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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永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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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页

书籍名:《以永今朝》    作者:弓行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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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三玄这两天一直在冥思苦想聂桓琛的话,真是食不下咽,今个儿好容易出现在饭桌上。结果邵徇把扶寿带来,还说收了当徒弟,也把他吓了一跳。这个孩子开始出现时是个诡异的小贼,接着变成了女孩儿,然后成了聂桓琛的妹妹,现在又当上邵徇的徒弟,变化也太快了吧。
  黎欢吩咐人把菜都上来,红烧肉肯定是放邵徇面前的。赵三玄还在发呆,邵徇看了会儿,拿根筷子对准他鼻孔,笑嘻嘻的说:“三玄,我收徒弟了,你是不是该给点见面礼啊?”
  “别人都不用送,就我?”
  “谁让你不是我们山庄的人?”
  赵三玄语塞,这可把他难为死了。左想右想了半天,他从怀里掏出个短笛,递给扶寿,“扶寿,我没准备,身上实在没别的好东西,”说着瞪了邵徇一眼,邵徇得意的翻白眼,“这根笛子跟了我快二十年,是我幼时一位云游和尚送的。他说我成年后会有一劫,这笛子通灵,可以替我化灾。就这么生生骗了我娘三百两银子,这些年我连皮毛都没伤过一分。这笛子不过五寸长,我吹不了,也用不着,给你们女孩子正合适。”
  扶寿眼神迷惑了下,转眼看邵徇,邵徇一手接过短笛,在掌上把玩,“三玄,你有点好东西嘛。放你这真浪费了,早就该给我徒弟。”说完把笛子放扶寿手里,“好好拿着,这是你赵师弟送的。”
  赵三玄抗议,“少占我便宜,谁是你徒弟?”
  邵徇大笑,“搞不好什么时候你还得求我收你为徒呢!”
  聂桓琛一直浅笑不语,认不认扶寿他不在乎,但是邵徇快活,他也就跟着快活。这一桌子的人,除了扶寿,没有一个人跟他有血缘关系。可他们成了家人,有着家庭的温暖和快乐。每个人,都从心里向往这种温暖。
  扶寿坐在他旁边,面无表情的看着邵徇和赵三玄打花腔,眼睛里却有些笑意。聂桓琛想了想,夹了口菜放到扶寿碗里,扶寿动了一下,看他温和的微笑,想了想,便低头吃了起来。
  邵徇这才状似无意的回过头,聂桓琛看了他一眼,邵徇立刻瞪回去。他还没找他算账呢,到现在屁股还感觉怪怪的,邵徇决定,这个月都不跟聂桓琛说一句话。
  他索性转头看自己新鲜出炉的小徒弟,立刻把对聂桓琛的怨气扔到一边去。这宝贝徒弟,咋看咋顺眼,心里这个舒畅啊,饭菜没啥味道也都忍了。

  大会

  赠剑几天之后就要开始了,原本打算八月初八开始的大会,到底还是往后挪了一个月。各路英雄从四面八方赶来,把城里大小客栈的老板乐得合不拢嘴。铸剑山庄里倒是安宁祥和,聂桓琛没有邀请宾客住进聂家,就是不想弄得庄里跟个菜场一样。
  邵儒州是个例外,他不管有没有邀请,自顾自住了进来。邵徇当然没意见,他想念自己的从从……从孙子,看见邵儒州脸上乐得跟长花了似的,每天就围着他和扶寿转。他惦记着邵儒州的医术,想让扶寿继承他的衣钵,扶寿还不是很情愿,气的他直拍桌子。扶寿不管他一脸屎急的表情,转身就出去了。
  邵儒州半捂着脸乐,邵徇气了一会儿,看生气的对象已经走远了,只好放下脸上愤怒的表情,萎靡的趴在桌子上。邵儒州翘着二郎腿,看笑话看得不亦乐乎。
  邵徇趴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什么,一个挺身坐了起来,“姓邵的,我问你个事!”
  “啥事?大惊小怪的。”
  邵徇神秘兮兮的贴近他,邵儒州听到什么好像吃了一惊的样子,立刻全情投入嘀嘀咕咕起来。
  ……
  傍晚邵徇才走出邵儒州的房间,扶寿还在院门口练功。这孩子真是块好材料,用心的很,不怕吃苦,传给她的内功心法,两遍就可以熟背于心。邵徇倚着院墙没有打扰她,扶寿又走了一趟拳法,收了势,转身看到他,慢慢走到他面前,拉着他衣角。
  邵徇微笑,摸摸她的头,扶寿木然的眼睛闪了一下。她对这个师父有些无所适从,又怕他生气,又忍不住忤逆他。邵徇知道她的忐忑,牵起她的手去吃饭。用过饭后把扶寿送回房,小丫头牵着他衣角依依不舍的放开,邵徇心里有点酸楚,这聂家兄妹俩算是把他治的死死的,永无翻身之日了。
  天色已经有些灰暗,邵徇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往回走。走过左院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一丝细细的呻吟声,木家兄弟住在这。邵徇一整天心情都不太好,歪歪脑袋,决定无耻的听墙角。
  他扶着旁边的院墙,翻身上了屋顶,走到卧房正上方停下,伸手揭开一张瓦片。里面没点灯,隐隐约约看见两个人伏在桌子上折腾,底下那个明显是木连星,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又发出享受的呻吟。
  邵徇看的心里偷笑,很想找只小虫子从房顶扔下去。正张望着,脑袋突然被人扳过去亲了一口。邵徇推了推,聂桓琛就是不松手,随手把他搂进怀里。邵徇顶顶他的脑袋,示意他往下看。聂桓琛觉得好笑,摇摇头蒙住他眼睛,拉着他跳下屋顶,又坚决的把他拉走了。
  邵徇觉得很可惜,“干嘛不让我看,多好玩。”
  聂桓琛卡着他的脑袋往回走,“看什么,被连星发现了又要喝得大醉一场,然后借机来耍酒疯,遭殃的还是我。”
  “怕什么,有连榕呢。上次连星跟三玄在一起喝酒,你没看木连榕吃醋吃成什么样子!我还没想到那木头也有脾气呢!看木连星吃瘪真过瘾。”
  “还不是怨你,让赵三玄整天跟连星混在一起,换作是我也不舒服。”
  邵徇眼睛一亮,“真的?你也会吃醋?”
  聂桓琛冷笑一声,“你想尝尝我吃醋是什么滋味?”
  “不敢,不敢,我哪有那胆量。”他说着突然声音顿了一下,然后脸色立刻沉下来,伸手就把聂桓琛推开,瞪着他道,“干嘛,你怎么可以跟我说话,我还没生完气呢!”
  聂桓琛差点乐出来,“你现在才想起来?怎么还没气完,都几天了?”
  “没气完!”
  “那你要怎么解气?”
  邵徇眼睛转了两圈,“我要,像你那天一样。”
  聂桓琛脸上没什么表情,“哦?”
  “我,我要把你绑起来。”
  “真的?”聂桓琛眉毛轻轻挑起来,慢悠悠的说出两个字,脸上笑容绽开,闪得邵徇眼花缭乱。
  然后邵徇就被他押解回房,四肢像乳猪一样绑起来,眼睛蒙上黑布,狠狠的进入。他又喊又叫又求饶,等到后来放开了手脚,早把生气的事忘到爪哇国去。
  聂桓琛背靠在床头,顺势把邵徇扶在怀里,卡着他的腰沉下来。邵徇“嗯”的一声,手臂不由自主扣住聂桓琛的肩膀。这个姿势顶的很正,没几下他就又有抬头的倾向。邵徇觉得自己似乎性命堪忧,突然哇的大叫一声:“我不要啦,不要啦,呜呜……”
  聂桓琛喘了几下,逮住他的嘴唇吸允,“好了,就好了。”
  说着把他双手拉开搭在自己脖子上,低下头啃他的胸口,邵徇身子一抖,□猛的收缩了几下,终于忍不住流下几滴热泪,他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然后好久之后终于好了,邵徇已经成了一坨烂泥,只剩进的气,没有出的气。聂桓琛给他仔细的清理之后,躺在他身边,把他抱进怀里。
  “阿徇,还生气吗?”
  “不生气了,不敢生气了。”
  邵徇没精打采,哎,他就是记不住教训。聂桓琛笑得跟花一样的时候,心里肯定在打他的主意。每次都会落到他手里,每次却还是不长记性。他就不应该进房门,可是聂桓琛冲他几个温柔的笑容,他马上跟中了邪似的,腿脚不听使唤。
  聂桓琛伸手给他按摩腰臀,“疼吗?”
  邵徇连忙耍熊,“疼,好疼的。”
  聂桓琛“哼”了一声,“我知道,我比你疼多了。”
  邵徇立刻理亏,把脑袋缩进他怀里。聂桓琛把手伸进他股缝,来回摩挲。那里还没完全闭合,一碰到他的手指就谄媚的迎合上来。邵徇没什么力气,左扭右扭奋力挣扎还是逃不掉,鼻子里发出喘息。聂桓琛深吸了口气,再欺负下去又停不了手。他抽出手指,依然去按摩邵徇的腰侧。邵徇僵了一会儿,发现危机过去,慢慢探出脑袋,脸上露出脱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