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贺朝恩牧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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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一人住在自家院子里,成为孤儿的贺朝恩自己却不可怜,这两年贺朝恩心态迅速成长,他把自己活成了“钻石王老五”。
没有人知道十一二岁的贺朝恩是怎么挺过了那段日子的。
相依为命的贺郗朋突然去世了,永远地去了,留下孤零零地贺朝恩。
白天还好些,有苏贞祥哥哥,有苏婶,还有可爱的苏巧巧妹妹。晚上,就自己孤零零一个人。
本来,苏贞祥要和贺朝恩睡在一个院子里,被贺朝恩拒绝了。苏婶让贺朝恩去她家里居住,贺朝恩也拒绝了。
倔强的贺朝恩唯一同意的一件事,就是吃饭在苏婶家——因为他能去山上打猎,摘野果,但是实在不会做饭。
贺朝恩吃完饭,想到羊儿们没人去放牧,就说道:“苏婶,现在巧巧妹妹病得这么厉害,明天我去放羊吧?”
苏婶也没有客气,说道:“好的,明天记得早点来吃饭啊!”
“好的!”贺朝恩应了一声。
贺朝恩看了一眼苏巧巧,说道:“巧巧妹妹,我回去了啊!”
苏巧巧笑道:“好的,朝恩哥哥!明天见!”
等贺朝恩走了好远,连脚步声都听不到了,苏巧巧才恋恋不舍地躺下,闭上眼睛,开始睡觉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贺朝恩早早起床,到苏婶家吃完饭,就拿起水桶打水去了。
当地吃水靠去西边的小溪里取水,距离住处大约500米远。
对于身体壮硕的贺朝恩来说,取水就是小事一件。
取了水回来后,贺朝恩把采摘的外敷草药捣碎后,又替苏巧巧换掉敷上去。
这时,太阳已经日上三竿了。
现在去牧羊刚刚好,温暖的阳光已经蒸发掉了夜晚凝结在草上的露珠——这非常重要,因为羊如果吃了带露水的野草后会拉稀。
贺朝恩拿了一把镰刀,另外拿了一根长长的绳索。
因为已经是深秋时节,草已经枯黄了。
再过一段时间,气温骤降,大雪就要来临了。那时候,羊的救命食物就是在深秋时节割的草。
平常都是苏巧巧去牧羊,因为年纪太小了,又是女孩。
她平时割草,但是割完的草会集中放到一个地方,攒成一堆。然后由苏婶或者贺朝恩捆好背回家。
以前是苏婶背的次数多。今年,由于贺朝恩身体迅猛发育,体格和力气已经不输成年男子了,所以基本上都是贺朝恩来捆,来背。
饿了一夜的羊群被驱赶到一方草甸。羊儿们看到了野草,欢快地跑过去吃草。
贺朝恩先是跑到了上次苏巧巧牧羊的地方,仔细地查看草地上的痕迹。
“根据马蹄的痕迹来看,应该有7匹马!”贺朝恩心想。
每当打猎或者采草药时,贺朝恩的认真劲儿就像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心思缜密的成年人,再也没有一丝面对苏巧巧那种天然萌呆,这点上有点像900年后的《射雕英雄传》里的“傻郭靖”。
“听巧巧妹妹说都骑着马,那就是说有有7个人。”贺朝恩心里盘算着,“7个人既不是一个“五人队”(骑兵5人一组),也不像'五人队'的组合”。
“难道是骑兵跑散了?看到马蹄印的痕迹,应该是骑马急速奔跑的,为什么呢?”
贺朝恩感觉更奇怪了,“唉,如果贞祥哥哥在,他一定能想到为什么会这样?”
想到苏贞祥,贺朝恩又变成了那种萌萌哒的气质了。
“出去一年了,苏贞祥哥哥已经到了长安了吧?”贺朝恩有点儿想念苏贞祥了。
“唉,还是去割草吧!”
于是,贺朝恩拿起镰刀,在野草丰盛的坡上割起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