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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红眼睛虫虫走麦城(3)

书籍名:《相识在花开的季节》    作者:罗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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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要不注意他们是很难的,他们实在是太有名了,但是我也没想过要走近他们。看我吧,个子长得不够高,脸蛋长得不够美,眼睛又不够大,这些还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我的体育差得可以吓死猫,稿子写得可以盖过老太婆的“裹脚布”,这么多小病加起来可就是成大问题了。其实我是真的没想要力入他们的,就是舍友小冬啦,她把我从头批到尾,蠕囊后还说:“没有杀手锏,你就别做梦与他们成雕友。”真气人,那我只好使出杀手锏了。妈妈说熬做事就凭一股子没来由的气,太冲动,其实妈妈还是挺了解我的。

  在千人的礼堂里表演节目,我从八岁开始就不紧张了,毕竟小时候在老妈的高压下,在艺校混过两年。所以站在礼堂唱流行歌曲是小儿科,可是文娱部长死活不让,她实在怕我当众丢丑,因为在社里我就没好好练习过。不过我还是上了礼堂,我发现我的人缘实在不是一般的好,本来是小冬的节目,说什么她也不上,那我只好上了,当然代价是请她看场电影。“……少年的情怀他最真心,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是春风化丝雨……”若不是掌声雷动我没法下台,我后来也不会跳那支孔雀舞,不会弹钢琴。但是那天我真的吓住了我们的部长,看着她呆若木鸡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怎样安慰她。至于林伟和大峰,我后来知道他们所受的惊吓不小于我们的部长。

  我叫花丝雨,我唱的歌叫《花好月圆》,后来我常想怎么我就唱了这首歌呢?

  我的虚荣心可能还是有一点的,虽然我不够漂亮,但是现在我出众,被人盯着的感觉还算过得去吧!

  我和林伟、大峰正式“建交”了,林伟再也不提要开除我了,虽然我告诉他我是请人代考的,他还是原谅了我,大峰也不再对我目不斜视了,偶尔还会表示一些关心。就这样我和他们欢乐地度过了整个六一,还有整个大二,和他们在一起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虽然我的体育一如既往的差,我的文稿始终都没划步过。

  故事发展到最后总要有高潮有结局,林伟和大嶂都要毕业了,林伟可能要去美国,因为美国有他的父母以及他们为他精心铺就的前程;大峰也要回去了,回他的老家陕西,去小山沟里完成他父亲未尽的。已愿:让山里的孩子走出贫困落后。

  那段时间,我突然一下子心里空了起来,他们氰快走了,而我还要留在这儿完成未完成的学业,而且一下就是东西相隔,遥遥千里。

  林伟单独找我的时候,我还想过他会跟我说什么,等他说了之后我就发现我压根儿没想到他要与我说那些,他说:“小丝,这两年来有你在我身边我真的很开心,我是说如果,如果让你在我和大峰之间选择一个,你会选谁?”我再迷糊也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可我溜走了。

  大峰也来找我了,木木地对我说:“丝丝,在我生命中你真的很重要,我没有林伟优秀,可是我仍然想告诉你这些,我们尊重你的选择。”我还是溜了。在宿舍里我第一次失眠了,两年来追我的队伍真的很壮大,可我始终都没认真想过,因为我以为我还没心理准备去接受爱情,可是现在我想明白了,为什么那么长时间我始终都没动心,那是因为我身边有更可贵的朋友,在他们的世界里,我得到了太多,所以我的心没有空过。

  林伟给了我热情与冲劲,大峰给了我沉着与坚毅,我只能告诉他们我无从选择,两个朋友,我都要,只是朋友!

  他们终于走了,临走时送给我那个橡皮印章,“花好月圆”是大峰刻的,玫瑰是林伟刻的,送他们走时,我都没有哭,傻傻地笑着,因为他们说永永远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当然过后我哭了……

  婷觉得只要在心里默默地喜欢一个人就够了,这完全是她个人的事,任何人无关。

  花季故事

  杜青

  婷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正在上初中三年级。春暖花开的时候,学校里来了十几个师范大学的学生,是来实习的。其中有一个男生,代婷所在班级的语文课。那男生大概二十岁左右,戴一副金边眼镜,文质彬彬的。上第一堂课的时候,那男生首先自我介绍:“我叫张彬,文质彬彬的彬。”说完,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大字:张彬。班里的大部分同学都笑了起来,被他们这样一笑,张彬的脸就红了。婷对那些笑的人很不满,心想:有什么好笑的,让你上去讲讲试试!婷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对那些笑的同学感到反感。

  张彬说话有些结巴,讲课的时候,常常带出些“这个……这个……”课后,有人提起张彬,就不叫他张老师,而叫他“这个,这个”。

  婷觉得张老师挺可怜,心想,有话就直说呗,干吗要“这个这个”的呢?一天,婷悄悄写了个条子,提醒张彬,讲课时不要再这个这个的了。婷是上晚自习的时候溜出去的,偷偷把那纸条塞到张老师的门缝下边。果然第二天再讲课的时候,张彬就不再“这个这个”的了,为此婷心里高兴了好几天。张彬还有一个毛病,讲课的时候,眼镜老爱往鼻尖上滑,因此,常常伸出一个指头,将眼镜往上推一推。他自己可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同学们注意到了,下课的时候,常常有同学借别人的眼镜,故意地往鼻尖上戴,然后走到讲台上往下看一眼,伸出一个指头将眼镜往上推一推,弄得大家哈哈大笑。婷就如法炮制又提醒了老师一次,第二天,张老师的眼镜果然就不再往鼻尖上滑了,为此,婷心里又高兴了几天。

  张老师讲课爱激动,一激动就出汗。有一回,他本来是掏手绢来擦汗的,掏来掏去,手绢没掏出来,却掏出了一小卷卫生纸,结果全班哄堂大笑,张彬自己也搞得一脸通红。婷很伤心,心里说:你这个人啊,怎么这么粗心呢?明明知道自己讲课爱出汗,干吗不准备一条手绢呢?难道连一条手绢都没有吗?想到这里,婷就跑到商店,买了一条新手绢,用纸包好趁没人的时候,塞到老师的门缝里。

  婷虽然是这样关心着张老师,可她却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这一点,包括张彬本人。婷觉得只要在心里默默地喜欢一个人就够了,这完全是她个人的事,与任何人无关。表面上,婷仍然装出一副对张老师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在路上遇见张老师时,总是装作没看见,上课的时候,也总是低着头,很少正眼去看他,不像有的女孩子,常常嘻嘻哈哈地和张老师开玩笑,弄得他脸红红的,一副尴尬的样子。

  但婷的秘密还是被人发现了,而发现婷秘密的不是别人,而是张彬自己。一天婷正要去图书馆借书,被张老师叫住了。张彬让她到他的宿舍去一下,婷像一只温顺的羔羊,跟在张老师后面走,心里如同打鼓一般咚咚直跳。

  进了门,张彬先给她倒了一杯水,又让她坐。婷不坐,就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张彬笑笑,从抽屉里拿出两张纸条,放在桌子上说:“这两张条子是你写的吧!”婷没有回答。张彬又说:“我对了你的作业本,才断定这两个条子都是你写的。”婷低了头,一句话也说不出。张彬这时又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白纸包,递到婷面前,说:“这条手绢,也是你送的吧?”婷。得要死,觉得浑身的热血都在朝脸上涌。张彬说:“作为一个老师,随便接受学生的礼物是不恰当的。”婷觉得自己几乎要哭出来了。“当然,我感谢你,非常感谢你对我的关心,但我希望你能把思都放在学习上,不要胡思乱想了。”婷听到张彬这样说,一把抓过桌子上的手绢扭头就往外跑,这时泪水已模糊了她的视线。大学生们的实习结束了。离校那天,一辆轿车开;到了学校里,是来接张彬他们的,车上早坐了一些在别的学校实习的大学生,婷从远远的地方看到,车停下来之后,一个女大学生跳下车,大声地喊着张彬雕名字,走到张彬面前和他亲亲热热地说笑,还伸出推头点张彬的眉头。

  那天,婷一个人躲到校外的小树林里,掏出那务手绢,看着,看着,眼泪就流出来了……。

  茫茫人海,漫漫大路,你我相遇,成为相互。相互就是:走累了一起扶助;相互就是:走远了一起回顾。啊,相互就是相呼!

  花季风波

  黄钟婷

  “当你紧紧握着我的手,再三说着珍重珍重,当你深深看着我的眼……”我一边快乐地哼着赵薇的《离别的车站》,一边悠闲地向操场边树下的石凳走去。

  “嘿,佳心,怎么?在想心事吗?”我的好友飘纯从我背后跳出来,开心地问道。

  “没有啊,现在初三了,学习挺紧张的,课后时间应该放松一下了!咦?什么事倒把你高兴成这个样子了?”

  “你想知道吗?我偏不告诉你。”

  我看她卖起关子来,急了:“枉我们是多年好友了,有快乐的事也不说出来让朋友分享,真不够意照!”

  飘纯见我这样,便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笑眯眯道:“慕实也没什么了,只是一件小事罢了,这次咱班进行英语考试,我得了98分。”“看把你乐的,告诉你,我得了99分!”

  “哼,有什么了不起,下次我一定要赢过你,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喂,不谈这些了,谈正事吧。上次那件事,你准备怎么办?”

  “哪件事,莫名其妙。”

  “就是上星期三下午阿飞……”

  飘纯没说完,我就用手堵住了她的嘴,“嘘!你不能小声点吗?被别人听见了多不好意思。好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至于怎么办,我还没想清楚呢。”

  “什么?没想清楚,那你约我来干吗?”飘纯生气地问到。

  “我约你来?”

  “怎么,你忘了?”

  “0h,Sorry,作业做得太多了,我还真的把这事给忘了,刚才我只是想来这里散散心,恰巧遇到了你,谁叫你鬼点子这么多呢!”

  “我就只知道上星期三下午阿飞写了封信给你,至于详细情况,我也不了解,叫我怎么帮你出主意呢?”飘纯着急地说。

  “详细情况我现在就告诉你,你可要听好了,边听边帮我想想该怎么办。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可别让我失望哦。”我说。

  “行了,别再哕嗦了,快说吧。”

  以前我曾和阿飞同班过,还曾和他吵过架。现在不同班了,没想到他居然写信给我。我把他写给我的信原原本本地念给飘纯:

  佳:

  你好!

  希望你能原谅我过去的某种行为——同你吵架,我现在非常后悔,后悔当初为何要同你吵架,你能原谅我吗?其实,这次给你写信,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好像是喜欢上你了,不知你感觉如何?

  阿飞

  “啊,这么肉麻呀!他也写得出来,真看不出呀!他怎么会是这种人呢?”飘纯瞪着眼,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不然你以为他是哪种人?”我问。

  “看他学习挺认真的,我以为他只是一个书呆子,根本不懂得谈情说爱。看来我这个心理学家,难当哦。哎!老马也有失蹄之时呀!”飘纯叹息道,“你说我该怎么办?”我问。

  “我也不知道,不过你若要硬逼我说,我就只说四个字。”

  “哪四个字?”“顺其自然。”“你敢耍我,我要打死你,看招!”

  飘纯看我要打她,准备开溜,可被我的“火眼金睛”瞧到了,我一把揪住她,把她拎起来,她吓得半死……

  上午放学后,我刚走到楼梯口,正好遇见了阿爹飞,我的脸“刷”地红了。我刚要走下去,阿飞用手拦住了我,问:“为什么你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我只想快点离开此地,所以连想也没想就说:“答复,我下午再写给你。”

  听我说完,阿飞把拦我的手放了下去,我箭一般地冲下楼梯。

  下午来到学校,我早已把答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午休时,我看见阿飞在我班窗台前的走廊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立刻又想起了上午答应他的事,连忙便拿起一张纸,写道:

  其实我早已忘记了咱们吵架的事,当然也就不会怪你了。至于你写的那一句肉麻的话,我想你还是收回去吧。咱们现在还不到那种年龄,不应该谈那种事……

  写完我就叫旁边的“哥们儿”拿给阿飞。

  一连两天,阿飞没有写半点什么给我,我也没遇爹见他,就渐渐把这事给淡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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