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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王妃之暴君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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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书籍名:《南诏王妃之暴君邪妃》    作者:冰冰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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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咏唱公主……他们回国,你又想如何?”

            咏唱的身子轻轻一颤,听出了他话里的警告。她就是要跑出来,就是不要乖乖听他的命令,怎么样?该死的阁昱!

            贝齿轻咬下唇,再抬眼时,咏唱绝美的笑脸带着一种幸福的甜笑:“多谢阁王关心,咏唱反正就要嫁于楚王了,倒不如今日就随楚王……啊!……”

            话未落音,只觉得红光一闪,她的身子就被人毫不怜惜地拽了过去。

            “阁昱你……”

            “住嘴!公主你不觉得自己该矜持些吗?别让他王看笑话了!”阁昱嘴角阴狠地下垂,悄然喷张着怒气,“和亲之事本王会另择良辰吉日,这段时间公主你就安心地呆在蒙舍就好!”

            说完,阁昱转过头对楚弈道:“让楚王看笑话了。公主在宫中被娇宠太多,本王会回去好好调教再择日和亲。“

            楚弈见事情关乎自己,正想出口婉言几句,却又被阁昱及时阻断。

            “楚王请耐心等待,本王知你向来体恤女人,这咏唱公主……迟早是你的,本王向来言出必行,绝对不希望任何人坏了规矩让人笑话!”

            见阁昱说此话时,额跳青筋咬牙切齿的模样,楚弈微微一笑,未再多言,只有蓝倪最是明白咏唱的心思,女人哪……如果将心抛了出去,恐怕真的难以收回了,唉!

            真不知道这恶君阁昱对咏唱有无感情?如果有,又怎会亲手将她送给别的男人?其实楚弈人倒不错,希望咏唱公主真的能争取到自己的幸福……

            恶君阁昱来去如风,呆在刖夙国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已告辞离去,仿佛他此行唯一的目的——只是为了带回千娇百媚又风情万种的咏唱公主。楚弈与银冀也并未再多留,带着一群贴身侍卫,回去自己的地盘。

            无论如何,邪君与冷君的到来,让殇烈推测出了很多事情……而在刖夙王宫再次恢复一片清静之后,那个一袭金袍霸气逼人的暴君不甚温柔地抓过蓝倪的手。她欠他一个解释!而他的怀疑,就像冬天里的雪花飞舞,轻盈盈飘落,开始感觉不到寒冷,若时间长了,便会将心脏层层包围,亘古也不融化,冰冷……

            天色苍茫,灰色的天空与金色的屋顶连成一片,多了几分暗淡,一眼看上去,不禁感觉到秋意萧索,夙清宫,庭院深深,楼阁几许,楼阁内有着墨黑色的珊瑚树,作为屏风之用,隔开了花厅与内室。珊瑚树枝干由粗而细,质地硬如玛瑙,润如美玉,透过细密的珊瑚望去,只见一个绰约的白色身影,独坐在内室之中。

            闻得平儿传报之声,她知道殇烈来了,除了他踏进门的脚步声,屋子里异常安静。该说些什么,二人的心思已百转千回,当高大的身影进入内室遮去窗前的光线之时,她的心还是忍不住剧烈跳动了一下。

            “你欠本王的解释呢?”殇烈开门见山直问。

            黑眸深如碧幽的湖水,泛着冷冽之光。对于玉佩问题,他已反复思量,实在想不出任何理由来相信她,只因为他已命人找来经验老到的玉匠亲自验过碎玉,玉匠非常肯定地答复——那玉佩上的花纹甚是独特,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属于银暝王宫之物……

            银暝王宫之物!她还有何好解释?

            蓝倪站起身,坦然而忧郁地直视他:“我以为你明白的。”

            “该死的,本王为什么会明白?”他暴躁地怒吼,玉匠刚刚离去,他正满腔怒火地想要杀人。

            大手抓住了她纤细的肩头,几欲将她的骨架捏碎,什么叫“以为他会明白的?”该死的,他就是不明白!所以,他极需要她的解释,如果她可以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会选择相信她!

            清澈的眸子是那样坦然,他充满红光的怒瞳只告诉她一个信息——他不相信她,心,有点冷。如冬夜里的寒风,吹进了单薄的绸裳,她最需要的是其实就是信任。可是,她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任谁也会胡乱猜测,如果是自己……

            眸子突然变得晶亮若星般动人,或许她该从另外一个方面来思考,他这般在意玉佩之事,不正是代表他在乎自己吗?如果不在乎,他何必生气?如果不在乎,他何必像一个妒夫般质问她?妒夫?他的表情越是愤怒,她的心情便越是愉悦了起来。

          “烈,其实那块玉佩是初八之夜我在林子中拾到的。”肩头被人抓得隐隐作痛,她却因自己的猜测而扬起浅浅笑意。

            “林子中捡到的?”手指一松,他放松了力道。

            她点点头,眼中坦诚如镜,一片清明:“嗯,那夜你身受重伤,我去林子采药之时恰好见到地上有块精致的玉佩,所以就收藏了起来。”

            殇烈责问道:“这玉佩与银冀又有何关系?”

            “你不是一直怀疑白衣人就是银冀吗?我特意拿玉佩去试探他的。”她皱起眉头,因为不但没有试探出结果,还被他如此误会,郁闷之气又逐渐扩散在胸间。

            殇烈眉一低,问:“你又怎知玉佩是白衣人所丢失的?”脑海中浮现出白衣人对蓝倪的特别举止,怒气瞬间止不住咻咻地升腾起来。

            “你之前就已经认识白衣人?”

            “我怎么会认识?我要认识他,就不会拿着玉佩去试探银冀了。再说,玉佩是在你与白衣人交手之地拾得的,我猜想大概就是他的玉佩了。”蓝倪一口气说了好多,只希望他能真的相信她。

            “那你试探出了什么?”他沉声问。

            “没有……银冀就算认识此玉,他也不会承认吧?而且,你很快就来了。”

            蓝倪抿了抿小嘴,摇摇头,殇烈收紧下巴,黑眸变得幽暗。他要相信她吗?脑海中飞过一幕幕景象,她与白衣男子在一起的情景,她与银冀在一起的情景……她说的也不无可能。

            抓住她肩头的手指轻轻放开,他背过身去,悄悄做了几个深呼吸,他也不想如此谨慎多疑。他因一时的嫉妒而失去理智,但是仅凭她的几句解释就相信这一切,也未免太过简单。

            蓦然发现自己对这个女人了解得太少!她的一切竟然神秘得让人查了这么久……依她所言,她是一个从小便住在林子里与世隔绝的女子,原因呢?是怎么样的原因才会让一个五岁大的女孩必须要背井离乡,与外界隔离起来?

            “雪婆婆”又是谁?又怎么会教她不同于世俗平民的规矩礼仪?

            与她相处这段日子以来,她所知道的东西比大多数生活在尘世的普通女子还要多……他以为拥有着她的全部,而她似乎又无形中竖起了一道帷幕,还有什么心事瞒着他……

            越想心越惊!重重疑虑如乌云般席卷而来,刹那间遮盖着了他的眼,眼中涌起了风暴,蓝倪望着他绝傲的背影,之前心中的愉悦渐渐化为泡影。

            拢了拢秀眉,她绕到他面前,伸出双手轻轻地环住他的腰:

            “烈,我只希望你相信我。”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脑袋靠在他的胸前,淡淡的荷香连同他温热的体味纠缠在一起,相信我……相信我!她在心底默默地喊着,许久,见他没有回答,她抬起水一般的眸子仰望着他。他低头,看到她目光一片清澈,如清可见底的湖水,泱泱水光闪动着忧郁与哀求。

            那带着渴求的表情……她在求他相信他!冷硬的心不禁一颤,突然将嘴唇凑近她的耳朵,语气虽然是冰冷的,可是,气息却那样亲昵:“本王当然相信你!”

            猛地,空气中响起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声,几块雪白的绸布在他的掌中化为碎片。

            “烈你……”

            她的唇被他飞快地堵住,他狠狠地吻住她,不留一丝空隙,搅和着她的理智。

            “烈……”她挥舞着小手,慌乱地挣扎。

            冷冷的风从窗外吹了进来,一阵寒意。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不可自抑地起了一层小疙瘩,身子不住地轻颤,因为突然而起的风,更因为他不可抵挡的粗暴,他微微眯起了眸子,动作中没有怜惜,他的心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沉浮、挣扎……说不请,道不明,有点惊疑与无法解释的恐慌。

            她有怎样的离奇身世,她有怎样的秘密瞒着他?不!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暴躁,愤怒!咬着她如玫瑰花瓣般清香的双唇,他无视她的挣扎,一把轻松地横抱起她,朝宽大的床榻走去,很明显,他在生气,他口里说着“相信她”,其实他的行动一点也看不出信任。

            “烈……你不能这样对我!烈……”蓝倪不再平静,她捶打着他,在他耳边怒吼。他的举动让她想到了第一次,他就这般冷酷地要了她的身子……往事不堪回首,他阴沉暴戾的表情没有一丝温柔,残酷得让人发寒。蓝倪眨眨水眸,不允许自己脆弱,她不明白为什么顷刻之间他又变得愤怒。

        “烈……你怎么了?”她害怕地躲过他。

            他语音沙哑:“本王只想要你!”

            “现在……”这绝对是不正常的,他不该有这样的表情和举止,他太粗暴了。

            他抬起骇人的双眸,里面透着让人心惊的残酷:“不可以吗?”

            “啊……”她来不及反应,身子就被人抛开,当背碰到柔软床幔的那刻才知道自己被扔了下来。紧接着,伟岸结实的身躯重重地覆了上来,他低头啃噬着雪白如玉的肌肤,很快,一枚枚鲜红的印记烙了上去,他的双唇火热,她的粉唇颤抖而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