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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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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页

书籍名:《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    作者: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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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皇后冷笑了一声,片刻后就有了决断,“来人,关宫门,本宫要歇下了。”
  “皇后,那福王那边……”
  “日后本宫会向他解释的。”陆皇后叹了口气。
  一个安王,一个周家,前看后看,横看竖看,她都必须选择周家。
  ……
  就在皇后宫里的宫门轰一声落下去时,周家隐在宫门附近大树上的暗卫脚步一点,几个翻身后消失在暗夜里。
  青山耳朵捕捉到细微的动静,眼神一厉,嘴里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的轻啸,两条黑影飞快的跟了过去。
  暗卫浑然无查,半盏茶后在周家书房落下,扬手敲了敲门后,推门而入。
  “主子,皇上刚刚下令了,让高县主和亲。”
  周启恒得意一笑,“和亲好啊,为大莘国献身,大功臣啊!”
  “主子,原本是不需要和亲的,皇上还封高县主做侧妃呢,是高县主自己脑子发晕,拒了。”
  周启恒的脸,唰的一下沉了下来,怀庆公主都撼动不了一个死人在皇帝心里份量,看来皇上对高贵妃真真是又爱又恨呢!
  以后自己行事,还得避开着些,万万不能踩到高家这个坑。
  暗卫见主子不说话,也不敢应声。
  许久,周启恒长出一口气,叹道:“也幸好她拒了,否则就不是像延古寺试探那么简单了,我必定要她的命!”
  李锦夜心尖上的人,怎么能容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只要她活着,女儿这辈子还有好日子过吗?
  更何况,她还姓高!
  暗卫:“主子,和亲的旨意下来后,安王立刻进宫跪求,但这会皇上还没见他。”
  周启恒浑不在意的笑笑:“年轻人,情啊爱啊的看得比较重,只有到了我这个年纪才会明白,只有权利才是好东西啊。罢了,让他去吧,早晚一天他会明白过来的。”
  “那,宫里还要盯着吗?”
  “不用了,事情已经钣上钉钉,咱们就乐得在一旁看好戏!”
  院外的高墙上,两个蒙面黑衣人对视一眼,悄然离去。
  ……
  玉琼台群芳宴的余温还在绕梁,公主府海棠绽放依旧,四九城中消息最灵通的几个府中,已经炸了锅。
  他们在暗处,暗观其妙。
  而禁宫里,李锦夜仍是跪着,那张因为苍白而越发如玉的脸,让四周的小太监有一种错觉,仿佛十六王爷根本没有受伤,他是铁打的。
  就在这时,一顶绣着荷花的油纸伞落在他头上。
  “十六爷?”
  李锦夜抬头,双目模模糊糊看到一个宫装丽人,今夜出来的急,既没有吃药,又未施针,视力明显下降。
  看不清楚,只含糊道:“娘娘怎么来了?”
  令妃笑了笑道:“十六爷深夜进宫,一定有要事才求见皇上,我帮着十六爷一起跪吧。”
  说罢,她双腿一屈,跪倒在地。
  李锦夜这时才明白过来跪在他身边的人,是令妃,心中大惊,“娘娘?”
  “十六爷,今日若见天颜,还求以后多多照拂锦云这个孩子,让他有个容身之处。”
  令妃娘娘声音极轻,轻得一阵风吹过,便没了。
  李锦夜胸口跳得很快,脑子急转之下。
  李锦云是父皇老来得的子,都说么子得宠一点不假,眼前看着是鲜花着锦,但恩宠这东西,是把双刃剑,日后新帝上位,就难说了。
  果不其然,只听令妃又道:“世人谁不在赌,十六爷,我可把赌注压在你身上了,我不求别的,只求保住他的一条命。”
  李锦夜不答,没什么血色的脸上有一层苍茫坚硬。
  令妃却知道,他的答案都在沉默里。

第三百四十六章怎么笑不出来
  “皇上,令妃娘娘也跪在外头。”
  “什么?”宝干帝猛的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公公,“她来凑什么热闹?”
  李公公咬牙道:“皇上,容老奴说句不中听的话,十六爷的身子本来就不好,今遭在公主府  后背又遭了烫伤,老奴刚刚去瞧的时候,他身上竟然淌出了血水……令妃娘娘怕是心疼十六爷吧!”
  宝干帝嘴角牵动,两道深深腾蛇纹登时升起,显然已经怒到了极处。
  李公公扑通跪下,噤若寒蝉,只闻外头叮呼作响,却是风雨起得愈发的大了。
  宝干帝也不是真要让儿子跪,只是今日诸多事情凑在一起,心里不痛快,经李公公一提醒,他这才想起,这个儿子的身体是没几年可活的,心里再忍不住。
  “来人,把这孽畜给朕叫进来。”
  “那娘娘呢!”
  “让她回宫去。”
  “是!”
  ……
  饶是宝干帝心里早有预料,却还是被李锦夜此刻狼狈匠样子,惊了一大跳。
  “十六,你这又是何苦呢!”
  “父皇!”
  李锦夜尽力挺直腰杆,无视后背的刺痛,“儿臣这一趟,并非为了高玉渊而来,而是另有要事。”
  宝干帝眉头登时皱起,“道来!”
  “匈奴进京,宫里夜宴那日,高玉渊曾到王府等儿臣。”
  “她等你做什么?”
  “帮我施针拔毒,十日为期,风雨无阻。那日她没有等到我,又怕街上宵禁,于是先走了,走到半路上,被一鬼面劫持。”
  宝干帝的心,被吊了起来,“什么人?”
  “后来禁卫军赶来,那鬼面命她把禁卫军打发走,刀架在脖子上,她只能照做。禁卫军走后,那鬼面也没伤害她,就此走了。昨天海棠宴上,她与儿臣暗下说起此事,儿臣越听越惊。”
  “为什么惊心?”
  “她说,那鬼面身上受伤,一处衣服破开,胸口肌肤上露出半个狼头纹身。儿臣立刻就命苏长衫去查狼头纹身的来路,这一查……”
  李锦夜没有再把话说下去,只是深吸了一口气。
  “你,你查到了什么?”
  “儿臣查到匈奴单于有狼头纹身。当日宫中夜宴,禁卫军遇到刺客,那刺客武艺高强,受伤后被人团团围住还走脱了……”
  一字一句如裂雷一般,宝干帝颤着声道:“你是说……”
  李锦夜点点头,“父皇,儿臣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总觉得不对,以两城换一女,这世上哪会有这么好的事情。而且京中这么多的贵女不求,偏偏求一个懂医的高玉渊,您说这是为什么?”
  宝干帝神色阴晴不定,目色沉沉。
  李锦夜默不作声地绷紧了气息,咬着牙道:“匈奴位于大莘的西路,素来狼子野心,他们窥视中原早就不是一日两日,否则也做不出夜闯禁宫的事情来,儿臣还请父皇明察秋毫。”
  话落,一室静谧,针落可闻。
  宝干帝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儿子,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床沿。
  李锦夜心里一阵狂跳,他的话三分假,七分真,能不能让上位者疑心,就在这转瞬之间。
  他赌的,是帝王的猜忌之心!
  果不其然,宝干帝沉默良久后,幽幽道:“十六,若你是朕,会如何?”
  第一步的,竟然成了。
  李锦夜暗下长松口气,垂首一气呵成道:“父皇,儿臣会先让禁卫军查探儿臣所言是真是假;若是真,再派人去匈奴驿站,找出身上有狼头之人;与此同时,儿臣会书信给镇西军中,看西面的匈奴有无异样;倘若再仔细点,儿臣会命人查看西北的商队,看看最近有没有运粮的商队路过。”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宝干帝喃喃自语,却面无表情地眯着眼睛看着李锦夜,眼里露出些许复杂的意味。
  幸好这孩子活不久啊,否则以他的聪明智慧,绝对不是一个闲散王爷这么简单。
  李锦夜察觉到皇帝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心中涩苦无比。
  帝王这心,素来猜忌,自己蛰伏六年,藏拙六年,隐忍六年,本不该这么早的暴露自己,哪知人算不如天算。
  “父皇,话说完了,儿臣不敢打扰父皇休息,告退!”
  “慢着!”
  李锦夜眼角“突突”两下,“父皇还有何事?”
  “你这一番话,是在为那个丫头开脱吧!”
  姜到底是老的辣!
  宝干帝在四十多年,什么风浪没经过,剥开李锦夜这些话的表面,说来说去,多半是为了那个丫头。
  “回父皇,儿臣舍不得她和亲。”李锦夜实话实说。
  “为什么,你对她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