误喝了。”必勒格叮嘱了一句。又沉沉道:“召集所有潜在人马。”
  那佐长更加激动:“是!!”
  必勒格走出自己的毡帐,向营地中最华贵的另一顶白毛皮毡帐走去。
  这毡帐里住的是目前喀喇沁除了杜陵郡王外身份最尊贵的人,大清端静公主新近指婚的额附,二王子噶尔臧。——也就是不长眼调戏到胤礽身上,被胤礽命人打断腿的那个倒霉鬼。
  必勒格走进毡帐,向噶尔臧使了个眼色让他屏退下人,上前神秘地说道:“二王子,上次我说的那个消息,如今确定了……”
  其其格和胤礽的一番纠缠下来天色已经擦黑,又到了用晚饭的时候。其其格的兄长等不到她回去吃饭,亲自来寻找她了,边走边叫:“巴雅尔(其其格这时用的假名)!巴雅尔!……”帐外的侍卫们急忙将其其格的奴隶们嘴塞了拖到帐篷后边看不见的地方。
  其其格本来正脸红的不敢看胤礽,闻言一下子清醒过来,只感觉浑身剧痛,恶狠狠瞪了胤礽一眼,便要站起来。
  她这个样子怎么能出去!胤礽伸臂将她困在了双臂间。
  胤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低声道:“叫你哥哥回去。”
  其其格极少遭人压制,被拉住本能地眉一扬,就想说:“不!”
  胤礽抢先堵住了她的嘴,用……嘴唇。
  其其格被吻了一下额头脸就差点要烧起来,这一下更是头脑都空白了,僵住了一动不敢动。胤礽托着她的后颈,缠绵悱恻地吻着一个女孩,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她的反应,心情古怪之极——他真是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天……
  但这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动作,他甚至不像一个第一次主动跟人接吻的人,温柔至极地亲吻着其其格,几乎让人有些深情的错觉,吻的其其格什么都忘了,不由自主地回应他,几不知今夕是何夕。
  一吻毕,胤礽柔声道:“叫你哥哥回去。”
  其其格被蛊惑似的真地扬声道:“哥,你先回去!”
  其其格的哥哥叫声顿了下,接着又疑惑地道:“你在人家毡帐里干什么?该吃饭啦!”
  其其格道:“不用你管,我记着吃饭呢,你回去就是了!”
  他哥哥更加疑惑:“你……”
  其其格不耐烦道:“叫你别管就不要管!”
  她性格要强,又极受父亲宠爱,哥哥轻易不敢违逆她的意思,听她这么说,又叮嘱她一句早些回去吃饭,竟真的就这么离开了。胤礽看到她又展露这张牙舞爪的一面,心中不由暗暗叹息。不过这姑娘的能量倒是需要他重新估量。
  其其格撵走哥哥后眼光又开始飘忽,不敢看胤礽。
  胤礽已经开了头,干脆继续。揽着她的腰说:“不要跟别人说在这里见过我。”其其格心怦怦跳,脸烧的头顶都快冒烟了,却还强撑着高傲的架子道:“凭什么……”
  胤礽又亲了下去。
  既然做了,就做完好了。
  还什么比夺取她的身体更能控制一个对你有好感的、未经人事的女孩?
  容若说过的,目前除了塔布囊外对喀喇沁佐队最有控制力的、被他收拾过的、端静未来的额附噶尔臧对他恨之入骨的消息又在心头盘旋,胤礽闭上了眼睛。
  许久之后,其其格才从胤礽的营帐出来,胤礽向她讨要了这次跟到他帐外听到了些什么的几个奴隶,让人严密的看守了起来,她对胤礽言听计从。
  其其格从胤礽的营帐出来,整个人似乎发生了些难以言喻的变化。
  必勒格在路上和她遇到,奇异地看了她一眼,又是一眼,又看向她哥哥带的人里的一个百夫长。那百夫长就是在阿嘎部认出胤礽的马,又进而猜测出胤礽的身份,报信给必勒格的人,极有眼色,立刻笑着上前试探其其格道:“小姐,你在满人的营里玩的很开心啊,怎么去的这么久?”
  这话本来很正常,可是听在刚经历过一场情事的其其格耳力却让她不由想歪,脸一红,幸好夜黑没人看出来,她立时又想到胤礽之前的嘱咐,呸了一声道:“干你屁事?我最讨厌人这样笑,你再在本小姐眼前晃来晃去,本小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那人尴尬地急忙退到一边,对必勒格摇了摇头。
  他深知这位小姐的性情,绝对说的出做的到,而且心里藏不住事,不容人违逆,睚眦必报。上次他们正在找的人可是重重得罪了这位小姐,这小姐要真见了决不能这么平静。
  必勒格皱起了眉头,走开了。
  还是得那样行动吗?
  看天色与地面的情况明天终于可以启程了,容若一行人对外宣称要巡视附近屯兵之所,喀喇沁的佐队与贵族们与阿嘎的人马也该返回了,明天就当要分道扬镳。蒙古人们燃起了牛马粪的篝火,拿出所有的马奶酒,邀容若等人一起欢饮。容若不好驳这么多人的面子,尤其其中还有和硕公主未来的额附,只好也加入进去。
  其其格的哥哥和在此地的喀喇沁身份最高的人噶尔臧命人拿出了最好的马奶酒,请所有人共饮。这些酒都是难得一见的好酒,浓香扑鼻,虽然众侍卫们重任在肩,不敢多喝,但被让到跟前的还是有不少人多多少少尝了几口。
  容若正和普楚、其其格的哥哥白音等人在一起说笑着烤肉喝酒,容若喝的很克制,但刚喝了没一会儿就忽然感觉有些头晕,眼一花差点栽倒在地上,正觉得不对,对面的喝的最豪爽的普楚与白音已经咕咚一声倒下了,旁的人也开始摇摇晃晃。
  容若反手打翻旁边下属手中的酒碗,喝道:“不能再喝,酒不对!”
  惊而跃起,想抽出腰间的宝剑,却手足麻软,抽到一半就抽不出了,腿一软跌跪在一边。
  与此同时,四五千人的营帐扑通扑通倒成了一片,没有倒的也是东倒西歪。
  与众人一同倒下的趴伏在案上的噶尔臧在没人看到的角度,嘴角却不由露出一丝得意地冷笑。
  镇守行营没有出来应酬的德黑特听到外面动静不对,抽出武器冲了毡帐,一看情况,立刻命令道:“全营戒备!”没有异样感觉的清军们立刻聚到一起,刀出鞘,箭上弦,胤礽也混在其中从营帐里一起冲了出来,低声惊怒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德黑特一看到处倾洒的马奶酒,已经明白过来了,沉沉道:“我们被暗算了……今晚的马奶酒里被下药了。”
  胤礽四下一看,不相信地道:“四五千人都被药倒了?哪里来的这么多药?我们快去保护阿嘎和喀喇沁的首领和贵人们!纳兰大人呢?也中暗算了?”这次中毒的这么蹊跷,万一不对那些贵族正好是现成的人质。
  德黑特听说,立刻率人向纳兰容若与首领贵族们共饮的营帐移去。
  喝酒时没有出现的必勒格远远地站在行营外看着这一幕,一挥手,身边一个手下尖利地吹了一声口哨,身后黑漆漆的夜幕里便无声无息逸出无数道黑影向营地扑去,而营地之中,一部分原先已经倒地的兵士却忽然跃起,或斩杀向身边同样仆地的清军,或冲向德黑特等人。
  容若和白音普楚等人共饮的营帐里,一个本来伏地“大醉”的佐领听到哨声忽然跃起,擎出武器斩向站不起来的纳兰容若,营帐里还有几个容若的卫士没有沾酒,本来准备去扶他,见此情形一个急忙挥腰刀挡格,另一个就一剑从他斜旁刺进了心脏。他们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敌人,出手狠辣无比,一剑毙敌。
  就在这个时候德黑特与胤礽等人冲进了营帐,德黑特与胤礽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由于不知是否还有潜藏的敌人,胤礽没有在人前说话,德黑特是真正参加过战争、经验丰富的老将,立马命道:“噶尔臧、普楚、白音带走,其余的人不管。走,突围!”这也是为防止带走的人中有死士,这样带的少就是有也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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