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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你之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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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页

书籍名:《怎么又是你之缠》    作者:老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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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可恶的王双巧!害得全村人大过年的半夜蒸发糕不说,第二天早上她又来神儿了,抱著王喜报的脖子哼,
  “爸~~我想吃炸散子!”
  把王菌吓得,“闺女啊~让你爸整辆车,带你上镇上逛逛吧!那儿啥都有!你可别在家折磨人了~”
  王喜报不知从哪儿整了辆破三菱摩托来,知法犯法,後面带俩女人。
  王双巧,三明治的夹心一样,坐在王菌和王喜报中间,那个乐。
  王菌问我“去不去?”
  我说“我骑您脖子上啊?”
  王菌骂我“小兔崽子!”
  我说“你们最好让警察叔叔逮著,今晚就别回来了。”
  王喜报一个油门,俺家那俩女流乐得,搂著王喜报的腰嗷嗷叫~
  唉。。。女人啊!大概就是从那时起,我是真没好感了!
  只有王喜报这种不正常的男人,才会视这样的女人为宝~
  7
  中留考上高中为什麽要离开我家?小时我一直不明白。
  直到他跟我在北京偷偷买了自己的房子,洞房花烛的晚上,他才告诉我十七岁时他离开我的真正原因。
  明白自己成为伟大的书法家,追根究底的原因竟是如此的龌龊时,我想改行都来不及了!
  他走得非常突然。突然得令十四岁的我根本无法接受。就连王菌和王喜报都坚决反对,不让他高中就住校。
  最後他执意,到底还是搬出了我们家,就像离开了我的世界,我的心,头一次空出了那麽一大块!
  上高中前最後的夏天,我陪他回陕北,那时他还没决定要走。
  中留本来就是村里的小状元,在首都中考又考了个全北京的第三名,王菌早把电话打回了村,哇哇哇的那通老叫,比我後来考上北大还兴奋。
  整个一个暑假,我、中留还有草姨和蒋校长,都特别的高兴。
  蒋校长是一个很少顾家的人,村里的小学校已经不能算他的事业了,而是他的整个生命。
  每个假期他都很少在家,利用学校放假的时机,骑著辆破自行车满县地跑、化缘。
  教育是一种信仰!
  我就是从蒋逸闲的身上懂得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他就像一个“叫花子”!可却在乞求别人施舍的同时,让别人明白了重视教育的意义。
  他把化缘得来的钱全部用来帮助那些上不起学的孩子,帮他们交学费、买书本。扩大学校的规模,更新陈旧破烂的设备,给老师们发奖金。
  中留在北京三年,我都能感到,草姨和蒋校长只有在我和中留回来时才吃荤腥。
  中留每次回家,草姨都交给他一笔钱。中留自己留多少我不知道,剩下的,他全部交给王菌。
  王菌每个月给中留多少零花我也不清楚。反正,自从中留到我们家我身上就很少揣钱。出去,俺俩都是成对儿的!掏钱,自然是蒋管家的差事。
  每次出门前,王菌或是我奶奶给我钱,放桌上我连碰都懒得碰。用食指一点中留,中留颠儿~~~地过去,钱就归他了。
  但往往五十块钱进他的腰包,我们能吃上二十块钱的汉堡,再花五十块钱打一次网球。那二十块钱?中留掏呗~
  中留又不是开银行的。
  这一点,王菌是个特别心细的母亲。很早她就给中留开了个户头,把中留给她的那些钱全部存在了里面,卡和本一式二份,王菌拿著一份,另一份从小就在中留的手里。
  她怕爱面子的中留磨不开,万一时不好意思向她开口要钱,再走上邪路啊绝路什麽的~
  中留上大学前有没有动过那里的钱,我不知道。
  估计十有八九没动过,因为王菌会偷偷往中留的口袋里放钱!
  本来我也不知道喜欢理财的人之间的这些秘密。一个星期一的早上,中留问我,
  “胞~~我兜里的钱是你放的?上个星期也是?”
  我对钱一向不太清醒,但我也不是文盲,数还是识的!
  我和中留连著两个星期去打网球,打一次两人五十块。上个星期我奶奶给了我们五十,这个星期王菌给了五十。可我们还在外面吃了午饭,回来时太累,打的回来的。一百块钱之外的钱不是蒋管家的私房钱还能是他偷偷印的假钞?
  本来上个星期我就想问他,是不是打了球中午就没吃饭钱了,可一忙就让我给忘了。
  从小大到,俺俩的经济就不能交给我管。否则,挨饿的不是蒋中留一人儿,连我也得搭进去。
  “没有啊!口袋里面生钱出来了?给点我呗~”他一说我就猜出来了,一定是王菌!
  我和中留之间也吵架,有分歧。在陕北,没外人的时候俺俩还真打过。但有一点,一辈子,俺俩从来不欺骗对方,我对蒋中留半句谎没说过,他对我也一样!就凭这点,他说我三岁起我们就深爱著对方,我信!
  “一定是王姨。。。”听我说不是我,中留低著头,象自言自语,我估计,又踅摸怎麽报恩呢。
  “反正你也没午饭钱了,你就揣著呗,那是草姨给你的饭钱。象你这麽抠门儿的人,把钱给你比交银行还来利息!要不,你揣著钱,再扎一个星期的裤腰带,下星期咱上游泳馆,我早想上“八旗”那儿喝内五百块一套的早茶了,你请?”
  “美死你啊!一星期,我早饿死了,到时你葬夫吧,还早茶呢?做你的春秋大头梦!”
  我不仅会利用蒋中留的爱治他,我也会利用我对他的爱说服他爱惜自己!
  後来俺俩过日子也是这样。都现代化了,我甚至连钱也看不到了!
  中留说我天生的皇上命,出门从来不记得带银子。所以他总在我随身的钱包里装张卡。说实在的,我总刷,从来也没刷爆过,但里面有多少钱?我还真不知道。
  我们最穷的时候,我怀疑中留卖过血。但他带回家喂我的仍是六里居的大肉包和八十块钱一只的叫化鸡!
  当然喽,富的时候,俺家到底有多少存款,蒋中留也从来不让我知道~切!就是他说,我还懒得听呢~
  中留的父母很节俭,甚至可以称得上清苦,但每次我和中留回陕北,草姨都是大包小包地让我们往北京背东西。我们家五口人的礼物,她一次都没少过。不是商店里卖的昂贵品,每一件都是她亲手做的!你花多少钱都买不到,凝聚著她的心。
  她给巧儿做的小衣服,简直就是艺术品!蒋校长说那是草姨亲手织的布,还是自己染的!
  那麽嫌弃陕北的王双巧,最盼望的就是我和中留从陕北回来时带的礼物!草姨做的一件小外套,王双巧拿去参加小学手工展,在区里得了第一名!
  王双巧逢人便说,“那是我妈妈给我做的~”
  吓得王菌,领奖大会都是让我奶奶去的。在人们对王双巧那件衣服失忆前,她都不敢上小学校~
  那年夏天,中留考上北京市最牛的高中,我和中留回村,蒋校长高兴,每天外出“要饭”很早就回来,还天天不空手。
  我最爱吃陕北的西瓜!还有香瓜。
  陕北因为雨水少日晒时间长,瓜就分外地甜。那股浓浓的瓜香,聚在鼻子前,秋天了,还散不掉~
  那个夏天,我和中留瓜吃得太多了。明明每天晚上都上井台洗澡的,可回北京的时候,浑身一股子的馊瓜味儿~。
  巧儿围著我俩转,“你们的血,已经变成瓜汁儿了!当心尿出西瓜水儿来。。。”这个混蛋!我接一碗。。。
  蒋校长知道我爱吃瓜,每天都带西瓜回来。
  草姨知道我爱吃肉,饭桌上每天都有农家的新鲜猪肉、羊肉、牛肉。。。
  蒋中留!大概就是蛋白质摄取过度!
  离开陕北的最後一晚,俺俩几乎一丝不挂地躺在凉丝丝的炕上。
  我早呼猪头了。
  据他自己N年後交待,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挠心挠得厉害,就是怎麽也睡不著。
  开始,他以为明天要离开家,舍不得自己父母所以失眠。可後来草姨那屋都传来令他安心的呼声了,他还是闭不上眼。
  他说他叫我来著。我怎麽没听见?一定是他撒谎~
  他又说外面夏天的月亮太亮了,跟太阳似的,晃得他睡不著。叫了几声我不应,他索性就睁大了眼睛,借著月光看我~
  我和中留从小一样,给人的印象都挺瘦的。但中留给人的感觉是瘦得能看见骨头,而我也窄窄的,可满身都肉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