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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小美弱惨他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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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第88章 大结局章

书籍名:《八零小美弱惨他翻身了》    作者:绿柳新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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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下辈子你找不到我,那就……
  中式婚礼,  讲究的就是一个盛大,热闹,喜庆,  程序之复杂,繁琐,  大家都懂,  如今虽然不兴像八、九十年代村里嫁女娶亲那样,  白天锣鼓喧天披红挂绿地唱嫁女歌,晚上还要再来一轮坐歌堂,  但从接亲到婚宴,  那也是要忙活一整天的,姜枫和戴夏的婚礼,也不例外。
  此前,  娄桐花约刘桂香出来,重新商议婚期时,  是这么交心亮底跟人保证的:“都是有儿有女的,我们也晓得,家里姑娘嫁人,  跟人过日月,  那是一辈子的大事,  丁点马虎不得,时间紧是紧了点,但你们放心,  我们家早准备好了,  保证一点不打磕碜地把这个婚礼,办得圆圆满满体体面面排排场场的!”
  也确如老太太所言,如今的姜家不差钱儿,  婚礼自然怎么隆重怎么来,就这一溜儿的迎亲车队开出去,就够让人稀罕的,姜枫的婚房虽在省城买的,喜宴依然安排在平南,而身为新娘的戴夏及她这边所有的亲朋好友,昨天就已经被安排住进了酒店,这也是两人婚宴的酒店。
  戴夏穿着一袭红色改良版的双喜龙凤褂嫁衣,金丝银线绣成的彩凤翩翩若云,闪烁如辉,宽袖束腰,与戴夏纤秀柔媚的气质有着一种天然的谐调,一流的剪裁增加了提拉感,让胸臀更丰满挺翘,长长的头发被盘成一个漂亮的发髻,站在那儿,有一种花朦胧月朦胧的诱惑风情,美得让姜枫差点晃花了眼,彷如他迎接的不是新娘,而是个仙子。
  姜枫的眼睛火焰般亮得吓人,内心的亢奋就像火焰山一样越扇越旺,比演习时扒了蓝军司令部还热血沸腾,要不是自制力够强,当场就要呼呼燃烧起来了。
  两人跪别刘桂香,姜枫郑重向她保证:“姨妈你放心,我这辈子,就是死乞白赖地对戴夏好了,谁劝也不听。”
  这话又痞又赖的,把一圈人都逗笑了,笑得咳嗽,笑得跺脚,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刘桂香原本眼里正泪花花呢,也忍不住笑了,又哭又笑地道:“你这孩子,姨妈当初没有看错,你是个值得信赖和托付的,以后,我们家夏夏,就交给你了……”
  新婚宴上,这对红对绿鲜花配绿叶一样惹人眼球的新郎倌新嫁娘一出场,各种夸新娘美新郎有福气祝贺新人早生贵子的热闹劲儿,沸腾腾的,当然,更多的,是村里一帮子向来就爱闹腾的年轻人,对新郎官的各种口花花调侃逗趣,那口没遮拦没大没小的程度,比关劲川结婚那时候更甚。
  说起来,也是现世报,谁让姜枫这个从小到大的霸王头子蛮牯牛得罪的人太多了呢,不趁着这个难得的好机会,在嘴巴上讨点便宜回来,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咯,所以,其他的暂时先放放,赶紧的,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吧!
  “嫂子,你说你怎么就看上我们阿枫哥了呢,你别看他力气大得像骚牯,那卵蛋皮哟,说不定随了孔夫子,文绉绉……”
  “就是,不定陇里陇烘的,连个火门都摸不到,是个花把式……”
  “哈哈哈!”
  姜枫:……就一个字,艹!
  然而,那群没有眼色的混账货,还在继续嗨翻天地疯扯扯:
  “以前那些闹洞房的山歌,是怎么唱来着?我把银灯照罗帐,两个鸳鸯亲嘴忙,都觉对方嘴真香……阿枫哥,我嫂子的嘴儿香不香啊?”
  陈家宝这个不怕死的家伙,还伸出手拍了拍姜枫的肩膀,语气中那种贱兮兮的调笑意味猖狂得不要不要的:“嫂子,虽然我从小没少挨你们家姜营长的拳头,但我今天还是把话撂这儿了,都说男人使人使不动,女人使人钻刺蓬,往后,要是姜营长敢欺负你,只要你嘴皮一碰,兄弟我向你保证,你指哪我打哪,当然,今晚的那种欺负就不算了……”
  陈家宝这大嗓门刚落,又是一阵声势浩大的“哈哈哈”,那个意味深长,你懂我懂大家懂哟,不说也罢,一时间,场面就闹得有些失控,但也莫得办法,国人结婚很多时候都是如此,老传统了。
  说起来,姜陈两家以前的恩恩怨怨,虽然像磁石一般拉拉扯扯的拖吊着,但随着陈家宝这些年来,对姜家人的特意接近,他们这辈人的关系倒是慢慢缓和起来。
  至于两家的老太太,两年前,王莲花高血压高血脂到省城住院,娄桐花还特意去探视了一趟,自那后,两个老太太虽然提及对方时,还是一脸不以为然的“切~”模样,倒是没有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剑拔弩张了,过去的那些恩怨,仿佛就像他们村口的那口老井,被扣上了盖子,封埋了,最明显的一个表现,就是当年姜桃结婚,陈家宝是独自一个人来喝的喜酒,而这次姜枫结婚,老陈家在县城的男丁都出动了,这会儿,也正跟人吵吵闹闹的喝得正嗨呢!
  至于陈家宝的个人婚事?
  如今马头岭他们这一辈年轻人,大多数都已老婆孩子热炕头,但也有小部分如陈家宝姜桥姜城这般,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如今村里的时势和光景早已改变,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忙着外出打工挣钱,大人们催也催不动。
  就像陈家宝,人家女朋友倒不缺,就是不想结婚,在他看来,那些女人,一个个泼的,叨叨起来,烦死个人,他听了他阿奶阿妈三十多年的叨叨还不够,还要抽风找个女人,再往后几十年,不停地在他耳朵边啰嗦?
  他是吃饱了撑的哟!不结,坚决不结!
  不过吧,他是单身快乐,家里头的叨逼也是龙卷风一样猛烈得很,王莲花就无数次恨铁不成钢地刮他是个“秃尾巴溜驴”,瞧瞧瞧瞧,别看王莲花每次对上娄桐花,在嘴皮子上都讨不了好,但在刮自家孙子这点上,人家比娄桐花林玉梅厉害多了,毕竟后两者也只说自家孙子/儿子是个不争气的光毛桃不是?
  闲话扯回,一圈儿酒敬下来,即便兑了水,戴夏脸上也被酒精染上了一层红晕,这会儿,脸蛋更红了,比那刚刚吐蕊的腊梅还娇艳欲滴,姜枫不动声色地微微揽住她的腰,心里又把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操蛋货骂了一番,完了一双黑得发亮的深邃眼眸,猎豹一般定定地锁住本桌的“最佳表现奖”获得者陈家宝,似笑非笑的。
  “陈家宝,还记得村里的那句老话吗?萝卜打酸嗝,打出来臭自己,今天,这句话送给你!”
  “噗哈哈哈!”这次,一桌子年轻人,真的是趵突泉一般,笑喷了,甚至邻桌的男人也跟着大笑起来……
  *
  白天这场喧闹的婚礼,自是隆重,热闹,成功,红火的,但对积攒了老半天千军万马不挡之势的姜枫同志来说,此时此刻,这月亮慢慢爬上来人朦胧月朦胧的当下辰光,婚礼的重头戏,那场在他心里不知道奔腾了多长时间的巫山会,才刚刚探出针尖麦芒。
  这一整天的,媳妇儿那张被酒精染得让人看了就想狠狠地欺负一番的小脸蛋儿,老在他眼里脑里翻江倒海般作乱,魔咒一样把他本就蠢蠢欲动的一颗心哟,箍得更是又紧,又痒,又麻,撕扯不掉,挥之不去。
  而这会儿,婚宴过后,一帮子就是看不得他好吵嚷嚷折腾着要闹洞房的混账东西,也被他赶了回去,洗去一身浓妆,带着几分渺渺水汽儿嫩汪汪水润润水葱儿一样的媳妇儿,就在他火焰般的眼瞳里。
  鸳鸯枕上,春色半遮半掩,是他从未见过的让人意醉神迷的诱人风光。
  姜枫的样子像是醉了,但他心里清楚,别看白天时他好像灌了很多,但这种掺了水的薄酒,是放不倒他的,就是之前的那丁子微醺,一场淋漓尽致的痛快热水浴下来,早就烟消雾散了,这会儿,是男人本色罢了,媳妇儿甜甜蜜蜜的气息缠绕身边,让他精神昂扬,陶醉又沉迷。
  如果说,白天的酒宴上,他更多的感受是激动,亢奋,是不可遏制的热血沸腾,那么此时此刻,在他们这间到处都是喜庆红的新房里,在同样触目可及都是火艳艳的卧榻之上,他的意念里,除了饿狼一般,把媳妇儿就地正法拆吃入腹,还是就地正法拆吃入腹。
  大红色的蚕丝被里,男人搂在腰间的手,铁锉子一样,粗粝有力,厚实蛮横,暗黄色的台灯下,那双黑沉沉的眼睛,仿佛就这么对视着,就能把人灼出一身烫伤来,戴夏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一颤,呼吸,也变得有几分凌乱和急促。
  她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的无知少女,男女间那些事情,以及婚姻而带来的亲密关系,都懂,甚至,对于人的这种天性本能,也曾有过朦朦胧胧的遐想,好奇,渴盼,毕竟,之前没少被眼前个男人撩得云里雾里的,不过,即便如此,当这一刻真的近在咫尺了,她还是按捺不住的紧张,紧张得要命,这种紧张,让她心跳加速,眼神飘忽,眉眼低垂,不敢再和他对视。
  小媳妇儿的僵硬,姜枫看在眼里,虽然心里的那股子火气有些支撑不住了,但他依然梗着,没有立即行动,而是温柔地轻声问她:“累不累,嗯?”
  平日里果敢野性又痞又赖的男人,偶尔温柔起来,更让人心儿酥麻麻的,戴夏一怔,重新抬眸迎向姜枫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几分颤巍巍的尾音,勾人得紧:“嗯!”
  结婚本就是一项大工程,她原就没有什么酒量,虽掺了水,又有伴娘帮挡着,也是有点吃不消的,何况,她还穿着细细的高跟鞋,站了那么长时间……
  感觉到戴夏因着些许紧张而生硬的身子慢慢平静柔和下来,姜枫厚实的手掌温存地抚过她水嫩的脸颊,慢慢俯下身子,用额头抵住她的鼻子,徐徐摩挲了两下,轻笑一声,低哑的嗓音再度响起,却是恢复了痞赖的本性,带着一丝怀坏的,让人脸红心跳浮想联翩的意味。
  “我的媳妇儿,怎么就,这么娇呢……嗯?不怕,待会……舒服了,就不累了……”
  怔楞了两秒方反应过来的戴夏:“姜枫,你真讨……唔……”
  又被男人口花花调戏了,戴夏忍不住一阵恼羞成怒,只刚抗议出声,一个“厌”还在喉管里,就被人镇压了,那吻,火热,激狂,恣意,很快,这份软绵绵的抗议,就变了味儿,哼哼唧唧的,轻轻的,嘤嘤的,像一只小蝇虫的声音,让人听了,一阵抓心挠肝,蚀骨灼心……
  姜枫胸膛里的血液横冲直撞的,他喘着粗气,一只手依然铁钳子般坚守原有阵地,另一只手摸摸索索着不安分起来,须臾,一团轻软的艳红色衣物,如秋天里的红枫叶一般,扑腾着飞起,支棱一会儿后,又迅速飘落……
  “关,关灯……”戴夏一张脸又红又白的,羞赧中带着几分媚态,勾人得紧,声音娇喘吁吁的,彷若能掐出水来,昏黄的灯影下,她祈求的目光,还带着点点水花,芬芳亮丽,零乱飞蹿……
  “不~关~”
  媳妇儿娇艳欲滴的脸蛋儿,在迸溅的水花下,熠熠生辉,灿烂生动,把姜枫看得眼睛都直了,他眼神热烈,手指插进戴夏长长的黑发中,喉咙滚了又滚,毫不犹豫地坚决拒绝了媳妇儿的祈求,粗噶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阴谋得逞的畅快笑意。
  关灯?怎么可能,这,可是他的福利呢!
  “你……”
  “夏夏,媳妇儿,我……我可能,没办法慢慢来了,嗯……”
  男人粗重的话语就像流星般,迅疾划过,话音刚落,戴夏一阵喘息,一阵刺痛,彷如儿时第一次跟着外婆拿针给自己喜欢的布娃娃缝制衣衫时,不小心被长针扎在了手上,滚落的血珠,在同样红色的棉布上开出一朵朵小小的梅花,须臾,原本极力想要忍耐的戴夏,终是忍不住皱着眉头,发出一句破碎的嘤咛,一口咬住了下唇……
  ……
  颤抖战栗中,戴夏彷如一朵盛开的花儿,迷人,璀璨,芬芳,滚烫烫的耳边,仿佛响起了儿时幼儿园玩游戏时经常唱的那首歌:“丢,丢,丢手绢,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是那块儿时人手一块的小手绢,正被人反反复复的,如此这般,如此那般,酱酱酿酿,泡三遍,煮三遍,又浸三遍……
  而偏偏,姜枫还不放过自家水里火里的小媳妇儿,又趴在她的耳边,热烘烘地说一些疯扯扯的话,那种语调,是男人都会有的那种痞。
  儿时的姜枫,没少听村里的老光棍二流子们嬉皮笑脸地说荤话,说女人哪,那就是一座最撩人的仙乡,那里,有爬不完的山,趟不完的河,钻不完的洞,男人陷在温柔乡里出不来,那就要完球了,是谓之“温柔乡,英雄冢”,彼时懵里懵懂的小屁孩儿,满脸不屑,鼻孔朝天,一声冷哼,可此时此刻,一身钢筋铁骨化为绕指柔的姜大营长,却心旌摇荡得不行,就两个字,真香……
  所以,他双眼灼灼地注视着戴夏的眼睛,鼻息沉沉的,又坏兮兮地撩人道:“媳妇儿,你小时候,有没有看过石场里的男人们锤石头,嗯?大锤抡起,绷满全身力量,力道膨胀、提升,以达到最佳的爆破力,跟着,吼的一声,大锤从最高处锤下,全身力量放纵汹涌,喷薄而出,砰的一声,砸在石头上,火花四溅,酣畅淋漓……你说,我们这会儿……像不像,嗯?”
  戴夏:“姜,姜……枫!”
  这个永远奔走在痞赖路上的臭男人,她真的生气了!
  “嘿嘿!”今晚的姜家,格外的静谧,姜枫贱兮兮的笑声,混合着时有时无或高或低的喘息声和嘤咛声,起起伏伏飞飞落落中,水雾般融在了一起,姜枫只觉得,全身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从未有过的舒畅和愉悦……
  *
  姜家,新鲜出炉的新婚夫妻正在恣意享受洞房花烛的蚀骨风情,而桂花巷小院里,姜桃和关劲川这对“老夫老妻”,也尚未入睡,俩人如小耗子啃书箱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牙聊天。
  姜桃的脸贴在关劲川的心口,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一只手被他握在宽厚的手掌里,或从这个手指跳到那个手指,或忽而捏一捏,忽而揉一揉,忽而又抚摩一番地肆意抚弄把玩,笑容怡然,自得其乐。
  姜桃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绵软而悠扬,含着几分隐隐约约的感慨:“我哥也终于结婚了,回头看看,时间过得真快,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呢!阿川,你说,一个人会不会有两辈子,这辈子里,我认识了你,嫁给了你,而另一辈子里,我们互不认识……”
  “姜桃!”姜桃的话未说完,就被某人威严地打断了,握在掌心里的手也蓦然一紧,“你这是闲书看多了,又在胡思乱想了?就算人真有两辈子,那你说,你不嫁给我,想嫁给谁,嗯?”
  姜桃也不知道,今天晚上的自己,为何脑子里莫名地放起了电影,一幕幕都是上辈子,关劲川和哥哥那两张年轻而寞落悲呛的脸,她声音轻轻的,幽幽的:“我就是随便说说,阿川,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好像曾经做过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的一切,好像真实存在着,但有时候,又好像虚幻一场,就像深夜里马路上遥远的汽车灯光,让人看不清楚前路,心里有些惴惴的……”
  “阿川!”姜桃边说边忽然半撑起身子,手指在关劲川额间那个黑色瘢痕上轻轻抚摸了一圈,“我听一鸣说了,你这个瘢,外叔公说,现在的医学技术完全可以消掉的,你为什么不消?”
  关劲川笑笑:“我觉得,留着也挺好的,也都习惯了,难道,关太太嫌弃了?”
  “才不会!”姜桃坚决否认道,粉嫩温暖的唇,羽毛一般,轻柔地扫过那个瘢痕,一脸认真地对关劲川道,“阿川,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有下辈子,我一定,再把你找出来,好不好?”
  关劲川的喉间忽然涌起一个硬块,有些涩涩的,但更多的,是不可名状的感动,一颗心,既柔软,又温暖。六岁那年,喧闹的集市上,那个扎着两根小辫子,眼睛咕噜噜看着他,清脆脆地喊他“二郎神”的小丫头,和眼前这张贴在他胸前的、熟悉的明媚脸庞,重叠在一起……
  他心里一动,一个翻身,把姜桃压在身下,一个温柔缱绻的吻,同样印上她的额头,眼眸里藏着她看不透的神秘色彩,语气轻柔得能酥到人的心里:“嗯,如果有下辈子,你再把我找出来,一定!”
  ……
  今晚的关劲川,异常的激动,动作比往日里多了十分的粗狂,霸道,急迫,以及,肆意纵情,即便在夫妻亲密上,两人对彼此的熟悉已深入骨髓,但今晚的姜桃,依然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直到所有的一切如春水般徐徐退去,关劲川在姜桃酣睡过去的脸上,又留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他不会告诉她,儿时的他,也曾做过一个漫长、诡异、虚幻得近乎真实的可怕噩梦,那种被叉在悬崖边上,俯瞰深渊四周无靠的虚空感觉,让他近乎窒息,即便醒来,明晃晃的天光,已经冲破了窗外黝黑虚空的海天,依然让他心有余悸……
  而也就在那天早上,小姨带着他上了马头岭,那三张和他一样嫩滋滋却散发着熠熠光芒的小脸蛋,给了他别样的温暖和勇气,那句“阿川,你要刚”,也让他从当晚继续的噩梦中站了起来,一天天,一日日,那仿佛入睡后就随手可触的噩梦,在某一天,终于断了气,再不能为所欲为地控制于他……
  关劲川再次把姜桃抱进怀里,在她耳边温柔呢喃:“……好好睡,小桃子,如果,下辈子你找不到我,那就换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