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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页

书籍名:《当个恶霸不容易》    作者: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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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皇后娘娘,您不觉得太子殿下跟您和皇上长的很像吗?您再仔细看看他的眉毛,眼睛,鼻子,不觉得很眼熟吗?”阿九大嫂看到皇后怀疑的面孔,笑的格外开心,“十多年来把仇人的孩子当宝藏着护着抚养长大,而把自己的亲生儿子推出去做挡箭牌,娘娘高风亮节,实在是让奴婢自愧不如啊——”
  “母后,是怎么回事?”炎毅忽然在个节骨眼儿上醒,八成听到阿九大嫂的话,神色大惊问向皇后。
  “不,不是真的,当年是哀家亲自命人把那个贱人的儿子溺死的。怎么可能——”皇后同志慌乱反问。

  “哈哈,娘娘,当年千方百计想把的异母姐姐柳水云所怀龙子除掉不成,就趁不备,假装失手推把想让摔下亭子尸两命。但谁知柳水云却于慌乱中反拉住,让也跟着摔下。
  们同时产子后柳水云出血而亡,让人把生的孩子溺在水里,同时又让奴婢出宫再寻觅婴儿顶替。可后来却发现那孩子还有口气,就偷偷把他藏起来,再溺死那个后寻来的孩子拿出去交差,并趁人不备时把他和您的亲生子掉换。否则,当时如此仓促,奴婢又从哪里寻来刚巧合适的婴孩呢?”阿九大嫂神情愉悦的回忆着那段“流金岁月”,让除之外的几人呆若木鸡脸色惨白。
  “胡!胡!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皇后同志呆愣片刻忽然狂吼句,然后仿佛想起什么扑到老四身旁把他拱翻过去,再把他耳旁的头发用力吹开,像在确认什么东西似的仔细查看会儿后大松口气,冲着阿九大嫂就恶狠狠道:“个贱人!竟然敢骗,毅儿的耳根处有颗小小的肉痣,那是在刚产下他那偶然发现。么些年,包括皇太后,谁都没注意到提起过。也是觉得新奇才记住,毅儿怎么可能不是亲生,个贱人!”
  “呵呵,倒是疏忽。柳水灵,竟然不像想的那么蠢。”阿九大嫂微微愣后依然保持着风度笑着回答。
  
  唔——看到皇后同志那么肯定的态度和阿九大嫂的承认,也悄悄的松口气:吓的连割绳子都忘,大嫂太坏,竟然知道跟皇后玩儿心理战,不跟玩。=

  就嘛,皇宫育儿室又不是现在的医院,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让人换掉孩子!
  
  “可他虽不是的孩子,但确是柳水云的孩子,”阿九大嫂见刚才计划没有成功指着继续爆猛料,“当年溺死的孩子确如所没有死,而也确实溺死那个从宫外抱来的孩子。只不过在去把他和炎毅掉包时碰见皇太后那个老妇派来探看的人,才使计划失败。仔细看看他,哪里不像柳水云?又有哪里不像当今万岁,您当年不还夸找的孩子像吗?怎么样?手养大自己仇人孩子的滋味如何?”
  啊?——听着新鲜的八卦,再看看皇后同志盯着越来越阴沉越来越咬牙,仿佛透过看什么人的表情,心里不由暗暗叫苦,神啊!您不带么玩儿的吧,难道个身体真是那个皇后异母姐姐柳水云的孩子?也太衰吧,原本还指望通过自己主动开蹿让皇后他们放马,下可好,难……唉!——绳子怎么么粗?么久都没割断——
  
  “阿九!个贱人,么多年来,和母后对不薄。为什么要么做?”皇后同志大概是瞪够,转而愤怒的去攻击原定目标。
  “哈哈,不薄?”阿九大嫂笑的比皇后更加愤怒,“们心狠阴毒,猜疑成性,连都要防上几分。甚至给皇太后亲自煎的药都要让先喝试毒。
  哈哈哈哈哈,就算让先喝又如何,那里面的毒,无色无味,无药可解,每次都只放,而且确能缓解病情,但时候长,积累到定程度,就会忽然发作。哈哈哈,七年,整整七年,今晚,那老妇绝逃不过今晚,必死无疑!”阿九大嫂笑的分外开心,但又忽然弯腰闷哼声捂住胸口恨声道,“贱人——”

  “哈哈,”看到眼前幕,皇后也笑的很开心,“阿九,也逃不掉吧,母后每次都是看着喝下去,再借故让多呆会儿看看的反应,防的就是有人下毒。可还是没有想到,竟然会下毒,而且想与同归于尽。阿九,么多年来,母后虽防,但也对诸多倚重,为什么要么做?”

  “为什么?”大嫂更加恨恨的看着皇后,“可还记得炎翔的生母——水儿?”
  啊?听到忽然冒出来炎翔的名字,不由大吃惊,又隐约感到儿什么。
  “柳水儿?那个贱人,野种——”皇后轻蔑的话还没完,就被阿九大嫂狠狠巴掌扇没:“啪——”
  “住口,贱人?野种?可知水儿是谁?就是的儿啊——”大嫂悲愤凄楚的。
  听大嫂那大爆冷门的话,皇后被震的连被扇巴掌的耻辱都忘;被吓的哆嗦,差让割绳子的刺扎到自己;至于老四,自他醒后的那句话外就很明智的再也没出过声。
 
  “哈哈,道是谁呢?原来是个贱人不守妇道,不知与哪个下贱的人生的野种。难怪当时那么多人,唯独对最好,原来——”皇后同志的接受能力就是快,没会儿就能反映过来,只不过又被两个耳光打断。的
  “啪啪——”阿九大嫂泄愤似的轮圆胳膊开扇,“哈哈,下贱的人?可知那个下贱的人就是爹,如果水儿是野种,那是什么?”大嫂笑的很幸灾乐祸,看着明显自打嘴巴的皇后很有心情的解释道,“想当年——”
 
  在旁也边割绳子边听大嫂讲那过去的故事:
  其实白也没啥,就是电视剧上演的豪门里很普通很常见的故事:当年皇后他爹柳大宰相,在还不是宰相的时候娶俩互相看对方不顺眼整给对方找茬的老婆,但由于老婆娘家势力大后台硬,柳大宰相虽然很郁闷但也无可奈何。
  终于有,俩老婆严重辜负柳宰相的期望,分别生两个儿——刚确认的娘柳水云和当今皇后柳水灵时,郁闷到极的柳宰相终于借酒消愁。但也不知怎么搞的,却把当时皇后娘的陪嫁丫鬟——阿九大嫂给消
  
  后来大嫂千方百计的生下孩子想母凭子贵把,谁知还是生个儿。无奈之下的大嫂只好把儿——柳水儿送人。
  可大概是那时的神仙太爱开玩笑,多年之后,柳水儿竟然阴差阳错的被卖入柳家成皇后的贴身丫头,而且与大嫂样被皇后带进后宫。
  听到里才明白过来:那么阿九大嫂就是小五的外祖母?而小五不仅是五弟,还是——表弟?唔——真够乱的!
 
  “当年有身孕后,怕皇上宠幸别人,就让水儿去服侍。在得知怀有龙子后竟然想除掉。幸好有所察觉,才诞下翔儿。原以为可以母凭子贵苦尽甘来,”大嫂接着痛诉,
  “可谁知们好狠的心肠,看平素对水儿最好,竟然命亲自给——下药,欲致水儿于死地。等死后还把挫骨扬灰洒入问河里!水儿,可怜的儿,到死都不知道是谁?不过幸好不知,要是知道是下的药——”
  阿九大嫂忽然冲上去死死抓住皇后,“都是,都是们,只知道叫改名叫阿九,可竟不知改姓人?呵呵,人九——就是仇啊!现在终于能为水儿报仇,要让也尝尝被人下药是什么滋味——”

  着就又扇皇后几个耳光,再顺势把从怀里掏出的药丸塞到嘴里大笑道:“哈哈,可药丸可是数年心血所炼,比当年用在水儿身上的不知要好多少倍,皇后娘娘,您就先好好享受吧,至于——

  阿九大嫂忽然转向已经快要把绳子隔开的身上,吓的又是个哆嗦:“个孽种,当年好心救命,却如此对待翔儿。不仅责骂他,——还把他玷污后送至皇陵,个孽种,孽种,啪啪啪啪啪……”阿九大嫂像是想把剩余的力气都无私奉献到脸上似的扇的那叫个生猛啊——
  而被扇的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的就有不好过,不由想大声喊冤:别打,再打就成猪头;真的没对的宝贝孙子干什么,是他对干什么才对啊——
  但是已被扇的乱七八糟的虽心有余,却只能力不足的发出毫无意义的“呜呜——”声,不过手上的绳子却在大嫂的帮助下终于解开。
  “还不知道吧,”大嫂大概是打的爽,终于停下手笑看着,“的皇祖母和的母后早已安排好切,就等着去白龙寺向神灵祈福。否则,又怎能么顺利的带们来到儿。反正也活不,死在里,比被狼啃死无全尸要好的多。”
  阿九大嫂边边从袖子里拿出颗看起来就很不祥的药丸往嘴边送。屏住呼吸瞅准机会猛地把戒指上那根抹超强迷药加麻药的刺扎进大嫂的胳膊里。
  
  “啊——”大嫂吃痛大叫声,很快就倒地不起,但却并没有晕过去。
  咦?慌乱的看着大嫂,暗暗喊糟——不会是时间太长,刺上的迷药过期吧。神啊——
  双手微抖的费劲儿割开脚上的绳子,又惯性般的顺手解开皇后和老四身上的绳子,刚想什么却见皇后忽然把老四推到边,伸手想把拉过去。
  大惊之下的条件反射般的往旁边躲,眼前道白光闪过,背后飞来的刀子被直直甩进皇后胸口。

  “竟敢……刺,果然是个……孽种,不过……们,个也……走不,皇位是……翔儿的。”阿九大嫂体内的毒药大概真的发作,紧紧揪着胸口的衣服吃力的笑几声,不知干些什么,不远处的洞口上方道石门缓缓降落。
  “快走!”大喊声提醒正在发呆的炎毅,与他拼命向洞外跑去。
  “咳咳咳咳……已毁线牵和索道,们……噗——”身后再也没有声音。
  
  弄掉遮挡洞口的树枝,傻傻的弯腰站在已降落半的石门下:眼前,空空如也,脚下,条看起来很窄很细的河。
  “藤条?!”忽然扫到洞口两侧垂下来的几根藤条,惊喜的喊声,刚把藤条抓住左炎毅右的晃出洞口,面前的石门就“彭——”的声落下,震的手上的藤条猛地晃。
  @
  恩?线牵?问河?那所挂着的座山不就是问峰吗?
  “哈哈哈哈哈,”忽然反应过来大嫂临终前什么的仰朝着头顶上方大约五十米距离的大团藤条杂草笑的格外猖狂,“那个贱人,以为毁线牵和索道就出不去吗?那团藤条杂草上有个小平台,爬上平台就能走下问峰。”
  然后看到手中藤条可能被刚才石门震断几根的老四笑的更加愉快:
  “哈哈哈哈,以后当皇帝,好好对待他们,还要每高高兴兴的,”然后看着听的话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的老四喊道:“接着——”把手里的藤条忽然甩到老四那边看他条件反射的接住,就在老四声嘶力竭的呼喊声中忙活着做入水前的准备。
  无数的电视剧和书本告诉们,看到悬崖往下跳的生存几率可比往上爬高多,而且还能得到不少优惠:不是被树挂住遇到有大量金银财宝神秘山洞,就是落水碰到帅哥美绝世高手或以身相许或传送功力。至于那树是不是能承受的住,或落水人会不会游泳?那就是导演或凡笑该考虑的事,操什么心啊!
  “噗——咳咳——”费力的睁着肿成条缝的眼睛,边呛着水,边死命的抱着段木头,随着河水的起伏欲哭无泪:
  怎么会样?怎么会样?是遇到树,还不少。可树不是要接着的吗?为什么会跟块儿飘在河里?还时不时撞俩下狠的?河水也不知发什么神经忽然涨?
  “呜呜——”猛地意识到个问题的更加痛心疾首——银票!放在怀里的银票!呜呜——本来被阿九大嫂临时抓来就没带那个包裹,现在全完,的下半辈子啊——
  
  正在内伤的暗自吐血之际,眼前飘过蓬树枝上忽然闪过道亮光,“金子!——”条件反射般的身手去抓……
  “啊——”虽然胳膊被树枝巨大的惯性差儿拽掉,但是有金子就有动力的还是拉住,拼命拽半也没把金子捞到手的睁大眼看,才模模糊糊发现手上是块金牌,另端系在那大蓬树枝里个白乎乎的东西上。想要金子就得把中间的绳子弄断,不过照目前情况来看,难度系数10.0。
  不如——坚持下,杜子腾他们虽然有儿距离,但长时间等不到应该会四处查看吧!
  想到里,狠狠心,连抓带咬的死死捞紧金牌——它可不能丢,么大,肯定值不少钱,的后半辈子全指望它。
  在河里沉沉浮浮不知过多久,终于在勉强看到个模糊的人影和不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时攥着金牌放心的闭上眼睛……
  ————————————是描述别人的分界线————————————
  南疆军营的
  六后的3
  楚乐把那封他路上紧紧看护的信送到,看到很快读完信的炎烈带着不解的神情问道:“是何意?”时,不顾礼仪把夺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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