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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要在饮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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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改到吐血)

书籍名:《谈情要在饮酒后》    作者:山有嘉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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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真相过于让人震惊,桑落酒直到魏桢回来,都还保持着一副有点神游天外回不过神的状态。
  “怎么啦,你打算学一学古人,做一下望夫石?”
  他的调侃让终于让桑落酒得以回神,她有点迟钝地看向他,似乎没想到他会回来得这么快,愣了愣,然后甩开手机的手机扑了过去。
  “魏桢!我跟你说个事!真是惊呆我了!你绝对想不到!”
  魏桢被她扑了个满怀,一时没站稳,搂着人就后退了两步,直退到沙发边上,让沙发背抵住了腰,这才站好,哭笑不得地摸了摸她的脸。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吃惊?”
  因为很了解桑落酒的工作性质,魏桢对于她会吃到什么瓜都不觉得奇怪,只觉得好奇,当下便追问道。
  桑落酒等的就是他这句,闻言便道:“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天我跟你说的那个一堆样本都找不出孩子亲爹是谁的案子么?出结果了!”
  魏桢一愣,哦了声,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然后桑落酒就一五一十把刚才王先生跟她说的事跟他说了,说完之后满意地看着他脸上呆滞的表情。
  然后伸手捧着他的脸,笑嘻嘻地问道:“怎么样,体会到刚才我的心情了么?”
  魏桢:“……”此刻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王先生说他下一步准备去泰国,不管花多少钱,他一定要证实这个孩子是不是对方的,但愿他能解开心结吧。”
  桑落酒对这件事除了叹息也没什么可说的,只能祝他好运了。
  “不过能让我们中心洗脱错判嫌疑,我还是有点开心的。”
  说完又重重地松了口气,神色间全然不见几天前他在视频里看到的那种紧张,充分说明了人对与自己无关的事是不可能做到感同身受的,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说完这件事桑落酒便跑回卧室,拿了件薄外套,然后催着他要走,一路上还一直叨咕说不知道魏太太会把婚礼时间选在什么时候。
  “初夏应该最合适,你看春天的时候你家要榨酒,天气热了又得做酒药麦曲,等这些做好,也快到立冬能开娘的时候了。”
  魏桢跟她分析着合适的时间,又扭头看她一眼,“那时候天气还不算很热,你放心吧。”
  桑落酒哦了声,“其实我更喜欢深秋,那个时候枫叶都红了,银杏叶也都黄了,够漂亮。”
  魏桢点点头,笑着应了声,“行,我记得了。”
  桑落酒愣了愣,刚想说你知道什么啊你就知道,可发还没说出口就回过神来了,脸上顿时浮上一抹绯红,抿了抿唇,立刻扭头去看着车窗。
  车窗上倒映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英挺又俊朗,她伸手点了点,一点来自玻璃的清凉从指尖传入到心头。
  脖颈后面立刻泛起一片细细麻麻的鸡皮疙瘩。
  魏桢对她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他是真的认真记下了她的喜好,并且在日后商讨婚期时因为把时间卡得太死而差点错过黄道吉日,险些招来亲妈一顿暴打。
  咳咳,这都是后话了,眼下先说桑萝和陶东岩的事。
  “明年的日子都不错,春夏秋冬都有好日子,你们觉得挑哪个好?”
  魏太太一边问,一边翻开一个小本子,让他们看大师挑的日子。
  桑落酒抻着脖子看了一眼,听魏桢问道:“桑叔那边怎么说?姐姐呢?”
  “你们姐姐和姐夫的意思,是挑在春榨结束之后,那时候天还没这么热,大家又都有空。”魏太太点点头,说着又给桑落酒递了块拿破仑蛋糕。
  桑落酒端着小碟子,先将整块蛋糕侧躺下来,再用叉子切成块,慢慢吃着,魏太太比她更休闲,索性用手一层一层拿着吃。
  边吃边跟他们说着闲话,一会儿是问魏桢这次法国之行是不是都顺利,一会儿问桑落酒怎么这段时间都不上家来玩。
  一直聊到桑萝和陶东岩下班回来,大家一起吃了晚饭,魏桢这才和桑落酒回到京淮壹品。
  “阿鲤,快来,我抱抱。”
  魏桢笑着拉她的手,她一转身,俩人就抱到了一起,在沙发上腻腻歪歪的,啤酒几次跑过来想凑热闹,发现没人理它,就落寞地转身爬回了窗台。
  不知道是什么活动,远处江面上开始放烟花,璀璨的烟火在天际炸成繁花,啤酒从出生到现在大概还没见过烟花,好奇得很,直着身子趴在窗纱上,直勾勾盯着外面。
  “什么节日啊,居然放烟花?”
  “不知道,哪家店庆或者什么?你喜欢的话,下次我给你放?”
  “不了不了,这也太夸张了。”
  絮絮叨叨着说了一会儿话,看看时间也有点晚了,便各自去洗漱,出来之后桑落酒和以前一样抱着枕头去找他。
  “你说你,干脆直接搬过来多好,天天抱着枕头过来不嫌麻烦?”
  魏桢一边问,一边帮她吹头发。
  “你是不是嫌我烦?要是的话,我也可以不过来的。”
  “我是怕你嫌我烦,万一哪天你不喜欢我了,不来了怎么办?”
  “你没腿,不知道自己走过去?”
  吹头发的声音呼呼的,说的话都没什么营养,好容易吹好了,魏桢的手刚摸上她的小腰,电话又响了。
  是酒水总监李诗打来的,要和他商量下周一个政府举办的晚宴酒水是否安排这一批从他酒庄新运回来的葡萄酒,又沟通了一下过去一个多月酒店的经营状况。
  等他结束通话回到卧室,桑落酒已经歪在床边快要睡着了。
  听见推门的声音,她睁开眼,看见他进来了,就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张开双手去拥抱他。
  “你怎么才回来?”
  “困了怎么不先睡?”
  她睡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扑进他怀里之后就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膀上,哼哼唧唧的嗯了两声。
  “等你回来……给你看新衣服啊。”
  都困成这样了,还记得以前的玩笑话,魏桢简直哭笑不得,“你啊你……”
  念了半句,弯腰抄住她的膝盖将人抱回床上,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刚要走,就见她睁开了眼,含含糊糊又不满地叫了声他的名字。
  “晚安吻就只亲亲额头吗?”
  魏桢一愣,随即有点无奈地笑了声,再次俯下腰去,抓住了她的手腕。
  温暖柔软的唇印上她的,轻轻摩挲了几下,停顿了大概一分钟的时间,然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桑落酒挣挣手腕,他顺势放开禁锢着她动作的手,撑在枕头上,凤眼含笑地睇着她。
  “这样可以了吗?”
  桑落酒抬手捂着嘴,脸红红地看着他,许久没说话。
  等到看见他又要起身,才怯生生地问了句:“你不要看新……了吗?”
  “……你不要招我,小心灭不了火。”
  他的面色有点严肃,又有点嗔怪,但更多的是无奈,他根本不敢确定如果等会儿她要自己停下来,他能不能罢休,又会不会伤了她。
  桑落酒放下手,忽然坐起身来,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吻上了他的脸庞。
  手指绕过他的脖颈,抚摸上他的发丝,然后扣住他的后脑勺,用力地将他拉向自己。
  “魏桢,明天还是周末哦,我不用去上班哦。”
  魏桢的呼吸顿了顿,再次响起的时候,已经变得粗/重又性/感,桑落酒就像中蛊了一样,仰起头细密地吻过他的脸颊和鼻梁,最后停在他的唇上。
  如同过去每一次他亲吻她一般。
  然而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再次捉住,魏桢回过神来之后,立即反客为主,将她扑倒在床铺上。
  柔软的床垫因为两个人的重量向下明显凹陷,她感觉到他温度比之前更高的唇舌停留在她的耳廓上,轻轻地摩挲着,热气烘烤着她的脸孔。
  “那这次……你可不要在跟我说什么你念书和实习时候大开眼界的事了?”
  那样的情况再多来几次,他非废了不可!
  桑落酒顿时赧然不已,“……那、那还不是……行、行吧,我知道错了嘛。”
  可是你也没阻止我说完啊,又要听又要怕,怪我咯:)
  魏桢听到她这样委屈的哼唧,笑了声,微微一扭头,唇就滑到了她的脸上,然后覆盖上她的唇舌,带着坚定铺天盖地而来,充满了侵略性,想要席卷掉她所有的理智。
  桑落酒第一次尝试到醉的滋味,明明他们都没有喝酒,她却已经开始意识浑浊。
  然后觉得整个人都发软,不由自主地往床上出溜,又被他紧紧扣住腰抱起来。
  桑落酒刚刚坐直身子,就忍不住往下倒,又趴回了他的怀里,软绵得像根夹不起来的面条。
  “别动,坐好。”
  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压抑着笑意和其他别的什么,萦绕在她的耳边,凝聚在她的耳边,漾出一阵痒意,从耳尖蔓延至心间。
  “怕不怕?”
  他的声音意味深长,桑落酒脸上的温度更加高了,张张嘴想应声,却发现怎么都说不出话来,只好趴在他的肩膀上摇摇头,撒娇似的。
  魏桢的嘴唇再次寻找到她的,唇齿相碰的一瞬间,就像是味蕾接触到了最刺激的食材,愉悦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
  他的手掌轻轻按在她的脊背上,一寸寸地丈量着她的每一块脊椎骨,掌心的热度也一点点往下传递,带起她一阵阵的战栗。
  思绪和感官完全被他占据,恍惚中,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剥光了的鱼,被迫在人类面前暴露最真实的自己。
  然后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惊讶道:“阿鲤,你有一块梅花一样的胎记。”
  说着他伸出微微有些颤抖的指尖,轻轻碰了碰。
  在她最不为人知的风光尽头,有着前两次他没来及欣赏的美好风光,比如在周围一片雪色的衬托下,艳丽到近乎妖冶的一朵指甲盖大小的红色梅花。
  白雪红梅,忽然间便不再只是古诗词里的高雅清冷,而是多了几分闺房之乐的靡丽和暖香。
  察觉到他的动作,桑落酒愣了愣,随即脸色变得更红了,“……你你你、你怎么看那里?”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想要遮住,却被他握住手腕,然后轻轻地印上一个吻。
  “轰隆——”
  桑落酒听见自己脑海中理智彻底坍塌的声音,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处,满脑子都是啊啊啊你怎么不早说要亲那里!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呜呜呜
  等她稍稍回过神来,腰一歪,便立刻软成了一滩水。
  这样太刺激了,她抽了抽鼻子,竟然很没出息地哭了出来,还喷出个鼻涕泡。
  魏桢抬头,见她竟然开始啪嗒啪嗒地掉眼泪,愣了愣,随即失笑,抖着肩膀将她抱进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哄道:“好了好了,不亲了不亲了,留着下次再亲,嗯?”
  “快别哭了,再哭下去……我的小鲤鱼就要被你的眼泪腌渍成小咸鱼了。”
  “……你欺/负我。”
  “我允许明天让你欺/负回来。”
  再后来,桑落酒能记起的片段就不多了,只隐约记得他伸手覆住了她的眼睫,然后对她说:“闭眼,阿鲤。”
  他的动作带着坚定和不容拒绝,又带着极致的温柔,仿佛他是草原上最好的猎手,而桑落酒则是被他盯上的美丽猎物。
  桑落酒只能让自己听凭他摆/布,最后记得的,是他泛着柔光的墨色眼眸,连眼尾都浸染上不同寻常的红/晕。(syn你啥时候下班,你妈妈喊你吃饭了嘿!)
  温柔到了极致,惹人沉醉。
  那时她想,这人可真好看啊,怎么办呢,找个男朋友比自己还好看,走出去,别人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富婆?
  作者有话要说:        阿鲤同学来自商量婚期现场的报道:魏太太:我觉得这个日子好,大吉大利。
  魏桢:……不是秋天,没得红叶看。
  魏太太:那这个呢?在秋天了。
  魏桢:不是我杠,这时间真的叶子没红。
  魏太太:……你为什么这么执着要红叶?
  魏桢:因为好看。
  魏太太:我特么现在就要你好看!
  魏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