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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你之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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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页

书籍名:《怎么又是你之缠》    作者:老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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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尖贴著中留的脖子,靠著中留,全身心地放松著自己。凸凹不平的的黄土地,我和中留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上下颠簸著起伏著,我能感到自己用鼻尖在中留的脖子上留下的一道道亲昵的痕迹。
  离开北京,我就被一种古怪的情绪笼罩著、支配著。我不知道中留在想什麽,他的下巴顶著我的头顶,闭著的眼睛,眼睫毛真长,还打著迷人的卷。中留在我心中,历来就是个大美人儿啊!
  “哥~~”我低声叫。
  中留睁开眼,我又看到了,从三岁起就吸走我魂魄的一双眼。中留的眼仁儿,还是淡淡的棕色,那麽清澈明亮。
  “冷吗?”他轻声地问我。
  我不开口,就那麽看著中留的眼睛。。。
  “胞~~咋了?”
  “我仔细看过草姨和蒋叔的眼睛,他俩都是黑的,为啥你是黄的?”
  “黄的?”
  “你的眼仁儿是棕色的,你到北京後我就发现了。。。盯著我看的时候,我的心。。。就会被你看得。。。往喉咙眼儿跳。。。”
  “哼!胞~~你想干嘛?饿了?累得?”中留笑。
  唉。。。我本浪漫!只可惜找错了对象!翻了个白眼,闭上眼睛再也不想看讥笑我的黄眼仁了。跟只想著下半身的男人。。。就不要奢望从心灵的窗口下手做深层交流。
  自己到底想干嘛?我也说不请!只觉著身体和灵魂的每一个感知细胞都被打开了,感受著周围的一切特别是中留的!还带著一股凤凰涅盘的决绝。
  草姨和蒋叔晚饭都没吃一直在等我们。这个家,恐怕也只有中留和我回来了才有过年的气氛。
  草姨忙得,恨不能把半年攒下的好吃的一顿饭都摆在我和中留的面前。
  尘埃落定,草姨说,
  “细胞啊中留,今年过年牵你俩上西安过好不好?大年初二,中留的远房表哥结婚请我们过去喝喜酒,明天四口人一起上路?”
  中留好像没什麽意见,因为他看我。
  低头看著蒋校长新攒的古书我没抬头,知道他在看我我还是不看他。中留立刻就明白我的意思了。他马上对草姨说,一路赶得太累,我和胞在家过年你俩自己去。
  蒋校长看著埋头看书的我对草姨说,也不是很熟的亲戚,就说娃今年没回来,让他俩在家歇吧。
  黑暗中,我和中留躺在一张炕上,草姨为俺俩铺了俩被窝。。。关灯前,乖乖地拱进自己的。。。
  中留的呼声好像都起来了我还是睡不著。想著,明天晚上,莫大的家,莫大的院子,就我和中留俩?我要干点啥,我一定得干点啥!我要用那个啥啥啥,牢牢地把中留系在我的生命里!
  可真正想到那个“啥”到底是“啥”时,又是那麽地模糊、不确定。。。
  中留愿意跟我在一起吗?他一辈子真的只爱我一个?一个男人?我和男人的中留真的可以一辈子在一起吗?
  拱~,翻来覆去。。。
  被子突然被掀开,中留猿臂一挥,就把我拽他怀里了。
  “胞~~拱什麽?不累啊~快睡!”
  我用鼻尖蹭中留的光光的上身~
  “今晚不要了~累死了~~你要是饿。。。就含含哥的奶。。。要不。。。我把黄眼仁儿。。。喂你~~”
  四组三个点,不是姓蒋的羞涩,是他困得根本没心思应付我!扑上去就咬中留的眼珠子!他说让我吃他的“核桃仁儿”的!
  这个。。。眼珠子到底是凹进去的。负米的东西想吃进嘴,对聪明的人类来说,如果不用手脚,估计就只能用舌头了。
  舍不得用脚丫子抠蒋中留的眼珠子,我只能用自己柔软湿润的口条。。。中留大概是真累了,他居然在我温柔的舔弄下开始打呼?!
  气得我吭哧一口,咬上他的胸。
  不知是被啃噬的历史过长麻木了,还是蒋中留真的皮糙肉厚。连裹带咬,几近疯狂地折磨著他。。。“胞~~~慢点。。。别抢。。。”
  抢?姓蒋的真说梦话呢?你当自己金库啊还是银行啊?他那俩破男人乳,天生只能属於我,还有谁愿意跟我抢你那俩瘪瘪的破玩意?
  气得我住嘴,在心里没骂两秒呢,
  “胞~~~用劲儿。。。”这个矜持的闷骚男!梦里呢,把自己的胸,死命往我的嘴上靠!
  算了!估计他累得扑上炕前也没插门,俺俩要是这种姿态睡过去。。。草姨和蒋叔明天早上撞见了,估计这辈子都别想再喝喜酒了。
  拱回自己的被窝,替怕冷的中留掖好四角的被子,依依不舍地再把我的枕头---中留健美的膀子放回他自己的被窝。
  “胞~~~你上哪儿?”蒋中留闭著眼睛,打著呼噜,花痴一样地笑著问我。
  我和他不是第一天同床,从来也不知道这家夥会说梦话啊!这个大宋阴魂不散的情圣,现在到底是醒著还是在汴梁帮人打更呢?!
  第二天睁开眼,天还是黑的。可身边没有人。四床大被都压在我一个人身上,炕火不知道什麽时候灭了,被窝里暖和和的一点也不热燥。
  满鼻子的发糕香,酱香,花椒香,还有卤菜的味道。。。草姨又在做饭吗?
  “胞啊~~你终於睁眼睛了,我以为你变白雪公主了~我咋怎麽叫都叫不醒你呢?你梦里跑哪儿去了?”中留的核桃仁儿,在我头顶上方三寸不到的地方,对了半天。。。终於对准焦距了。
  记得那天晚上是大年三十,我和中留锁著院门儿屋门儿,在最深的书房,窝在蒋校长满炕的书中间,吃著只有两人的情侣年夜饭。
  蒋校长很少喝酒,我在中留家从来也没看到过酒。可小炕桌上的白酒是陕北最好的高粱炼出来的烧刀子,怎麽却只有一杯?
  草姨和蒋校长在我睁眼前早就走了。桌子上除了大鱼大肉,还有早上中留替我专门煮的小米粥和中午他给我下的哨子面。盛在两个大海碗里,驼成了个大硬驼,估计撬出来,扣脑袋上能当冰帽带!
  这个书屋堆满了蒋校长一生的存书。木门上贴著条蒋校长的亲笔题词:禁止烟火!
  中留告诉我,这个屋子不论冬天怎麽冷连热炕都不能生。有一次,草姨不知在这儿干嘛,动了明火,差点点著蒋校长一屋子的无价之宝。
  “那是我唯一见过的一次,我爸那麽大声地骂我妈,我妈被骂得都落泪了。可怜地只说了一句,自己还不如几本破书值钱。草婆娘最後是怎麽饶恕蒋汉子的我也不知道,估计,蒋逸闲没跪一夜的搓衣板,冷炕头跪一宿一定是跑不掉的~”中留和我一样,天生的逆子!
  原来蒋校长居然也怕草姨?并不是只有王部长怕王翻译?
  就是打那次听了中留家的八卦後,我深信,两个人过日子,做女皇绝对比做皇帝爽!那时,女皇是不是一定得是真女人?我压根儿就没想过~
  俺俩披著中留爸妈的一对老羊皮袄,打著抖,坐在冰冷的凉炕上。对面是一桌丰盛但没什麽热气的农家情侣套餐,狡猾的中留,一口,就把一杯烧刀子掀进了自己的空肚子。
  “我的呢?”可怜的王细胞问。
  中留被酒辣得,哈哈哈地吸著气,三划两不划,从屁股後面摸出瓶橙汁儿来,递给我。
  拿著尿色儿的橘汁儿,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哥~你才喝一杯就大脑不作主?当我老娘们儿?让我喝这?”
  “胞~这酒是我在家里找到的,你不起我不敢出门,没买啤酒。烧酒劲儿太大,你喝太早,你就喝手里的饮料~”
  中留自从上了大学,不论是体格还是神态,都变成了个大人。十岁,刚到北京时那个只比我高半个头的蒋中留早已无影无踪。他的成熟,他的俊美,拉开了我们的距离不说,无形之中,他的威慑力让我就有了在他面前做娘儿们的自觉。
  我是不是因为周围都是雏儿的原因啊?!怎麽看怎麽就像个高二的学生。
  中留对我的那份宠溺,有时带著专横霸道的气息,加上我一个愿打愿挨。。。老皇帝就越发刚愎自用专横跋扈!
  “我不----!”我废了。怎麽在这麽关键的时刻气得把最後一个“喝”字给省略了?!
  中留是不是下午趁我睡著的时候就偷著喝酒了?脑袋不清醒,他把蒋校长的大号老羊皮袄套在了我身上,他自己身上是草姨那件小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