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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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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解惑

书籍名:《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    作者:不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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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蛮荒的路上阿皎一言不发。
  晚上,  她挎着包裹捧着衔枝的脸蛋亲了口,转身跳进人间。走前只有一句话:
  “为娘一定要弄清楚!”
  衔枝那时攥着情丝,怅然后正困惑要不要放回心中好好感受一下心潮的迭起,  顺手派了些人下去,  枳迦突然红着眼找上门:
  衔枝莫名其妙,  枳迦道:
  “尊上受三千穿心剑重伤未愈,  为躲避有心人搜捕藏在人间,我不知他踪迹,祁燮上仙也外出游历。丫头,算我求你,你怜惜怜惜尊上去找找他。”
  他递来那支红玉簪,  满眼的疲乏:
  “此是鸣山血玉,玉中之王。尊上一心为你而造。看在我从前也帮过你的份上,求你。”
  她瞧着那支红玉簪,半晌启唇:
  “我不曾让他做这一切。”
  枳迦缓缓低下头,苦笑:
  “是他一厢情愿,  可,你当真没有半分心动?你忘了,  你也曾真心喜欢过他。即便身份隔阂尊上也努力打破。现下三界六道无人能置喙,  可却群龙无首。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将你那根情丝装上啊,  你问问自己的心。”
  衔枝默然:
  “我知晓了。”
  枳迦失魂落魄出去时,  衔枝坐在案边撑着脸发呆,  百里汀岚来汇报民情,衔枝批阅完毕,动了动肩膀。抬手,  腕上发丝偶尔发出亮光。
  她一叹,  感应两把,  那两道分散的气息都很平稳,于是继续埋头处理政务。
  一晃,春去秋来,蛮荒之地长满了硕果。妇孺们学会了冶铁筑金。
  抱折子的小婢女初时还怕她,后头也敢一起发牢骚了。什么今日的粮食少了,又有人起心思想回天甚的。
  衔枝懒洋洋地嗯声,倒真是想走,可担子全撂到她肩膀上,实乃是腾不出身子。
  也不知怎么的,枳迦来拉她几次无果,自己撂挑子不干下去找帝君,灵官们这下叫苦连天——谁来干活啊?
  不晓得哪个坑货,翻出什么旧事佐证夜叉王女与崇华帝君之间天定姻缘,甚至掏出话本子一一列举,天帝一咂嚒,可。
  “王女如今率领蛮荒,开垦荒野,也是一方君主。又与帝君天作之合。帝君为王女自请受罚,爱情感天动地,表率也。王女代夫处事再合适不过。”
  衔枝摸不着头脑,牙痒痒哪些人这样缺德,那些折子就同洪水似的扑来。
  咬牙切齿处理了十年,衔枝终于培养百里汀岚成材,命她代政一月,郑重其事地取出情丝,看了眼水镜中爹娘的模样,决定去人间看看他们,顺道散心。
  照着派去看管爹娘历劫的侍从的消息,衔枝骑着长大了许多的老虎往下走。孰料老虎半途捉鸟,跌跌撞撞,衔枝手一松,怀里那情丝被罡风吹得呲溜一窜,心口一烫,随即进了她的心。
  衔枝眼里含一抹痛恨的泪光。大力揪着老虎的耳朵落到了一处叫不上名的地界。
  时光荏苒,什么都变了。新一代的王朝更替,衔枝已经说不上来名字。
  捏个决跑去茶楼吃了点茶,衔枝坐在犄角旮旯里头听戏。撑头看着大街,琢磨着老爹在哪。正巧就看见一熟悉的身影。
  少年郎抱著书箱背对着她在书摊前同人争地面红耳赤,衔枝摸了摸还在发烫的心口,眸子陡然放大,她一瞥,今日没带那条发。不好立时感应。
  于是化出一身绛红色的圆领袍,红玉簪绾好发,做出个翩翩公子模样去凑热闹。
  她大摇大摆过去,一侧脸,刚要搭话呢,饭馆里冲出个葡萄眼的姑娘,抓住那玄衣少年的领子就骂:
  “你这臭不要脸的,还敢来我家求亲?姑娘我大刀砍了你!”
  衔枝一顿,连忙往一边捎了捎。
  一旁玄衣少年凛着狭长的眼气急败坏:
  “还不是你之前有竹马却不相告,害我白白成了笑柄!我那时误会了才会退亲!”
  旁边窜出个面容像泥捏的般的小厮,拽住少年衣角小声劝:
  “少爷,咱低调些…”
  衔枝一默,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姑娘骂道:
  “我若嫁你,我是猪!”
  “呀!小姐,这可决计不能乱说!算命的虚风道长说过了,你们二人是铁定的姻缘…”
  几乎是同一时地,他们一齐大声:
  “谁同她是铁定的姻缘!”
  “谁同他是铁定的姻缘!”
  这般热闹,衔枝轻咳一声,麻溜地跑路了。路上思索着那虚风道长,脑瓜一激灵。
  莫不是那魔还没死吧?
  如今妖魔两族都式微,他拾起老本行来招摇撞骗了?
  衔枝嘱咐了手下人仔细看好了,绕着城池转悠一圈。路过护城河,本不甚在意的,然河上头有个巨大的招牌,写满了河流来历。
  她有些好奇,抬头一望,旁边响起低沉好听的嗓音,不紧不慢读道:
  “传说千年前有一徽国,徽国有一仙姿玉貌的太子。徽国弱小,敌国却强大。
  …两军交战,太子不敌被俘。那太女好色,困太子于东宫,多年后太子身亡,自请捐出白骨镇压那湍急大河。
  河流分支,汇入我朝护城河,因而此河又叫太子河。”
  底下小娃娃嬉笑:
  “我知道太女!太女传说可厉害了!长得三头六臂肥头大耳,生啖血肉,大嘴一张就吞了对方大军!”
  衔枝听完这故事本想走,闻言眉头一挑,冷笑。
  这是将她描绘成纯粹的夜叉了?
  她冷哼,本不想理会童言童语,孰料方才念书的男子轻轻嗯一声:
  “是这般不错。”
  “嘿嘿!先生是不是见过!”
  “是。”
  衔枝额角青筋一跳,忍不住转脸,瞧瞧那草棚底下的在胡诌什么。刚转脸,就同缓缓转过身来的男子对上眼。
  满目苍翠,柳枝齐飘,雨一样迷眼。有一只修长的大手捞起柳枝,从后仰出一张俊美无铸的脸庞。
  与一双无悲无喜,无风无波,寒潭一样的眼眸。
  衔枝本漫不经心,悠然透过那半掩的柳枝帘一望,蓦地震了瞳孔,随后皮笑肉不笑一勾唇。
  她一顿,忽而闭闭嘴巴,眯眼:
  “兄台讲的故事有几分耳熟。”
  约摸十七八的青衣少年头上簪一根白玉,沅芷澧兰钟灵毓秀一个人。好看地叫人发颤。衔枝仔细打量,这家伙好像不是熟悉她的模样,瞧着远没有那样心机深沉。
  他闻言摊平手上书卷,颔首:
  “兄台是外朝人?这太女抢夫一事我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确实第一次来,有些迷路。兄台是此处的教书先生?”
  那少年盯着她,墨眸里跳几点光,缓缓摇头:
  “不,我学艺不精。太女抢夫这故事也不甚了解,一直在等有缘人为我解惑。”
  作者有话说:
  明天大概正文完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