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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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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求欢

书籍名:《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    作者:不溯生
    《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章节:第144章 求欢,宠文网网友提供全文无弹窗免费在线阅读。!

  一时说不上哪不同。微弱的光里,  依稀能见一具半明半昧的身子。衔枝刚用手支起身体  ,便被迈着长腿来的裴既明一只脚踩上肚子。
  那脚很大,莫名的发烫。衔枝一激灵,  腹部的肌肤被他粗粝的大脚一摩挲登时蹭地疼。那脚横在腰上微微用力,  顷刻就把她踩了下去。衔枝忙挪腰,  嫌弃地用手背打他小腿骨。
  裴既明似乎没料到她这小小的一粒米敢反抗,  脚上动作明显一顿。衔枝打地更用力:
  “痛!”
  还脏。
  他微微抬了抬腿,动作间两腿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重重跳了下。衔枝立马别过脸,放轻了手上动作,嘴上讨饶:
  “你的脚太重了。”
  说着,白净的手伸出一只,  似有若无地戳了戳他的腿。
  那腿滑溜溜的,居然没腿毛。
  裴既明的脚却没有下去,反而在衔枝做完这一切后放小力道踩了踩。脚心感受着那与自己完全不同的触感。细腻,柔软又有韧劲。
  他似乎是在探究,忽地弯腰,  长至臀部的发拂在衔枝鼻尖上,惹她小小打个喷嚏。下一刻,  脚终于不见了,  换成一只大手。顺着她的腰摸来摸去,  最后好奇地看向自己的两腿间,  再看向她的。
  衔枝唰一下更闭紧双腿,  孰料他忽然发出一阵不悦的低吼。上手就来掰,她立马挪屁股:
  “不行!”
  裴既明一顿,低吼更重,  衔枝咬牙切齿,  憋出一句:
  “我不是公龙,  我同你不一样。”
  他头一偏,一张脸突然凑近,衔枝一下瞧清了他如今的模样。
  脸还是那张脸,却没有那些岁月积累下的持重泰然,反而眉宇间布满暴戾恣淮的狠辣,一双眼也不那么古板无波,替代的都是她从未见过的好奇与挑衅。
  身上不是悠久的檀香,只有一股血腥与冷香交杂的糅杂气息。不仙不魔,不清不浊。游走在黑与白间,难知到底属于哪一类。
  可那双手还是在衔枝愣神时不容抗拒地抓了上去,非要扯开。衔枝伸长腿同他拉扯几个来回,嘶吼道:
  “我没那东西!”
  裴既明的手突然一顿,盯着两腮泛红的衔枝慢慢眯眼,好似在怀疑什么。衔枝慌忙趁机收回腿,佝偻着身子,借黑发做衣裳,大眼炯炯有神刺他。
  裴既明浮出戾气的脸蓦地凝结了一下,随后沉下脸,突然抓住衔枝一条腿就带她摔回莲池里。
  噗通巨响,衔枝唔一声,瞬间便被冰寒的池水包裹,黑发在水里飘作一团雾,她皱着脸拼命往上游,孰料脚腕上一紧。
  衔枝转头,赫然见水下那不着一物的男人大掌抓着她,长发如水藻摇摆,一双眼逐渐幻化成银色的兽瞳,衔枝吐串泡泡,眼睁睁看着他化成两人大小的龙身,径直将她缠住,坚硬的龙鳞好似铠甲,她一个呼吸的功夫瞬间把她从头到脚裹成一团,只留头在外头。
  强大的绞劲直接逼的衔枝没了气,那龙头贴着她的脸,不错眼地盯着衔枝。见她马上要支持不住昏过去,隔了会才带着她游上水面,衔枝揪着脸一口水呸他身上,咳了好半天哑着嗓:
  “你做什么!”
  他低低龙吟,盯着衔枝愤怒的模样微微动了动眼珠子,竟然有类似狭促的情绪。衔枝眼角眉梢挂着水珠,初时还存疑,见状登时明白了——他就是故意的!
  这裴既明的原身吃软不吃硬,故意搓磨她。
  衔枝心底憋的火越来越旺,禁不住狠狠瞪他。一直端详她反应的龙的裴既明见状鼻孔里哼口气,腾在水面上的龙尾一摆就要往下沉,衔枝暗道好贱的龙,却嘴上瓮声瓮气道:
  “不要!你把我憋死怎么办?就你一个人在这里。好不容易我来了添添乐子,我死了你找谁?”
  裴既明动作微滞,打量衔枝,又哼一声。
  衔枝见有点用,又道:
  “你这么厉害,我还没憋死就被你缠死了。松一松,好歹让我露个胳膊。”
  他不动了,衔枝察言观色,又补救:
  “神龙有名号否?既然能听懂我的话,想必也知道我认错了人。神龙同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很像。他叫裴既明。”
  一时死寂,衔枝微微抿唇,静静等着他接下来如何。
  裴既明的龙目紧盯着一脸无辜的衔枝,听到裴既明三字时却没有任何反应,反而顿了会还不甚高兴地摆尾巴。
  她于是斟酌,纤细的脖颈一动,妖冶生姿的脸上悄然浮上一抹天真:
  “神龙无名?那我取一个可行?”
  他的头忽然凑近,衔枝笑一笑,美目里跳起愉悦狡黠的光:
  “黑苟如何?黑顺应神龙颜色,苟意味暂且,因不知神龙具体名号,便暂时称作黑苟。”
  衔枝说这话的时候,眼中一万个真心。
  笑盈盈地,一张脸全露在眼下,脸上水珠还未散,配着一张蓄意卖娇的脸蛋,颇有些妩媚勾挑的味儿。
  这话说起来也有理有据,拿捏着看他到底听得懂多少话。
  裴既明似乎真考虑了下她的意见,龙尾烦躁地打着水面,却没有把衔枝丢下去。
  她灿烂一笑:
  “黑苟,能放开我么。身上不曾着衣,你的鳞片刮的我好痛。”
  他低吟,是警告,却又没有先前那样凶。衔枝两条胳膊被松开,她顺势摸摸光滑的鳞片,道谢:
  “多谢黑苟。”
  正想再加把力让他放开自己,洞外突然传出震破天的吼声。裴既明忽地昂头,龙目里红黑色的光芒一闪,倏地放开她飞了出去。随后便是剧烈的嚎叫。
  衔枝连忙往岸上游,听声响定是他又和别的上古巨兽打架了。她管不着,麻溜地摘朵莲花当路灯。
  捡起地上的破布,衔枝勉强裹住胸臀,听着声响越来越远,她往先前裴既明趴下的地方走去。越走越深,脚上不知踩了什么,周遭突然亮起银白色的火焰。
  衔枝站在原地四下一看,空荡荡的,反倒是头顶悬吊着什么东西。她试了试,爬不上去。四周石壁太光滑,那东西又太高。
  转悠一圈,一无所获。
  靠着石壁,衔枝默默担心怎么把裴既明唤醒。
  从他方才那反应来看,确确实实是灵智不咋样的。婼裴既明没失忆听了黑狗无论如何也要爬起来拧死她。
  她慢慢闭上眼,侧身睡了一觉。
  先不管其他的,衔枝又困又累。一觉醒来,许久未进食的肚子居然也饿了,她迷迷糊糊地摸摸肚子,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裴既明还没回来。周遭的银白火焰不知何时熄灭,衔枝想了想顺着原路往回走,欲要看看外头如何。
  刚头重脚轻地走到头,一阵虎啸龙,庞然大物从天上直直坠下,哐一下砸地山体抖动。衔枝闻到一股恶臭的血气,下一刻一条巨大的黑龙便从洞口飞进来。
  她往后退一步,径直和他对视。
  衔枝捂着破布一下子不知所以,眼里满是杀气的裴既明这时突然一摆尾,满身暴戾掀飞她。衔枝又栽进莲池里,下一刻那巨龙嘶吼着扎进水中,莲花纷纷闭起骨朵,衔枝抓住莲花梗往上爬,那巨龙把莲池搅地天翻地覆,水中央忽然被拱出一只几人大的蚌壳。
  他打开蚌壳便缩小身子飞进去,衔枝怔了下。
  一连三日,裴既明睡在蚌壳里不出现。
  衔枝饿急了只好采莲子吃。吃得满嘴的苦,却又无可奈何。
  第四日,蚌壳开了。衔枝睡地半梦半醒,便见一亮晶晶的东西塞到她怀里。
  她顿了顿,哼唧声,慢慢睁眼,随后一愣:
  “红珍珠?”
  一个人头那么大,血红色,还尤其圆润。
  衔枝小小的吃惊,再往后一看,赫然是张龙脸。
  衔枝忙放下珍珠:
  “裴,黑苟,你醒了?”
  裴既明懒洋洋摆摆尾巴,又将红珍珠推到她怀里。衔枝看了眼远处打开的蚌壳,面色微妙:
  “是那里头的?”
  他喷口气,不悦地用龙爪勾她。
  衔枝不明所以,裴既明龙目白她一眼,卷起珍珠,忽而游进水里,龙尾挟珠,好似在示意衔枝跟进去。
  她盯着那珍珠,见裴既明游到蚌壳上,尾巴裹着珍珠置放在蚌壳中央。
  衔枝抿抿唇:
  “黑苟让我来?”
  他安静地看她,并不反应。
  衔枝被勾起好奇心,想了想,裹好破布游过去,堪堪爬到蚌壳里,陡然发现这蚌壳里头的白肉实则不是肉,而是软哒哒的类似褥子一样的东西。摸着还怪舒服。
  她坐上去摸了摸红珍珠,龙尾一松,欲语还休地拨弄两下珠子。衔枝被这尾巴勾地心烦,干脆捧住红珍珠,仔细端详了下。
  甫一低头看,她陡然发现了微妙的不对。珍珠外部莹亮,里头层叠累积,很是扎实。这颗巨大的珠子却和珍珠有些微的区别,好似并不是层层裹叠养起来的,反而是从里到外都为一体。
  虽然也扎实,可里头还泛着细密的浮光。
  反倒是…很像别的,总之就是不像珍珠。
  衔枝拧眉,还有什么东西吐珠子的?
  视线突然落到那壮硕的尾巴上,她一下睁圆眼——龙珠?
  这不就是单龙戏珠?
  衔枝这才想起那些传说,单龙戏珠寓意生息繁衍,裴既明本体是龙,她接了这颗龙珠,便相当于接下他繁衍的请求!
  她连忙将珠子往外扔,谁想他早准备好了,盘踞在蚌壳上的尾巴轻易拍回去,衔枝忍不住骂:
  “心机深沉还得是你!”
  蚌壳却已迅速合下,龙身飞快滑进来,衔枝被迫抱着珠子同他大眼瞪小眼。
  蚌床很大,但仅对于衔枝来说。裴既明一进来直接将剩余的空间都填满,蚌壳此时全数闭合,偌大的地方只有龙珠闪着的华光。
  衔枝狠狠踹了他龙身一脚,裴既明不痛不痒,不知从哪拨弄出来一根打磨地精美好看的红玉簪,霍地化成人形,他抓着簪子倾身覆上来递给她。
  哪里来的这做工的簪子?
  衔枝奇怪,手上嗙地砸了龙珠,站起来躲他的。孰知裴既明俊美野性的脸上突然爬出一串蛛网似的黑纹,凶悍诡异地强压住衔枝,粗声喘气。
  分明是入魔了。
  她被他猛地扑倒,柔软的蚌床让两人都不曾痛,衔枝抬脚踢他,裴既明却好像不觉得疼似的,固执地抓着簪子往衔枝头上插。
  衔枝动了几次头,生怕他把自己脑浆扎出来,只好躺着任由他抓弄头发。
  他粗手粗脚地扎了几次,簪子都滑下来。最后还是衔枝无奈,自己挽了个笨拙的发在头顶,夺过簪子插上去固定好。
  鬓边几缕发垂着,她满脸不悦地斜眼。裴既明倒是满意了,唇角竟然勾出一抹笑。随后在她脖颈间闻了个遍,伸手抓住她的脚丫子,重重的揉动,一双眼居然越来越红。
  衔枝嘶一声,随后便见那颗龙珠自行飘到跟前,缩成拇指头大小。
  她敏锐地想,这家伙狗改不了吃屎,童子身今日怕是保不了了。
  心头涌上一抹奇异的不悦。衔枝不阴不阳地哼一声,挣扎两下把脚收回来。他却不愿,争执一会,衔枝不耐烦地用脚尖抵住裴既明的脖子,眼波一横,昂起下巴:
  “你同我求欢只有这些诚意?”
  他猩红的眼眯眯,歪头。
  衔枝又趁机狠狠踢他腿间,见他瞳孔一缩,心觉出口气。裴既明愤怒地抬眼瞪她,她弯眸,皮笑肉不笑:
  “我试一试这里好不好用。黑苟可别生气。”
  血气偾胀的男人面色陡缓,面上闪过一丝狰狞,伸手抓衔枝身上破布。
  衔枝又抵住他的手,食指勾勾他掌心,轻笑:
  “急什么?我害怕呢。”
  他顿了下,衔枝收回脚,琢磨着怎么继续吊他一会,让他急得抓耳挠腮,那龙珠突然掉到她心口。衔枝拧眉拿着要扔出去,忽而袭来一道风。裴既明抓住衔枝的手,将那颗龙珠含在口中。
  红色的珠子,淡色的薄唇。
  衔枝惊讶,他凤眼半阖,叼着龙珠凑到她唇边,红润的舌尖抵在龙珠下,粗重的呼吸环绕在人周身。淡色的唇染地泛红,垂下的睫羽美若蝶翼。那一点红时不时伸出来拨弄龙珠,润的龙珠上尽是水泽。
  这淫媚的场面,衔枝想都不敢想。
  她愣了,头脑突然一片空白。
  裴既明给她表演龙戏珠?
  她耳根忽然烧红,顶着这么一张脸做出这等勾栏做派,实在是…有几分勾人。
  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衔枝咽了咽唾沫,面上复杂。
  他难不成还以为自己是龙身呢?
  这也,太不能见人了些。
  身体里说不上来的一股烫,衔枝半晌没动静。那厢裴既明等了半天不见她同意,眼中闪过一丝不耐,骤然抱住她,咬着龙珠塞进她口中。
  衔枝半推半就,为避免磕牙,真小小的张开嘴。
  他立即用舌根推了珠子入她唇舌,带着对方唾液的湿润珠子在嘴里兜了圈,衔枝一张脸涨红,又伸舌头把它推回去。
  这可不正如了裴既明的意。他们二人不知何时紧紧抱在一块,唇齿间来回推拉几回。那龙珠忽然越缩越小,最后一跳,直接入了衔枝的肚子。
  她腹中一烫,登时察觉到不妙。然两人这会亲得难舍难分,她攘裴既明的手也不再那么用力。
  这来来去去,果不其然变了味。
  那人光亲再不能满足,已经开始啃她的嘴巴。衔枝被咬疼了,直接还嘴,血气弥漫在两人之间。
  完全兽性的裴既明的手终是耐不住,撕了那几块破布。蚌壳里只有微弱的光,衔枝好不容易和他分开嘴巴,吸几口气,猛然察觉这人蓦地颤了颤身体。
  他倏地抬眼,一双眼里竟全是癫狂的红,好似不受自己控制了那般,毫无预兆地变回了原身。
  一条黑龙喷着气缠在光滑的躯体上,衔枝倏地瞪眼:
  “裴既明!黑苟!停下!”
  她要的不是这个!
  然她这会爬起来也无用,黑龙昂头长吟一声,随后有什么硬烫的东西抵上来。
  衔枝浑身一颤,抖了会眼见无路可逃狠狠抬手扇了他那龙头一巴掌,在汹涌的情潮中恨声:
  “你给我等着。”
  …蚌壳里剧烈的声响许久未消。莲花都羞地不肯抬头。衔枝终于恢复力气时,抬手锤了身上缠地死紧的那条龙一拳。
  偏他半点不觉得疼,半餮足地低吟声,舌头在衔枝唇上狠狠舔一口,舔地她龇牙咧嘴。
  “出去。”
  她红着脸伸脚踢他,裴既明不为所动,裹着人不放。
  衔枝累了,没力气同他拉扯,就这般睡过去。再醒,她枕着裴既明的爪子,回忆起那事深呼吸良久。
  他同她同一时候睁眼,见衔枝神色生龙活虎,又把她缠地更紧。龙尾摆动,衔枝盯着他欲念未消的龙目,才想起可叫她捶胸跺足的一句话。
  龙性本淫。
  她肩头泛着红光,剧烈的摇晃中抓着他的鳞片有气无力低声:
  “…别换。”
  他动作一顿,随后一阵猛烈征讨,癫狂地不知所以。
  从他那弯弯曲曲的身体下爬出来时,衔枝趴在蚌床上昏昏欲睡,嘴里却开始蛮不讲理:
  “谁让你有两个的?!”
  黑龙破天荒地沉默,龙尾扫去那些狼藉的黏腻,贴到衔枝身上不甘心地盘踞在一块。同一座山,将人尽数裹挟。亦然不忘交尾。
  蚌床终于打开,衔枝坐在龙尾前头那块,照例满脸不高兴地问出这几日说的最多的一句:
  “你怎么还不变成人?”
  夜叉天生同人长得一样,她没有兽身,属实耐不住了。
  大舌四下舔,裴既明照例不回,待到七日过,衔枝才解脱。她躺进莲池里,闭着眼舒缓身上的火气。
  那条龙盘旋在她周围,居然也不出去打架了。
  衔枝掀开眼皮瞥眼那盯着她看的龙,想来成天打架是为了泄火。有了旁的泄火途径了自然就不用费那个力。
  她打开那时不时掀水珠子撩拨她的尾巴,用力朝那唯一一块软鳞下打。
  他不退反进,凑过去由她打。衔枝立马避开,闭着眼继续睡。一夜没理裴既明。
  待到第二日,她窝在那人怀里醒来。察觉到龙鳞变成了肌肤,衔枝竟反而不自在了。
  然他不老实的手很快让衔枝没了不自在,她拧着裴既明胳膊上的皮,默默思忖怎么把他带出去。
  她正凝神,鼻尖突然飘来一阵花香。
  一朵粉白的花骤然出现在她眼前。花中有一抹黄色的香甜蜜水,衔枝肚子一咕叽,转头看向手主人。
  裴既明的唇在她转脸时便探过来,吸她一口,随后将那花往她口中塞。
  衔枝挑眉,尝了口。
  清甜。
  于是顺溜吃了,他又递来一大把,衔枝这些日子来终能填饱一回肚子。这看人的眼神都同花一样柔情蜜意起来。
  裴既明即便现在无甚神智,也能感觉到衔枝态度的转变。
  拢好剩余的那些花,他摸了摸衔枝心口,勾唇,一阵天雷地火。
  衔枝明显地察觉到,自己好像有了七情六欲。不知是否有外物影响,对着裴既明的求欢,若自己也痒痒,便顺理成章地一通。
  他时不时出去给她采摘各式花朵果子,衔枝也不懂这人哪里弄来的,只知吃进去肚子喜欢。
  她眼角一旦溢出一点笑意,那人便一齐眯了眼睛。
  他时常变回原身,衔枝骑了几次龙,实在觉得很是麻烦,便逼他化成人形。莫说什么戏珠,坐莲甚的没少试。
  裴既明都听得懂,却不说话。
  这一日,衔枝在地上画正字,那人想凑来,被衔枝一扭腰躲开。他瞧着两瓣雪山间的一道红,最原始的□□几欲冲破了天。
  衔枝察觉到身后发红的眼,冷声:
  “别碰我,我现下没兴致。”
  成日坦诚相待,衔枝有些厌烦。却也会拿捏他。只要一推开几回便能逼地他破功。
  一头野兽,最爱的三欲无非打斗食物淫念。
  他深呼吸,倔强地非要贴。死活缠着她到处走。
  衔枝黑脸同他干了几架,便听洞外突然雷鸣。裴既明一顿,警惕一转头。她瞬时看去,只见外头隐隐约约来了好些怪物。
  裴既明忽然改手把她抱起来,二人一齐低低嗯一声,他便化出原身出去,杀地那些怪物哀叫连连。
  衔枝坐在地上揉酸软的不行的肚子,这时整座山荡起来。同以前不一样,这次阵仗极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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