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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亵渎彩虹》    作者:彻夜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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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名管道工,目前与一名色彩设计师同住一屋。别误会,虽然我男女都干,但是从来与他没有什麽交集。天晓得,跟一名设计师同住是多麽无聊的事情,更何况我中意白天,他中意夜晚。夜晚有什麽色彩呢,可见大家都是在混饭吃。
  我喜欢白天,可是我经常做爱,跟各式各样的人,有时候是男的,有时候是女的,管道工实在是一个妙不可言的工作,通常我在工作时间就把业馀爱好兼顾了。
  冯德龙,就是那色彩设计师,他常用恶心的表情看我,仿佛我是多麽见不得人的东西,他从不用我吃的碗筷,也绝不进我的房间,倒像我是一块沾了霉菌的面包,他倒是一块纯洁的乳酪。
  我虽然气愤,不过不跟他计较,但是有的时候他实在太过份了,我也会很直接地指出他的错误。比如说,他经常讲色彩是多麽不可思议的一门科学,他说世界是色彩组成的。但是当我指出他书里面的这一行:
  色彩由三要素构成,其中的色相又叫HUE,简写H。
  ──美国着名教育家孟塞尔
  可见最起码世界的三大支柱之一就是做爱,每逢这个时候,他就会脸红脖子粗,骂我断章取义,我都懒得理他。
  我可以跟大家讲讲我们的生活,当然个人传记难免吹牛,像圣经,所以大家当小说看也无妨。如果你仅仅是对色彩感兴趣,我劝你还是到旁边的社会科学一栏,我这里只有色 情小说。
  冯德龙说白色是三大中心轴色之一,我觉得他说得太对了,因为白色在我看来是最yin荡的色,它几乎可以容纳所有的基本色,遇紫则紫,遇红则红,一点儿也不会变味。
  所以我们就从白色开始吧。

  白 色
  「我的父亲,我是来向你忏悔的。」
  「说吧,我的孩子。」
  「我是一个管道工,那天路过了教堂的门口,但却被路德神父叫住了,他让我修一下教堂内室的管道。」
  「谢谢你为神做的一切。」
  「路德神父是正打算外出,他穿着一套白色的礼服,就是那种有大摆口的。我修着管道,他的白色礼服一直在我面前晃着。我平素很敬仰路德神父,您知道神父虽然四十岁了,但仍然长得很美,修长的四肢,一头柔顺的金发,直挺的鼻梁,他的眼窝有一点深,那里面的眼睛在平时看起来是那麽的和善,温柔,以及富有耐心。我喜欢他在圣坛上那副侃侃而谈,既神气又有内涵的样子。不过那一天,他显得有一点不耐烦,不停地走来走去,连一眼都没有看我。」
  「白色的礼服通常都是正式礼仪之用,或者神父急着去主持一个重要的仪式。」
  「我不这麽认为,他的白袍下面一丝不挂。」
  「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将头趴得很低,是的,他穿着黑皮鞋,但是上面却什麽也没有。」
  「会不会是错觉。」
  「我检验了。」
  「如何检验?」
  「我将神父按在圣桌上,然後掀开了他的白色礼服,路德虽然不很年轻,但是他保养得很好,他的屁股很白,他的阴茎很细嫩,你知道我的手很粗糙,抚摸着他的阴茎越发觉得它细嫩。阴茎看起来色泽也比较淡,龟头是粉红色的,非常圣洁的颜色。」
  「咳,这有可能因为他是保守教派的神职人员。」
  「我同意,他非常保守。我被他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於是想再检验一下他是否果真保守。我用手揉搓着他的阴茎,他很快就勃起了。」
  「你仅仅是用手揉搓了吗?」
  「不,事实上我还用嘴去舔了,我从他阴茎的根部一直舔到阴茎的铃口,在那里打圈,他的双脚在空中不停地颤抖,上面还穿着黑皮鞋。」
  「他射了?」
  「不会,那样神父会不太圣洁。而且他大声地哭泣,呼喊着上帝,他在我粗糙的手掌下颤抖。我掌控着他的阴茎,还以为他在呼喊我,现在我知道那肯定是错觉。」
  「神父也需要安慰。」
  「您说得对,神父。所以我把他的袍子掀得更大了,露出了他粉红色的乳头,我用舌尖去安慰他们,直到它们都变成了朱红色。」
  「如何安慰,用舔的吗?」
  「当然不仅仅用舔,我吮吸着它们,轮番的,後来用咬,当然我用牙齿轻轻敲打神父的乳头,後来我确定他更喜欢这样安慰。」
  「你的手呢,它们就闲着了?」
  「当然不是,您忘了,我正握着他的阴茎呢,我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铃口,这样我就可以尽情地享受他的哭叫声,他不停地嚷着,求您饶了我吧,天哪,我是个罪人。」
  「你不会就此甘休吧?」
  「不,我怎麽能让路德神父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我要帮助他赎罪。我用带来的麻绳将他的双手捆绑在十字架上,因为我没有替他脱黑皮鞋,所以也没有将双脚捆起。」
  「这样神父岂不是会掉下来?」
  「不会,我用麻绳交叉过神父的乳房,然後在他的臀部交叉,又要大腿根部系住,这样神父就可以挂在十字架上,虽然这样神父一沉下去,就会牵动绳子张开大腿。」
  「神父射了?」
  「还没有,他阴茎变得很粗大,铃口也在滴着精液,可就是没办法射出来,看起来神父需要人的帮助。」
  「神父也是凡人。」
  「您说的对,所以我决定帮助一下神父。神父大张着腿,他的阴茎挺在那里,於是我嘴含着他的阴茎,一直让他插到我喉咙深处。我用我的喉部摩擦着他的龟头,先是我在摩擦,後来是神父尖叫着抽动他的臀部,这样绳索帮了他很大的忙,他每一下挺刺,麻绳就会在他的乳头部位狠狠地抽紧一下,然後他尖叫着缩回,然後再挺起,然後再缩回……」
  「神父射了?」
  「是的,他的汁液喷了我一嘴,由於他的阴茎插得我太深了,所以我只好将它们都咽了下去。」
  「感谢您为主做出的奉献。」
  「不,不,无需感谢,我很快得到了报酬。」
  「神父的手正被捆绑着,他是如何支付你报酬的呢?」
  「没有关系,他的腿正大张着。您知道,在我帮助了神父之後,我的裆部像在火烧,我的阴茎都快将我的裤子撑破了,於是我只好将它掏了出来。」
  「它有多大?」
  「大约十来公分的样子。」
  「上帝,它够大的。」
  「因此神父受到了惊吓,他哀求我放了他,但是因为他屁眼的颜色太过迷人,我没有仔细听。」
  「那你怎麽会知道他受到了惊吓?」
  「他的鞋子都踢脱了,我只好捡起来再替他穿上。」
  「你真细心,路德神父需要那双鞋子。」
  「您说得对,我也是这麽认为。我接着便抱住了他屁股,上帝,我没想到他的屁股这麽结实,富有弹性,摸起又滑又爽,而且说实在的以他这把年纪,他实在不算胖,我能摸到他的尾脊一直延伸到他的股沟里。」
  「你直接插进去了?」
  「恐怕是的。我当时太兴奋了,浑身都在发热,脑袋嗡嗡作响。他的後面又热又滑,而且他夹得我好紧,没有哪一个淑女能比得上他的後穴这麽紧致,我挺起阴茎直冲进他的屁眼,浑身的感觉跟电击了似的,抽动地不能停下来。我狠命地撞着他的屁股,震得十字架不停地在抖动,可它始终也没有掉下来,真够结实的。」
  「神父会原谅你的。」
  「恐怕不会,路德神父一直在吸气,他满头大汗,金黄色的头发耷拉在额头上,汗水顺着他的胸,一直流淌到他腹沟,滴在他的阴毛上面,它们看起来像一堆沾满了露水的草,因此很滑爽,我冲起来似毫不觉得费力。以致於到了後来,我越冲越快的时候,他尖叫着哭泣,大声喊着。」
  「喊什麽?」
  「啊……啊……救命……」
  「有多久?」
  「四十多分钟的样子,我是中午一点多的时候路过教堂,然後修了一个小时的水管。接着将神父压在供桌上大约四五十分钟吧,又替他做了四十多分钟口交,我操完了神父,教堂里的大钟刚好敲了四下。」
  「之後你就出了教堂?」
  「没有,我帮助神父打扫了一下教堂,因为四点半过後是接待访客的时间。」
  「通常这个时候神父都会替信徒们做告解。」
  「是的,路德神父一直是社区里最尽职的神父,他总是竭尽所能替教众们排忧解难。那一天过来告解的是林太太,你知道她是林老爷子前一年娶进门的。别人都说林老爷子八十岁了,还要麽年轻的林太太娶进门,是因为她有一对非常丰满的胸部。即便是林老爷子八十岁了,看到那对大乳房,也不禁硬了,所以才狠下心将她娶进了门。」
  「老夫少妻总是不太平。」
  「您说得太对了,神父。林太太刚进门,我就躲在内室看到了她。说真的,她不算漂亮,皮肤不白,是亚州人那种蜜糖色,胸部很高,她穿了一件黑纱裙,布料很少,所以我大老远就看到了那个深乳沟。我奇怪她为什麽身上的衣服料子这麽少,但是头上的帽子却用料这麽多,帽子下面,还有一道面纱,几乎把她的脸都遮住了。」
  「上流夫人都喜欢这种帽子,看起来既高贵,又可以阻挡一些失礼的目光。」
  「原来是用来阻挡失礼的目光,怪不得她替我跟路德神父口交的时候,也不愿意把帽子脱下来。我当时只顾诧异原来林太太不是来告解的。」
  「有差别吗,不是一样动舌头?」
  「您这麽一说我就恍然大悟了,果然教众都喜爱来做告解,有父亲的指引确实能解不少疑惑。」
  「林太太跟路德神父可以理解,为什麽她又愿意与你口交?」
  「当然,林太太一开始是只打算替路德神父做的,但是神父刚刚被我操过,显得有一点儿力不从心。他坐在告解室里,林太太趴在他的腿间,但是您知道,她一只手还要去撩面纱,一只手搭在神父的阴茎上,神父的腰刚才动得太厉害了,抽动得很慢,她显得有一点烦躁。」
  「这确实是个问题。」
  「我不想让神父为难,於是我走了过去……」
  「孩子,你难道仅仅是因为想要帮助神父吗?」
  「不完全是,当时我看见林太太跪趴在地上,她的丰臀翘了起来,上面的黑纱裙滑了下去,露出她同样深蜜色,滚圆的臀部。一条黑色的丁字裤深深地嵌进她的股沟,以至於她看起来下身也是什麽都不穿。这麽一个赤裸裸的臀部在不停地摇晃着,我想对於所有的男人来说都是很有吸引力的。」
  「所以在神的面前要诚实。」
  「我错了,神父。」
  「上帝会宽恕你的,然後呢?」
  「我径直走了过去,抱住了她的臀部,然後一把将她的丁字裤扯了下来。她刚开始有一点吃惊,但是当我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时,她就只开始呻吟了。我的双手将她外面的黑纱裙也剥了下来,用手揉搓她的乳房,她的皮肤是那种光滑的蜜色,像一匹淡咖啡色的丝绸。」
  「她叫得很大声吗?」
  「当时还没有,林太太还是一位很矜持的上流女士,更何况她嘴巴里还含着路德神父的阴茎。她呜咽着,抱着路德神父的腰,嘴里面不断地流着口水,跟她下面一样,湿润润地,怪不得作家们都爱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的舌头打转得越快,她就呜咽得越厉害,臀部也摇晃得越凶。」
  「你好像把神父给忘记了?」
  「那是因为这个时候神父还在旁观,当我把阴茎掏出来,捅进林太太的阴道的时候,神父好像开始有了一点兴致。因为我把林太太捅得很厉害,她的身体不停地前倾,这样神父的阴茎想必得到了很大刺激。」
  「神父也参与了进来?」
  「哦,是的。神父跪在林太太的面前,按住她的肩膀,用力捅她的嘴巴。其实原本神父只需要揪住林太太的头发就可以了,可是她却不肯脱下她的帽子,所以神父只好迁就她。这种方式很好,每一次神父捅过来,我就捅过去,省了不少力气,我们能动得更久,当中我还和神父换了位置。三个人都收获不小,尤其是林太太。」
  「林太太的嘴巴感觉如何?」
  「上帝……那个温热的通道真是让人永生难忘。当时的神父似乎已经完全地进入了状况,他死命地在後捅着林太太,撞得两人的臀部都啪啪作响,我的阴茎也插得林太太的喉部很深,即便如此,我还是要夸一声这一切还是要先归功於林太太的天赋异禀。」
  「你们弄了多久?」
  「我结束的时候,差不多六点半的样子。因为那个时候我收到了室友冯德龙的一条简讯,林太太不满我一边操她的嘴,一边还在发简讯,於是我只好退到了一边。」
  「是什麽简讯让你马上非回不可?」
  「一条无聊至极的简讯,你这种无聊的人,想必一定在干无聊的事吧,我明明是在做着一种极乐的事情,这样才让人忍无可忍,非反驳不可。」
  「神父与林太太也结束了?」
  「哦,不。神父将林太太翻了过来,抱住她的大腿,与林太太颠倒着交尾。这个姿势起初让他们有一点手忙脚乱,神父的黑皮鞋差点踢翻了林太太的黑帽子。不过他们都是聪明人,很快就找到了处理脚跟头的位置。」
  「林太太这个时候叫了吗?」
  「是的,她叫得很大声,一浪一浪的,神父真的很卖力。林太太的乳房很丰满,乳头上翘,蜜糖色修长的腿夹着神父白色的腿,跟随着神父的挺刺动作上下移动,黑白分明,跟教堂里壁画上的神女们像极了,只是神女们腿间夹着遮羞布,林太太的腿间夹着神父的大腿。」
  「想必她夹得很紧。」
  「是的,他们俩扭在一起,就像一根麻花一样。林太太的肌肉绷得很紧,我可以看到她滚圆的小腿肌肉,而她滚圆的乳房却夹着神父的小腿。林太太的臀部不停地磨蹭着神父的大腿内侧,搞得神父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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