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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是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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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书籍名:《隋末我是帝王》    作者:海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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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不言声,跳下马来,解下斗篷抛给亲兵,来到大弓前,也不打量,径直拉开箭步,双手持弓,大喝一声“开”,就听了弓弦“吱吱”绞个不停,周围数行人忽地围了上来,瞪大眼睛看着。

“嘿!”我又一声发力,弓慢慢张开,越来越张,最后就听得“嘎巴”一声脆响,定睛看时,大弓已然被拉成了两截。

顿时,人群中轰地摞出一片叫好声。

“好啊!天宝将军好力气啊……”

没有理会众人的喝彩,我面不改色地嘿嘿一笑,把断弓抛在地上,从刘布手里接过斗篷披上,又重新上马,冲傻愣愣站立的雄阔海大声道:“可惜了这300石的好弓了,壮士可随我到府上取银子,哈哈哈哈!走!”

一抖马缰,“千里烟云罩”调皮地打了个鼻响,大队人马转瞬间冲出了大街了,消失在拐角处。

“我的金牌可不是谁想拿就能拿到的!”

**

晌午刚过,雄阔海便来到了宇文府,嚷嚷着要拜我为师,跟我学习武艺。

“师傅在上,徒儿……”

“雄壮士,快快请起,折煞小将了!”

“不行,你不答应做我师傅我就不起来!”

天啊,看看满脸大胡子的雄阔海,再摸摸自己白嫩嫩的脸蛋,做人家的师傅,太过分了吧!

“雄壮士,听说你家在金顶太行山,是吧?”我呡了一口茶,斜眼看了看正呆呆地跪在地上的看似有点纱的傻大个儿。

“是。”

雄阔海大大咧咧地应道:“俺家就在太行山下,自幼就没了老爹,只剩下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娘,俺还有如花似玉的妹妹,今年芳龄十九……”

“噗”一口茶水吐在雄阔海脸上,天啊,实在忍不住了。

我一边咳嗽,一边憋着笑,轻声问道:“你,你妹妹,如花似玉?”

看看他傻不愣登,眉毛头发胡子连在一起的狗熊样,我实在想象不出怎么个“如花”,怎么个“似玉”,应该是“如瓜似驴”吧!

难道我听错了?

雄阔海用衣袖抹了抹脸上的茶水,憨笑道:“俺乡亲们都这么说,谁不这么说,俺娘就叫俺揍他!嘿嘿嘿!”

倒!两眼翻白,我登时要晕过去。

拍了拍雄阔海的肩头,好不容易将他拉起身来,让他坐下。

“既然,你非要拜我为师,那就要说实话,”我慢条斯理地说道,“三天前你来到京城,打着卖弓的名义,想和我比武,妄想摘我的御赐金牌。”

说到此,雄阔海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精明与慌乱,哼,早就知道他装疯卖傻。

“你现在还以为我是偶然经过那条大街吗  ?嗯,金顶太行山雄大寨主!!!”

雄阔海脸色登时一变,蹭地站起身来,双手飞快地探入怀中,掏出两把匕首向前迈了一步,见我没事似的依旧在喝着茶,自己脸色数变,转而叹了口气,收了匕首入怀,冲我低头抱拳道:“天宝将军莫要再说了,俺雄阔海学艺不精,羞煞人也!还望将军能放在下一马,雄某不胜感激,日后不再踏入京城一步!”

我摇了摇头,示意他坐下,笑道:“雄壮士言重了,敢问雄寨主为何到我府上,莫非……哈哈,你以为那两把匕首能奈我何不成?哈哈哈哈”

“唉,嘿嘿嘿!!”叹了口气,雄阔海尴尬地干笑了几声,头垂得更低了,脸变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坐立不安,弄得屁股下的梨木椅嘎吱嘎吱响个不停。

此情此景不禁让我心中好笑。据锦楼的情报,此人乃是太行山八十一寨连环总寨主,设总帐于太行金顶,手下聚集数万草寇,打着劫富济贫的旗号,攻击官府,袭扰客商,专门与朝廷作对。

岚子告戒我要尽量降服他,收为己用,而且还要提防南阳侯伍天赐对此人的招安,若是雄阔海归顺他,日后若要对伍天赐用兵必然大费周折。

“此人重义守信,虽不爱财色,却贪图名禄。”回想着岚子的话语,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来人啊,赶紧摆上酒宴,再给雄壮士准备休息的地方,我要和雄壮士把酒言欢,好好畅谈几日,哈哈哈......”

第一卷  第十三回  变!变!变!

两日后,雄阔海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京城,此时他已经成了我的另外一个秘密干将,带着我的秘密使命和“靖国将军”的头衔,回金顶太行山去了。

临别时,我送了他十二个字----招兵买马,积蓄粮草,等待时机。

“雄将军,南阳侯伍天赐是一员猛将,老兄回到家里后,多与其接触,趁机取得信任,以备日后举事策应。这面银牌你拿好,日后若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你可凭此银牌去找河间刺史赵世模,他是我在并州的亲信,事后我会写信告知他,平日让他关照你一些。再者,你要多派人手打探情报,凡是有关汉王杨俊党羽和太行山周围的事情,无论巨细,每三天飞鸽传书送至京城。这些珠宝金银暂作为你的活动经费,记住不要吝啬,凡是对我们成事有利的,你尽管花用......”

“主公的话俺老雄铭记在心,回到寨子里后,俺要整合八十一寨,为主公精练兵马,只待时机一到便猛虎下山,为主公效力!”

“好,好,好!来,来,来!干了这杯酒你便启程吧!日后大事一成,你和手下人等便是元勋功臣,出将入相,封王封侯,都是囊中之物啊!哈哈哈哈!”

开皇二十年十月初,杨广盼望的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初六的晚上,皇帝杨坚密诏我连夜进宫听训。

皇上把玩着可以调动京畿所有兵马的兵符,紧皱的眉宇中透出的是怆然,似有无限哀伤,充满血丝的双眼流露了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无限权力拥有者,此时在选择继承人问题上是多么的无奈,即使宽大的龙袍也遮不住他那疲惫憔悴的身躯。

安静地跪在地上,我已然感觉不到往昔那种盛气凌人的王者之气,现在我面前的只有一个为了儿子分家而苦恼万分的老头罢了。

偷眼觑了觑皇上,我心中泛起一丝怜悯。

好可怜的老头啊!

良久,皇上叹了一口气,疲倦地望着我,苍老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寡人决意两日后废掉现在的太子,爱卿是御林军统领,寡人及后宫的安全护卫爱卿要负责好,虽不致有意外,但以防万一还是要的。废除太子是震惊国家的大事,对社稷江山影响颇大,成都你是朕的股肱之臣,朕也不怕家丑外扬了,三个皇子争夺储君之位已是水火不容了呀!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叹了口气,皇上苦恼地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太子勇当年在朕还未登大宝时,多次冒险联络诸侯,功劳之大不下于百万雄师。朕和皇后立他为储,本指望他为朕分忧,学做一个好太子,日后也好做一个好皇帝,造福万民,孰料......唉,世事难料,朕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管教不好,真是愧对天下黎民,愧对列祖列宗哪!”

尽管这件事已在意料之中,而且久已舆论,可是就像冰下的潜流以致冲激着,一旦开闸直泻而出,我还是一阵狂晕,心脏怦怦狂跳不已,似乎要冲胸而出,憋得气也透不过来,额头上登时青筋暴起,好半天才从惊怔中回过神来。

我慌忙连连叩头不已,“皇上息怒,龙体要紧。有道是‘主危臣忧,主辱臣亡’,太子自己品行不端,以致震怒龙颜,并非皇上管教不力所致,臣等平日未曾多项太子进谏规劝,畏其权而不敢言也是有的,臣也有罪!”

皇上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这是掌控京畿兵马的虎符,朕信任你,交给你!”

我颤巍巍地爬到龙案前,双手颤抖着接过了温热的半个虎符,嗓音发颤道:“臣,谨遵圣命!为皇上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嗯,很好,很好,这几天你办理两件事,这是一份名单,上面都是鼓噪太子谋逆的‘孽党’,爱卿照着名单抓人,有敢反抗的,格杀勿论!嗯,这个,第二件事,后天大兴京城戒严,具体事宜你去安排,记住,一个宗旨:京城里不能乱!”

紧紧地握着半个虎符,聆听着皇上的训喻,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呀呀个呸的,终于到手了,这一天终于来了!

所谓虎符,亦称兵符,一半做成鱼、兽之形,分成左、右两半,一半在将军,一半在皇帝。

皇帝调兵时派遣使者将自己手中的半块兵符交与在外镇守的将军,两半相合将军才受命,以防假造圣旨发兵叛乱。

开皇七年四月,皇上下诏改符,颁青龙符于东方总管,西方以驺虞,南方以朱雀,北方以玄武。

宗室藩王颁以专门的玉麟符。

遵旨我不能回家,直到初九都是在皇城禁苑里。

皇上特意调派了一队宫廷宿卫,一是保护我的安全,另外顺便监视我,二是担任我的传令兵,随时将我的命令传达到各处。

两天里,我都在忙着布置人手,调派人马。

初七的午夜,京城所有军司衙门的主要官员,以及禁卫军、虎卫营、锐健营的主要将领云集皇城“艺英殿”,一个个正襟危坐,心里犯着迷糊,半夜三更的,搞什么东东啊!

“诸位兄弟,列位大人,跪聆皇上密旨!”我面无表情的接过宿卫双手递上的圣旨,也不打开,扫视了一遍跪在地上的数十人。

“皇上有旨,皇太子杨勇承继储君之位,亲近宵小,结党营私,身处重位却不思为国效力,为父皇母后分忧,如今又听信谗言,密谋作反,委实令朕失望,今着御林军统领兼镇殿将军宇文成都领京城兵马副使,搜缴孽党,治靖安民,以慰社稷宗室,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