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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花开逢君,风云暗涌:看戏

书籍名:《浮生录》    作者:通天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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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自己发带绑在对方额前,惊月原本一直压制的情绪终于爆发了;晴天的手正在摸索自己的脸颊,他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到不能触碰,指尖的热度灼的他忍不住浑身激灵。
  雕着花的面具轻轻落在枕边,昏暗的灯光下,一张俊美无暇的面庞暴露在暧昧的空气中;面如冠玉的脸庞上,细长的眉毛斜飞入鬓,一双因情欲而红的眼里含着一层雾水,高挺的鼻梁上坠着津津汗液,一双干涸通红的嘴唇微微张开,细碎的气息从那处溢出来。
  常年不见阳光,这张白到有些病态的俊脸上染上了一层绯红,在昏暗的烛火中格外能激起人的情/欲。
  晴天摸到那双嘴唇之时,惊月理智早已不复存在,温润湿濡的舌尖探出来,轻轻在他指尖划过。
  “这次可是你先对我下手的。”
  晴天伸出舌尖舔舐着嘴角,语调带了些许的挑逗,声音嘶哑道:“你我堂也拜了,合卺酒也喝了,此时才洞房,也不算晚吧,夫君~”
  一声夫君让惊月身子一僵,酥麻的感觉席卷而来,手中一紧,急切的将人拉了下来,眼底的水汽更多了些,泛红的眼眶似乎在控诉着晴天的言语。
  可晴天蒙着眼,看不到他如此娇媚的模样,若不然定然把持不住自己,将事情做个彻底。
  晴天低下头,准确无误的寻到那微张的唇,轻轻贴上去,果不其然,惊月很快便用一阵颤抖来回应了自己。
  晴天随混迹市井多年,平日里油嘴滑舌惯了,调戏姑娘小姐也自是不在话下;不过,这些都只是嘴上功夫,真正算来,他却是个不识风月,不解风情的。
  严格来算,这还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
  本就不能平复的心,跳得更是激烈,似乎想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般。这般异样的亲密让他紧绷的意识瞬间瓦解,全凭本能,无头苍蝇似的胡乱贴了上去,几乎是用咬的,撕扯着惊月的嘴唇。
  随后伸出舌尖,毫无阻碍的深入推开惊月微微张开的嘴唇挤了进去。两条舌头稍加触碰,他们就像历了雷劫一般,浑身经脉酣畅淋漓,两股不同的灵气也迫不及待的纠缠在一起,无法分开。
  惊月吃痛,意识稍稍回笼,眼底稍微清明一些。
  他知道,此刻正与他唇齿相依的人是自己午夜梦回之时,心底最深的执念。
  他本不愿如此,可又无法自控,无法不正视自己内心深处到底有多黑暗。
  原本如打架一般的吻,逐渐开始变得缠绵,失去了方向。晴天温热湿濡的舌叶在惊月的口中放肆搅弄,纠缠不清;说不清到底谁更主动,谁更渴求。
  晴天俯下身,将已经瘫软的惊月有些抵触的双手捏在手中,举过头顶;没有面具遮挡,他可以清晰的用嘴唇感受对方的面容。
  昏暗的大殿中,无人说话,只有两道粗喘交织在一起;晴天褪去惊月紧贴在皮肤上的里衣,顺着对方的脸颊,舔舐着他的脖颈,身体某一处异常嚣张。
  惊月无力挣脱晴天的钳制,在对方无师自通的技巧下,意识越发涣散,紧贴着晴天的身体,止不住颤抖。
  在他手中攀上巅峰之时,颈间骤然爬上一抹猩红;宛如开在黄泉尽头的花,一路蜿蜒而上,消失在发丝之中。
  情动,他紧紧拥住晴天,放任早已湮灭的理智,一滴热泪划过眼角,落入发丝之中。
  心道:晴天,这世界上唯一没有解药的毒,便是你入了我的心。
  殿外凉风习习,殿中气氛旖旎,不知今夕是何夕。
  *******
  东方渐泛鱼肚白,晴天一夜未眠,怀中的人因为摄入过多龙涎香陷入了昏迷;虽有替他纾解,但终究没敢做太逾越的事情。
  他有想过趁机头盔一眼对方,但很快便打消了念头。总有一日,惊月会自己将面具除下给他看的。
  摩挲到已经掉在地上的面具,晴天将它重新给惊月戴上,然后除去蒙眼的发带;看到怀里的人衣衫凌乱,胸前大片光景,斑驳点点,昨夜的种种又一次让晴天呼吸粗重起来。
  惊月在他眼中一直都是清冷孤傲的模样,从未想过会有一日像昨夜那般令他失神;眼下龙涎香还未完全散去,但也不至于需要做那种事才能纾解了,还是先把人弄回安国君府再做打算。
  他赶忙捏了个净衣咒,然后帮对方将衣服穿好;看着如此乖顺任他摆布的人呢,没忍住,低头在惊月露在面具外的唇瓣丧浅浅的吻了一下,正准备再尝一尝那柔软之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整齐有力的步伐。
  不好!
  怕是捉奸的来了!
  晴天跳下矮榻,在偏殿中快速画下十字传送阵,将灵识集在眉心唤道:“离陨,替我开阵!”
  离陨昨夜回到安国君府,脑海中全是狄绥说的事,也几乎一夜未眠,直到卯时才有了些睡意;刚闭上眼睛,突然从耳中传来晴天的声音;正欲咆哮,就听对方说道:“惊月中毒颇深,需要道长替他医治!”
  “什么,将军中毒了?”
  离陨的声音惊动了藏心,他也来不及问清原由,只知道情况十分紧急。他赶紧跳下床,在这边开了传送阵接应晴天。
  一道华光闪过,惊月出现在阵中,离陨将他抱到床上,藏心已经起身:等他回头再看之时,十字阵已经消失了。
  离陨喊道:“喂,晴天,你怎么没回来?”
  只听晴天长吁一口气,笑道:“我自然要留下来看戏的,惊月就拜托道长了。”
  陆羽昶带人来黄金殿时,没看到想象着那般香艳的画面,只有躺在地上已经横死的秦夫人,和那个嘴角含笑靠在矮榻之上的少年。
  昨夜带来的明明是百里惊月,怎么换成了他身边的小随从?陆羽昶怒瞪着昨夜领路的大监,眼中流露出杀意:“这是怎么回事!”
  大监噗通一声跪下,额头磕的直冒血:“世子殿下,奴才真不知道为什么回事这样的,昨夜明明按照……”
  “住口!”陆羽昶一脚给大监踹翻在地,给他身后的人一个眼神,大监立刻被拖了下去,生死不知。
  “怎么是你!”
  “啧啧啧,”晴天撑着头,嘴角笑意扩大,看着陆羽昶来势汹汹的模样,道:“不是我,世子殿下以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