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你已经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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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不后悔吗。”
这句话凌肆听凤凰说过太多次了。
“你为何总要问。”
“因为怕你后悔。”
“此生,再不会了。”凌肆是如此坚持。
“这处地方,应该不太会有人来,可你要回来一次,却也麻烦。”
这里乃是这片大陆极北冰寒之地,人烟稀少,或者该说这处地方根本就几乎瞧不见什么人。
凌肆也是打听了很久,再有打算将温初沉暂时藏在这个地方。
这处地方冰天雪地,但对昏死的温初沉来说并无大碍。
“温初沉……我暂且将你留在这,等我回来。”
等他回来的时候,便是已经找到复活温初沉之日。
只是,那也是他们分别的日子。
凌肆这一次是真的下定决心。
只是当他深深凝视着温初沉的脸,才再次体会到心痛。
可温初沉本就不是属于他的人……
既然注定了高不可攀,注定了得不到。等到那时候,给自己留一些体面也是好的。
凤凰却说:“若是真的打定主意放弃温初沉,不如回头去找苏善。”
“既然不要,便都不要。”
“再见__”
只是再次见面的时候,就是最后一次了。
凌肆离开的时候是如此坚决。
可并不知道,就在自己离开之后,一个身影出现在了这里。这个身影却很显然是一路尾随凌肆而来。
几天之后。武林盟。
“慕容少爷……那个苏善……不见了。”
“你说什么。”
“就……今天早晨,不见了……但应该是几天前就不见了。”
慕容清尘满脸愤怒,“走了……还是走了,连求都不愿意求我,宁可选择自己去找他。”
他真的爱上凌肆了吧……
慕容清尘握紧拳头,“他如今一个伤势未愈的人,他能走多远?去找……让人去找……”
“这……没有盟主的命令,只怕不好吧?不如先传消息给盟主。”
“不准传消息。”慕容清尘马上打断那人,“你想想,若是盟主知道他才离幵,我们就让苏善走了……他就算不怪罪我们,心里肯定也会有所埋怨,觉得我们办事这般差劲……”
“这……”
“总之不准去,我去把人找回来好了。”
“可是慕容公子,外边很危险,你……”
“你别管那么多了。”凌肆离开的时候给慕容清尘留下了有用的东西,他知道现在就是他去外边闯荡的机会,只是他的时间不多,他只有很短的时间。
可这一次,他还要继续畏手畏脚吗?
“慕容清尘,你知道你为什么样样都比不过凌肆吗?”
他自嘲地笑着。继而也在当天离开了武林盟,其实内心非常忐忑,因为苏善分明已经离开了几日。而几日前,他还在做梦苏善会来求他……事实就是,他一直在自作多情。
几个时辰后。
慕容清尘打扮地很招摇地出现在集市上,上次出府他准备地不够,这一次他当然要打扮地好一些。
“那是谁家的公子,好生俊俏。”
个男人,生的未免太漂亮了。”
“这翩翩公子,好像是从武林盟盟主府出来的,他是武林盟的人啊。”
“怪不得身上的气度都是如此的不同凡响。”
听到那些人的夸张,慕容清尘不屑地想:这些人还真是没见过世面,竟然把他当成是什么大人物了一般。
可仔细想想,除了凌肆知道他的过往,又有谁知道呢?
而凌肆这次给他的丹药,说是可以让他在整整十日里纵横天下。
他也不知道凌肆这次为何如此好心。
可横竖都只有好处,他怎么会不愿意呢。
慕容清尘拿着从武林盟取的钱先去了一趟这边最豪华的酒楼,点了一桌子好菜,派头十足,又引地围观路人的瞩目,心里沾沾自喜,非常得意。
可一想到凌肆这人时时刻刻都过着这样的生活,心里不免又有些酸了。
他吃着那些山珍海味都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忽然一只手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位公子长得好俊俏啊,不知道是哪家公子……”
抬起头,目光何一个气质猥琐的年轻男子对上,慕容清尘一脸嫌弃,“你问这个做什么。”
“当然是……第一眼就心悦公子,不知道公子觉得我如何。”
慕容清尘根本不想再多看眼前的人一眼,但还是将这人审视了一番。
年轻,气质猥琐,长相普通,至于穿着……其实穿着打扮只说是有些普通,但如今慕容清尘吃穿用惯了最好的,便觉得眼前这人的穿着打扮简直何乞丐没有什么区别。
“滚开,别妨碍小爷。”慕容清尘冷笑,“凭你也配何我搭讪?”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配和他慕容清尘在一起的,就算不是……那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也该是苏善那样俊美绝伦,还身份尊贵的人。
哪里是眼前这般人物。
越看越恶心。
“这位公子你可确定?在下可是真心的。”
“滚一边去,你信不信我动手?”慕容清尘心想着,正好拿眼前这人试一试自己的武功好了。
“公子这样,只怕会一不小心错过天赐的缘分!”
“天赐的缘分,你?”慕容清尘哈哈哈大笑起来。
他呆在武林盟的时候,时常觉得自己被凌肆的光茫压地喘不过气来。
明明凌肆成天戴着个面具,其他人根本连他长得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可武林盟人人都惧怕他崇拜他。而他慕容清尘自诩自己这张脸也算是超凡脱俗的大美人。这一点他一个人只身离开武林盟之后那群路人看他的眼神,也都可以证实。
可武林盟那群人对他却是如此不屑,若不是因为凌肆,他在武林盟根本不会被人正眼瞧一眼!
他成天活在那种阴影之下,每天过地看似吃穿不愁,其实他好几次都要疯了。
而现在……不一样了。
慕容清尘恨不得现在就将自己在凌肆面前那种被轻视被小看被排挤被打压的怨气全都撒到眼前这人身上."...
谁知道对方竟笑笑:“若是公子这样说,我也不不再强人所难。”
慕容清尘心想着:晚了。
若是刚才,他便也放过他了。可他现在生出了拿这人练练手的想法,便再无就这样轻易放了他的意思。他看这人既然对自己有意思……
“刚才觉得你这人怪轻浮,不像是好人。你适才道歉,我又觉得是我误会了。若是兄台不嫌弃,不如和我一道?”
“还是算了,既然无缘,何必强求。”
“只是交一个朋友有何不可,尤其我适才误会了你,不如我敬你一杯酒吧。”如此说着,慕容清尘举起酒杯就往那人身上推,可他压根不想给他敬酒,推搡了两下便直接将酒水洒在那人身上。
那人哪里感觉不出慕容清尘是故意的,“不愿意就不愿意,何必如此。”
“阿,泼个酒又如何?”慕容清尘冷笑,“你刚才冒犯了我,我就算要你死你又能如何?”
“你……”
“你什么你?”慕容清尘直接一掌上去,将那人打飞数米远,看那人重重摔在地上的惨样,他哈哈大笑起来,“真滑稽。”
“那人原来是魔教之人吗。”
“太可怕了……长得那么好看,却是蛇蝎心肠。”
“有魔教之人也正常……只是自从武林盟起来以后,魔教已经不敢如此横行霸道了。”
“这魔教妖孽看上去武功高强,谁敢上去制止他吗……”
“妖孽?”慕容清尘笑了,他的确只是想找人试一试身手便打了那人,不过也要怪这人给了自己机会,“没有杀了他,已经算是他走运了。”
正好他也吃得差不多了,慕容清尘嘴角勾着一抹冷笑,大摇大摆离开了这家酒楼。
而被他打伤之人,却是过了很久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你没事吧……”
“真是不小心,竟然惹到了魔教之人……”
“听说这人先调戏地那魔教妖孽,只能说是活该……别理会他。”
男人却没有在意那嘈杂的声音,而是只身离开了这座酒楼,一个人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那里早就有人等着他。
“看样子他并不没有认出你。但也或许他只是因为没有认出你,所以才像是适才那样对你。”
男人轻轻摇了摇头,而后他的手在脸上一摸,揭下了一片人皮面具。
那张面具之下……
竟是苏善。
“你又到底是谁。”
“我是谁重要吗,我只是觉得这一切很有趣。更何况,是我救了你不是吗?”
“所以,你为何要救我。只是觉得好玩?”
“是。但是你也要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没有任何感觉。”
“他没有认出你,你不觉得失落吗。”
“为何要失落?”
“你喜欢他,他却没有认出你,你当然会觉得失落。虽然……你那副样子,他也的确很难认出你。”
苏善沉默不语。他当然是故意那副样子……
他才不在乎慕容清尘认出自己没有。
而他之所以乖乖听眼前这人的话,不仅仅是因为他救了自己,更是因为……
他知道,他是凌肆!
苏善一个人逃出武林盟之后,就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这时候距离凌肆离开已经过去好几天。
苏善离幵的时候身体却很虚弱,曾经的他怎么也是白莲教的新教主,武功高强,可现在的他孱弱不堪。偏偏他这人的脾气高傲,不小心就惹上了不好惹的人物。一一当然,这所谓不好惹的人物,若是他武功全盛的时候,根本随手便秒杀了。
他本想忍着,不过是挨一顿打罢了。
谁知道对方看到了他的脸,忽然大呼,“苏善……你是苏善对吗?白莲教的新任教主……苏善!”
“你认错人了。”
“你化成灰我也是认识的。”那人却非常坚持他就是苏善。
苏善根本不认识眼前之人。
或者该说……
温初沉不认识眼前之人。
这人只怕是“苏善”的旧相识,再确切一些,这人应该是……苏善的仇人。
他当下便觉得不好。
只是也再无退路,而他这人骨子里硬气,绝对不可能求饶。
千钧一发之际,那个一身黑衣的男人出现了,那人顶着一张平平无奇的面容,身手却还不错。之所以说还不错而不是绝顶高手,那是因为那人根本没有过多地显露自己的身手,他用的是毒药,只用毒便将对手杀死了。
至于身手不错,则是因为现身时看出来的。
虽然这人显然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苏善还是看出来了……
是凌肆,绝对是凌肆。
他知道一旦自己表现出自己猜出对方的身份,凌肆便会离幵,他只能假装自己不知道。
凑巧的事情是,这一天他们遇见了慕容清尘。
凌肆提议:“不若你易容成别人,看看他认地出来你吗。”
这句话一出,不久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地更直接了吗?
可凌肆演技很好,也自然有一套自己的说辞,若是别人,只怕真的会认不出眼前的人就是凌肆。
凌肆的建议一提出,苏善便当真遵循他的说法去做了。
可这最后的结果,凌肆分明又并不满意。
“你觉得我该痛苦难受?可我并不喜欢他,我喜欢的是另外……”
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你。
可是……
再说下去,只怕就会将自己认出凌肆这件事给暴露出来吧。
“你有没有想过,你喜欢的人,也曾经如此。”凌肆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像是慕容清尘错过你,你也错过他了。”
这句话让苏善困惑了。
不是困惑别的,只是……
凌肆也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早就认出他了吗?是这样吗?而这句话,也是已有所指,说他们早就……曾经见过?
苏善又一次想到了……一个好似和这一切毫无关系的人。
他曾经在白莲教随意差遣了一个白莲教的低阶弟子,其实那之后他一直记得那个低阶弟子,因为他一直觉得那个人很熟悉。
为什么很熟悉,因为他觉得他和凌肆很像。可那种情况下,谁会觉得那是凌肆,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现在,一切都说地通了。
因为凌肆……会易容术啊。
不是只是靠戴着面具遮挡面容。
而是……易容。
也就是说,他觉得和凌肆分明毫无关系却又如此像他的人,其实就是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