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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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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页

书籍名:《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    作者: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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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今年的姑娘中,有个叫柳儿的堪称一绝,琴棋书画先不说,就那个身段,迷死人哎!”
  谢奕为照旧用他的尿遁大法,“你们先看着,我去如厕松快松快,马上就来。”
  一帮狐朋狗友也知道这人的德性,意味深长的交换了个眼神。
  二十好几的人了,房里连个暖床的人都没有,只怕是那玩意不中用啊!
  “姑娘们上台了!”
  “来了,来了,掷花啊!”
  底下的人一窝蜂的涌过去,把台子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谢奕为费了吃奶的力气挤出来,刚走两步,脚下一凉,才发现布鞋给挤掉了一只。
  这倒霉催的!
  谢奕为吓得赶紧去摸身上的药囊,药囊是阿渊昨天才给他的,里面装了十种珍贵草药。
  这一摸,寒气从脚底心直冲天灵盖。
  药囊没了!
  完了,完了,完了!
  谢奕为哪还顾什么风流才子,翰林探花的形象啊,身子往地上一趴,借着台上的灯火,手摸着地上一寸寸的找过去。
  啊啊!
  找到了,就在前面!
  谢奕为心头一喜,一个饿虎扑狼扑过去……咦,怎么扑到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
  谢奕为用力摸了下,察觉不对,定睛一看,是只男人的脚。
  抬头。
  五雷轰顶。
  苏长衫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下这个抓着他脚的男人,用一种“怎么又是你摸我的脚”的目光,颇有些头痛地看着他,
  谢奕为手忙脚乱的站起来,脸红脖子红道:“世子爷,对不住,我,我在找我的药囊。”
  说这话的时候,谢奕为把光着的一只脚往后缩了缩。
  苏长衫余光扫到,摸了摸鼻子,“你的鞋呢?”
  “鞋也掉了。”
  “不找鞋子,找药囊?”苏长衫又用一种“你是不是傻”的目光,看着他。
  谢奕为脸红得能滴出血,“那药囊是阿渊给的,弄丢了,她会伤心!”
  这叔侄俩--
  苏长衫暗暗咬了下牙,脸上的表情十分一言难尽,“你怎么到这种地方来?跟谁来的?”
  “跟几个旧友。”谢奕为老老实实回答,“不过,我马上要走了。”
  “怎么,不喜欢看卖肉的姑娘?”
  “你……你……”
  谢奕为眼里的惊色,透出一句话:世子爷,你不能这么粗俗!

第三百三十章分明逼得是他啊
  苏长衫不怀好意的笑起来,一双桃花眼轻轻一扫,摊开手心。
  “啊,竟是被你捡到了。”
  谢奕为大喜,正要去拿,苏长衫把药囊往手里一握,“陪我去赴个宴,赴完宴再给你。”
  “啊--”
  “别啊,走!”
  苏长衫朝身后的大庆看了一眼,大庆两个鼻孔往外扩了几下,似乎想要喷出一道怒气来,碍着主子的面,没敢喷,只是把脚上的布鞋脱了下来。
  “谢三爷,穿上吧!”
  “这怎么好意思!”谢奕为连连摆手。
  “让你穿,你就穿,别磨蹭了!”苏长衫口气有些冲。
  谢奕为惦记着他手里的药囊,忍辱负重的把大庆的鞋子穿上。
  大庆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想哭!
  心道:你还忍辱负重,我他娘的才惨哩!
  ……
  进了楼上的雅间,谢奕为才发现宴请苏长衫的人,竟然是匈奴人。像是看到了杀父仇人一样,他的眼睛喷出火来,扭头就要走。
  一只大手抓住胳膊,谢奕为愤而抬目,苏长衫趁机在他耳边低语:“这是干什么呢,脾气这么大!就是探探口风也好!”
  谢奕为“啊”了一声,又立刻“噢”了一声,脸上立刻堆出敷衍的笑。
  这活宝!
  苏长衫牙根痒痒,冲着赫连沛抱了抱拳,笑道:“不好意思,今日安王公务在身,让我替他赴约!”
  赫连沛笑:“无事,无事,我们就是过来凑个热闹!这位兄台是……”
  “高玉渊的亲三叔,也是我的好友。”
  话落,角落里沉默站立的男子眼睛眯了眯,似有若无的目光向谢奕为看过来。
  谢奕为这个二愣子浑然不觉,苏长衫却将男子的神态看得清清楚楚,心中冷笑一声,拉着谢奕为入座。
  “战儿,你也来坐吧!”
  赫连战靠着谢奕为坐下,主动替他倒了一杯酒,谢奕为倒也能屈能伸,道了声:“谢谢,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的酒,我来倒!”
  苏长衫不由自主看了他一眼,心道:这话里听着似乎有话啊!
  果然,谢奕为端起酒杯,“你们远道而来是客,中原人有句话叫客随主便,主人家客气,做客人的也该知趣。来,我敬客人一杯。”
  赫连战虽然聪明,也知道听话听音,但在探花郎九曲十八弯的话里,愣是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与赫连沛对视一眼后,两人同时把这杯不明不白的酒,喝下肚。
  谢奕为喝完一杯,又给那两人斟上。
  “这第二杯酒,我就不绕弯了,和亲这事讲究一个你情我愿,我侄女刚死了娘,身上守着重孝,不是最合适的人选,你们再考虑考虑。”
  这话,两位赫连家的听懂了,赫连沛正要说话,谢奕为抢在他面前开了口。
  “你们若执意要选我家侄女,我一介书生拦是拦不过的,了不得冲到金銮殿死谏一回。”
  谢奕为凑过脸,笑道:“死谏懂不懂,不懂吧?不懂就对了,来来来,喝酒!”
  此刻外头姑娘们已经一个个粉墨登场,雅音俗乐,各路脂粉各显妩媚,若往常,苏长衫怎么着也得凑个脑袋过去瞧,但今日……
  他突然觉得谢奕为那几句话,句句像把刀子,一刀一刀划在了他身上。
  他竟然忘了,这对叔侄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死我也不独活。
  内心的惊涛骇浪汇聚在一股力道,直冲他的脑门:娘的,这哪是逼李锦夜,这分明是逼得他啊!
  ……
  柴房门口。
  玉渊余光往边斜了一眼,“你是打算在这里枯坐一夜吗?”
  李锦夜面无表情地转动目光,仿佛不知道身边还有个活物,他双臂抱胸前,端坐在竹椅上,一板一眼的在庭院里摆出他矜贵的架势。
  这架势已经摆了整整一个时辰。
  玉渊握了握拳,心道:我再问你一遍,你若是不答,我便不管你死活。
  像是读懂了她心中所想,李锦夜开口。
  “今日在御书房,皇帝说了这么一句--她到底是贵妃的后人。到底两个字我揣摩着还念了几分旧情,我想事情应该会有转机。”
  原来,他还是在想这事,玉渊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我小时候,见过贵妃。印象不是很深,只隐隐绰绰记得是个美丽温婉的女子。”
  李锦夜脸上扬起一个弧度:“我娘进宫,被安置在贵妃的永和宫,说起来,我还是在永和宫生的。”
  玉渊:“公主没有自己的寝殿吗?”
  李锦夜:“没有,她和我一直住在永和宫。永和宫很大,很漂亮,我会走路后,就喜欢从前殿跑到后殿,宫女太监就在后面追我,你猜我叫贵妃什么?”
  “什么?”
  “也叫娘!”
  玉渊一口气呛住,咳嗽了两声,这,这可就差了辈份了!
  “我能记得的就这些,当时我还小,只有两三岁。”
  李锦夜眼中的柔色褪去,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娘死后,我被送到了蒲类。”
  玉渊嘴里发苦,“你还记得你娘是怎么死的?”
  李锦夜摇摇头,“不记得,只知道很突然,突然就没了。娘死后我其实还在宫里住过些日子,贵妃照顾的我,我清楚的记得她喂过我饭。王直你可还记得?”
  “记得,给我传旨的太监。”
  “他如今是我的人,这些日子我让他暗下打听从前的旧事,倒 也打听出一点来。”
  玉渊手里顿时涌出冷汗,“打听到了什么?”
  “贵妃在世并不得宠,皇帝三五个月都不往她殿里去,不过吃穿用度却从来不少,身份仅次于先皇后之下,而且她和先皇后听说是死敌。我娘来后,皇帝才去得勤快些。”
  李锦夜娓娓道来:“关于先皇后和贵妃的恩仇,宫里有说贵妃害了先皇后的孩子,又说先皇后害了贵妃的孩子,真真假假无从知道。”
  玉渊心道:先皇后育有平王和长公主,而贵妃娘娘一子半女全无,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