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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主非要让我吃软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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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殿下,我想...

书籍名:《七公主非要让我吃软饭》    作者:酒醉的福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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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璟奚一听声,  立马心叫不好,她几乎同一时间就出了房门,看见房外的一片狼藉中,  躺着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
  “连烈锦!”高璟奚走近一看,  连烈锦躺在地上滚成一团,  翻来覆去。
  谁知道,这人一看见自己过去了,  连忙一个鲤鱼打挺,  从地上蹿了起来。
  “殿下,我没事。你别过来。”连烈锦抬起左手,  示意高璟奚不要再过来,  又变掌为拳,掩嘴干咳了两下,“这个屋顶的修缮费用,  我们能走保险赔付不?”
  “什么啊,保险起见,你给我转过什么来,  让我看看你...后面...”
  连烈锦感觉自己身后一凉,  忙往后退了好几步,  “殿下,不必了,  还是修缮屋顶比较重要,我没事。”
  高璟奚见不得连烈锦这副扭扭捏捏的样子,  上前两步就把这人拽到身边。
  紫色的琉璃瓦碎片沾在连烈锦衣服的后摆上。她不得不小心询问道:“烈锦,瓦片有没有扎到你?”
  连烈锦抿嘴,艰难地说:“没有。”
  于是,七公主一巴掌拍了上去,  听见连烈锦杀猪一样的叫声,高璟奚冷冷一笑,“还逞不逞能?”
  “殿下,你竟下此毒手!”连烈锦只觉得自己的后面火辣辣地疼,高璟奚那一巴掌不轻不重,还刚好拍在正中心,“你是公主,这样一点也不得体,传出去多不好。”
  “你是驸马,在公主府爬墙,传出去了,名声只会比我更差。”
  连烈锦觉得下身更火辣辣了。
  阿呦刚想过来帮忙,高璟奚摆摆手,示意不用,“去拿白玉止血散来,还有纱布,都送到本宫的卧房里。”
  幸好,膳厅离卧房不算太远,高璟奚半搂着连烈锦,把她扶到了床上。
  阿呦正好将伤药、热水和烈酒也送了进来,“殿下,我这就叫两个人来给驸马上药。”
  “不,”高璟奚将帕子浸入水中,吩咐道:“本宫来给驸马处理就行,你下去让厨房再做些鸡鸭鱼肉。”
  阿呦听话地退出房间,将门关上。
  “烈锦,我要先...帮你脱了裤子,才能看看伤势如何,说不定还要请大夫来。”高璟奚脸上泛红,嘴上吞吞吐吐,偏偏动作很快,几下就把连烈锦外衣扒个精光,顺带将人翻了个面。
  连烈锦顿时瞪大了眼睛,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可还是没能挡住高璟奚的攻势,“殿下,我自己来,我就是大夫,我的身体我知道,就是破了点皮。”
  让高璟奚脱自己的裤子,盯着自己的那种地方,然后再温柔地抚摸着上药...
  连烈锦浑身一抖,再次强烈拒绝,“殿下,我可是星药门第一炼药师,我自己能行。”
  “你只是炼药师,又不是上药师。”高璟奚带着温柔的笑容,坐在床边,轻轻拨开连烈锦额前滑落的碎发,柔声细语地和伤员商量,“烈锦,我不叫大夫来。我来帮你擦药好不好。擦完药,喂你吃鸡腿。”
  “不要,不要,我不要。”连烈锦抓住高璟奚的手,诚恳地看着她,“殿下,我有特殊的上药技巧。”
  由于,连烈锦的强烈拒绝,高璟奚眸色渐深,然后,用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丝带,以迅雷之势,将连烈锦的双手绑在了床头,再塞一块包巾到这人的嘴里。
  “不准说话,吵死了。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连烈锦:“......”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冬天的衣服还是比较厚实,高璟奚脱下连烈锦染血的中衣,一摸才发现出血量并不少,只是因为黑色衣服,看不出来而已。
  脱下裤子,果然看见一道有些深的伤口,还在慢慢渗血,旁边无数道小伤口,看上去,应该都是被琉璃瓦片划伤了。
  “连烈锦,你现在胆子肥了?本宫让你出去,你还敢在屋顶上偷听,下次再敢这样,你说怎么办!”高璟奚看见这样的伤口,既自责又生气,恨不得把床上这个人打一顿。
  “现在怎么又不说话了?”
  被塞住嘴的连烈锦欲哭无泪,明明是公主不让她说话的。
  下一秒,她还被高璟奚轻轻咬在手背上。
  顾不得再点火烧热烈酒,七公主将星辰之力,压缩成一团火红的高温气团,将那一坛子烈酒,烧得滋滋冒气。
  热烈的酒气冲了上来,熏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白色的手巾沾满烈酒,高璟奚微微俯身,声音有些颤抖,“烈锦,会有些疼,你乖一点不要动。”
  手巾碰到伤口,被迅速染成红色。应该是疼得厉害,连烈锦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些抖。
  清理好伤口,撒上止血散,再将伤口包扎好,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
  高璟奚洗过手后,扯过一旁的锦被盖在连烈锦身上。
  连烈锦一开始还觉得害羞、难为情,后来直接疼得她龇牙咧嘴,无暇思考。
  等七公主给她解开丝带,她将包巾从嘴里拿出来,微微撑着身体朝高璟奚看去。
  七公主脸色苍白,发髻都有些散乱,垂落在一旁的发丝,让她显得格外柔和。
  “殿下...”
  刚一开口,连烈锦便被高璟奚的食指堵住了嘴,公主指尖的香气,顿时减缓了她的疼痛感。
  “让我给你全身检查一下,虽然刚才我只用了一成的星辰之力,但是难保你没有其他地方受伤。”高璟奚眉宇间盛满了担忧,手法轻柔地慢慢揉捏着连烈锦全身。
  刚按到她的右手手腕,她就忍不住呼痛。
  “手伤着了?”高璟奚仔细看了看连烈锦的右手,松了口气,“只是撞到了,骨头没事。”
  “殿下,我的手可不能有事,”连烈锦焦急地在床上扭动起来,我右边衣服里有一瓶药,你倒出一粒来,给我吃下去,我第二天就好了。”
  高璟奚从一旁的衣服中,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瓶,说实话,自从她跟连烈锦成亲后,见过最多的东西,就是小药瓶。
  连烈锦吃完药,刚睡了一炷香的功夫。
  卧房外室里,下人们鱼贯而入,摆满了一桌子的菜。高璟奚出去亲自盛好饭,剔除鸡骨头,端了满满一盘子菜回到内室。
  “趴好了,先别睡,喂你鸡腿吃。”
  趴在床上浅眠的连烈锦受宠若惊,内心窃喜,没想到七公主言出必行,刚才说喂自己鸡腿,现在还真的来了。
  “其实,殿下,我是用左手吃饭的,”连烈锦咽下一口高璟奚喂来的饭,傻笑着客气了一句,“要不,我自己来?”
  “好啊,你自己来吧。”
  连烈锦眼见着高璟奚,竟然真的把碗筷一放,摞在一旁。她顿时傻眼了。
  过了许久,谁都没有动。连烈锦委屈地瘪嘴,“殿下,我那疼。”
  高璟奚用鼻子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殿下,我手疼。”
  “殿下,要不,要不,还是你喂我吧。”
  听到这一句,高璟奚化为冰块的那张脸,才重新温暖如春,她用筷子夹起一块鸡肉,“是不是以后都让我喂饭。”
  “嗯,我只吃殿下喂的。”
  “是不是以后都让我给你擦药。”
  “嗯,我都听殿下的。”嗯?好像不太对,连烈锦突然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的七公主,拿着碗筷笑得狡黠,跟只小狐狸一样。
  算了,不就是被看一下嘛,就当作她看完高璟奚的利息。毕竟,手伤着了,可不是小事。
  于是,整个夜里,每隔两个时辰,高璟奚就起来给连烈锦换一次药。
  天将亮未亮时,连烈锦迷迷糊糊醒来,发现高璟奚竟然坐在床头,靠在床上浅浅地睡着。
  七公主穿着鹅黄色薄衫,依旧脸色苍白,眉头紧皱,还轻咬着下唇,显然没有睡好,也睡得不舒服。
  经过一夜的休整,连烈锦感觉精神百倍,伤口也好了许多,她轻轻移开被子,刚跪坐起来,就瞥见高璟奚微微睁眼,轻拍着自己,呢喃着说乖快休息,一会换药。
  她定定地看着公主殿下,内心深处油然生出一股冲动。她搂住高璟奚,轻轻把七公主抱到了床上,再给自己和公主盖上,如意纹刺绣锦被。
  用自己的体温,暖着身旁的女人。见高璟奚脸色渐渐红润了许多,连烈锦才再次合目,沉沉睡去。
  身边令人安心的幽香,和灼热暖人的体温交织在一起,让这两人甜甜地睡到日上三竿。
  直到阿呦不得不隔着床帐,将她们叫醒,“殿下,宫里已经来人了,您必须现在起来梳洗,马上入宫。”
  阿呦的声音,令高璟奚差点儿惊坐而起——只因有一个人的胳膊,横跨在自己身前,还抱得很紧。
  “叫人送水进来吧,”高璟奚小心翼翼地握住连烈锦受伤的右手移开,想让伤员继续睡。
  结果,这人根本不买账,像抱被子一样把高璟奚抱得更紧。
  一来二去,她们两人之间最后的缝隙也没有了。连烈锦侧着身子,和高璟奚贴在一起。
  那股灼热的热浪,一阵一阵袭来,高璟奚不禁红了脸,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
  她身子偏寒,昨夜更是累到忘记多加几件衣服,好在后来像是进了暖炉一样舒服。
  原来,真的是被这人抱得那么紧。
  “殿下,要进宫的话,我也要去。”连烈锦将头埋在高璟奚颈窝,闷声闷气地说。
  “胡闹,你因为偷听我说话而受伤了,自然得在家里呆着。”
  “我没有,”连烈锦把脸遮得更深,死不承认自己偷听的事实,“我只是看见房顶的琉璃瓦过于别致,一时兴起,扒开一块研究而已。”
  “殿下不带我去,我就一直抱着殿下,咱们谁都别想走。”
  这句话,直烧得高璟奚双眼发红,她哪里知道连烈锦耍起赖来,既无耻又让人毫无办法。
  “你昨天,不是才说过什么都听我的吗?”
  “我不管,反正进皇宫都是下跪,又不是下坐,不会扯到伤口的。”连烈锦搬出了她自认为的杀手锏,“我是大夫,听我的。”
  总而言之,高璟奚实在扭不过连烈锦,被迫同意带她一齐进宫。
  承乾殿里,皇帝怀里抱着一脸妖娆的莲妃,正在欣赏歌女的表演,听闻高璟奚奉旨觐见,还带上了自己的驸马,她呵呵一笑,对一旁跪着的日曜卫队长说道:“奚儿一来,朕倒是才想起来,你们连个刺客也抓不住,贺澄,你现在可是罪加一等。”
  贺澄虽然跪着,仍然挺直脊背,不顾腿上的伤口,声音洪亮,“陛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卑职从未对莲妃娘娘有任何的越轨之举,望陛下明察,就算陛下废掉贺澄的一条腿,贺澄没做过的事,也是不会承认的。“
  “呵呵,也罢,等朕先行处理了你再说。”
  殿外的蓝衣内侍,笑着对连、高二人说道:“七殿下、驸马爷,陛下最近烦心事太多。这不,有事临时要处理,让您先去见见皇后娘娘。”
  由于身上的伤,连烈锦走路的姿势十分滑稽,刚才一路走来,挺多宫女内侍偷着眼瞧她,指不定又要出去搬弄什么是非。
  可这位蓝衣内侍目不斜视,行事得体,在连烈锦看来,就挺会来事。她忙从袖口里拿出一叠银票,递了过去,“多谢公公,这点小钱,您留着买点牛肉干。”
  蓝衣内侍欲言又止,接过了银票,恭敬地送这二人离去。
  长春宫里,烧的地龙比往日更热。空气不仅闷热,还包含着浓浓的药味,熏得高璟奚和连烈锦这两个怕苦的人,都忍不住同时皱起了眉。
  两人下意识互相看了眼对方,还未等高璟奚开口,就看见赵嬷嬷扶着皇后,缓缓坐在软座上,靠着引枕。
  不过短短半月未见,皇后的身体竟然已经迅速消瘦下去,两颊上本该光滑细腻的肌肤,也干瘪得可怕。
  唯有那双和高璟奚极为相似的凤眼,依然神采奕奕。
  “锦儿、奚儿,见到你们二人平安无事,为娘总算是放心了。”皇后伸出手牵着高璟奚,不让这二人行礼,“都坐到本宫身边来,你们两个回来去给皇上请安了吗?”
  长春宫里的茶水,为了不冲撞药性,都通通换成了白水。高璟奚握着手里滚烫的茶杯,担忧道:“母后,怎么会清减了这么多?儿臣离开时,您不是还好好的吗?”
  连烈锦喝了一口杯中的白水,入口竟有些发苦,彷佛药味已经沾染进去了一般。“母后,儿臣和殿下,刚从陛下那回来,陛下还有要事处理,让我们先来这。”
  皇后拍着高璟奚的手,人也似乎精神了些许,“母后的身体无碍,倒是你,奚儿。本宫都听皇上说了,你跟高清、高护都一样要...”
  闻言,高璟奚终于露出了笑容,回头瞥了眼连烈锦,忙打断道:“母后,不必担心儿臣。有驸马,陪着儿臣。倒是您的病...”
  听见高璟奚那句“有驸马,陪着儿臣”,连烈锦一下飘飘然起来,忙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严肃地答道:“母后,儿臣学过几天医术,可否容许儿臣给你把把脉?”
  万万没想到的是,赵嬷嬷在一旁和皇后相视一笑,向前一步福了福身,“驸马爷,您现在最主要的是要调养好身子,皇后娘娘已经给您找了好几位德高望重的御医。到时候,您可不能因为年轻、面子薄,而婉拒了我们的一番好意。”
  “可我身体好得很啊,”连烈锦十分疑惑,昨天她才摔了下来,总不可能皇后立马就知道了吧。她下意识往高璟奚身边靠了过去,
  “哎呦,驸马爷,子嗣可是大问题咧。不光您要喝药,公主殿下也要喝。”
  “什么?儿臣不喝!”高璟奚一脸不愿,扭着皇后的手臂,撒着娇,“母后,儿臣跟驸马那方面,都...都好得很。”
  “好得很?”皇后一脸狐疑探究的眼神,来来回回在她们二人的身上扫过,“可奚儿为何给锦儿打了低分?”
  “低分?”连烈锦差点儿从座位上跳起来,高璟奚实在是太坏了,还敢骗她。公主殿下必须给她一个交待才可以。
  坐在前面的高璟奚只感觉,背上有一道炙热的视线,烧得她脸色发红,就是开不了口。
  瞧着这对小儿女这害羞的样子,皇后顿时心情大好,一手拉住一个,语重心长地说:“你们两个成亲两月了,生孩子这事,不必如此害羞。年轻时候,大家的身体都需要调养,才会有个结果。”
  连烈锦思来想去,还是想为自己正名,“母后,儿臣那方面真的没...”
  桌子底下,高璟奚一脚踩在连烈锦脚背上,忙将连烈锦的脸转向自己,“母后,儿臣和驸马一定会好好喝药,不会让您失望的。”
  正在这时,赵嬷嬷在一旁提醒说:“娘娘,到时辰了,贺星官他人已经在殿外候着了。”
  “贺星官?”高璟奚顿感奇怪,星官乃是摄星监的二等职位,专司有关星辰之事,又是为何要面见皇后?
  皇后点点头,笑道:“你们二人回去休息吧,尤其是锦儿,本宫会派人来给你送药的。贺星官专门来给本宫瞧病,不宜人多。”
  虽然心中有万般疑惑,但高璟奚还是带着连烈锦行完礼,一齐出了长春宫。
  殿外果然站着一位看上去仙风道骨的女子,想来便是那位贺星官了。
  高璟奚虽然对摄星监专横霸道的行事作风,一向不满,但还是面带笑意,上去见礼。
  那贺星官突然诡异一笑,嘴里跟着一声怪叫,猝不及防地抓住连烈锦。没想到,高璟奚的速度更快,拂袖挥出一汪星光,将贺星官打出了三米之远。
  “贺星官,虽然你们只归摄星监的总监事管辖。但光天化日,对本宫的驸马出手,当本宫是死人吗?”高璟奚牵住连烈锦,将她护在身后。
  “殿下未必会是死人,不过是时间长些。可驸马,肯定会是死人,不过是时间短些。”这贺星官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也不着恼,再次朝高璟奚二人走近。
  “殿下与驸马果然如传闻般恩爱,神仙眷侣也不过如此。只是,二位与在下有缘,一月前便算得咱们三人将于今日相遇。故此,”贺星官从虚空的星光中拿出一封漆黑的书信,笑着递给高璟奚,“占得一丝天机,驸马不日恐有大难。望公主将此信细细思量,时时揣摩。”
  高璟奚脸色白了一分,将连烈锦的手紧了紧。
  刚说完话,那贺星官嘴角的笑意立时消失,吊着一双细长眼睛的眼角,往长春宫内走去。
  “诶,等等,”连烈锦叫住贺星官,右手也假装从虚空中一阵乱掏,然后左手拿出一锭金子,抛了过去,“拿着,爷赏的,下次变戏法记得讨钱。”
  贺星官的脸黑了。
  “诶,这封建迷信搞得,”连烈锦再次牵住七公主,捏了捏手心里的柔荑,示意高璟奚莫急。她直接打开信封,大声念出里面的内容,“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念完信上的内容,连烈锦又扔了一锭银子过去,“好诗好诗。待我赋诗一句送与贺星官——最是人间恶人心,下完油锅下粪池。”
  贺星官眯着眼睛,阴测测地看着二人。连烈锦挑衅一笑,与高璟奚携手离开。
  皇宫外,公主府的华盖马车已然停了许久。连烈锦与高璟奚上车后,阿呦为了让这两人多多相处,自告奋勇到外面去驾车。
  “那贺星官,定然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高璟奚不断咀嚼着那句诗,将连烈锦的手牵得更紧。
  “殿下,可是怪我差点把那老神棍给气疯了?”
  “那倒不是,故弄玄虚者,我一向不信。只是,最是人间留不住,若成了谶语...”高璟奚低头深吸口气,压下心底翻滚的不安,“只是突然闻之,令人难以心安。虽然,命之一事,皆由自取。”
  “殿下,反正一切都留不住,何必自寻烦恼。”连烈锦将衣袖挽了上去,状似苦恼地说:
  “殿下,我现在唯一比较在意的就是,那啥我那方面真的没毛病,你一定要相信我啊。驸马评分表的打分,下次给我打高一点吧。”
  高璟奚此刻恨不得把连烈锦的嘴捂住,这人怎么就不知羞,夫妻房里的那点事,怎么就敢往外说。
  显然,已经羞得不知东南西北的公主殿下,渐渐淡忘了刚才的不快。
  “可是殿下,我记得在青越山上,你可没有承认过,从未有打低分这样的事情。”连烈锦侧着身子,单手撑在马车壁上,轻轻靠在高璟奚的耳边,朝她耳朵吹了口气,“殿下,不应该给我个说法吗?”
  马车里本就空间狭小,车外琉璃灯的光晕,时不时透过车帘,打在二人的脸上。
  高璟奚整个人被圈在连烈锦怀里,身旁全是连烈锦身上清香的皂角味,一时之间浑身发软,呼吸也短了起来。
  高璟奚半闭着双眼,喘息了几下,才软软地说:“那你想要什么?不可以太过分。”
  闻言,连烈锦嘴角一勾,缓缓地低头,与高璟奚的距离不过两寸,“殿下,我想...”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想问,在座的,是不是都是单身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