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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远见

书籍名:《王牌线人》    作者:燕子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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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这种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
  面对我的讥讽,林栖鹤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摇了摇折扇道:“不过老板交给你的事情都先后出了事,这总是不争的事实吧?”
  “随便你怎么想,也随便你怎么说,总之我要是内鬼的话,我不可能做出这种愚蠢的事情,起码不会让你像一条疯狗似的咬住我不放。”我咧开嘴巴道。
  “你们两个能不能别一见面就因为这种事情吵个没完没了?”森哥愠怒道,语气中充满了厌烦。
  既然老大开了口,我和林栖鹤都没有继续自讨没趣,不约而同的冷哼了一声,我们两个就偏过头把视线游离到了别处。
  “今天把你们叫过来,除了打发秦五爷之外,我还有两件事情要说一下。”
  森哥把一盒娇子扔在面前的茶几上,示意我们自己拿,他缓缓的点燃一根香烟道:“第一件事情,就像小天所猜测的一样,马云辉已经给我来了消息,说是省里来的条子在我们被强制传讯以后的第二天就离开了莱城,这事挺秘密的,他也是才知道,而且在这同时他还接到了一个新的命令,德子的老婆和孩子不是由他负责保护嘛,现在他要移交到省城去,计划是明天中午出发,问问我们要不要派人在路上把人做掉,你们是怎么想的?”
  “万万不可。”
  “没有必要。”
  森哥的话音刚落,林栖鹤和我就不约而同的提出了反对意见,瞥了眼那个看起来同样有些讨厌这种默契的家伙,我翻了个白眼道:“你先说吧。”
  “我怀疑这是一个圈套。”
  林栖鹤也不矫情,他言简意赅道:“既然要走,省里的那些条子大可以带人一起走,何必让马云辉多此一举?人家要阴咱们,派人过去不是自投罗网?”
  森哥点点头,又把目光转向了我。
  “我和林栖鹤是同样的想法,而且我怀疑马云辉提出这种事情本身就是没安好心。”
  我冷笑道:“这家伙估计也是怕了上面那些人,所以才想出来这么一个办法,只要德子的老婆孩子在他负责移交的路上出了事,那就恰恰证明他不可能是内鬼,而且像这种对条子挑衅的事情,我们肯定会派一个嘴巴紧的人去,搞不好马云辉还会暗中算计一把,反正无论成败与否都不会牵扯到他的身上,如果趁这个机会还能回去邀功,这岂不是美事一桩?”
  其实在森哥询问是否要对德子的老婆孩子下手的时候,尽管他未必真的想这样做,只不过是稍微表露一下自己的意思而已,但我着实还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抛开出卖德子的愧疚不谈,既然在见面的时候他还告诉了我两个账本的事情,我在保护他家人的这件事情上就不能言而无信,所以我自然是极力阻止,好在林栖鹤这次难得站在我这边,分析清楚了利弊之后,想必森哥也不会一意孤行。
  然而话又说回来了,有关马云辉给森哥通风报信的事情我是一点都不知情,因为半世琉璃这些天也没有画蛇添足的联系过我,所以我也不清楚马云辉是在贯彻落实某些组织上的决定还是在擅自做主,不过我打算回去以后搞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如果真是马云辉在给我添乱,不管他对某些事情到底知情还是不知情,我都少不了要好好警告他一番。
  狗屁的市公安局副局长,没犯错误之前我确实怕他不假,可他现在是戴罪之身,我还真没有惯着他的理由。
  “小天哥,我发现你真的非常喜欢用反向思维来考虑问题。”
  正当我打算找个时间约马云辉出来吃个饭的时候,林栖鹤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我抬起头来,发现这货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又来了是不是?”
  我眯起眼睛道:“你接下来是不是想说我的行事风格也是这样?”
  “这是你自己的说的,我可没这么想。”林栖鹤耸了耸肩膀道。
  眼见旁边森哥的脸色又因为我和林栖鹤有了争吵的迹象而略显难看,我无所谓道:“呵呵,懒得和你做这种口舌之争,还是那句话,人嘴两张皮,随便你怎么说吧。”
  林栖鹤大概也是不想再触森哥的霉头,他哂笑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好吧,都说祸不及妻女,既然你们也不主张在马云辉移交的路上下手,这次就便宜德子了。”
  森哥假仁假义的说了一句,接下来他话锋一转,又说道:“另外一件事,等到我和小天结拜为兄弟之后,我有事要去燕京一趟,大概要在那边呆上一个月左右,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由小天负责主持大局,当然阿鹤你也用不着安分守己,你们两个把戏给我演足了,有任何异常的情况,你们随时给我打电话。”
  其实在森哥做出这种安排的时候,他的潜台词就是已经听信了我之前在市公安局门口的分析,由此可见他从某种程度上已经选择了重新相信我,这对我而言可是一个好兆头,心里暗喜之下,我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
  交代完了事情以后,林栖鹤就借口有事离开,我先是询问了一些结拜时候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毕竟这种事情在道上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么隆重的发生过了,我怕到闹出什么笑话,等到森哥嘱咐一番,我犹豫了一下,这才问道:“森哥,你真打算把最后的那批货白白送人?”
  说不震惊是假的,要知道制-毒工厂那边存货的生产成本就至少有上千万了,如果正常交易的话,纯利润还有将近五倍之多,可是森哥的一句话就将这笔价值几千万的货拱手送人,虽说这里面有一些和秦五爷赌气的成分在里面,但却不是谁都有这种魄力的。
  “怎么,舍不得啊?”森哥笑着问道。
  我从森哥刚才扔在茶几上的娇子里面抽出一根掉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我咂吧着嘴道:“那可是好几千万啊,对森哥你来说也许不算什么,对我来说可就是天文数字了,我哪能舍得啊?”
  “小天,不是我说你,有时候一定要把眼光放长远。”
  森哥轻轻叹息了一声,解释道:“如今方关长已经被抓,我们内部又存在着另外一个卧底,所以走私古董和文物的生意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是做不成了,制-毒工厂那边虽然已经有了起色,可是原材料又被切断了,以秦五爷巴不得没人和他抢饭碗的德行,就算给了他这批货,到时候他也是能拖就拖,根本不会把所谓的供货渠道再次共享给我们,既然变成了一锤子买卖,如何让这批货发挥最大的价值就成了最大的问题,你有所不知,阿鹤联系的那位买家可不只是做着毒品生意,我这样大手笔的示好已经足够证明了自己的诚意,如果是你的话,当你需要某位新合作伙伴的时候,你第一个想到的会是谁?”
  “还是森哥有魄力。”我伸出大拇指由衷钦佩道,怪不得连组织上也要忌惮这个男人三分,森哥确实有能成大事的资本,动辄几千万扔进水里连个响声都听不到,别的地方我不敢说,但放眼整个莱城,我估计就只有他一个人有这份远见。
  虽然我很想知道森哥去燕京到底有什么事,但在思来想去之后,我还是没有问出口,毕竟这个问题有些敏感,我怕森哥会多想。
  从别墅里面出来以后,刚刚坐进车子里,我就给马云辉打了一个电话,结果对方却处于关机状态,给他发了一条给我回电的短信,我就回到了水岸华城,上楼的时候恰好迎面碰上了正要出去买些酱肉下酒的陈陆年,他告诉我路茗雨已经回来了,其实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路茗雨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只需要一个大号的行李箱就能搞定,不过陈陆年告诉我的另外一件事情就有些啼笑皆非了。
  原来在路茗雨回去收拾东西的时候,估计是听到了门响声,住在对门的夫妻就气势汹汹的闯了出来,劈头盖脸对路茗雨一顿冷嘲热讽,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数落我们在耍他们,我脑袋秀逗的事情本来就没有告诉路茗雨,结果这个女人顿时就被对方彪悍的气焰搞懵圈了。
  把我当成恩人的陈陆年哪能眼看着路茗雨受委屈,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他当即就和对方理论了起来,双方吵得不可开交,对门的男人大概以为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和一个快六十岁的男人好欺负,当场就动起手来,可惜他遇到了陈陆年,最后的结果不言而喻,那个家伙毫无悬念的被三拳两脚打倒在地。
  其实这件事也怪我,人家确实挺冤枉的,但是当着陈陆年的面,我当然不会把自己脑子进水的事情抖落出来,随手示意他该干嘛就干嘛去,我就回到了自己和路茗雨的新家。
  这个女人正在整理自己行李箱里的衣服,她抬起头来轻笑道:“小天哥,你回来啦?”
  我点点头,从身后搂住路茗雨的纤细的腰肢,闭上眼睛在她的头发上吸了一口响起,我邪笑道:“小雨,你那个……结束了没有?”
  路茗雨当然知道我口中的那个指的是什么,她娇羞道:“昨天就结束啦。”
  “嘿嘿,那是不是说我们今晚就可以洞房花烛了?”我舔了舔嘴唇道。
  路茗雨轻咬着嘴唇,声如蚊讷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