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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了,所以我派吴小周去当看护,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件令人悲哀的事,我记得他还不到五十。”
“啊?是你?”
电话停顿了一会儿,我不知说什么好,他也没吭声。
我说不想收他房租了,他也没怎么坚持,所以这次我们没有见上面。后来我想,也许他只是给我打个电话试一试,确认一下我对房租的态度而已,很可能他拿准了我不会再要他房租,他是个聪明过人的家伙。
这年冬天,因为体质下降,也因为大柳的事,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我过得很抑郁,而且不住地感冒,一个医生朋友建议我去洗洗三温暖,隔几天蒸一蒸,排排毒,说不定对改善体质大有好处。这个好办,我很快就成了一家三温暖的常客。
有一天,我正躺在小房子里熏蒸,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一男一女,透过浓重的雾气,我认出了那个男的,他是高锐,旁边那个女的,明显年纪比他大,也比他丑。我悄悄侧过身,不让他们看见我的脸。
我听见他在说:“姐,你为什么要撒谎?你根本不是旱鸭子。”
如遭雷击。当年在希尔顿,当我们从游泳池出来时,他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你们】全文完T.xt.小`说`天.堂WWW.xiAosHuoTXT.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