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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不好惹:王爷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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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父亲维护女儿

书籍名:《毒妃不好惹:王爷滚远点》    作者:安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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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说,左晓月立即捂住了嘴巴,嘤咛一声,已经准备逃离,她的身世之谜终于还是要掀开了,一直以来这遮羞布就是恃宠而骄的武器,并且百试不爽,现在呢,很快这武器就要失去了。
  要是自己没有了武器,往后与梁烟云对垒起来,岂非是赤手空拳不成?
  眼看左晓月落荒而逃,墨琛并没有阻拦,兵部尚书左权看着手中的一张纸,始终难以置信。纸张上的东西并不多,但是有条有理,显然是经过周密的调查,这一张纸简直是一纸判决书一样,已经将左晓月与梁烟云分别放在了两个不同的方阵之中。
  此际,他的脸色微微一沉。
  “您一定不会相信的,今日也不是聊天的时候,有缘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墨琛说完,已经径自到了前面的位置。负手而立,看着庭院里面郁郁葱葱的松柏与翠竹,有微风吹过,竹木好像碧波万顷风起云涌的一片海洋一样。
  已经入夏,天气开始暖和起来,他看着庭院中赏心悦目的风景,手握着旁边白瓷的茶盏,呷一口以后,回眸。
  左权脸上已经是一大片的汗珠,“大概是天气过于热了,大人还是早行,今日本王也有公干。”这是明明白白的逐客令,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品味出来,左权还是一言不发,就那样慢吞吞的呆若木鸡一般的站起身来。
  今天,他汗流满面完全与天气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只有自己一清二楚,这不是天气,不是啊。
  他的目光望着前面的位置,良久良久以后,终于转过身,木木的去了。
  “大人,请留步。”就在左权要彻彻底底离开的时候,墨琛忽而发声,他一愕,立即回眸,二人就这样将目光交汇在了一起,墨琛的眼睛明亮的简直好像是玛瑙一样,而兵部尚书左权的眼睛……
  好像蒙尘的明珠美玉,“大人回去以后,可以好生调查一下,本王并非是嫌贫爱富之人,本王心目中只有一个人,梁烟云而已。”
  梁烟云在门口,见此情景早已经捂住了嘴唇,去了。
  左权觉得自己好似点了点头,又好似什么都没有做,人就那样木讷的离开了庭院,墨琛看着他去了,只是连连叹息。
  左晓月从幼年开始就知道自己与梁烟云偷龙转凤的事情,不过这么多年了,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就好像知道梁嬷嬷就是前朝公主的事情一样,没有几个知情人。
  因此,她以为这样的事情已经风烟俱净,过十年八载会彻彻底底的忘记,没有一个人会旧事重提,只可惜,她没有料到,现在,今时今日,自己的下场终于还是亮了出来。
  现在到了挽救的时候,她不能就这样看着父亲离开,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甘拜下风啊,思及此,等到左权出门去的时候,夕月已经搀扶左晓月到了府门口。
  这几天左晓月病的不轻,现在脚不沾尘的在六月天的骄阳中赶路,刚刚一时半会儿已经浑身都湿漉漉的。
  到了门口,在左权要上轿子的刹那,她就那样“嘭”的一声,跪在了左权马车的旁边,左权到底没有想到,一向心高气傲好像公主一样的左晓月会忽而跪在自己的旁边。
  他立即掀开珠帘,下马车,握住了左晓月的手。
  “阿月,这是何意?”立即关切的问一句,凭良心讲,固然梁烟云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这个左晓月是冒名顶替,其实,她还是比较喜欢左晓月,为何?因为左晓月的性情温婉,有一种不能形容的熨帖。
  至于梁烟云,以前梁烟云没有出嫁的时候,在家里总是病怏怏的,对于一个三棍子都打不出来一个响屁的人来说,实在是郁闷到了让自己的老爹都不喜欢,并且不维护的地步。
  当初的梁烟云,并不会讨好自己的父亲,以至于在手足亲情上弄了一个四分五裂,后来,兵部尚书鲜少过来看自己的女儿梁烟云。
  知道左晓月与梁烟云中间有矛盾,他也是第一时间帮助左晓月的,这么多年梁烟云做小伏低习惯了。
  忽而有一天,这女子变得离经叛道起来,简直让人不可思议,好像利剑出鞘一样,又好像这女子真正做到了脱胎换骨,已经彻彻底底有了自己的主张与见解。
  左权没有儿子,要是有这样一个有主张有见解的儿子自然是欢快异常的,但是,这样性情的居然是自己的女儿,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了。
  最近,王爷总是闹着要休妻,不得不说与梁烟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要是没有梁烟云那样的怂恿,墨琛怎会忽而之间就厌弃了左晓月呢。
  现在,这满纸荒唐言尚且没有得到一个确定,在没有得到确定的时候,他宁肯相信自己一厢情愿,宁肯相信自己的自以为是。
  左晓月与自己已经做了二十三年的妇女,这种血浓于水的亲情不是说断就可以断的。
  现如今,左晓月的目光望着左权,更多的则是委屈与惆怅,左权的手握住了左晓月的手,“阿月,王爷的意思,你也是清楚了,我只能从皇上那里下手。”
  “父亲,女儿无能,不能立即生一个孩子给父亲承欢膝下,是女儿无能啊。”左晓月是个聪明人,所以并没有齿及一个字关于自己的身世之谜,上前一步就是哭哭啼啼,给人一种非屈的感觉。
  “不妨事,不妨事,在王府不畅怀惬意就回来住一段时间,老爹时时刻刻还是你的老爹啊。”
  “父亲,父亲啊。”立即嚎啕大哭起来,说到演戏,左晓月认了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此刻,左晓月哭哭啼啼的样子,让人很是揪心。
  旁边的左权唉声叹息一会儿以后,终于慢慢的也抽噎了一下,“如何就病成了这样子,想必王爷并没有好生让人照顾你,这样的生活哪里是你的向往,父亲当初之所以将你嫁给王爷,不求锦衣玉食,为求你过得好一点儿。”
  现如今,她晚景凄凉已经可想而知,左晓月立即擦拭了一下湿漉漉的脸蛋,说道:“父亲放心就好,有朝一日王爷会回心转意的,现如今郎心似铁并不能代表王爷一生一世对我都是这样,父亲……”
  “苦了你。”左权一边说,一边叹口气。
  “父亲,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您放心就好,至于我的身世之谜大概您也是需要调查一下,当年的事情就是有错,我也是无辜者,父亲!”
  左晓月说着话立即又开始下跪起来,左权早已经让左晓月给软化了,看到女儿这病怏怏的样子,哪里舍得让女儿下跪啊,只能叹口气。
  “起来吧,你的事情你的一切父亲都是理解的,回去吧。”
  “父亲。”左晓月恋恋不舍的目送父亲上车,等到父亲的车子消失了以后,她还在望尘而拜。
  “娘娘,起来了,老爷的车子已经走远了。”旁边的夕月立即提醒一句,左晓月这才站起身来,拍一拍自己膝盖上的浮尘,“你说,以后该怎么办呢,纸包不住火,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既然早已经知道纸包不住火,那么何妨就让老爷知道,老爷就算是真正知道了,也是疼您多过了疼梁烟云,那个贱人,有什么好的。”
  “是不好。”左晓月叹口气,身体滚烫,现在她才知道,自己又一次发烧了,刚刚跑过来比较急,又是在毒日头底下,毕竟还是体力不支。
  “娘娘,您就莫要说话了,奴婢带着您回去。”夕月一边说,一边握住了左晓月的手,发觉左晓月的手好像火炉中刚刚拿起来的火炭一样,不免畏怯,“娘娘,您还不看医生吗?您自己试一试您自己的体温。”
  “看不看,什么打紧。”左晓月自暴自弃的说,又好象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说一句,“毕竟梁烟云是亲生的,我并不是啊……”揪住了自己的衣襟,心脏忽而就那样“噗通、噗通”狂跳起来。
  “娘呢,这半个多月来,娘也不回来,明知道我举步维艰,也不帮帮我。”左晓月看着前面的位置,说举步维艰,乃是真正的举步维艰。
  连走路都变得踉跄起来,好在旁边有一个忠心耿耿的丫头,不然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孤立无援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嬷嬷最近在赵赫那边,说是在忙,究竟是忙什么,奴婢哪里就知道了,奴婢也是三番四次过去请嬷嬷,嬷嬷说那边的事情比这边还要棘手,哎,究竟有什么事情比您还要重要呢?”
  听夕月这样一说,左晓月的心情更加不好了,夕月自悔失言,但是现在已经覆水难收,看着头顶的喜鹊,只是淡淡的一笑,说道:“娘娘您看,举头闻鹊喜。”
  “我还‘举头闻鹊喜’什么,现在我已经彻彻底底没有一个人帮助了,只有你,夕月,你是本妃的好姐妹,往后本妃果真可以坐稳了这正妃的头号交椅,乃是你的造化。”
  “王妃一定是可以成功的,王爷并非是什么木人石心,您在努力,他也是看到了的。”一面说,一面笑吟吟的看着左晓月,左晓月也是笑了,但是笑的那样的苦涩。
  良久以后,两个人这才到了后院,梁嬷嬷最近在忙什么,不得而知,但明显的,梁嬷嬷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梁嬷嬷最近与赵铭相处在一起,一开始,是别扭的,是互相利用的。但是后来呢,那种磨合期过去以后,两个人居然也是如胶似漆出双入对起来,梁嬷嬷经过打扮以后,倒也是年轻不少。
  军中虽赵赫再也不回去了,不过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以后,赵赫与以前毕竟还是不同,他明白自己居然是皇亲国戚,还是皇上的皇嗣,自然而然就有了争竞之心。
  在朝堂上逐渐也是开始与墨琛针尖对麦芒起来,墨琛虽然年纪轻轻,不过身份阅历都在赵赫十倍以上,对赵赫也是宽大为怀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