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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面面相觑,这又是哪种药?
有些苦口:“所以说要多运动,健康工作五十年不是说说而已,我们科学工作者不能四体不勤。”
梅念菇听不过耳,在直播里弹幕了:“太爷爷,现在说的是为祖国健康工作一百年,糊了!”
所以说头脑风暴就是好,不尬。
梅哲仁也不装了,他打开了葫芦盖摊牌了:“在激流里,不能硬抗,得顺势,随波逐流自有通途。”
焯,谁不知道有鱼不吃虾,有虾不吃烂冬瓜,有了可以各种悬浮的潜艇,当然可以站着说话腰不疼。
梅远智还嫩,没有老司机的车技,蒙头蒙脑地问了一句:“潜艇现在处于外层空间,没有流体呀!”
艇长欧潮海的晕高症好利索了,他点了梅远智一句:“把电磁波当流体啊,我就是这么想通的,要不这把让我来?”
梅哲仁欣然应允:“行,没风险,把超导磁悬浮打开,包你撞不上。”
还真就没法撞上,除非硅基人把整个星链通讯给停了。
不过那样一来梅哲仁就更不怕了,只要电磁信号一减弱,他就打开电悬浮一骑绝尘。
以梅哲仁的反应速度和运算能力,再多十倍的卫星他以不怕。
这种太空中的密集阵,有点像陨石区,最怕的是高速的不规则的惯性运动。
如果陨石都是磁性的,航天器只要利用相斥的原理,便可以在矩阵里被陨石推来推去,却永远也撞不上。
这个办法还省力,推着推着就出去了,不过航天器得能承受这样的磁场和结构应力。
潜艇当然没问题,超导磁悬浮推进打开,艇身在船员们的操作下,缓缓地切入星链的轨道区。
整个星链的电磁场就像水流一样,推涌着潜艇前行。
完全不需要加速,就是随波逐流。
每当星链冲过来时,强烈的电磁波信号就扰动了滋场,潜艇被排开。
整个过程潜艇看似晃晃悠悠,眼看着马上就要碰撞了,却每每化险为夷,堪堪避开。
当然,梅哲仁也不轻松,他也有赌的成分,他赌硅基人不会停了星链来撞他。
水蓝上的部队的危胁远远比一艘潜艇大,硅基人最讲逻辑和概率,真豁的出去关了星链,人类就不敢大反攻了吗?
狭路相逢,比的就是谁胆大。
电子生命无胆,所以梅哲仁和潜艇看似惊险,实则安然逐波,上下比兴而已。
科学院那帮人也看破了,梁明诚还趁着难得的轻松跟其它科学院的同仁们聊点别的。
太久没有这样畅所欲言观瞻无碍了,虽说以后也不愁,今天至少还新鲜不是。
只有梅念菇这个小姑娘还在为老太爷操心,紧张得手心冒汗,还不时哎哎呀呀地配音。
连她姐梅念碧也看不下去了,强行给她科普了一番磁悬浮是咋回事。
完了梅念菇又疑惑了:“太爷爷为什么板着脸皱着眉,害得人家白担心了。”
梅哲仁尬咳了两声:“太爷爷也是头回上太空,谁都有个当初哥的时候,我这心情也是挺忐忑的,怎么说呢?太空综合症,就是它了!”
反正逮着哪个算哪个,先唬弄过去再说。
梅念碧一脸的鄙夷,只有梅念菇将信将疑:“航天运动病不是跟大脑前庭有关吗,您也没大脑啊?”
你才没脑呢!梅哲仁对这个曾孙很无奈,忙跟以及盘坐的船员们打招呼,让大家都装出难看的表情。
“你看,大家都在运功抵抗,效果很明显,我跟克隆体交感的记得吗?难受我的体会是一样的。”
梅念碧属于不拆台不舒服斯基学派:“为什么我们这边的分体没反应?”
“我把难受的感觉屏蔽了,免得影响到水蓝上的作业。”
梅念碧翻起了白眼,好吧,信了您的邪,糟老头子坏得很,耍起赖来真无敌。
可梅哲仁的药还真有人受。
李恒望院长已经对梅老师层出不穷的招数拜服了,他在视频里帮梅老师扎台子。
“有道理,航天运动症确失跟平衡感有关,失重是最大的诱因,键盘侠战士们能高来低去飞檐走壁却没有晕顿感,看来真气对宇航员帮助很大。”
王学祖还在画面里比了个大拇指,还故意调整身位正对着分体的视线,那是镜头所在,这回教官总不成还给小鞋穿了吧!
还是有人惦记他,梅念碧看着画面里的傻大个气不打一处来,决定一天整不接他的视频或通话请求。
一天会不会太长呢?要不半天?投降输一半,估计半天这呆子就投降了呢!
假若梅哲仁这会跟她连接头脑风暴,一定会痛心疾首:脑子呢?哪去了!
可惜梅哲仁的脑子正在高速地盘算着。
50、电波永不逝
梅哲仁为什么要拼命计算?因为潜艇还在星链的包围阵中,但他明显地发现了磁力数据的波动,因为轨道偏了一些。
还好他及时地插入欧潮海的操作中进行了调整,不然走了九十九步,最后一步功亏一篑就冤死了。
这个状况说明,附近除了星链,还在一个很大的电磁场,扰动了星链发出的磁力线。
不过当前潜艇在随波逐流,不断地变换着方向,梅哲仁在观察镜里也没有什么发现,只能不断地帮着潜艇纠正航道。
这种状况又持续了十几分钟,推推搡搡中,潜艇终于被星链给挤了出来。
一脱离了电链的磁场,所有的电磁压制都没有了,刚才干扰电磁场的强磁信号源终于露出了它的面目。
当这个物体切入镜头时,李恒望激动地嚷了一声:“青龙号空间站,它还在,没有坠毁。”
人们刚想欢呼,却又忽然沉寂了,一个二个都露出了悲痛不已的神色。
二十年了,即便空间站完好无损,可空间站里的值守人员万无幸理,不论是补给还是人体的生理,都不可能支撑过这漫长的黑暗。
可梅哲仁就皱起了眉嘀咕了一句:“不但没有坠毁,而且它还在工作,发出很强的电磁信号。”
“我可以把信号转给你们,稍等,我要编译一下。”
不一会,一个画面被投放了出来,一位中年人出现在画面上,他穿着笔挺的航天员常服,一丝不苟却也不凌利。
“这里是星辰国青龙空间站的全频域广播,我是青龙空间站站长刘持新,任何收到这段信号的任何势力请注意,青龙空间站上常备二十枚动能武器,我并不担心各位的拦截,它们将锁定水蓝星的十大火山,一旦青龙空间站观测到星辰国被毁灭,我们就会按下发射按钮。”
“同时,我也要提请各位注意,青龙空间站是星辰国的固有领土,任何攻击青龙空间站的行为,都将视为全面入侵,我们也将毫不犹豫地发射动能武器,这个宣言一直有效,武器系统将与青龙空间站的能源进行绑定,青龙空间站停止运行的那一天,水蓝星上的任何生物都将停止呼吸。”
人们在看到这段宣言时,都不由得热泪盈眶,为什么在战争的初期硅基人不敢对星辰国赶尽杀绝,原来是有人在星辰国的上空张起了一面盾牌。
空间站与地面失去联络后,估计是猜测到地面有了巨变,但他们也无可奈何。
硅基人的全频段干扰完全无法穿透,空间站也只能抱着与敌携亡的心态发出最后的战争宣言。
可梅哲仁的看法与众人不同,他除了觉得悲壮,还有一丝疑惑:“光学探测确实可以实时地观察水蓝上的状况,可为什么硅基人无法入侵空间站呢?总有通信端口呀。”
李恒望给了梅哲仁答案:“青龙空间站战前刚刚组合完成,设计寿命是三十年,我们曾考虑过在服役期内碰上遇上火红风暴的情况,我们设计了一个全电磁屏蔽外壳,通讯也可以物理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