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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打死也不承认
搞完这几个神之后，我们收工回去。
在回住处的路上，我小心地跟在晓凌身后，眼睛盯着晓凌的屁股看。她脱掉了白大褂后，紧身的牛仔裤把臀部包裹得特别大。我无心他想，只想回去再好好向晓凌解释。
于是，我跟着她回到她的宿舍。这时大家都出去吃饭没回来，屋里只有我俩。
晓凌还好，没有对我施以暴力，除了冷暴力——没搭理我之外。
只见晓凌从她的百宝箱里取出牛奶，我这才想起，今天还没找晓凌拿奶喝呢。
我有点馋，便道：“晓凌，给我点奶喝。”
晓凌看着我说：“喏，我喝完给你瓶子喝。”
什么人啊！
“晓凌，别这样，我真饿了。”我说。
“饿？我又不包你吃的。自己出去找吃的，跟着我干吗？”晓凌继续喝奶，吃饼干，清脆的饼干声音让我感觉肚子饿得一阵一阵地
发慌。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决定霸王硬上弓，不就是个干粮吗？不吃一顿我会死？抢你的吃的我又会死？
我心意已决，一把扑过去抢晓凌的百宝箱。哪知晓凌对我早已提防，她迅速地站到百宝箱前面，我扑了个空。
我怨恨地看着晓凌，难道你要饿死我？
我问：“干吗？”
晓凌说：“谁让你碰我的东西？”
“不就点饼干吗？爷我还不稀罕。”我生气道。
“哟？今天好大的口气呀，敢顶嘴！”晓凌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我没脾气，好男不和好女斗，即使你不是好女。哪有这样残忍的好女？我惹你不起，我走。
晓凌见我转身，一个鲤鱼打挺，用长腿把门一关，道：“小样，没交代就想走？”
我觉得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呀，交代？你以为是交功课啊？需要给你什么交代？
“交代什么？有什么好交代的？你别含血喷人。”我说。
“呵呵，喃生，别这样嘛。”晓凌一改常态，估计是看我不吃硬的，就来软的。如果她把我惹急了，我把她办了，那就算是引狼入室了。看来，女人对于斗争很有一手，绝对的。
我看晓凌没发脾气，我也不好对她吆喝，生气伤肝伤肾，是下下策。
“晓凌，给点牛奶喝，然后我去泡个面将就着吃算了。”我转了话题。
“必须的。来，喃生，过来。”晓凌说。
我乖乖地走过去，这个晓凌，你以为你屁股大我就会怕你？最后你还不是乖乖地就范？
晓凌拍拍旁边的床，示意我坐下，我唯命是从，挨着晓凌坐下。晓凌弯腰从旁边的百宝箱里掏东西，她的34B又一不小心碰到了我。
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鸟，一遇到这种情况就想法特别多，我毕竟二十有二了，我有点享受这种摩擦。
晓凌说：“那个，推一下。”她的意思是叫我把百宝箱的抽屉推一下。
“****。”我犯浑加犯贱了。
“哪里啊？”晓凌好像催眠一样。
“天使休闲水会中心，大力。”我当时是怎么说出来的我都不记得了。
接着，啪的一声，我被晓凌一个耳光打醒了。
“李喃生，我就知道你有鬼。你说吧，你今天是坦白从宽，还是抗拒从严？”晓凌欲擒故纵呀！
“我，怎么了？我。”我故意装傻道。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那个大力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问我怎么了！”晓凌说。
“真没有，刚，刚不是你，你的那个，那个碰着我啊。”我道。
“哼，好啊你，****？原来你也是这样下流的人。哼！我给你推！”晓凌双手快如李小龙，朝我使劲地打。
我哀哀地求饶，我知道晓凌不是轻易使用暴力的人，肯定是我惹到她了，让她如此凶狠地对我不断手打、脚踢。
“晓凌，晓凌，我真没有。这个词是是大力教我的，我承认。”我说。
“承认了吧？承认了该怎样？我算是看错人了。”晓凌并没有停手。
“我承认我说错话了。”我说。
晓凌打累了，这才停下手来，扁着嘴，真的快要哭出来了。
我挨女人的打倒没关系，打是亲，骂是爱嘛。可是看着晓凌一哭，我的罪恶感，我的内疚感，就像黑云压城一般占领了我的心，我好想陪她一起哭。
“晓凌，晓凌，别哭了，我没有，真没有。”我说。
“呜呜呜呜，你说没有就没有呀？你说我就相信你啊？”晓凌真哭了。
“莫哭，莫哭，我真没有做什么坏事。”我都有点不相信我说的话了。
“你欺负我。你不得好死，你怎么这样呢？呜呜呜呜……”
“姑奶奶，你哭什么哭啊。我真没有呀。你又不是我妈，又不是我女朋友，你怎么就哭了呢。”我说。
“李喃生，你没良心，你说这话有意思吗？”晓凌说。
“好好，是我不对，莫哭了好不？我真没有啊。”我说。
“真没有？”晓凌又像那次在她妈坟前那样开始动摇了，有些相信我了。
“真没有，我干吗要去那种地方啊？”我有点说谎。
“那你以后别和大力走得太近，他老色了，呜呜呜呜……”
“好了，得了，我真没有。”我决定，打死也不承认。
晓凌还是有点抽泣，道：“你发誓。”
又发誓？好，这有什么，男人发誓就好像猪放屁。
我说：“我发誓。”
“对着我发誓。”晓凌认真地看着我。
我对着晓凌说：“我发誓，我真没有去天使休闲水会中心，如果我有去，绝对不给你知道！”后面几个字我火速小声地带过。
晓凌没有听出端倪，脸上一下就阴雨转晴了，道：“呵呵，嗯嗯。你记得的啊，真不能去那些地方。”
我一看，这样都行！女人都是这样的吗？是血冲脑了还是真没注意到男人发誓时说的什么？
我赶紧安抚晓凌说：“就是啦，那儿有什么好去的呢？晓凌，以后你就对我好点，不要这么凶巴巴的。经常凶巴巴的对自己的皮肤不好，你看，郑秀文要去拉皮，你不会也想去拉皮吧？”
晓凌被我一逗，还真与我拉近了距离。女人的眼泪，就好像洗浴间的喷头一样，一开就来，一关就没呀。情绪稳定了之后的晓凌，这才肯拿奶给我喝。这姑奶奶，早点拿出来不就没有这一出戏了。
我俩在房间里啃干粮，吃着吃着，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