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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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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74 抢夺

书籍名:《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    作者:风辞雾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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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梧桐树下,  风吹得头顶的树叶簌簌作响,薄黄的叶子垂落下,掉在坐着轮椅的青年肩头。他怀里摊开了笔记本,  手中握着漂亮精致羽毛笔。
  那只手干净白皙,  骨节分明。
  
  笔在素白纸张上随着墨迹划过发出“沙沙沙”的声音,落下两行文字。
  ‘2020年6月21日9时21分25秒,  余夏忘记所有事情,自愿成为傅乘的傀儡,尊奉傅乘为她的主人。’
  ‘在傅乘面前,她将誓死效忠,并铲除掉所有阻碍。’
  
  2020年6月21日,是今天。
  素白纸张上的文字笔画被拆分,  变得浅淡消失。
  
  站在他身后的女人微微蹙眉,  薄唇抿了抿疑惑道:“余夏?不应该是余秋秋成为我们的傀儡么?或者说,  对余秋秋下手。”
  
  傅乘唇角笑意愈浓,  眼底嘲弄道:“夏之荷,  你还是问问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余秋秋。”
  
  “你什么意思?”暗绿色旗袍裹着纤细腰肢的夏之荷微愕,瞅见他胸有成竹模样,  脑子里闪过一道什么,  秀眉皱得更深:“她不是,那……”谁是?
  
  不知想到什么,可她又迅速否定,  高跟鞋将好几篇梧桐树树叶踩碎,“可余夏,怎么看都不是……”
  
  “她是这个世界的支柱。”傅乘淡淡打断了她的臆测,慢条斯理将笔记本合上,  抬眸瞥了眼愣怔住的夏之荷,“毁掉她,这次,我就能重新创建属于我的规则了。”
  
  在听到“世界支柱”四字后夏之荷瞳孔睁大,讶然道:“规则?”
  当初在虚里,祭祀哄骗阿索那搭建祭台,以撕裂缝隙,她这才得以逃离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随后为避免被驱逐,抢夺了夏之荷的躯体才避免被先知追赶。
  
  虽说她臣服于祭祀,但这么多年,夏之荷却摸不透祭祀在想什么。
  人类的欲望无外乎酒色财气,而祭祀抢夺躯体时,很明显得到了最好的一具。
  
  傅家在全球都算得上数一数二的豪门,傅乘两字不仅仅代表着鲜花和掌声,更意味着金钱财富,他的每分每秒,都是以千万美金计算。
  酒色财气,样样皆有。
  
  毫无疑问,傅乘几乎站在世界的金字塔尖,尽管日后还有些人要与他争辉,但都不足为惧。可他口中的“规则”,又是什么?
  这个世界的么?怎么可能?被创造好的世界,早早就定下了规则,又怎么能随意更改。
  尽管,祭祀手里有命运之笔,那也决计不可能。
  
  “你觉得不可能?”傅乘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薄唇翘起时,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里淡淡的,可却又像深渊一般,浑身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反驳得  *  气场。
  
  “是我愚昧,可是……您要如何创造规则呢?”夏之荷秀眉皱了起来。
  夏之荷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她不乐意就当个花瓶。
  
  所以,这些年借余向城的财力,借余秋秋的点金手,不断在背后创建自己的财富,以期望彻底利用完余家后,能彻底将人踹开。但此刻,她倏尔发现自己跟在祭祀背后多年,竟渺小的跟蝼蚁似的。
  规则,她岂会不知道这两个字的意义。
  
  就因为她是恶毒女配,眼睁睁看着男女主在一起,她却要颠沛流离,索性在逃离前夕炸死了所有得罪过她的人。就因为“规则”,她被扯进了虚,被阿索那吃掉了躯体,虚灵游荡,被虚灵使任意欺凌。
  “规则”手中持刀,而她手中没有武器,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但如果,她们拥有了规则呢?
  这么想着,她心脏剧烈跳了跳,望着傅乘的眼神变得炽烈起来。
  
  “毁了先知,毁了天道,成为先知,成为天道……”傅乘抬眼望向梧桐树顶端,笑意愈浓,“把世界的支柱,牢牢掌握在手里,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是这个世界的中心。而命运之笔,和造物之书,会让新的规则成真……”
  
  梧桐树里,有小簇叶子抖了抖了。
  躲在树干后的塞拉只觉脊梁冒起一股寒意,她屏住呼吸,不断催眠自己没被发现。
  
  “可我们现在没有造物之书。”
  
  就在这时,“嗖”的箭啸声破空而来,泛着白色荧光的长箭直直朝傅乘侧耳穿射而来。
  傅乘头一仰躲过那长箭,不待他转身,梧桐树上橘影跌落下来,直直朝他手里的握着的盒子咬去,他翻手就将橘猫的后颈给揪住。
  
  塞拉抬眼就觑见那双冷若寒冰的双眸,恐惧感笼罩着她,但她对傅乘恨得咬牙切齿,龇牙咧嘴“喵呜”凶狠的嚎叫的了声,勾爪一出,胡乱朝他身上一通狠抓!
  ‘狗男人!放开!!’
  
  夏之荷瞅见熟悉的猫毛,皱眉出声:“塞拉?”
  
  傅乘眼角浮上笑意,眯了眯眼睛望着它道:“程斯年呢?”
  
  “我在这里,放了她!”
  不远处跳下了穿着黑衬衫的少年,他右手握着一柄长弓,朝梧桐树走了过去,觑见夏之荷时神色复杂了一瞬,复又恢复了平静。
  
  “放?这猫,是我抓到的,就是我的。”傅乘将逮住的橘猫扔给夏之荷,那猫一被夏之荷抓住就挣扎着要跑,熟料夏之荷揪住它的后颈禁锢住,让它没地方拼命。
  
  傅乘伸手撸了一把橘猫额头的毛,笑意愈浓道:“而且,她似乎很喜欢我傅家的小花园。”
  
  塞拉一点没客气,一爪子朝那只莹白的手抓去,发出凄厉得猫叫声:“喵呜!!”
  手背上顿时出现几道浅淡划痕,鲜红的雪珠渗透出来。
  “关起来。”傅乘笑意骤然消散,那双黑眸瞧上去阴诡又邪气。
  
  “是。”夏之荷抓着橘猫踩着高跟鞋朝另一边走。
  
  然而,程斯年却不让她走  *  ,扣弦拉弓,白箭发出破空声直直朝夏之荷而去。
  但那根白箭在即将穿射而过时,在傅乘冷凝的视线中顿住,紧接着碎裂成白光,消散在空中。
  
  程斯年足尖一点,落在夏之荷身前,一掌朝她怀中橘猫袭去,夏之荷一惊,没两个回合怀中橘猫就被人抢了去。
  
  “废物。”
  身后传来不悦的低斥声,傅乘语调里饱含着几分冷意:“还不快退下。”
  
  夏之荷注视着程斯年,心底多少忌惮,躲在了傅乘身后。
  
  “把命运之笔给我。”程斯年将塞拉放在地上,他视线冷冷望着傅乘,“那不该属于你。”
  “如果我不呢?”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握着白弓那只手紧了紧,程斯年视线凝在他身上,剑眉微蹙。
  
  “你不敢杀我,为了这个世界,为了余夏,你也不敢杀我。”
  “……”
  
  傅乘推着轮椅朝前走了几步,嘲讽道:“程斯年,上次你与我一战,我是输了,但是余夏被火烧死,你为了复活她,力量不够,硬生生拉着我重启这个世界。你杀我,这个世界也将面临崩塌。”
  
  塞拉咬着牙愤愤不平望着他,冷哼道:“谁稀罕!大不了同归于尽!”
  这话,是气话!
  现在,她可管不了那么多,只想让程斯年狠狠揍傅乘一顿。
  
  *  
  
  学校操场上,余夏捧着脸看着对面坐在草地上的阿索那兴高采烈吃着新的零食,懒洋洋问:“娜娜你都不会胖么?”
  
  “啊?胖是什么?”阿索那眨了眨无辜单纯的眼睛,吸了吸奶茶,幸福的眯了眯眼睛,发出喟叹声,“哇,好好喝,娜娜要天天喝。”
  
  就在这时,“刺啦”一声,淮安中学蔚蓝的天空中闪过一道闪电,惊雷声引得操场上的学生纷纷仰头。
  
  余夏和阿索那愕然朝那道闪电划过的地方望去,余夏在触及拿到残留闪电的白云时双眼像是失去焦距似的,眸子迷离,缓缓从地上站起身来,近乎痴迷望着那片天空。
  伴随着那雷声,脑海里关于前世的记忆一点点碎裂,画面渐渐模糊不清,她意识不清的朝前面走。
  
  “姐姐?”阿索那重新盘膝坐下吃薯片,抬眼见余夏步伐沉重的朝操场外走去,疑惑的喊了一声。
  
  余夏毫无意识朝前走着,耳边是低低沉沉充满蛊惑的声音。
  那个声音说:‘现在,你什么都不记得。’
  
  “不记得。”余夏走出草地,踩在相较跑道上,双眸失神。
  那个声音继续道:“傅乘是你的主人,你将誓死效忠他,不会忤逆他任何一句话。”
  
  余夏仿似行尸走肉般又走了几步,重复道:“傅乘是我的主人,我将誓死效忠他,不会忤逆他任何一句话。”
  “……可,为什么?”她脚步顿了一下,混沌得眼底出现了一丝疑惑,“为什么他是我的主人?”
  
  那个声音又说:“因为你自愿尊奉他为你的主人。你将伪他铲除掉所有阻碍。”
  
  “主人……”余夏喃喃  *  自语,走出了操场。
  而她即将去的地方俨然是校门口。
  
  阿索那喝着奶茶再抬眼就见她走得远远的,被头顶的风一吹,疑惑的站起来抱着奶茶跑了过去,挡在了余夏身前,将奶茶递给余夏露出甜甜的笑容道:“姐姐,喝!”
  肯定是刚才只有她一个人吃东西,姐姐生气了,所以才要离开。
  
  玩伴嘛,好东西一定要一起分享,不然她就会生气气,娜娜不想姐姐生气。
  
  余夏顿了下,抬手将那杯奶茶掀翻在地,视线迷离的绕过阿索那朝校门口走。
  
  “哐当”一声,奶茶被洒溅在地上,阿索那蹲下身望着地上汩汩汩流着的奶茶,就像摔碎了那颗示好的心,“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姐姐最讨厌了!姐姐才不是娜娜的玩伴!”
  “嘤嘤嘤,我以后再也不要看到姐姐!”
  “呜呜呜呜,我要去找哥哥,我要找哥哥……”
  
  她边揩着眼泪,手中幻化出那柄权杖,眼眶红红的朝教学楼走去,哭着闹着道:“坏人!”
  可等她走到高二(1)班,站在门口叫了一声,沙哑着声音叫:“哥哥,程斯年哥哥……”
  
  赵安然还在收作业,一听门口小女孩哭,转头就瞅见站在门口揉眼睛的小孩儿,只道是跟程斯年有关系,走过去笑眯眯揉了揉阿索那的头,爱怜蹲下身来平视着她道:“程斯年今天不在,别哭别哭,有什么需要跟姐姐说,姐姐帮你。”⑨⒑光真理
  
  阿索那打了个哭嗝,扁着嘴望了望漂亮姐姐,“哇”的一声哭得更大声了。
  周围同窗视线齐刷刷盯过来,好几个班干部也凑了过来问什么情况,轮流哄着孩子,一个个都败下阵来。 
  “刚才这小妹妹喊程斯年哥哥,不会是程斯年的妹妹吧?”
  “瞧你说的,网上说程道衍只有一个儿子,没说有女儿啊?你要不查查。”
  “还是跟程斯年打电话吧,这孩子搁在这儿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议论纷纷下,打完篮球回来的周晨瞅见被众星拱月还哭得稀里哗啦的阿索那,打趣道:“哟,这谁家小公主?瞧这哭得。”
  
  “嗝。”阿索那被那句“小公主”给吸引了注意力,揉了揉眼泪,噘着嘴目光灼灼盯着他,“我不是小公主,我是大人!喊我阿索那大人。”
  
  见她没哭了,赵安然等人狠狠松了口气,赶紧招呼周晨道:“还是你有办法,你赶紧哄哄。”
  
  周晨:“???”我到底干嘛了要哄个小屁孩?
  
  被迫哄人的他将篮球扔给旁人,抓了抓头发朝阿索那伸手笑道:“阿索那大人,请你去吃雪糕。”
  
  阿索那止住了残留的眼泪,顿时有种回到虚当统治者为所欲为之感,趾高气扬负手而立,踩着小步子雄赳赳气昂昂朝小卖部走去,压根没理那只伸过来的手。
  
  “?”周晨尴尬的将那只手拿回去抓了抓头发。
  这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啊。
  
  “还不跟上来!”阿索那没  *  嗅到对方的气息,不悦道。
  
  周晨翻了个白眼,摇了摇头。
  小兔崽子,这都跟谁学的?
  
  而此时此刻,余夏已经走到了校门口,望着铁门外空无人烟的香樟树街道,对门卫半垂眼眸道:“我要出去。”
  “请假条。”门卫问道。
  
  余夏疑惑了下,似乎在思索什么是请假条。
  “没有就回去找你班主任拿,没有一概不准出去。”门卫皱眉催促道。
  
  余夏点了点头,呆滞得“哦”了一声,然后转身又朝另一个方向而去。不一会儿,她就绕到了学生们时常翻墙出校门的抢墙头,干净利落翻上了墙,然后朝墙外跳去。
  
  从教学楼刚出来路过的阿索那远远觑见余夏跳出校门的“飒爽英姿”,两眼放光,抬手指了指激动道:“可以翻墙!”
  
  周晨撸了一把她的头发,吓唬她道:“别翻墙,要摔断腿。”
  阿索那被揉了头发觉得被狠狠冒犯了,有损“大人”的威严,狠狠瞪了他一眼,退后一步拿权杖恶狠狠指着他道:“大胆!竟然对本大人无礼!”
  要将他剥皮抽筋,挫骨扬灰才能消除她心头之恨!她的头发,只能玩伴才能揉!
  这个人,才不是她的玩伴。
  
  周晨:“……”这小孩入戏太深了吧。
  
  阿索那冷哼了声:“实在是太没礼貌了,我要跟你们的王理论去。”
  说着,她转身就朝那堵墙冲了过去,然后三两下翻过了墙头,望着墙外的世界“嘿嘿”笑了声,然后在校外的地板上落地,暗暗点了点头。
  “不错,爸爸说,不能随便打人,要讲理。我要去跟薄司寒哥哥讲理,让他惩罚这些没礼貌的人。”
  
  站在墙里的周晨抽了抽嘴角,瞳孔逐步瞪大,缓缓冒出了一句:“艹!”
  就在刚才的五秒钟里,他将一个小女孩弄丢了。
  
  周晨顾不得其他,像阿索那那般直直冲上去翻墙,手脚干净利落,十秒钟不到坐在墙头上,就听身后有人厉声呵斥道:“周晨!你敢跳下去试试!”
  
  “……周老师。”周晨僵硬得转过头,就见裹着职业装的周青插着腰冷笑着望着他,他背脊一僵,苦哈哈道:“我不是故意的。”
  
  (1)班班主任周青,色厉内荏,在年级上凶残程度比赵洲舟只重不轻。若换了别人他还敢嬉皮笑脸,但偏偏周青是他妈,他不敢。
  只能认怂。
  
  周青“呵呵”了一声,凉飕飕道:“还不下来!”
  
  *
  
  “我不会杀你。”程斯年手中白箭化为一柄长剑,一步步朝前走去,“这不妨碍我拿笔。”
  站在傅乘身后的夏之荷从少年那双疏冷沉静的双眸里察觉出一丝杀气,就连那柄长剑上都带着寒意。
  
  傅乘似笑非笑:“你赢不了我。”
  过去程斯年或许还有可能赢,但献祭后,实力大打折扣,加上又被扯进了虚。
  现在,在他这里根本没任何胜算。
  
  “那便试试!”程斯年疾冲而上,一手朝傅乘手中装着羽毛笔的盒  *  子而去。
  
  傅乘灵巧躲过,双方交手数十下,那笔被程斯年手缠上,不得已下那盒子被他狠狠朝远处掀去。程斯年拽住他的轮椅往后一抡,轮椅惯性朝后,傅乘视线盯着他一凝,冲上去的程斯年身体被凝固住。
  
  塞拉撒丫子朝那盒子冲了上去,偏夏之荷率先拿到那羽毛笔,它冲上去就朝她脸上一顿挠。
  夏之荷被划伤了脸,一把将塞拉给掀翻在地,她抚了抚脸上被抓伤的痕迹,咬着牙目露凶光,一步步朝塞拉而去,一脚朝塞拉踩去。
  
  塞拉翻了个身躲过,粗喘了口气。
  方才躺着的地方,那高跟鞋踩着发出“铿”的一声,显然它的主人出离愤怒,若真被踩上,估计心肝脾肺肾都要受一轮重创。
  
  “我杀了你!”夏之荷又一脚朝塞拉踩去,眼见塞拉又躲过,她索性抓起地上的木棍朝它袭去。
  
  觑见不远处一人一猫的战胜,傅乘摸了摸下巴颇有点怡然自得,笑道:“真有意思。”
  
  程斯年像是被千丝万缕的丝线禁锢住,“把笔给我。”
  
  “也不是不可以,”傅乘视线落在被束缚住的程斯年那双健全的双腿上,唇角微勾道:“你把你那双腿给我,我可以把笔给你。”
  
  当初来这个世界,他根本没想到拿到的竟然是一具不良于行的躯体。但“规则”对于发生过的事情不能做出改变,这边导致他瘫痪多年。偏偏布局多年欲掠夺掉余秋秋的气运逆天改命,谁知好不容易等她长大,余秋秋竟是个冒牌货。
  
  而真的世界支柱,气运之女,竟是余夏。
  这世界上,能配得上他的一双腿,除了先知的别无其他。其余凡人,都不配他挑选。 
  
  程斯年微微蹙眉,“不行。”
  若是将双腿给他,就必须留在这个世界,那就意味着违反与世界的约定,会导致“规则”一定程度上的崩坏。
  
  傅乘一直在诱惑他留下,就是为了寻找毁掉“规则”的突破点。  
  
  “你会求着让我收下你的腿得。”傅乘玩味笑道:“毕竟,余夏马上要成为我的傀儡了……准确说,是奴隶。”
  
  程斯年心底闪过不好的预感,手指一点点握紧,那些丝线像是被绷断了一般,束缚渐渐失去。
  待他转身时,手中长剑凌厉的朝傅乘肩头砍去。
  
  傅乘抬眼间,四周仿佛静默了一瞬,就见程斯年劈去的那一剑都骤然凝滞,他瞳孔微缩。
  
  而不远处塞拉窜上了梧桐树,虎视眈眈望着地面的夏之荷。
  夏之荷望着它倏尔冷静了下来,瞥了眼程斯年,心脏砰砰砰直跳,脑海里闪现过在虚里惨无人道的生活,朝后退了一步喃喃自语道:“不、我不要再回去!”
  
  先知,是要将他们抓回去。
  一直以来,她都躲着他走,不让他发现分毫,但现在却被撞个正着!!
  
  不,她才不要回去!
  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现在,她还有能力改变一切!
  
  就像傅乘说的,拿到命运  *  之笔,她们就可以创造规则了!
  
  她几乎没多想,从盒子里拿出命运之笔,匆匆在手上写下一行字。
  
  ‘世界上,再也没有通往虚的门。’
  
  *
  
  余夏走在车水马龙的街上,双眸无神打的,坐上出租车后,司机问:“小妹妹,你去哪儿?”
  “去……哪儿?”她茫然问。
  
  “?”司机见她模样失魂落魄,猜测她是不是失恋严重,正待劝一劝。
  余夏报了地址。
  
  司机恍然,发动引擎朝她口中的富人区傅氏集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