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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不好惹:王爷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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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二章 左晓月至死不悟

书籍名:《毒妃不好惹:王爷滚远点》    作者:安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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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说,一边去了,看着玉琅摇曳生姿的去了,这边,夕月握着药碗轻轻的嗅一嗅,自己闷闷的喝一口,觉得还不够,又是喝了好多以后,这才将剩余的一小半给留下来。
  这边,左晓月已经哭闹完毕了,刚刚玉琅鬼鬼祟祟与夕月说话的声音,她也是听到了,倒是没有听到两个人说什么,此际,听到玉琅的脚步声去了,这才从珠帘中走了出来。
  “什么玩意,过来与你当着我的面说我的不是,这就是你们做奴婢的应该做的事情。”她的火气很大,夕月何尝不清楚,其实不过是刚刚梁烟云的举动薅恼了她,现在,临界点,她是很需要一个空间释放自己的惶惑与忧戚。
  罢了,自己做了这出气筒也好。
  “夫人,该吃药了,刚刚奴婢已经代替您品尝过了,这药是没有问题的,皇上那样的病,经过梁烟云调理都已经好过来,您这个不小试牛刀的事情吗?”一边说,一边将药碗送过来。
  左晓月看着夕月,看了很久很久,这才握住了药碗,在要喝的刹那,将一碗药就那样平静的洒在了托盘中,夕月看在眼里,愈发不理解起来,这女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啊,让人很是无言以对。
  这样糟践别人弄出来的劳动成果,看到药已经全部都洒在了托盘里面,夕月叹口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现在都想要弄死我,我死了,你们大家都好,但是我偏偏就不死,我不要死啊。”她因为刚刚急怒攻心,此刻眼前一片灰白,目力所及的地方天旋地转起来。
  “夫人,你……”夕月看到左晓月如此武断,又如此情绪激动,不免皱眉,“这是何苦来哉,好歹您应该相信她。”
  “这是打击报复,是打击报复啊。”她的嘴唇在剧烈的颤抖,夕月蹲在那里开始收拾起来,地上的碎片反衬出来一片凄冷的光芒。
  其实,夕月也是清楚,凭借梁烟云,左晓月始终是手下败将,既然已经是手下败将,还有什么打击报复不打击报复的。但是,此刻她就是想要说也是要欲言又止啊。
  “您最近身体每况愈下,已经很差劲了。”一边说,一边叹口气,对于左晓月,夕月还是比较担心的,因为这毕竟还是自己的直属领导的,尤其是在古代那样一个男尊女卑的礼教社会。
  “你放心好了,她没有死,我是不会死的,我会活的更加精彩。”左晓月一边说,一一边轩眉,好像所有的力量在刚刚都已经用尽了似的,现在浑身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不过,还是强自忍耐住了,毕竟没有立即就昏厥,夕月这边已经将地上的碎片给弄干净了,然后站起身来——“奴婢觉得这一次梁姨娘或者是好心好意,您应该为您自己往后考虑考虑,您不妨看看镜子。”
  刚好,在旁边也是有一枚镜子,她就那样握住了,不偏不倚的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左晓月看到镜子里面出现一个面黄肌瘦的女子,这女子的脸上骤然瘦削下去的地方,让人一看有一种没有办法形容的惊心动魄。
  那种瘦削是疾病与不健康的象征,她看着看着不禁惶恐起来,一种恐惧已经兜揽住了自己,她扑闪了一下自己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不,不,不可能,不可能。”
  “夫人,现在您已经看到了,您是真的病了,就算是病急乱投医,您也应该尝试一下,况且,奴婢一直以来都觉得,梁姨娘并不是那种心思歹毒的人,她可以继往开来,对以前我们做过的那些不名誉的事情既往不咎,反正您已经这样了,不如……”
  “夕月,你……你过来。”她有点淡淡的哮喘,指了指夕月,夕月不能理解这女人脸上骤然变幻的表情,就好像逐渐的,已经不能理解这女人繁复的内心世界一样,左晓月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夕月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一步,站在了左晓月的身旁,左晓月一笑,在夕月完全没有想到的时候,一个清脆的耳光已经从天而降,就那样震耳欲聋一般已经落在了夕月的面颊上,夕月一怔。
  接着,一个趔趄,整个人已经滚落在了地上,那样巨大的爆发力,简直让夕月觉得,眼前的女人好端端的,她为自己在这女人身上浪费的怜悯之心觉得不值得。
  “好一个吃里爬外的走狗,我还没有死呢,这胳膊肘子已经往外拐,瞧我不打死你。”看到左晓月要好好修理自己,夕月立即站起身来,准备朝着门口去,这边,左晓月很快已经握住了一枚鸡毛掸子。
  说时迟,那时快,在夕月完全没有来得及逃离是非之地的时候,左晓月那边雨点一般密集的鸡毛掸子已经落在了夕月的身上,夕月用力的抱住了自己的头,一边求救一边惊呼,一边在屋子里面团团转。
  这边比较僻静,求救的声音是任何人都听不到的,两个人在屋子里面追追赶赶,简直弄了一个鸡飞狗跳,夕月看到情况不利于自己,立即择路而逃,好容易这才从将那里逃离出来,站在门口就雪雪呼痛起来。
  “你,你怎么还打人呢,奴婢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发自肺腑的,都是给您考虑的,您不妨好生思忖一下,不要总是如此,奴婢去了,有什么事情您叫一声,奴婢就来了。”夕月一边说,一边叹口气,去了。
  现在的左晓月是如此的冥顽不灵,以至于自己想要与左晓月交流一下都没有可能,夕月去了,左晓月看着屋子里面乱七八糟的样子,也是连连叹息。
  她不清楚,梁烟云为何可以这样容易就收买人心,夕月是从小就与自己一起长大的,也是最后自己的陪嫁丫头,但是到了梁烟云这里,那样轻而易举就已经让梁烟云给收买了,究竟给了什么好处。
  这好处,难道是自己不能给的不成?
  还是,老早以前,这两个人已经暗通款曲了,心想自己这个主子简直好似窝囊废一样,居然让人这样子摆了一道还犹不自知,思前想后,一旦是想到这里,不免心头惴惴,沉默中,她忽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
  面容娇艳,红扑扑的,但是很快就发现自己现在发烧了,真正是奇怪了,怎会忽然之间就发烧起来,她压抑住了那种惊澜,然后一个人朝着床边去了,就那样倒在了那里。
  泪水却是一枚一枚就那样扑簌簌的滚落下来,很快的已经落在了身上,衣襟上,很快的,已经落在了地面上,被褥上,她没有伸手擦拭是。
  难道,自己的一辈子就这样匆匆的如同飞鸟一样说过去就过去了吗?自己前半生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一个男人的感情纠葛,还是为了自己那遥不可及的梦,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左晓月就这样想着,过了很久很久,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一会儿高热,一会儿畏寒,这么一折腾,已经月上中天,但是睡意全无,这才是噩梦的第一晚,从今天开始往后的每一天。
  左晓月都难以成眠,一开始,她并没有觉得自己是真的病了,但是后来,她畏怯起来,因为她发现,自己比以前还要瘦一些。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自己瘦成了这样子,她想要吃东西,但是早上起来并没有一丁点儿的力量,一开始,夕月对自己也是俯首帖耳的,但是那样痛责夕月,夕月好像对自己也是爱搭不理起来。
  真正是的,人到了好的时候,大家都千好万好,但是到了失败的时候,到了你一败如水的时候,左顾右盼居然没有一个人会站在自己的身旁,事情怎会这样子离奇古怪,天不遂人愿,难道自己说死就要死了吗?
  不,不,她好歹要挣扎一下啊,但是墨琛呢,墨琛自从自己生病以后,可是真的没有过来啊,是墨琛郎心似铁不过来,还是梁烟云那边有所羁绊,不让墨琛过来呢?这也是让她忧心忡忡的另外一个原因。
  左晓月这里并不通晓人情世故,可想而知,这样一个从小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有什么人情世故不人情世故的呢?左晓月心情糟糕的很,她发觉自己好像真的快要死了,但是又明明是好端端的。
  那么究竟是自己在胡思乱想,这才让病情恶化,还是另有原因呢。
  这一晚,打了自己的女婢夕月,夕月回到自己的屋子去擦拭药水了,又因为是伤在后背上,总是没有办法涂抹,这边,玉琅与奴良都听到了这打斗声,梁烟云让玉琅过来看看。
  果不其然,就是夕月被左晓月给打了一顿,夕月屋子里面的灯烛明晃晃的,玉琅敲门,夕月立即吹熄了灯烛,用一种重拙的语声,貌似平静的说道:“已经休息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姐姐开门就是,什么睡了不睡了,我分明看到你这边灯烛荧煌这才过来的,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情,到不要这样子。”这么一说,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带着这种不好的第六感,就那么慢吞吞的忍住了痛楚朝着门口去了。
  门打开,目光望着玉琅,玉琅当先说道:“不请我进去吗?”
  “进来吧,你我都是丫头子,这里简陋,你也见怪不怪吧。”说着话,握住了烛台,带着玉琅到了屋子里面,是丫头,不过夕月以前也是那种鲜衣怒马的丫头,跟着左晓月活受罪,现在连一床好的像样的被子都没有。
  屋子里面的各种器皿就更加是让人一看觉得可怜巴巴了,这样拮据的生活,是怎么样延续的,玉琅不清楚。
  现在,夕月跟着左晓月到了万王府,已经与往常不可同日而语了,夕月丧失了作为王府奴婢中的一个条件,所以也就没有了来自于墨琛的月例银子,夕月没有了银子以后,生活也就变得困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