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骆以濡到日本的第四天。
奇怪的生活。
浅仓拓每天早早去上班,留逆流守在门口,骆以濡能看到的就是一亩三分地,这间从他来到日本就没出过的和室,以及和室连接的小小院落。
白天就在吃饭与发呆中度过,晚上那霸道的男人回来,倒是没再强迫他什么,只是睡觉时一定要搂着他睡,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挣脱不了他那两条若铁钳般的胳膊。
不是他的力气不如他,而是那混蛋给他吃了药,并且冷笑着告诉他,在日本的这段时间他不准备给他停药……
他的理由很简单,只是不想让他在无谓的抗争时受伤,这不折不扣的混蛋……
不过不得不承认,那家伙心思够缜密,他堵住了他所有退路,让他根本没有逃跑的可能。
除了浅仓拓骆以濡再没见过第二个人,那个逆流从不进这房间,有什么事情便隔着纸门请示浅仓拓,即使送饭也是恭敬的拉开门将东西放到门口,你连看到他表情的机会都没有。
更主要的是,他们在沟通的时候都用日语,浅仓拓只有在他们两人的时候才讲中文,这个中玄机不说骆以濡也清楚,无非是怕自己找到什么线索……
不过,骆以濡听的懂日语。
但是,他们的对话里除了公事便是琐事,根本没有有价值的东西。
他的逃跑大计根本没一点进展。
“一个人是不是很无聊?”
熟悉的声音平空响起,骆以濡连头也没回,继续看着院子里的植物,他自然知道能进到这个屋子的人只有那个混蛋,他懒的理他。
“我给你带来了你最喜欢的茉莉茶。”浅仓拓是个少言寡语的人,平日里就很少说话,可现在,他与骆以濡在一起,十句话里有九句得不到回应,他知道骆以濡是在抗争,浅仓拓不予理会,所以两人相处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沉默中度过。
手里的东西碰到桌子,发出了不大的响声,可如此微弱的声音也让不曾回头的人小小的僵硬了下,浅仓拓知道他爱茶,特别是这并不算什么极品的茉莉茶……
“才沏好的,要喝吗?”他知道这对骆以濡是多大的诱惑,浅仓拓不急不徐的问,“你知道,茶这东西最讲究时候的,如果过了时间就……”
果然,一直背对他的人慢吞吞的转了过来,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那眼中却是闪着兴奋。
在骆以濡伸手去拿茶壶的时候,浅仓拓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看着男人错愕的表情,露出一抹邪恶的笑,“不过,抱歉,这茶,是给你下面的嘴喝的……”
“你说什么……混蛋!浅仓拓你放开!”还没弄懂他话里的意思,浅仓拓已经先一步把他按倒在地,轻易扯开了他松垮的浴衣。这混蛋男人除了浴衣什么都没给他准备,所以衣服下面的他,一丝不挂……
抗拒着,却如此无力,他知道那是药物所致,虽然他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力气丢了,像女人一样……
“浅仓拓!是男人就不要用这么龌鹾的手段,给我吃药你胜之不舞!”忘记自己几乎赤裸的身体,骆以濡一把抓住男人的领子,漂亮的眼睛里盛满愤怒,每次与他反抗,他都处在下风,原因自然是力气不在,他相信如果那混蛋可以公平对他叫劲,他不一定会输。
已经习惯了骆以濡的愤怒,浅仓拓一言不发的将他抱到一直铺在那里的被子上,随后压了上去,轻易将他抓着自己领子的手拿掉,按倒在他身体两侧。
“你这个不择不扣的小人!你这个卑鄙龌磋的混蛋!你这个无耻下流的……浅仓拓!浅仓拓你要干什么!”
地桌拉被浅仓拓拉了过来,这时他才发现茶壶旁边还有一个铁桶,咒骂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坐在他身上的男人把东西哪了过来。
噩梦又要重演了吗……
“很高兴看到你这么精神的样子。”浅仓拓三下五除二的把他那简单的衣料剥了下去,漂亮的身体再一次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他面前。
“我是骆氏总裁,迟早有一天你会为你做的事付出代价的!”
“收起你那副总裁嘴脸吧!”因为愤怒而没控制好力气,浅仓拓把他支起的身子狠狠的推了回去,可看到骆以濡摔的皱起的眉头时他的怒火又烟消云散了,“上药,你那里还伤着呢。”
“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他那里伤着?他那里不因为他能伤到吗?愤恨的瞪着男人,骆以濡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我自己会上。”
“你在害羞吗?”用手指挖了一大坨药膏,在与男人争执的时候趁他不注意一口气塞进了他的身体,由于动作太快,手指突然闯入那毫无准备依然红肿的地方后,他听到骆以濡狠狠的抽了口冷气,随即他的动作便放慢了,也温柔不少,“你昏着的时候,我不但帮你上了药,还帮你把我射在你里面的东西清了出来,所以你用不着害羞。”
“害羞个屁!”咒骂一声,知道自己的反抗永远不会有效果,骆以濡不是傻子,与那魔鬼周旋要懂得屈伸,一旦激怒了他,这种情况下受伤的只有自己。任命的乖乖躺好,骆以濡闭上眼睛,尽量放松身体不让男人的手指再伤到自己,伤好了逃跑才有力气……
虽然这样子,比被强暴还要羞耻的多。
男人的手指在身体里轻轻转动着,说不上痛,只是被硬撑开的感觉很不舒服,毕竟那里不是……
清凉的药膏均匀的涂在患处,浅仓拓的动作很轻柔,像按摩般的在他的洞口及内壁走动,骆以濡皱着眉头等待这一切早些过去,这感觉又让他想到了那天……
比手指要硬上许多的东西强行闯进他的身体,灼热的,滚烫的,撕裂了一切……
永久的耻辱。
正陷入回忆,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包裹住了,而那触感,明明是……
“……呜……浅仓你做什么?!”
挑起棕色的眼睛看了一眼直起的身体的骆以濡,对着他那震惊的眼眸,浅仓拓卖力的吸吮起来,身下的男人,颤抖了……
他不懂这混蛋到底想的是什么,他居然为自己K-J……
灵巧的舌头挑开分身前端的嫩肉,直接爱抚那粉红色的圆端,嘴唇包裹住牙齿将它牢牢固定,舌尖有意无意的探索着男人的铃口,很快,沉睡的欲望被他挑起,骆以濡的火热在他口中逐渐壮大。
“你的东西,果然很有看头。”笑着含住壶嘴,浅仓拓含了一大口热茶,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带着热茶的口腔又把那高扬的欲望吞了进去。
“……嘶……”骆以濡抽了口冷气,不同于被强暴的痛楚,这是真正的快感,属于男人的快感。
浅仓拓的舌头在热茶中依然灵活,带着茶水舔弄着他分身圆端下的沟壑以及突起的青筋,温热的液体以及那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分身又涨了一圈,压住律动的欲望,他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
浅仓拓卖力的为他K-J的时候,被骆以濡遗忘的依然留在他身体里的手指,突然大力抽插起来,因为下身有手指的侵犯分身又被他含在嘴里,脑子有些混乱的骆以濡没发现自己的腿已经敞的大大的蜷起,身子弓成半圆死命的抓着浅仓拓的衣服。
熟悉的茶香萦绕口鼻,本来高雅的事现在却变的这么低俗,他非但没觉得厌恶,反而觉得很刺激,像是在品尝禁忌一般,欲望更是翻江倒海……
“你这样,真美。”吐掉口里已经变温的茶水,浅仓拓拿起那个比杯子大一圈的铁桶含了一口里面的液体又俯下身去吸以及充分勃起的分身。
“嗯……嗯嗯……”这次,是冷水。
骆以濡还没从热茶的刺激中缓过来,分身融在冷水里,让他结实的打了个寒战,一冷一热的刺激,让战栗的快感从敏感的分身传遍全身,骆以濡含糊不清的呢喃,带着浅浅的呻吟,“该死的、该死、的浅仓、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含着液体的男人没回答他的话,从铁桶里摸出一块大小合适的冰块直接贴到了骆以濡分身下饱满的果实上,他清楚的听到头上的男人呜咽一声,紧接着他抓他衣服的手指抠到了他背上的肉……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
冰块把男人的分身洗礼一便,浅仓拓便松了手,冰块顺着巨大的果实滑到了股缝,落到了插在他身体里的手上。拔出手指,浅仓拓把那个化了一半的冰块塞进了他的下体后又狠狠的插了进去,这样,冰块被推到骆以濡体内最深处。
吐掉冷水又喝了口热茶,在骆以濡满足的哼声里重复着刚才的动作,身后是冰冷的冰块,依然冰冷的分身突然又被热水浇灌,前后两种不同的感觉刺激着他的感官,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尖叫出来。
浅仓拓抽出手指时,指尖与的穴口拉出一道银色的线,扯的很长,又慢慢断掉。
拇指在冰冷的穴口挖了几下,浅仓拓又塞进去一块更大的冰。
“嗯……嗯嗯……嗯……”快感让他忘记了一切,在浅仓拓吐掉热茶换上冷水又一次将他包裹时,骆以濡的手指穿过男人浓密的黑发,死命的将他的头按向自己,再也控制不住的开始挺腰。
跟随着兴奋的骆以濡,浅仓拓两根灵活的手指摆弄着他身体里的大冰块,时而让它紧贴在肠壁上,时而将他按到他的最深处,然后再慢慢的抠出来,让它堵在洞口,无法闭合的穴.口在冰块的辅佐下变的更加敏感……
胀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呼……呼……”骆以濡的呼吸变的粗重,浅仓拓不知道在换第几次水,在他的嘴还没碰到自己的欲望时骆以濡便忍不住拉他的头,将分身猛的挺了进去,然后便是大力的抽插。
辛苦的将水包裹住的浅仓拓还要忍受插到喉头的分身,虽然难受但听到骆以濡亢奋呼吸他却也跟着兴奋,很快,在他不知第几次的刺入后,一股热流在冰冷的水中喷出,直打到他的喉咙……
高潮后的骆以濡大口呼吸着,湿润的眼睛看着浅仓拓把口中污浊的水吐到那个快要满了的容器里。
“为什么,你要、你要做这种事……”
优雅的擦着嘴角,浅仓拓淡淡的说:
“因为,我要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我,不管和谁做爱,脑子里永远都牢记着我给你带来的感觉……只有我才能给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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