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穆璃牌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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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璃, 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陌千吟忍不住伸手摸摸自己的脸，疑惑地问道。从楼上下来到现在，小璃一直盯着他看了很久了, 盯着看也没关系，主要是为什么盯这么久？有些反常。
穆璃啊了一声, 仔细回忆昨晚的梦境，咽下嘴里的三明治，说：“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千吟成为美妆博主有多长时间了啊？”
“唔, 我想想。”陌千吟想了想, 回她：“应该有两年多了吧, 之前一直在画画。”
穆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又问：“那你有想过给自己收个徒弟之类的麽？就，要是发现有人天赋不错……”
陌千吟动作顿了顿，盯着穆璃看。
“……”
穆璃被看得有些心虚，忍不住缩缩脖子埋头喝着碗里的牛奶麦片，生怕被看出点什么来。主要是那本小说里说的话，陌千吟在某次灵感枯竭的时候去逛直播间, 然后发现女主, 从后者身后汲取到了灵感。最为回报，他就顺手教了对方一点东西，结果发现女主的天赋不错，就起了收徒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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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一步步走成可怜又深情的男二。
大概过了一两分钟，陌千吟才出声：“小璃你……是想跟我学吗？如果是你的话，也不是不行。”
“？？”
穆璃愣住了，想解释她并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你现在学业更要紧。”陌千吟自顾自地说, “不过你写完作业之后剩下的时间，我可以教你。”
穆璃欲言又止：“我不是……”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陌千吟说：“昨晚我逛其他直播间的时候遇到一个女生，我看她在那边哭，就好心提点她几句。然后她就非说要拜我为师，有偿，只是我并没有收徒的打算。”他轻轻皱起眉头，显得有些苦恼，“对方太……热情了，我不是很喜欢。”
只是他不习惯对别人这么冷漠，所以有点烦恼。
穆璃闻言，立马把还没说完的话直接给咽下去，一脸正义加严肃地说：“对，我就是想学习化妆技术。千吟你就直接收我为徒就行了！”千万不要收小说里那个白眼狼女主啊！
“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
陌千吟思考了一下：“好像叫，罗轻轻。”
穆璃沉默了。
她一时间竟不知该吐槽千吟居然真的是那个倒霉的深情男二，还是该震惊千吟居然只是个深情男二！？以陌千吟这个配置，怎么着也得是个男主才对啊！
那个叫罗轻轻的女人怕不是眼瞎？？
穆璃愤愤不平地想着，对这个罗轻轻没有半点好感。
居然敢把陌千吟当备胎？
不能饶恕！！
“不要收别的徒弟了。”穆璃一脸正色，说：“先把我带出来再说！”
陌千吟好脾气地应下，没多想，只以为是穆璃在捍卫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他目光温柔缱绻，看着面前小口小口地少女，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作为一只温柔浪漫的白鹤，陌千吟最喜欢的便是色彩明亮的漂亮事物。
但穆璃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时，着实算不上漂亮，甚至还十分狼狈。
那会儿穆璃正在被一只元婴期的妖兽追杀，身上穿着的青衫染着斑斑血迹，脸上蹭着泥土黑一块白一块，跟调色盘似的。只不过她眼神很亮，眼底满是不服输的倔强和不屈战意。
陌千吟被那眼神所吸引，回过神来时就已经出手解决了妖兽，出现在穆璃面前。
看着对方眼底的警惕，陌千吟思考片刻，温温柔柔地说出一句话：“能平等契约吗？”
女修眼神错愕，缓缓冒出一个字：“哈？”
想到那会儿穆璃的神情，陌千吟就忍不住笑起来。
吃完早饭，穆璃提着背包去上学，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让陌千吟不要随随便便收别的徒弟。后者都好脾气地应下，等穆璃出门后，收拾了东西也往自个儿工作室赶去。
工作室的成员们都已经到了，正在热火朝天的工作。
“千吟，昨天那条微博反响真的非常好！”负责宣传的成员看到他来，眼睛蹭得就亮起，屁颠颠凑过来说：“转发都已经破千万了，评论几乎和点赞持平，还直接冲上了热搜前三！你微博粉丝数破两千多万了！要不要在搞个什么抽奖活动？”
陌千吟思忖片刻，颔首同意：“可以，正好前几天L家送来几套全套化妆品，还有Y家送来的那几款包，就当做是抽奖的礼品……不想要的话可以兑换成等价的现金。”
宣传比了个ok的姿势，热火朝天的开始着手准备。
陌千吟在自己工位上坐下，打开电脑登上各种软件，接着微信就开始叮叮咚咚响个不停。他眉宇微蹙，点开闪烁的对话框看了眼，发来消息的就是昨晚那个叫做罗轻轻的女生。
她倒是非常坚持，一直不懈的发来消息，想要拜师学艺。
“抱歉。”陌千吟回她，“我已经有徒弟了，不准备再收，你想要学习化妆多去看看我之前发过的教学视频，里面讲解也很详细。”
几乎是在消息发送过去没多久后，对方秒回：“我真的反复看过很多遍了，可是我学不会，还是老化错。求求您了，鹤鹤，你就帮帮我吧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欢美妆……有偿教学也可以，虽然我现在没多少钱，但是我可以打欠条，以后赚了钱一定会还给你的！鹤鹤，你帮帮我……”
陌千吟非常不喜这种死缠烂打的行为，不想在与对方浪费口舌，直接干脆利落把人给拉黑。
另一头，正在等着回复的罗轻轻见陌千吟一直没回消息，忍不住又发了一条，收到的却是一个醒目的红色感叹号。她顿时愣住，眼眶开始泛红，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她居然被拉黑了！？
不是说白鹤鹤为人非常温柔吗？她都这么求他了，他为什么还不同意，甚至还将自己拉黑！？
罗轻轻咬住唇瓣，心里不由自主的升起怨恨的情绪。
她也没打算白嫖，都说了可以打欠条啊！
说什么为人温柔？果然都是包装出来的，看她没什么钱就直接把她给拉黑！
罗轻轻冲动之下直接取关了白鹤鹤，甚至还去评论区破口大骂。只不过后者的粉丝太多，她压根儿就骂不过他们，被嘲得毫无还嘴之力，心里怨恨之情更加浓郁。
她登录自己微博大号，编辑微博，点击发送，一气呵成。
轻轻想成为美妆博主v：白鹤鹤的温柔人设是包装出来的，实际上人很傲慢而且非常看不起穷人，没钱不配跟他说话只能去黑名单待着。说什么温润如玉翩翩公子，其实就是一个势利眼，看透了，取关脱粉。
她微博大号也有小一两万的粉丝，不过大部分都是僵尸粉，微博发出去后连一个点赞都没有。
罗轻轻不服气，翻出她和白鹤鹤的聊天记录，删删减减掐头去尾的截了几张图放在微博上。
这聊天记录发出去没多久倒是有评论了，罗轻轻一喜，一看：博主想红想疯了吧？居然蹭白鹤鹤的热度？找个人换个头像自导自演谁不会啊？无语，找别的人蹭热度行不行？不要cue我白鹤鹤！怪不得你红不起来，无语子。
这句话就时压倒罗轻轻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红着眼，重新换了个方式上传聊天记录，并且将昨晚白鹤鹤私信自己微博说的话也给一同放了上去。她这次上传的是视频，她对着镜头哭得梨花带雨，一边哭一边诉说白鹤鹤真的是个势利眼。
说什么一开始时对她很热情，在知道她没钱后就直接翻脸不认人，把她拉黑了，中间还穿插着几条聊天记录。
罗轻轻一开始只是被愤怒冲昏头脑，清醒过来后又怂下来，打算把微博给删掉。只是看着不断上涨的浏览评论点赞以及粉丝数量，她又犹豫了，看着评论里一些安慰她怒骂白鹤鹤并说要取关后者的评论，罗轻轻甚至隐秘的感觉到快意。
白鹤鹤是个千万级的美妆大博主又怎么样？她不是照样能影响到他的粉丝？
罗轻轻爽了，干脆就把微博留下，眼看着时间快到中午，打算煮个午饭先。
……
“千吟，有人在微博挂你。”
陌千吟正在查资料，闻言从资料的海洋里勉强抬起头，疑惑地望过去。
说话的人皱起眉头，说：“是一个叫做‘轻轻想成为美妆博主’的博主，说你什么嫌贫爱富，势利眼，人设都是包装出来的……还有你跟她的聊天记录截图。”
陌千吟让对方把链接发过来。
他顺着发来的链接点进去看了眼，那是一条视频，视频里的脸很熟悉，赫然就是昨晚那个在直播间哭诉，一直说要拜他为师的罗轻轻。她对着镜头哭得梨花带雨，眼泪一滴滴往下掉，语气难过又委屈，说自己看错白鹤鹤了，没想到白鹤鹤居然是这种人。
底下的评论区已经炸开，有骂罗轻轻的，还有骂他的。
“千吟，这事儿咱们怎么处理？”
陌千吟略微敛眸，表情冷静，说话一如既往的温柔。他说：“报警吧。”
“造谣污蔑他人传播超过一定范围，已经可惜申请立案，你上我微博说明一下，麻烦警察介入处理。”
“行。”成员麻溜儿应下，又有些好奇：“千吟，这事儿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你能跟我们说说吗？”
陌千吟点点头，把昨晚到刚才拉黑罗轻轻的事情简单解释了一下。说完，他顿了顿，叹息一声有些无奈：“我原本也是好心，看她哭得太可怜，想要提点她两句，没想到会演变成这样。”
工作室的人一听立马就炸开了。
“卧槽？怎么还有这种人，这也忒不要脸了吧？？”
“是啊，不收她当徒弟就要抹黑人？这是什么绝世大垃圾，服气，今儿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千吟真惨，好心好意提点人还得被倒打一耙。”
“……你们立刻收我为徒，不要不识好歹，否则我就发微博哭诉抹黑你们！”
他们七嘴八舌讨论着，越说越生气，替陌千吟感到委屈。
作为陌千吟工作室的员工，他们当然知道前者是个多温柔的人。工作室成立至今一年多，就从来没有见过对方发过火，就算是有人不小心在工作上出了问题，他也只是提醒他们要小心一些，连工资都不会扣。
就说前几个月，工作室的成员B家里人出了车祸急需用钱，但是成员B的钱在银行里一时半会儿取不出来，千吟二话不说直接就转了十万过去，也没要求对方还。只是说大家都在一起工作挺久了，遇到困难能帮就帮上一把。
这么温柔的人，怎么可能会跟【势利眼】【嫌贫爱富】【本人性格特别差】这种词挂上勾？
这女的也太恶心了，被拒绝就要抹黑人！
成员们立刻放下手头的事情，报警的报警，联系律师的联系律师，发微博的发微博。争取要在最短时间内把这件事情给解决掉，不能给其他竞争对手有可趁之机！
于是在事情还没彻底扩大之前，工作室就发出声明。
白鹤鹤工作室v：关于@轻轻想成为美妆博主v 对于@白鹤鹤v的抹黑污蔑，我们商讨过后决定交予警察介入处理。视频已经保存作为证据，另外还将放出完整聊天记录。罗轻轻小姐，做人得要脸。【完整版聊天记录】
……
“啪嗒——”
罗轻轻脸色惨白地看着手机上，白鹤鹤工作室发出的声明通知，手里的碗筷没拿稳直接落在地上砸了个稀碎。看着工作室的生命，她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报、报警？
骗人的吧？她也没做什么不是吗？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罗轻轻下意识接通电话，听到对面传来严肃的男声：“你好，请问是罗小姐吗？我这边是xxx公安局……”在听到公安局三个字，她立马打了个哆嗦，手忙脚乱的挂断电话，把自己藏匿在房间里。
像个鸵鸟一样，觉得只要待在这里不冒头，就一定不会有事。
但是这根本没用，因为警察直接就找上门来了。
面对穿着制服的警察，以及周围邻居诧异的目光，罗轻轻整个人都傻了，磕磕巴巴地开口说：“我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凭什么带走我？”
“罗小姐，你在网上污蔑造谣白鹤鹤，转发和浏览量已经超过500，构成犯罪。”警察极其严厉地说道，“你有什么话，就跟我们回局子再说吧。”
“不……”
罗轻轻摇摇头，面色惶恐不安。
穆璃放学回家后才知道陌千吟被污蔑的事情，听说是罗轻轻干的，气得直接撸起袖子打算去找那女的一决高下。正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如果说那个叫白蕊的女主只是让她感到不喜，那这个叫罗轻轻的就是让她生理性不适。
在那本《成为美妆大佬之后》的小说里，罗轻轻是千吟的徒弟。
陌千吟是个极其温柔且有责任心的人，在收她为徒之后就非常认真仔细手把手的教导她，硬生生把对美妆只了解表面的罗轻轻培养成一个小有名气的美妆博主。这个过程中，陌千吟付出了非常多的时间和精力，甚至还给罗轻轻抹平了不少她惹下的祸端。
然后罗轻轻在成为美妆大佬后轻飘飘的踹开陌千吟，翻脸不认人，拒绝承认他是自己的师父。
明明已经和男主在一起，但是面对陌千吟的表白她也没拒绝，高高在上地看着他向自己示好。
穆璃咬咬牙。
本来以为只要千吟不收罗轻轻为徒就没事儿了，没想到后者居然这么恶心，还能做出造谣抹黑这种low到爆的事情？她很生气，看向坐在一旁给自己切了一盘芒果丁的陌千吟，问：“她这样能坐牢吧？”
“唔，大概是。”陌千吟不怎么在意这个，见她这么生气，将面前装着芒果丁的果盘推过去：“我工作室的员工说，转发量浏览量很高，百分之九十是要去牢里待两年……如果她能获得我的原谅，应该可以减刑。”
穆璃拧起眉头，再三叮嘱陌千吟：“你不能原谅她，太过分了，绝不原谅！”
陌千吟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好，听小璃的，不原谅。”
所以在罗轻轻打电话过来，哭得声嘶力竭想祈求原谅时。陌千吟一边整理资料，一边用最温柔地声音回答道：“不原谅。”
做错事理应受到惩罚，如果道歉有用，还要警察来干什么呢？
陌千吟回想到穆璃在听说自己的事后气成河豚的模样，笑得更加温柔了些。顺手拿起旁边的ipad，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在上面勾勒出穆璃鼓起腮帮子的脸，没有上色，就这么发上微博。
白鹤鹤v：小河豚@咸鱼小阿璃【图片】
微博发出去没多久底下评论就蹭蹭往上涨，大多都是了解事情发展过后来安慰他的粉丝。陌千吟只粗略地看了两眼就关掉微博，把自己画的图发到某个静悄悄的讨论组里。
这个叫做【。】的讨论组。
【鹤：图片】
【冥：小璃很生气？事情还没解决？】
【鹤：解决了。】
【狸：我宝贝儿太可爱了，生气都这么可爱。还有图吗？我拿来当表情包用！】
【冥：。】
【鹤：唔，那我再去画几张。】
简短的讨论过后，讨论组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
另一边，得知罗轻轻至少要在牢里待几年的穆璃睡了个神清气爽的好觉。第二天起来洗漱完，吃早饭的时候刷了刷微博，发现关于陌千吟的话题又被带了起来。
开始有人带节奏说罗轻轻打电话请求白鹤鹤原谅却被拒绝，证明白鹤鹤的温柔的确只是个人设。
偏偏这么弱智的节奏居然还有人信了。
穆璃气得喝了一大口温牛奶，打开微信找到陆冥，问他能不能查到究竟是谁在带节奏。
【冥：可以，我让底下人去查。】
说完之后还发来一张表情包。
看到这表情包，穆璃心里的火气顿时梗住。
这表情包是一张画出来的大头颜艺图，表情生气中还带点傲娇，头顶有一双修长的大手似乎正在安抚。旁边有一行字：不生气，摸摸头……主要是这张脸跟穆璃不能说是毫无关系，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她有些震惊，问：“这是什么？”
【冥：昨晚千吟画的表情包。】
穆璃看着总感觉有些别扭，不过想只是表情包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没说什么。
正当她打算结束对话，和穆小梦一块儿去学校上学时，周亦维他们的讨论组里突然弹出消息。
【周：你是最棒的.jpg】
【翰；为我们的友情鼓掌.jpg】
【言：当心我暗鲨你.jpg】
他们就跟表情包比赛似的你一张我一张甩出来。
更重要的是，这些表情包和陆冥方才发过来的属于同一系列，能够看得出来原型是穆璃。
穆璃：“……”
她疑惑发问：“？”
【周：我看你好像很不服.jpg】
【言：你来打我啊.jpg】
【翰：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jpg】
【璃：……你们没完没了了是吧？】
周亦维三人迅速装死。
……
陆冥底下的人动作迅速，很快就把网上带节奏的人给揪了出来，前者顺手转给穆璃。
看着幕后人的名字，穆璃丝毫不觉得意外。
常壹，小说里罗轻轻的真命天子，一个蛮有名气的时尚博主。
小说毕竟是小说，有些事情根本就没有解释清楚，比如常壹和陌千吟之间的关系。其实两人是同一时期冒头的美妆博主，甚至前者出名的还要更早一些，只是后来陌千吟从画师转成美妆博主后，人气就直接将他给反超过去。
常壹一开始很不服气，想要和陌千吟在比划比划，然而后者可以说是非常佛系，压根儿就没理会他的挑衅——准确点来说，或许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被人挑衅过。
常壹心态崩了，连夜从美妆区转到时尚区，只不过心里对陌千吟的怨恨并没有减少。
穆璃看到这，小小的脑袋上忍不住浮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美妆的地界那么广阔，为什么非得跟人比个高低？就算现在美妆界的博主也很多，他们个个人气都比不上千吟，也没见吃不下饭啊？这男的自个儿嫉妒心攀比心强，怎么还能怪别人比自己厉害？
果然是罗轻轻的真命天子，两个人一样都有病。
她趁着下课时间，掏出手机，编辑一条微博发送出去。
咸鱼小阿璃v：@时尚的小常v 不要跟个臭虫一样躲在屏幕后面带节奏了，你嫉妒人的模样真像一只阴沟里的臭老鼠【证据1】【证据2】【证据3】……
穆璃发完微博就关掉，开始认真听课，等到放学后才拿出手机瞄了两眼。
后台的评论点赞还有转发都挺多。
她顺手点开评论区，被评论区如出一辙的画风给惊到瞳孔地震。
评论区是一句话都没有，全都是表情包。
比如【可把我牛逼坏了.jpg】是小人穆璃叉腰一脸嘚瑟。
【一群小辣鸡.jpg】是穆璃小人面露不屑，竖中指。
【啊这.jpg】是穆璃小人拿着手机露出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
……
总之评论区的表情包百花齐放，或许画风各不一致，但是表情包的主角都是一样的。
那就是穆璃本人。
穆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