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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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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页

书籍名:《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    作者: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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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渊好奇,拎起衣角往自个院里走,走到堂屋,四方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色医书。
  她随手翻起一本,神色变了变,竟然都是些宫中太医院珍藏的医典拓本,很是珍贵。
  玉渊眯眼笑了笑,这个李锦夜,送年礼送得还挺用心,“都帮我小心收起来,别磕着碰着了。”
  如容和菊生对视一眼,眼中各有深意。
  ……
  平王府。
  执事躬身立在平王妃面前,低声道:“王妃,小的前脚把年礼送去,后脚谢三爷就把礼还了回来,您看……”
  平王妃笑眯眯的脸沉了下来,玉掌一拍桌子,“真是不识抬举的东西!”
  “可不是吗?她也不看看送礼的人是谁,这满京城多少姑娘等着盼着都盼不来的好事。”执事撇了撇道。
  平王妃想了想,问,“这事,王爷知道吗?”
  “王爷在书房议事,小的还没有去回话。”
  平王妃的脸色缓和了些。按理说,王府这样人家,收年礼都要看看是什么来头,更别说往平头百姓府里送年礼了。
  偏偏那日卫国公寿宴后,王爷几次话里有话的把那丫头带出来,她这成了精的人,哪里能不明白这里头的深意。
  王爷这是正而八经看上人家姑娘了!
  男人起了心思,张罗的自然是她这个做妻子的,这才趁着过年的档口,送点东西探一探那姑娘的口风。
  若是收下,这事儿就好办了;若是没收下……
  平王妃重重叹了口气,总不能像江元亨那样明抢吧,那姑娘到底还姓高呢!
  “你去跟王爷说,礼人家还回来了,也别急,姑娘家带着重孝在身,一年三载的出不了门子,以后有的是机会。”
  “是!”
  执事退了出去,心腹丫鬟走上前,“王妃,那姑娘的二姐不是和叶府结了亲吗,何不从这上头想想法子?”
  平王妃睨了她一眼,“急什么,等那头把人娶进门了,再想办法不迟。”
  ……
  转眼就到腊月二十八,家家户户都忙着过年。
  谢奕为官场也有一两年,加上又是探花出身,虽然是清正之人,可一到年底,请客吃饭的同僚也不少。
  好几次,他喝醉了酒,都是由苏长衫送回来。
  玉渊心里存着一桩未了的事,趁着又一次苏长衫来府里,把人拦住。
  除夕之夜。
  玉渊起了个大早,盛妆打扮后,带着沈容一人出府,上了停在府门口的马车。
  马车里,苏长衫半倚着,眼睛浮肿,一副宿醉未醒的样子。
  见她上来,眼皮子掀了掀,用手敲了下车壁,马车立刻疾驰起来。
  行了约摸半个时辰左右,车子在刑部的大牢前停下。
  苏长衫先跳下车,有牢头颠颠的迎上来,世子长世子短的拍了几句马屁。
  略略交谈几句后,苏长衫从怀里掏出张银票,牢头接过后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态度越发的恭敬。
  这时,苏长衫才转身把玉渊扶下车,两人交换了个眼色后,一前一后走进大牢。
  拾级而下,光线渐渐暗了起来,走到一间屋子前,牢头停了下来。
  这是一间没有窗子的屋,瓦灯剩豆大亮光,地上铺着草席,草有潮气,屋有霉味,木栅栏的门上了锁,几只耗子哧溜穿过。
  墙角蹲着个人,抱着肩膀蜷缩着,不时打几个摆子,正是谢二爷。
  牢头从腰里掏出钥匙,把牢门打开。
  苏长衫咳嗽了几声,变戏法似的掏出个骰盅,拉着牢头和一旁的狱卒掷骰子玩赌钱。
  玉渊弯腰走进牢里,目光落谢二爷身上,似笑非笑。
  谢奕达见是她,脸色煞白,双唇紧咬,眼睛里喷出火来,抖抖索索站起来,想冲过去把这畜生给活撕了。
  沈容见势不妙,立刻跟进去。
  谢奕达讪讪退回来,眼里的恨意滔天。
  玉渊神色冷淡的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沈容立刻把食盒放在地上,打开。
  顿时,酒香、菜香四溢,连外头赌钱的狱卒都频频看过来。
  谢奕达重重的咽了口口水,一咬牙,飞扑过去,蹲在地上狼吞虎咽了起来。
  玉渊这时才露出一个吝啬的微笑。
  “这人啊,其实和狗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是,你只要给狗东西吃,狗会对你忠心耿耿;不像人,喂他东西吃,吃饱了,还来算计主人。”
  谢奕达在牢里挨了半年,哪里还有半分的骨气,管这畜生在说什么,先吃饱了再说。

第二百九十二章  两广出事
  玉渊开了口,“家里挺好的,二爷别惦记,邵姨娘这些年存了些家底,日子虽不如从前,但还过得去。闵姨娘一个月前替你生了个女儿,这会已经出了月子。”
  谢奕达一听生了个女儿,眼皮子掀了掀,嘴里没停。
  玉渊一笑,“许姨娘前些日子被赶出了府,听说是和府里的小厮通奸,青天白日的被邵姨娘拿住了。”
  谢奕达蓦地停了下来。
  “许姨娘被赶出去后,在谢府门口破口大骂,说偷奸的人不是她,是邵姨娘。谁说的真话,谁说的假话,我倒也分不清了。不过……”
  玉渊的眼角轻轻笑了笑。
  谢奕达心里不祥的预感渐渐浓重起来,戒备的问:“不过什么?”
  “不过,邵姨娘把身边丫鬟春花抬给他儿子做了通房,做了通房后,这春花也目中无人起来,偶尔邵姨娘要管教儿子上进,她竟然敢冲着邵姨娘大吼大叫。奇怪的是,这邵姨娘竟然容她到现在。”
  玉渊蹲了下来,直视谢奕达混浊的眼睛,“谢二爷可明白这是为什么?”
  吧嗒!
  手里的乳鸽跌落在地,谢奕达整个人僵在那里,眼里涌上疯狂的痛意!
  他怎么会不明白呢!
  真正和下人通奸的人是邵氏,许姨娘撞破了两人的奸情,于是被邵氏赶出了府。
  春花是邵氏的贴身丫鬟,主子通奸,她知道的一清二楚,邵氏为了不让事情败露,把她抬给儿子做通房。
  春花做了通房后,捏着主子的把柄,渐渐拿大起来,不把邵姨娘放在眼里……
  “谢二爷进来不过半年,邵姨娘和你青梅竹马爱得死去活来,所谓真爱,也不过如此!”
  玉渊顿了顿,笑道:“你一直痛恨娘不贞,给你戴了绿帽子,却不知道,她被你休弃后恪守妇道,守着我安份过日,若不是邵姨娘命人放的那把大火,她也不会碰到我爹。如今你的头上绿成青青草原,可见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谢奕达的脸色越来越白,眼珠子越瞪越大,已经瘦成一把骨头的他,看起来像个厉鬼。
  玉渊却依旧没有放过他。
  “对了,忘了告诉你,大房已经搬了出去,大少爷成亲,他们连帖子都没有给二房下一张,显然是怕受到牵连。你最宠的女儿在陈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听说还没有圆房,守着活寡;不过,二少爷的日子怪好的,睡厌了院里的丫鬟,就到妓院去嫖,怡红院好些个姑娘都是他的相好。”
  一丝血迹从谢二爷惨白的嘴唇里涌出来,他拼命直起腰身,抖得像一片寒风里的枯叶,一双充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玉渊。
  里面有怒火,有不甘,有恨意,还有绝望。
  谢承林,是他活着的唯一指望,连他都不成器,他这辈子……他这辈子……
  “啊……”
  谢奕达带着一股奇异的哭腔,低低的哭了出来。
  玉渊低低的笑了起来:“这就哭了吗?太早了吧!等你儿子把谢府的家业都败光了,你再哭不迟。”
  “你……你……”谢奕达眼睛大睁,露出狰狞的眼白。
  玉渊站起来,居高临下道:“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睁大了眼睛,看着落在你身上的每一个报应!”
  扑通!
  谢奕达双腿一曲,直直的跪了下去,他的喉咙里发出类似困兽般的呜咽。
  许久,终于化为死寂!
  ……
  “暮之,你是不知道啊,那个高玉渊说出来的话有多狠,句句像把刀子,戳在谢奕达的心口。”
  苏长衫喝了口酒,感叹道:“那谢奕达也是在官场上混过的人,是个八面玲珑的狠角色,硬是被她……这让我想到一句老话。”
  “什么?”
  “宁得罪君子,别得罪女子。”
  “世子爷,是宁得罪君子,别得罪小人。”乱山没忍住,插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