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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先生从不讲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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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娇花小妖精

书籍名:《从先生从不讲武德》    作者:阁阁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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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姐噘起小嘴撒娇,拉开抽屉取出精油,递过去:“来吧,等你半天了,快来帮我按摩!这些天,你在医院里装死,害我损失了好几笔生意呢~”
  “哦?是吗?”从宥言走近床边,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她。
  “不过你安全回来了,咱们的合同依然有效,还得继续进行下去呢。”叶姐娇飞来一记媚眼,娇滴滴地笑道:“来吧,不要因为我是迷人的妖精而避开我嘛~!今晚只有你和我。”
  从宥言俯下身子,认真地审视眼皮底下肌肤,做出评价:“作为人类,你的本钱还可以。筋骨紧凑饱满,皮肤油润光滑,的确是下了功夫的。”
  叶姐面露娇羞,笑得花枝乱颤:“讨厌,哪有这样夸赞女生的。”
  从宥言话锋一转,“不过可惜啊,我对你这样的娇花妖精不感兴趣。”
  热血刚刚涌上心头的叶姐脸色一变,盖上浴袍,坐起身:“什么意思?那你怎么答应过来的?”
  从宥言耸耸肩:“为了挣钱啊,你要晓得,我是要追老婆的人,我家老婆貌若天仙,比我还贵,我若挣不了足够多的彩礼,如何敢上门求亲啊。所以,我给自己定下一个小目标,先挣一个亿再说。”
  叶姐斜眼看着不识时务的少年,冷冷哼了一声,嘲讽道:“一个亿?你在做梦吧。你也配值一个亿?”
  从宥言有样学样的斜眼看着对方,觉得自己过于仁慈了,刚进屋时,随手洒下的药粉剂量实在是,太!低!了!
  从宥言睁大纯善的眼睛,频频摇头,“很快你就知道请我出山,价格不菲。今晚还得感谢你,给我这次机会,朝目标又迈进一小步。”
  “小瘪三!你给我等着!”叶姐刚想再怒骂几句,忽然发觉唇舌麻木,牙齿控制不住的半合着,吐沫挂在嘴角,可笑的悬在那里。
  她颤抖地想要按动报警按钮,却惊恐地看着无法动弹的手指,宛若鸡爪般的僵硬着。
  转眼再看,眼前的美少年依然笑着,灿烂的仿若写真照片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从宥言弹弹不存在的灰尘,坐在矮凳上,看着逐渐僵化,不能动弹的叶姐,嘻嘻一笑:“放心,我既收了钱,就得将信用,而我是极有原则的人,10万块呢,肯定得包你满意才行。”
  口不能言的叶姐羞愤交加,暗自发誓:明日便封杀此人!
  从宥言很有绅士风度,贴心地帮对方将金丝绒的被子拉上去,温柔说道:“别看你丑成这样,运气却是极好的,能请得动本尊亲自出手。哎~谁让我最近手头紧呢?”
  叶姐瞪大眼睛,怒火加倍翻腾:不仅要封杀,还要踏上一万只脚,让他永世无法翻身……
  从宥言心安理得地坐在旁边,挑拣着玻璃碗中的水果。
  选中苹果后,他自顾自地削起苹果皮来,吃完一个,他又摸出烟灰缸和药饼子,“笃、笃、笃”的敲击缸壁,召唤黑甲虫出来吃饭。
  无法动弹的叶姐,出于好奇,悄悄看过来。
  因为距离比较近,她能窥见黑甲虫子的模样,它那恐怖的嘴巴,带着双重滤网,边缘是白鲨般的尖牙,密密匝匝布满了黑甲边缘。灰白不明的食物浸湿了虫子的爪毛,黏搭搭的油脂顺着毛尖往下流淌,缓缓滑进早已退化的背翅里。
  而那些黏液,被甲虫的爪子甩粘在黑色的皮壳上,像刚呕吐物完的一滩污秽,令人反胃。
  叶姐第一次看见这么恶心的生物,吓得赶紧闭眼装死。
  “啧,没有眼力,小黑这么可爱。”从宥言对于普通人的审美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吃完水果,收好甲虫,起身对着床上的僵化女人招手再见。
  “叶姐,下次……我可要加价了。”
  ……
  趁着月色正好,从宥言心情愉悦地出了门,随手招了一辆出租,直奔歌剧院。
  歌剧院的金色大厅,正在上演最后一幕悲剧。
  “噗!”伴随着道具匕首在脖颈边划过,尚鹤寅扮演的傻瓜儿子应声摔倒在石阶上。
  红光乍起,舞台被雾蒙蒙的血色笼罩。
  他盯着逐渐上升的羽毛紫衣,缓缓阖上眼。
  带着银光的尘埃从天而降,一片一片落在身上,涂满油彩的脸上,缓缓滑下没有颜色的泪珠。
  受尽磨难的女声,高亢地唱起挽歌,整座剧院陷入悲情时刻。
  灯光暗下去,陷入墨色的剧场,爆发出马蹄疾驰般的雷鸣声响。
  被人扶起,尚鹤寅定了定神,沉住呼吸,走向舞台中央,聚光灯下,唯一的C位正等着自己。
  从容不迫的鞠躬谢幕。
  聚光灯下的话剧新星,仰起消瘦的脸,勾起唇角微笑,美艳地浑然不似真人。
  幕布拉下,失去灯光护佑的尚鹤寅褪去光环,紧紧捂住胃部,跪倒在地,干呕起来,身体残存的热量,已被冗长的工作消耗殆尽了。
  眼前金星乱冒,双眼一黑,他晕倒在地!
  而他的发间,一坨更黑的颜色,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
  舞台下,从宥言眼皮狂跳,腾地站起身,几步跳上舞台,钻进幕布后,一把抱起尚鹤寅,单手搭脉。
  再睁眼时,他对病情已了然于胸,指间闪过几根银光,一挥手,银针已经扎进穴道。
  周围的人群哗然起来,黄小雅大喊道:“你是谁?”
  “我是尚鹤寅的私人医生。”从宥言在关键时刻倒也镇定,架势十足地站起身:“请大家退后,寅儿需要新鲜的氧气。”
  黄小雅右手背在身后,哑着嗓子质疑道:“你说是医生就是医生了?我们怎么没有听说过?”
  从宥言扫了她一眼,弹弹袖口,笑了:“小姑娘,不要乱打电话哦,我这人的脾气可不太好。”
  黄小雅随即尖叫起来,手机跌落在脚下,藏在身后的手腕暴露出来,手腕处一道整齐的黑线正在迅速往上蔓延。
  “上台演出还带着手机?”身旁有人小声议论。
  更诡异的是黄小雅,她在舞台上滚来滚去,指尖在裸露的皮肤表面抓挠着,嘴里嚷着:“好痒,好痒!救救我,救救我!”
  从宥言骂道:“痒,也得给我忍着!再敢说话扰我思绪,我就让你永远张着嘴,却说不了话。”
  黄小雅顿时蔫吧了,身后有好心同事,急忙拽着她往后面找青草膏去了。
  从宥言单手搭脉,脉象形在皮肤之间,隐隐约约静而不动,忽而一跃即去指下脉细如同雀啄一般。
  这是中毒了!从宥言眉头皱起,扭头吩咐:“针,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