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红了

《橘子红了》为台湾作家琦君在于1991年发表的一部长篇小说，也是琦君的最后一部小说。


十六岁的女孩儿－秀娟，什么都不懂，大妈代她写封信给大伯，内容只说园子里橘子快红了，请他回来尝新。却没想过，家里就要有个姨进门了，秀芬是姨的名字，仅仅大她两岁，虽然辈份上有所差异，但因年纪相仿，两人相当投合，秀芬是娘养大的，爹很早就去世了，与哥哥姐姐同住一起，秀芬的哥哥姐姐什么事情都叫秀芬做，还嫌他在家里是个吃闲饭的，于是将她卖给了大妈，大妈则将秀芬当成自己女儿一般疼爱，大妈毫无一句怨言，只说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其实在外地的大伯早已娶了二房，生了个女儿，但二姨之后也没有生儿子的消息，所以大妈帮大伯找了三姨，为传宗接代准备。


秀芬与秀娟的感情很要好，秀芬进家门后与大妈一同打理家事，秀娟则学习读书写字，每到星期六，秀娟的六叔就会带着新书回来教导秀娟、与秀娟分享，意外发现与秀芬是国小同学，两人很谈得来，一起回忆以前过小的生活，不过秀芬在爹过世后，三、四年级就退学了，家里无法供她念书，时间久了，两人渐渐的互相喜欢，秀芬也相当珍惜能与六叔相处的日子。某天，六叔陪秀芬与秀娟在橘子园里，那里是他们的安全港，人迹罕至，秀娟偷看小说时总是在这里。六叔把窗户打开，让下午温暖的阳光透进来，六叔从口袋中拿出一个苹果、一个雪梨，拿出一把小刀，他把梨子放在秀芬的手上，削了苹果与我们分享，他告诉秀芬：“不，不要分梨，你懂吗?”秀芬心里懂得，一阵心酸涌上心头。大妈也发觉事情的不对，轻声的对阿娟和秀芬说：六叔今晚要搭汽船回城里去了，秀芬心里也知道，伤心不已，一个离开亲人，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也无法与自己喜欢的人长相厮守，只能低声哭泣。


没多久秀芬与大伯相亲，对于一个年仅十八岁的女孩儿，这是一个多无奈悲伤的心情，即将与一个从未谋面的大伯洞房，第一天晚上，秀芬吓得不敢睡在床上，只在躺椅上睡了不安稳的一夜，大伯很慈爱，呵护着秀芬，让她渐渐安心，慢慢的秀芬也喜欢上大伯，并全心全意的伺候大伯，大伯给予秀芬一个安全感，有人依靠的安稳，但大伯住了半个月又将离开，前往外地，在最后一夜的晚上，大家一同在圆桌上吃饭，大妈要秀芬在鸡汤里放几个汤圆，意思是团员，希望大伯能早日回来。


 


　　大伯离开后，秀芬失魂落魄的一阵子，茶不思饭不想，一心期待大伯的到来，大妈也对秀芬格外关心，大妈要秀芬到庙里求个梦，抽了签，签诗上写着：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功名富贵等闲事，鱼水恩情享不足。没多久好消息传来，大妈与秀娟、秀芬格外开心，原本秀芬还担心万一生不出孩子该怎么办，还好现在一切顺利。大妈要阿娟在信上画了两个橘子，一个小一点，一个大大胖胖的，注明一下：橘子已越来越胖了，大伯一定懂得。


消息传到了外地的二姨耳里，突然二姨回来说要带秀芬走，带到外地与她和大伯一同生活，秀芬怎么也不肯离开，秀芬想与大妈和秀娟一起生活，于是就到秀娟的哥哥姐姐家住上一天，过后，二姨没多久就离开了，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秀芬小产了，面对所失去的一切，自己的孩子，一个不会回来的大伯，一生命苦，所经历的一切，连哭都在也无法化解那悲痛的沉哀，身体越来越虚弱，秀娟眼见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于是打了个电话给六叔，六叔没多说什么立马赶回来，看见秀芬，惨白的脸，虚弱的身体，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感觉，告诉大妈不行，一定要送大医院看了，在医院的日子没多久，秀芬没多久就走了，只留下悲痛的六叔和大妈与秀娟。


秀芬的事情，对于大妈除了伤心难过，更是无尽的忏悔。六叔更不用说，匆匆赶来见秀芬最后一面，想救她一命而不可得，无尽的感伤。秀娟在此半年，成长了许多，秀芬的事情，更是让他体会到了无可奈何的感觉，许多矛盾与痛苦，对于秀芬感到心疼。秀芬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曾经怀着希望，领受过一丝虚无飘渺的爱，尝尽了生离死别之苦，挣扎了一生一世，最后付出了微弱地生命，秀芬再也不用感受到害怕、失望，也不在悲伤，不用在期盼、不用在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