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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小美弱惨他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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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第84章 一个秘密…… 章

书籍名:《八零小美弱惨他翻身了》    作者:绿柳新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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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你不是问我,有……
  在老一辈人看来,  不管你东说南山西说海,作为男人,到了年纪,  安家立业是根本,所以,  可想而知,  三十啷当还是个不急不躁不愠不火的“光杆司令”的姜枫,  在娄桐花林玉梅眼里,是多么让人操心的“老大难”。
  就连关姜麟小朋友,  在他太婆的影响下,  都知道他大舅该娶大舅妈了,按照他太婆在电话里训他大舅的话:“人生不堪数,花开花落,  再过几年就翻四十的人咯,还吃饱了晌午不管夜饭,  不干人事。”
  所幸,姜枫虽然在相亲这件事情上是个混不吝的,但对自家奶奶和老妈的担忧,  也是心知肚明,  如今,  原本如同一潭死水的爱情终于起了波澜,自然是要给家里头说一声的。
  所以,在今儿晚上约完会,  涎眼饧眼地把人家姑娘好一番言语“调戏”,  再送回招待所后,心情倍儿爽的姜大营长,终于得意洋洋地往家里打了个报喜电话,  先是挑挑拣拣该说说该遮遮地汇报了一番自己的恋爱情况后,又再次毫无兄弟友爱情地捅了他的“塑料”弟弟一刀,继续给他弟演绎了一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阿奶,你孙子我终于不再是光秃秃的泡萝卜杆杆了,明年你就等着喝孙媳茶吧,以后,你跟我妈那些什么人生不易花开花落莫钻牛角尖尖的大道理,可以调转炮口,去跟阿桥说了……”
  娄桐花老太太是个万年的“刀子嘴豆腐心”专业户,所以,明明听到大孙子的好事心里爽得就像刚吃了一碗麻辣鲜香超级爽口够味儿的酸辣粉,但嘴巴上依然像锯了把镰刀一样,锋锋利的不饶人,在电话里又把姜枫麻溜儿地唾了一番。
  “个直来直去的天棒锤儿,说得好像你阿奶阿妈借了你的谷子还了糠,欠了你多少斗米一样,你要是不姓姜,老娘才懒得跟你抬杠打机锋咧,管你讨不讨得到老婆是不是打一辈子光棍儿!你既然跟老娘夸下了海口,老娘也把话跟你摆清楚了,这么好的机会,你这次要是敢把事情搞砸了,让老娘的孙媳茶喝不成,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姜枫:……
  我勒个去!哥虽然已经不再是昨天的那个光毛桃儿,哥的阿奶还是昨天的那个老祖宗!→_→
  娄桐花可不晓得又被自家大孙子在背后暗戳戳编排了,放下电话,老太太脸上依然美滋滋的,脸上的那个笑哟,和寺庙里的观音菩萨复制粘贴出来一样,但人呢,还偏偏习惯性心口不一的嘟囔了一句:“个长不大的背时娃儿!”
  电话全程开着免提呢,关劲川和姜桃自然也从头到尾听了个遍,所以,老太太的这一番口是心非嘛,大家都听出来了,哦不对,家里还有个脑容量不太够用的奶娃子关姜麟小朋友呢,真·很傻很天真的关姜麟小朋友表示,对于大人肚子里的弯弯绕,本宝宝一点都莫晓得,所以,脑袋瓜子里,充满了无数个问号。
  关劲川从小教育关姜麟小朋友,“不懂就要问”,而关姜麟表示,本宝宝一向践行得灰常好,所以,关宝宝的每日n问,再次开启。
  一脸肥嘟嘟奶膘的关姜麟小朋友,顶着一头黑亮亮的小软毛,仰着脑袋,黑咕隆咚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满脸好奇地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太婆,为什么大舅长不大?是不是因为他脑袋里,和小舅一样,也是没有脑花?”
  昨天晚上刚在电话里头说自家小孙子姜桥整天嬉皮笑脸没大没小脑壳里没有脑花只有豆腐渣的娄桐花:……
  夭寿咯!看来下次当着这个小祖宗的面,不能再随心所欲地胡乱说话啰,要不然好的坏的都给他学了去,这可要糟糕……
  自家蠢儿子的小模样儿,实在是又傻又可爱,无良麻麻姜桃一个没忍住,伸出魔爪掐了自家蠢儿子的肥奶膘一把后,花枝乱颤地咯咯咯大笑起来,关劲川同样忍俊不禁,干脆双手插进儿子腋下,一把将傻兮兮地跟着姜桃咯咯咯欢笑的关姜麟抱了起来,在他屁股上轻轻地敲了一记:“个蠢儿砸诶!”
  *
  关劲川和姜桃今晚的夫妻夜话,说的依然是姜枫。
  关劲川一脸好笑道:“我还记得当年阿枫上军校时,每年回来都要念叨一番什么火车上的艳遇都是骗人的,没想到最后这缘分应在了公交车上。”
  姜桃故意嘟着嘴,似笑非笑地瞥了关劲川一眼,语气酸溜溜的,就像再打翻了一个酸菜坛子:“那是,跟关教授年复一年的桃花朵朵开比起来,我哥这公交车上的桃花运,可是金贵得很呢!”
  网瘾少女,啊呸,网瘾少妇姜桃,自然也看到了s大校园bbs上那张被顶成了参天大厦的“花痴贴”,原本正要和关劲川酸溜溜呢,姜枫的电话打了过来,她刚刚酝酿的情绪就这样被打断了,不过,姜桃表示,作为日常吃醋专业户,这醋什么时候吃,都不算晚,哼!
  腻腻歪歪如娇似嗔使小性子的女人,同样的迷人又可爱,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是他深爱的女人。
  关劲川好整以暇地慢慢靠近姜桃,那双深邃的漂亮眼睛,在柔和的灯光下,温柔得好像一汪深不可测的湖水,声音同样缥缈缈的,就像点燃的印度香。
  “关太太今晚的醋还没吃够,嗯?”
  英俊的男人果然杀伤力十足,尤其是这个英俊的男人还故意撩人的时候,杀伤力更是双倍!
  关劲川那双清凌凌的放电眼睛,加上这一声带着长尾音的“嗯”,让姜桃的小心脏又不争气地哧哧哧荡漾起来,只是,她依然做垂死挣扎状,把俏脸朝反方向一转,发梢差点甩进了关劲川的眼眶里,嘴里发出一声外强中干的回应:“哼!”
  一阵低沉的轻笑声响起,床面下沉,关劲川劲瘦的身躯压了上来,张开双臂将姜桃束缚于视线之下,她满头青丝,瞬间在天蓝色的床单上铺陈开来,散发出一股淡淡幽幽的藻类植物的气息。
  关劲川把脸埋进去,深深地嗅了一口,脸上的笑容带着成熟男人的那种温热调情的激荡,道:“那罚关教授告诉关太太一个秘密,如何?”
  虽然美色当然,但是听到这话的姜桃依然表示不淡定了,她气哼哼的:“关劲川,你竟然还有秘密瞒着我!”
  关劲川依然端着那副迷人的笑容,声音不疾不徐的,带着浓浓的诱、惑人心的味道:“那关太太要不要听?”
  “当然要!”
  关劲川笑了,是看到诱饵上钩的那种诡笑,呵呵,他就知道,以小桃子直来直去的性子,肯定抵抗不了这种好奇诱惑。
  他继续向姜桃释放自己的魅力,笑得让人醉醺醺的:“听完了,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嗯?”
  姜桃差点蹦了起来,但腰部被一双大手牢牢地禁锢着,莫能反抗成功,但这妨碍不了她嘴上的气咻咻:“关劲川,胆肥了你,不但有秘密瞒着我,还敢讨价还价!”
  这种软趴趴的嘴炮,一点也威胁不了关劲川,他依然还是那副愿者上钩的斯文款款样:“那你到底要不要听?”
  “要!”姜桃表示,我倒是要看看,你这神秘兮兮的葫芦里,到底装了什么妖魔鬼怪,哼!
  小鱼儿上钩,关劲川笑得更愉快了,腾地一下,将两人的位置互换,瞬间就变成了姜桃俯视他,手指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像在黑板上板书似的,缠缠绵绵地在姜桃腰肢上,这里揉过来,那里搓过去,指尖凉凉滑滑滑的,如在上好的丝绸上游历。
  半晌,那低缓、悦耳、暗哑的声音,像小虫子一样,哧溜溜地钻进姜桃的耳朵里,激起一丝麻痒:“那年,你不是问我,有没有看过小电影……”
  姜桃小嘴微张,随着关劲川的讲述,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丰富,赤橙黄绿青蓝紫的,精彩得很,脑海里只剩下了三个字,啧啧啧!
  都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男人啊,骨子里果然都是小“牛氓”!
  瞧瞧瞧瞧,关劲川跟她说的什么,初三,小小年纪,就曾跟着他哥在路边的小书摊上,悄摸摸地买过小黄书了,瞧瞧这名字,《灯草和尚》,她虽然孤陋寡闻没听过,但以她对他哥的了解,肯定比她的那些“小爱好”,不知道高了多少个段位……
  想到这里,姜桃从一阵“啧啧啧”的感慨中醒来,抬头瞪视关劲川,白白的脸皮青红交替:“看不出来啊关劲川,我哥就算了,你竟然也跟着他同流合污,而且,当初竟然还好意思笑话我!”
  关劲川发出一记愉快的轻笑声,胸腔一阵鼓鼓的振动,男人嘛,到了一定年纪,谁没有过那方面的好奇呢!笑够了,又在姜桃柔嫩冰凉的脸上好一阵煽风点火,末了,咬着她的耳朵,一阵耳语……
  姜桃:……
  姜桃脸上娇艳欲滴又红又烫,杏眼圆睁地牢牢盯着关劲川那张笑得甚是得意的俊脸:“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些羞人的小内内,是她和方敏敏的小秘密,好奇心爆棚下悄咪咪买的,她明明把它们严严实实地藏在衣柜的最底层了,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是怎么发现的,而且竟然还有脸跟她做交换提要求……
  她又用力看了关劲川一眼,还好意思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那书是他哥爽歪歪买的,他就跟着头碰头翻了翻,她才不信呢,哼!
  姜桃满脸无语的表情,彻底愉悦了关劲川,“阴谋”得逞的快感让他的眸光更亮了,呵,这么让人大饱眼福的超级“福利”,怎么能逃得过他的法眼呢,而既然被他“逮”到了,又哪里还有不派上用场的道理……
  满脸愉悦的关教授一副痞赖样:“反正我就是知道了,我可是把秘密都告诉你了……”
  有句话说得好,“好的童年治愈一生,不好的童年要用一生去治愈”,从儿时的阴霾中走出来以后的关劲川,从来都不是一个纯读书的书呆子,相反,很多时候,他不但幽默风趣还充满情趣,尤其是在夫妻相处上,每每撩起人来,姜桃都只有认输的份,今晚依然如是。
  在小夫妻俩就像嗤嗤嗤发出烛泪的蜡烛越燃越旺时,姜桃在柔弱似水中,不知不觉地又被男人诱哄着签订了一个小小的条约……
  *
  九月的夜晚,月如水,霜渐浓,楼下的草丛里还有蛐蛐儿在哼唱,堪称又一个让人忍不住心性勃发的良辰美景奈何天,当然,这说的是关劲川和姜桃,千里之外,随着一声尖锐、刺耳的“瞿——瞿——瞿——”声响起,打破军营夜晚的宁静,黑灯瞎火中,一阵提提踏踏的杂乱声音后,所有人跌跌撞撞地冲上操场……
  昨天晚上美滋滋地享受了一番升级版“福利”的关劲川,在闹钟时间响起的第一声,依然准时睁开了眼睛,跟着眼疾手快地把闹钟按了下去,五点半起床,是他多年不变的习惯,在自律这一点上,他一贯高度自信。
  当然,对姜桃来说,这么早起来,是不可能的。
  关劲川偏头看着把脑袋埋在枕头里,迷迷糊糊嘟嘟囔囔着转身继续蒙头入睡的姜桃,不由露出一个愉悦而又满足的笑容,心里很是有些大男人在某些方面不可言说的得意,忍不住又在姜桃脸上亲了一记后,这才从床上一跃而起,速度刷牙洗脸,对着镜子时,还不忘刮了刮胡子,尽管,他这张脸,这道“工序”实在是莫有必要……
  而戴夏在中午离开姜枫部队时,是姜枫手下的小通讯员送去的车站,因为担忧加心虚,小通讯员说话支支吾吾的,完全没有了这两天到处跟二营三营的人张口闭口“我们嫂子如何如何”时,那股神采飞扬的精气神儿。
  “嫂子,昨晚接到旅紧急出动命令,营长连夜带队出发了,今天只能我送您,部队就这样,军令如山倒,您别怪营长。”
  小通讯员边说边瞧摸摸地偷瞄戴夏的脸色,心里忐忑得不要不要的,谁不知道营长好容易找了个对象,还是这么个长发及腰面若桃花人还特别温柔的“嫂子”,可不能因为这一个原因给闹掰了,
  他这小心翼翼的小眼神,让戴夏不由地浅浅一笑,灿若夏花。
  虽然她在此处只待了短短三天,但真真切切看到了另一个姜枫,或者说,是看到了另一个更全面、立体的姜枫,比如,她来的头天晚上,去团政委家吃饭时,他的风趣幽默谈笑风生;比如,和其他营打篮球赛时,他每球必争的好斗好胜顽强作风;又比如,两人独处时,他的嬉皮笑脸没羞没臊……
  这个男人,或许有几分她初时不太适应的匪气和霸道,但也踏实,安全,从容,能让人信赖和依靠。
  戴夏朝小通讯员微微一笑,语气促狭而调皮:“我没怪他,等他回来了,你转告他,他还欠我一场电影。”
  这是姜枫昨天晚上的提议,待她今天要走时提前去县城,带她去看场电影。
  警报解除,小通讯员乐了:“嫂子你放心吧,等营长回来,我肯定告诉他,嘿嘿!”
  跟着,又重新抖擞起精神,恢复了话痨本性,开始向戴夏不要钱似的叭叭叭吹嘘起了自家营长的“丰功伟绩”——
  “嫂子我跟你说,我们营长可厉害了,那业务素质,没得说!坦克发动时,他一听发动机声音,就知道正不正常,之前师里举行坦克驾驶比武,6公里山路,9个桩间和障碍物,过桩爬崖闯弹坑转弯道,营长愣是8分50秒,就闯过去了……”
  “还有一次军事演习,我们营担任红军主攻,开进途中一辆坦克的发动机故障了,修理工说没件换只能退出演习,好家伙,我们营长衣服一脱,钻进战斗室抄起高压柴油泵动手就换,愣是把故障排除了,最后领着我们第一个将红旗插上‘蓝军’阵地,立了个三等功……”
  小话痨通讯员的嘴巴张张合合一刻也停不下来,为了给自家营长立flag,那可真叫一个犹如黄河之水连绵不绝,真是有够拼的!
  戴夏:……
  呵呵,就保持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