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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章 你断我均水,我阻你湍河

书籍名:《回到三国做刘禅》    作者: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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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日,因为汉军在西峡以西的均水有战船巡逻,魏军并未强渡均水;
  在符营以西,一条四尺高的壁垒已经成形,张术和羊发引兵前来袭扰,却被吕岱以炸弹和连弩轻易击退,之后再未前来。
  在西峡下游,巡逻和运输粮草的战船,发现古板沟附近有大批魏军活动,这一消息由斥侯快船急报陆逊。
  “陆将军,满宠用兵确实谨慎!我战船开往泌阳和宛城之后,魏军并无兵马调动。只是……他派兵去往石板沟,这是何意?难道想用石头砸我战船?”
  张嶷问罢,帐中将领全都哈哈大笑。
  “陆将军,魏军确实有可能用石头砸我!若有几百人在崖上同时扔石头,我战船确有可能被砸坏!”赵广说罢,帐中将领又在放声大笑。
  “魏军没有炸弹,若要开山采石也不困难。”陆逊正色说道:“若魏军扔下大量的石头,这不仅会砸坏我战船,也可能阻断均水。”陆逊说罢,众将这才收起笑容,无不惊恐。
  “陆将军!若魏军真阻断均水,我战船再难上行,符营恐难久持,我得速速设法应对!”
  “陆将军,符营若失,我断绝武关粮道之策再难实现,这该如何是好?”
  “我要断武关之粮,符营是最佳的位置。不过,符营并非唯一的位置。既然满宠喜欢玩水,本将就陪他玩玩!”
  陆逊说罢,正色令道:“夏侯霸,你引轻骑兵六千,重骑兵两千,今夜出城,往东北而行去往泌阳,入驻魏延的营寨。”
  “诺!”
  “再给魏昌和王训传令,尽快将在途的粮草运往符营,然后速速撤回。”
  “诺!”
  众将皆不明白陆逊之意,正欲相问时,陆逊却端起酒碗,示意散帐,唯独留下了赵广和张嶷。
  当晚,襄阳城北门和南门大开,在南郡各地的骑兵纷纷从南门涌入,然后从北门出城,浩浩荡荡地往东北方向而去,一个时辰后仍未断绝。
  “满将军!前段时间,蜀国骑兵整日袭扰各城,使得我小麦收割极为不顺;后来,我收完小麦后,蜀国骑兵无利可图,又惧我大魏的骑兵,这才退到南郡躲避。今夜,蜀国骑兵大举出城,陆逊之心难测啊!”
  荀俣说罢,高俊接着说道:“满将军,据樊城的哨探所说,出城的蜀军大约八千骑,这是蜀军在南阳郡的绝对主力,其中有两千还是刀枪不入的重骑兵,我不得不防啊!”
  “满将军,蜀国的重骑兵甚是凶狠!若他们去了泌阳,我城外的营寨能被其轻松推倒!
  纵然我大魏的骑兵有数倍之多,也不敢与其正面相抗;
  满将军,前有魏延领兵屯于泌阳,后有陈表、凌封沿比水去援,今又有主力骑兵去往泌阳,陆逊取泌阳之企图非常明显,我得速速调集骑兵去援!”
  “两位所言甚是!”满宠正色说道:“邓艾在淮水战局不利,郭淮与蜀国骑兵战局难料。陆逊往泌阳增派援兵,其打通泌阳通道的企图非常明显。速给陈泰、夏侯称传令,令二将速速驰援泌阳,不得有误!”
  满宠令罢,荀俣和高俟仍然有些担心:汉军的炸弹似乎永远也用不完,其重骑兵就像一座移动堡垒,在平原地带,这两者间的结合体,何其恐怖!
  四个时辰后,即将天明之时,赵广又引着两千骑兵从襄阳的北门出城。
  让人奇怪的是,每匹战马除了骑手之外,还载有一个步卒。
  “满将军,确实没有看错!出城的就是一营骑兵,一营步卒,一共四千人,蜀军的速度并不快,正往西北方向而去!”
  哨探报告后,满宠有种中计的感觉!然而,时间已经过去四个时辰,无法调回部分骑兵去追!
  “这队骑兵到底想去何处?”高俊大惑不解。
  “不是骑兵想去何处,而是这个营的步卒想去何处!”荀俣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个营是轻装步卒,无法突破我樊城之外的两道阻截线,这才由骑兵协助行军,以便迅速抵达目的地。”
  “不错!由骑兵协助运送,其行军速度极快!”满宠补充道:“轻装步卒和骑兵,他们没有重型装备,无法攻城。他们的目的地,必是西峡!”
  “满将军,你的意思是……石板沟?”高俊恍然大悟。
  “我也赞成满将军的意见。”荀俣正色说道:“我在石板沟开山采石阻断均水,陆逊要保航道畅通,他只能击败我石板沟的步卒。不过,我在西峡尚有四千步卒,陆逊难以成事。”
  “确实如此,陆逊太小瞧于我!”满宠冷笑道:“我在石板沟的崖上屯兵一千,粮草足够一月所需,纵有十万蜀军也难以攻上山崖;
  我虽无骑兵在西峡,我却可以闭城不出,陆逊纵然火速前往,料他也难有作为,不足为虑。”
  “满将军,话是如此,只是……羊发将军被堵在符营以西的谷内,西峡暂由王基驻守,石板沟的兵马也由王基统领。他先前在襄阳城西败于陆逊,我还是有些担心啊!”
  “高将军多虑了!襄阳城西的大寨本是监视蜀军,我从未想过长期驻于此地。当时的王将军只有四千兵马,蜀军又以巨量的炸弹攻寨,此战之败,与王将军无关。
  今,西峡城池坚固,崖顶易守难攻,屯粮充足,王将军绝无差池,我等大可放心。”
  满宠说罢,二人再无疑惑。
  众所周知,平原地带的两军交战,与山地、丘陵或沿江地带截然不同。
  在广阔的平原上,众多的城池星罗棋布却无险可守。就如这南阳郡,汉军若要从襄阳出兵攻打宛城,可以轻易地绕过中间的城池,没必要逐一攻克中间的朝阳、新野、育阳、涅阳等城;
  当然,若魏军兵力充足,也可在这些城池驻军,威胁汉军的后路和粮道。
  因此,平原上的攻防战,双方的兵马部署,要根据各自的作战目的而定。
  满宠在南阳屯扎重兵,其目的并非守住南阳,而是阻止汉军从方城、叶县方向北上洛阳;
  另外,若要阻止汉军与淮水一线的兵马汇合,这就要坚守泌阳。
  同时,满宠也要保证武关方向的粮道畅通,这就要确保商县、西峡、内乡沿线的峡谷畅通,因为这是武关道的唯一出口。
  然而,这条峡谷总长两百多里,满宠不可能在峡谷内处处驻军,他只能守住峡谷内的重要节点。所以,他选择了峡谷中间的西峡。
  在西峡以东的内乡县城,它位于南阳平原的西北部,紧邻秦岭山脉的断垄,实际已属平原地带。
  从地形上看,自商南县延伸至此的峡谷变得非常开阔,其北面的宽度已达四十余里。
  这样一来,运粮前往武关的车马,他们进入峡谷之前,经常在内乡的城北休整,却不会进入内乡城中。
  因此,内乡的战略位置自然比不上西峡。在魏国拥有强大骑兵的情况下,就算内乡县城被汉军占领,魏国的运粮队,也可以从城北四十多里的平坦大道轻易通过。
  当然,满宠在兵力不足的情况下,仍然分出三到五百兵马驻防各县,其目的只是监督百姓抢收小麦,并守住暂存于城中的粮草,他的防守重心仍在西峡、方城、叶县和泌阳。
  不过,在满宠眼中可有可无的内乡县城,却成了陆逊必夺的重要城池。
  次日傍晚,经过十几个时辰的奔袭,赵广与张嶷终于赶到内乡城外。
  前段时间抢收小麦之时,汉军骑兵经常袭扰各城,城中的百姓和兵卒早就习以为常;
  此时的内乡城中,驻有两千精壮百姓和五百魏军,他们见到城外有骑兵杀来,赶紧像往日一样紧闭城门。
  与骑兵同来的还有一营步卒,城中魏军察觉到一丝不妙,但仔细一看,城外的汉军并没有攻城器材,也没有携带攻城梯,于是放下心来。
  当然,赵广领着骑兵四处巡逻,张嶷领兵驻于城外之时,城中的魏兵也没有松懈:四百多魏军手持弓弩严守在城楼上,另有一百魏军不停地指挥百姓,将石头、滚木、箭矢等物资搬到城上。
  由于城外的张嶷只是扎寨休整,等到半夜也毫无动静,城上和四门的守军逐渐松懈下来;
  卯时时分,城上的魏军和守城百姓睡得正熟,突然城中传来阵阵骚动。
  “放下兵器!降卒不杀!”
  “汉军仁德,不杀降卒,顽抗者死!”
  城上兵卒惊醒之后,发现汉军已经入城,不少汉军已经爬上城墙,顿时大惊,赶紧扔掉弓矢戈矛。
  天明之后,城中的青壮百姓全部换上汉军的兵服,被骑手强行缚于马上,到七十里外的西峡转悠了一圈,然后退回内乡城外。
  稍适休整后,这支骑兵大张旗鼓地往襄阳方向退回。一路上,快马哨探将这一消息报回,满宠、荀俣和高俊闻之大笑不已,认为汉军被迫撤回襄阳,对内乡城失守之事一无所知。
  符营……
  王训引着二百战船,艰难地躲过崖上的落石,被击伤几十条船之后,终于在西峡的东岸靠岸。
  “几位将军,魏军已占领西峡以南的石板沟,崖上的魏军正在烧山崩石,试图截断均水;此批军资虽已送到,我却再难返回。”
  “这该如何是好?若无战船持续送来粮草军资,我难以在符营坚守啊!”孙韶担心地说道。
  “诸位将军不必心急!”王训呵呵笑道,给吕岱送上一封信:“陆将军命我兵分两路,一路坚守符营,另一路绕过西峡,与张嶷将军汇合于内乡城。”
  众将大惑不解,吕岱阅信后说道:“魏军盘据在石板沟,我难以攻之。既然无法阻止魏军断我均水,我就断他湍河!”
  “湍河?吕将军,你是说内乡城外的湍河?”孙韶疑惑地问道。
  “不错,正是湍河!”吕岱解释道:“陆将军在信中所言,张嶷将军已经秘密抢占内乡;令我趁魏国援兵未至,迅速绕过西峡,与张嶷将军汇合,在湍河以西扎寨驻防。”
  “陆将军果然妙计!”孙韶恍然大悟,欣喜地说道:“内乡城北,虽有四十里的平坦大道可以通行,它的东面却横杠着一条湍河!我抢先在湍河西岸驻军,就算满宠派三万骑兵来攻,我也能以湍河拒之,同样能阻止粮草军资运往武关!”
  “不错,不仅仅如此,我还将西峡的魏军围在中间,就算我不引兵攻城,不出半月,西峡的守军必然溃败!”
  “话是如此,只是……只是内乡远离襄阳,湍河狭窄,水流很浅,不能行船,我水师无法通过湍河运来粮草,更无法通过陆路获得补给!我若驻于内乡城,我军粮草亦不能久持啊!”
  “诸位不必担心!”王训解释道:“陆将军说了,内乡城中有大量的军麦正在打晒,我军屯于内乡和湍河,粮草必然无忧;至于弓弩箭矢,待西峡魏军溃败之时,我亦可获得补充。”
  “也对,待西峡守军溃败之后,我可迅速疏通均水,粮草军资亦可恢复运输。”吕岱说罢,急忙令道:“事不宜迟,就由凌烈、梁绪将军坚守壁垒;本将与孙韶将军坚守符营和均水西岸;由霍弋、王伉二位将军引兵五千,东渡均水佯攻西峡,然后趁夜去往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