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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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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页

书籍名:《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    作者: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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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什么,苏长衫没有说下去,两只眼睛先对上张虚怀的,然后四只眼睛齐唰唰向李锦夜看过去。
  李锦夜眨了眨眼,这让他眼神看起来,好像是闪烁了一下,“哪有年初一让人家破财的,收钱是为了图个吉利,这是南边的规矩。”
  苏长衫:是不是真的?
  张虚怀:他怎么不知道南边有这个规矩?
  好在两人也没有心思去追问,与李锦夜又商量了一遍事情。
  末了,张虚怀帮李锦夜行针,行完针,他把徒弟开的方子和他的方子一同放在灯下比照。
  半晌,他幽幽叹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丫头果然是药王的传人,你用她开的药吧。”
  李锦夜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说话,但颤抖的睫毛泄露了他些许的心事。
  ……
  翌日,天光未亮。
  安王仪驾由北城门出,低调离京。
  马车里,李锦夜压低了声道:“到了保定你便下车,乱山会护送你出山海关,黑风寨那边我已递了消息,会有兄弟接应。这次入北狄,你要做两件事。”
  “哪两件。”阿古丽脸色郑重。
  “头一件,想办法叶昌平身边放几个人。平王连受打击,再这样下去,我估摸着他会联合叶昌平动手。”
  “动手才好呢,让他们自个打自个,狗咬狗一嘴毛。”阿古丽冷 笑,“这第二桩事呢?”
  李锦夜:“想办法打通北狄和大莘西北的贸易,用咱们不要的东西,跟大莘人换咱们要的东西。”
  “我懂,我不要珍珠玛瑙玉石,我就用这些和大莘人换粮食,换茶叶,换兵器!”
  李锦夜见她一点就透,松了口气,“这条通道能做的事,可不仅仅如此,好处还在后面。你回黑风寨后,顺便再派人摸摸皇家采玉的事。”
  “你说啥,我做啥,反正我听你的。”
  “自个小心,别再做冲动的事情,上次的事情,没有第二回!”
  “没有就没有!”阿古丽眼睛一翻。
  城门附近的一座小山丘顶上,卫温缩着半个脑袋,跺脚道:“小姐,回去吧,都冻成人干了。”
  玉渊看着越来越远的马车,摸了摸冰冷的手,“回去。”
  帝都的新年,并没有因为两广暴动受到影响,街上百姓依旧热热闹闹。
  正月十五,上元灯节。
  那天,长安北街彩灯高挂,人头攒动,挤了个水泄不通,几乎全京城的人都来观灯过节。
  五城兵马的兵力远远不够,还调来了禁卫军维持秩序。
  苏长衫忙里偷空,在北街酒楼的预定了一个包间,约张虚怀,谢玉渊叔侄观灯。
  玉渊自李锦夜走后,便闭门度日,本嫌弃人多不想出门,禁不住三叔的唠叨,这才勉强同意。
  天黑,叔侄二人上了酒楼包间,推开窗户,远处一片火树银花,美极!
  张虚怀和苏长衫来得晚些,进门就掐架,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在往对方心坎上插刀。
  玉渊见怪不怪,天地一线,万象万物,谁心里没点伤没点痛呢!能有个互损怼嘴的朋友,也是福气!
  只是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已经入了两广?身体如何?眼睛如何?
  酒菜上桌,红泥小炉咕噜咕噜煮着茶,苏长衫和谢奕为行着酒令;
  张虚怀和玉渊低声聊药理,聊到高兴处玉渊的眉眼完全笑开,眼廓细长斜习,像是春燕剪了叉的尾。
  看得一旁的张虚怀心里咯噔咯噔两下。
  这丫头出落的越发动人起来,将来……莫非是个祸水?
  正想着,有人敲门。
  大庆把门打开,一个青袍小厮拎着一盏花灯站在门口,“哪位是高小姐?这是我家王爷送小姐玩的。”
  大庆:“你家王爷是谁?”
  小厮头昂得高高,“平王。”
  “我不认识什么平王,仄王,你拿回去。”玉渊忽然道。
  “高小姐连本王都不认识吗?”
  这个声音一出,屋里四人都变了脸色,苏长衫的脸色变得更快些,立刻堆上了笑。
  “哟,平王爷,您也在啊,哪个包间呢!”
  李锦安的目光落在高玉渊身上,意味深长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你们都来了,本王也来凑个热闹。高小姐,别来无恙啊!”
  玉渊不得己,起身福了福,淡笑道:“平王安好!”
  玉渊笑起来的眼廓形状特别好看,皮肤白皙,还不是那种假面白, 自自然然的提气色,红唇一点,气质很是温婉。
  李锦安看着,心里的邪火勾起一点,笑越发的深了:“前头的东西没收,这回的灯该收了吧!”

第三百章第三百章  我必须杀
  前头什么东西?
  张虚怀和苏长衫神色同时变了变,但两人都是老江湖,知道轻重,没吱声。
  玉渊笑道:“前头没收,后头自然也不会收,府上王妃定是喜欢的,王爷不如拿回去讨她的欢心。玉渊谢王爷厚爱!”
  “高玉渊,你胆子很大啊!”
  “是不小!”玉渊平静回他。
  李锦安脸上带出些怒意,“这世上敢拒本王东西的人,没几个。”
  玉渊对他的脸,“不过贱命一条,怕什么?”
  “原是不怕死!”李锦安哈哈大笑。
  张虚怀见他一双眼睛只往徒弟身上看,站起来挡在徒弟跟前,皮笑肉不笑道:“王爷天之娇子,跟个小丫头置什么气,来,来,来,虚怀敬王爷一杯。”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敬本王酒。”
  李锦安长子嫡出,从小就众星捧月,原本就是狂妄之人,这些年为了在皇帝面前搏好感,装了好长时间的孙子,如今皇帝嫌弃他的意图越发明显,他也懒得再装。
  今天又是喝了点酒,更是肆无忌惮。
  张虚怀被骂,一张脸涨得通红。
  苏长衫见势不妙,忙给玉渊递了个眼色,“哎哟,不就是一盏花灯吗,来来来,阿渊赶紧拿着,省得我再费劲挤过去替你买。”
  玉渊自己无所谓,但今天有师傅几个在,倒不得不忍下一口气,“兔子灯,老虎灯这种俗气的玩意,我可不要。”
  青袍小厮机灵道:“小姐,是个荷花灯,您收着。”
  卫温收起来,玉渊硬着皮头上前,“多谢王爷。”
  李锦安得意地眯缝起眼,手指隔空点了点,“人还是识相点好!”
  玉渊不说话,头一低,肩膀微微晃。
  ……
  有了这场风波,再好的酒菜,再美的花灯也变得兴意阑珊起来。
  玉渊略坐了会,便拉着三叔离开。
  这两人一走,另外两人的脸,唰的沉了下来。
  张虚怀平常二五不着调,关键时候脑子够用:“我看这李锦安是故意来给咱们使个下马威。”
  苏长衫叹了口气:“得罪太狠,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张虚怀:“那丫头作了炮灰,有点对不住她,我瞧着,李锦安对她有那么点意思。”
  苏长衫后悔:“都怪我,不该把人叫出来。”
  两人一对眼,同时深深的叹了口气,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没有这次,也有下次。
  ……
  马车上。
  谢奕为忧心忡忡地看着侄女,欲言又止。
  玉渊起初没搭理他,等他叹过三口气后,才抬头笑道:“三叔,愁什么愁,左右我还有孝在身上呢,三年热孝过去,那平王记得起我是谁吗?”
  谢奕为见她目光透亮,半信半疑。
  “再者说了,不是还有那一位吗,他要夺天下,拌脚石自然要清掉的,他猖狂不了多久。”
  这一说,谢奕为才真真正正的信了,“也是,也是!”
  叔侄二人回府,玉渊换了衣服,看着天上一轮明月,反而忧心忡忡起来。
  他一走半月,脚程快的话应该入了两广,两月归期,这会怕是忙开了,不知道可有时间停下来,赏赏月,想想京中的人。
  想到这里,两朵红云浮上脸颊。
  感情这东西,真是奇怪的很,每每在心里念着他的模样,分分寸寸一丝一毫,都像刻进了灵魂里,都说相思入骨,一点都不假!
  要了命啊!
  ……
  赏月对李锦夜来说,的确是天边浮云。
  这一路赶得急,马不停蹄十日才入两广,除了贴身侍卫以外,神机营的侍卫皇帝指派了八十位。
  说到底,两谓“两广暴动”,刚开始不过是一帮过不下去、面黄肌瘦的灾民,举着破铜烂铁折腾起来的事儿,看着人多,其实就是乌合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