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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锦里状告

书籍名:《在古代奋斗》    作者:黑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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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小人想请大人你做主啊?”锦里按照事先演练好的语气,跪在了宽宽长长的大堂之上。
  廖庭宇穿着官服,听到这声音瞬间觉得崩溃。
  这得是有多大的冤屈才能用这样的语气说这样的话呀?
  “堂下是何人,报上名来,有何冤屈,速速道来。”廖庭宇模仿包文正一字一眼的说道。
  “回饼大人,小人就全锦里。家住在西城门那边小巷里,家中有一父,他生平好赌,喜欢打骂母父,他为了赌博更是将家中所存赢钱全部耗尽,母父为了这个家劳心劳力,累成了一身的病,所以恳请大人为我母父做主,判我母父与我父亲和离。”锦里非常的忐忑,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但是听起来仍然知道他在发抖。
  廖庭宇听到他说完这些话,点点头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还以为出现了人命官司呢。
  “行,那就传唤你父亲和你的母父,如果有证人也可以一并带过来。”廖庭宇点点头,吩咐道。
  还在赌场里埋头赌博,已经杀红了眼的全财被突然到访的衙役给吓了一大跳。
  他一听到喊他的名字,就立马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大人,小人本本分分的,只是爱赌了一些,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求大人放过。”
  “这可不是要我们放过你,是有人今天跑到公堂之上来转告你,你跟我们去一趟。”衙役最看不起这种人,身上穿的是肮脏不堪,偏偏又喜欢赌博,不用想也知道大人会怎么判。
  全财整个人都傻了,居然还要去公堂,他也没有干什么呀,难道自己偷了一只鸡的事情已经被发现了,这么屁大点事怎么会惊动县令大人呢。
  全财怎么也想不通弓着腰想跟压抑套近乎,想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告的。
  而锦里的母父被秃然到家造房的衙役也给吓了一跳,他以为是那老不死的东西,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呢。
  “请问这位差爷,不知道是我家那死东西犯了什么罪吗?是偷还是抢?”
  “放心吧,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你儿子想让大人怕你们这两口子和离罢了。”衙役对于这个勤俭持家,用一己之力养活一个孩子,甚至一个家庭的双儿有好感,所以透露一下也没什么。
  显然锦里的母父因为这句话而吓到了。
  “您的意思是我儿子让我和那死东西和离,还要请县令大人做主。”锦里的母父用一种非常惊恐的语气说的。
  “对,没错,不得不说你养了一个好儿子,他这么做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办法,你的儿子非常聪明。”衙役对于一个小双儿居然有这样的魄力,表示深深的钦佩。
  可是锦里的母父不怎么想,他觉得整个天都要塌了,子不言父过,更何况怎么可以一个小辈做了长辈的总。
  衙役终究是见过很多人的,看到他这个表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本还觉得就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不过是个傻子罢了,不如他的儿子。
  原本对他另眼相待,现在不过就是个傻子,没这个必要,衙役的语气变得冷冷冰冰。
  “好了,别磨磨蹭蹭的,你现在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县令大人还在等着你们呢!”衙役催促道。
  锦里一个人呆呆的跪在了公堂之上,整个瘦小的身子不停的在发抖。
  廖庭宇看着这个人觉得非常一般,不知道怎么就吸引了那小子的目光,他还是很温和的说:
  “不要过于紧张嘛,我又不吃人的,来给他搬张椅子来,别跪着把腿跪伤了。”
  锦里谢过廖庭宇,坐在搬来的椅子上,又担心大人说他失礼,只敢做一点点,整个人都被崩了起来。
  他的这个真是随时就可以立马站起来,这是最累的。
  廖庭宇笑眯眯的说道,“你叫锦里是吧,不要这么僵硬嘛,我这里是工藤,又不是地狱的,笑一笑别那么严肃,现在他们没来,我跟你聊聊天。”
  锦里僵硬着点点头,看到也想放松,可是这一排排的衙役,每一个牙医的手上还有又粗又长的棍子,还有高高的台阶,巨大的老爷椅后面是色彩鲜艳的画。
  有富丽堂皇又装严肃穆他怎么可能放松。
  “锦里啊,既然你阿爹喜欢赌博,不止一次为了赌博输掉了你们家的所有银钱,那你们是怎么买菜买米的呢?”廖庭宇问道。
  “回禀大人,这是因为我母父知道我阿爹是那样的人,所以他平时空闲的时候就帮人缝补衣服,或者说是去帮他们洗衣服,赚点银子,而且我们家有一个茶铺摊子,平日里都是可以赚点银子的,靠这样我们就能维持生活。”
  廖庭宇点点头,“所以你们全靠茶铺摊子维持生计,然后你阿爹第2天就把你们第1天赚的钱拿去花光了,对吗?”
  锦里点点头,“是的每天母父赚了银子就会偷偷摸摸的藏一点儿来买,累积下来买米面什么的。”
  “那你阿爹不怀疑你母父藏东西吗,毕竟他拿了家里的银子,那家里怎么来的米面的。”廖庭宇问道。
  “他知道的,当银子不够输了,他就去找母父要,不给他,他就把米和面拿去当掉,或者是找不到米和面,就在房间里到处乱翻,翻到银子了还好,如果翻不到就会把母父打一顿,把家里值钱的拿去当铺当掉。”锦里想起每一次父亲读赌输了,就会打一次母父,每打一次母父好几天都爬不起来。
  “而且阿爹他非常过分,每一次他赌输了,他就会对母父拳打脚踢,说母父霉了他。”
  “那你母父反抗了没有?”
  锦里摇摇头,“母父是外公家唯一的孩子,外公他们死的早,所以没有人给母父撑腰,那些宗族的人也不管。”
  廖庭宇了解的点点头不过是一个烂赌鬼而已,不过他记得他以前少当过这种人,论道理说应该记录在案呀。
  廖庭宇让书记官找一找,有没有这个人的信息,看当时被抓过来没有。
  书记官接受到指令,仔细的翻找了一下发现这个人居然还是第1批劳动改造者。
  “大人做人确实记录在案,而且还是被改造了半年以上,没有想到这个人这么蠢,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同样的错误。”
  “是吗?原来记录在案呀,那么锦里自从他被抓了回去以后他改变了吗?”廖庭宇了解的点头,询问道。
  锦里摇摇头,“没有,他自从被放回去的第一天,就打母父以前白天的现在集中在了晚上,还不准母父叫出来。”
  廖庭宇有一些生气:“哪怕是晚上打人会有声音啊,你那些邻居是做什么的?还有你这么大了,为什么这么久了才过来说。你明明知道你父亲在施暴,你却不知道去制止,枉费你母夫把你拉扯的这么大。”
  锦里低着头不说话。
  很快衙役把那两个人都带了过来,锦里的母父第1次来到公堂颤颤巍巍的,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一个尽地磕头。
  而全财是真的被吓破了胆,他看着高塘之上那熟悉的面孔,还有周围熟悉的人,回想起了自己曾经那地狱一般的生活。
  “全财啊,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了好歹也算是朝夕相对了半年以上,怎么样,算不算故地重游旧人相见。”廖庭宇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说道。
  全财整个人都被吓懵了,什么故人相见,这个人简直就是个活阎王。
  “大人大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请你给我一次机会,不最后一次机会我一定改正,好好改正,再也不打人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全财非常卑微的不停的磕头求饶。
  廖庭宇摇摇头,笑着说道:“我不太喜欢给人机会两次机会,一次就够多了,先请大夫给这位夫郎验一下伤吧,然后书记官写一下合和离书,衙役压抑好请我这位旧人重返故地。”
  “正好我这土地现在还缺人,你就这么送上门来了,果然对我甚是想念,因为有了你,我又可以节省下好几个人工的费用。真不愧是我这里下的好子民。”
  全财简直是快要疯了,他可是知道现在去那边做活的人基本上是被雇去的,这有几个是犯了错过去劳动改造,而他们这些被改造的是要带铰链子的,就那些人的眼光,他现在想想都要疯。
  “当然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赌了。”
  廖庭宇对他的喊声充耳不闻,大夫从内屋验伤出来,对着廖庭宇说的。
  “大人此人身上确实有长年累月的伤口,而且还有很多新伤,想来大人的劳动改造没有对他造成刻骨铭心的记忆,建议大人改变一下方式,加大力度,才能让他吸取教训。”
  “嗯,说的不错,那就三连起吧。”廖庭宇轻轻的一句话,奠定了他三年的辛苦劳作。
  书记官也对于这种人渣,处之以后快,飞快的写好了状纸,然后让按着他的手盖下了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