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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宜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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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书籍名:《2015宜结婚》    作者:孤舟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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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原着中小张哥与吴邪第一次见面在盲冢,这里有私设他们十年里打过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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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现不想结婚的念头可以说是我情绪的一个爆发点,但我多往后想一步就知道这件事不能让我随心所欲地反悔,结婚并不是我和闷油瓶两个人的事,尤其是我们这样的情况,两边的消息都已经放出去了,就将关系到我们背后两个家族甚至是九门与张家本族之间的牵连,就算我再任性,也没法现在跟闷油瓶还有我爸妈说这婚我又不想结了这种混账话。
  现在逃婚也是来不及的,出柜都出的风平浪静,我可不想悔婚的时候被两个家族以及未婚夫还有一众朋友一起追杀,那画面实在有点好笑,我扯着嘴角,心里却难受地厉害,洗澡的时间脑子里千回百转地想了一遭,天马行空地脑补,如果我真的要退婚了,闷油瓶会怎么样呢?天涯海角追杀我倒还算好的,不知道会不会跟我断绝往来……不对,他根本懒得理我,婚是肯定要结的,我不结了他可能急着换个人结婚呢,就凭他手里那份聘礼,随便想找个男的女的都不困难吧?之前我没弯的时候都无法忍受这个,现在开窍了当然更加坚定,所谓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我看爱情也就这么一回事,碰到闷油瓶,我就会自私贪心偏执,我就是小心眼儿,还容不得我们之间有任何一点遗憾或者欺骗。
  结婚让我憋屈,不结婚呢又不现实,我心说真是栽在这闷油瓶手里了,想我前几年运筹帷幄,连命都可以置之度外说丢就丢了,哪有这么左右为难的时候?
  不过,现在与那时候有一个最大的不同,好歹闷油瓶是出来了,我再怎么艰难,总还能有些念想。
  我就给我“念想”发了条短信:“小哥,你那边顺利不?”
  等了半天也没人回我。
  我心情就又往下沉了一截,这他娘的,我不能提悔婚,那作为未婚夫查岗总是能任性一下的吧?当即给闷油瓶拨了个电话过去。
  这还是我第一次给他打电话,等待接通的半分钟里,心脏跳地尤其快,还没来得及激动呢,那头就传来电子提示音,告诉我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我怔了一下,想着是不是我这边信号不好,又到阳台上打了两遍,看着手机上满格的信号,终于有很淡的失落一点点漫上来了。
  但是他走之前明明答应地好好的,说好了不能失联,说好了有事联系,两天没有消息,又找不到他人了。我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一上午情绪来来回回的处在非常剧烈的波动里,这时候又是生气又是担心,满脑子只剩了闷油瓶那个混蛋,都要被他折磨死了。
  我锲而不舍地隔五分钟给他打一遍,午饭也没心情吃,足足打了有两个小时,仍然是无法接通的状态,期间我联系上了张海客,但是张海客说自己昨天就出去采购婚庆用品了,他们全族都忙得团团转,他一时也不知道谁能联系上闷油瓶。
  我通讯录里还有一个人,此人性情乖张,先前偶尔接触过,总觉得我抢走他们族长不让他们振兴,故而十分不待见我,若非迫不得已,我确实是不想找他的,但是事关闷油瓶,我就怕联系不上是因为张家又拿他当枪使,他们能逼他结婚也能逼他涉险,我掂量掂量轻重,只得拉下面子找张海盐问问。
  这哥儿似乎是因为我要和闷油瓶结婚满心不乐意,话里话外都是讽刺,非常欠揍地反问我:“你不是族长夫人吗?族长的行踪你不知道还来问我这个外家人?你和族长结这婚到底是真的假的,不会就是为了做做样子吧?”
  我还从来没有被人在言语上一下戳中地那么准过,早上那些有的没的情绪一下子全被他激起来了,勃然大怒道:“少他妈放屁!”
  要不是这是在电话里,我都能一巴掌呼上去,小张哥在电话那头冷笑两声,就道:“果然如此。”说完就把我电话挂了。
  我瞬间明白过来小张哥刚才用的就是最常见的话术,这招我前几年没少对人使,其实也不见得知道多少事情,就是用言语做诱饵观察对方的反应,对付这种话术最忌情绪失控,我这些年时时刻刻都提防着,没想到闷油瓶回来了,我仍然在这上面栽跟头。
  我被小张哥气地不轻,彻底失去了再联系闷油瓶的心思,他有本事就留在张家永远别回来了,正好我也没那么想结婚,假结婚就是假结婚,他敢结我还怕别人说么?要真为这个生气,那我未来几个月不得先把自己给气死?
  我气完了,心情越发低落,  奇_书_网_w_w_w_._q_i_s_u_w_a_n_g  ._c_o_m  到了下午,我约的那家珠宝店老板打电话来问我今天还去不去挑戒指,我哪还有这份心思,就给人陪了道歉,告诉他改日联系,好在这老板本来也就是顺道去店里,倒没耽误他什么,对我忙于婚礼的各项事宜也表示理解,顺道再祝我新婚快乐,我现在听到结婚这词都觉得气闷,再想起前几天想的去领证时给闷油瓶补个求婚仪式,顿时觉得自己就是自作多情的典范,别人真结婚也不见得搞那么多虚的仪式,果然是越假越能折腾,好像求了婚他同意了就能假戏真做似的,现在想想就觉得特没意思。
  我一个人坐在铺子里发呆,又过了一会儿,又有电话打进来,这回是西湖区派出所的,来问我闷油瓶的身份证已经办好了,是他们寄过来还是自己去领。
  这件事就算我再怎么颓废,也得尽快解决了,我想着离得不远,也没必要再等好几天那挂号信,万一给我弄丢了岂不是夜长梦多?我挂了电话,不得不暂停做我的咸鱼,慢腾腾地换了出门的衣服,刚拿上钥匙准备出门,就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
  我有点不可置信,但又清楚地知道那是闷油瓶。
  我的房间门虚掩着,果然听见他敲了敲门,然后轻轻推开,闷油瓶背着双肩包,就站在门口看着我。
  我一下子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闷油瓶放下了包,看我一眼,就问:“你要出门?”
  我不会再犯梦境现实分不清的错误,先拿出手机看了看,确定了一下日期,就觉得我果然还是在做梦。
  闷油瓶见我呆愣着,走近我道:“怎么了?”
  我调出机票预订的界面给他看:“我给你买的是后天的票……”
  闷油瓶就笑了一下,和梦里一样好看:“我改签了,”他说,“有一些事情交代给底下人,就提前回来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睛和鼻子都酸酸的,算算时间,我刚才疯狂给他打电话的时候,闷油瓶大概是在飞机上,也难怪一直不在服务区。
  我低着头,心里有好多话想跟他说,本来还不觉得,现在还有些委屈断断续续地涌上来,但是,我沉默了好一会,最后只闷闷地说了无关紧要的事,我说:“你的身份证……我还没来得及去取呢。”
  闷油瓶也低着头看我,轻声道:“没事,”他的语气像在安慰我,“领证不急的。”
  我又觉得我在做梦了,连忙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这回痛地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我心有余悸,前言不搭后语地问他:“老高的那件旗袍,我记得我们没有拿回来吧?”
  闷油瓶没跟上我的脑回路,怔了一下:“什么?”
  “噢没事,”我脸上有点发烫,赶紧打圆场,“我是说,老高给我看了我们的照片,我让他把你的单人照单独做成册了,旗袍那组也在里面,你介意吗?”
  “婚照?”闷油瓶有些困惑地问,“为什么是单人照?”
  ——
  小剧场:
  吴邪打电话的前一天,老张与小张哥的对话。
  小张哥:族长,为什么是吴邪啊?他是什么人啊您都帮他守十年门了,还要把他写我们族谱上?冲喜找谁都行,怎么就得找他?
  张起灵淡淡看他一眼,淡淡道:聘礼单子上有两百斤黄金,仓库里凑不出来,你去南非现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