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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太子他皇叔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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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 嗜睡 她困倦的靠在软榻上,不知不觉又……

书籍名:《我怀了太子他皇叔的崽》    作者:寄青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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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斜阳映着秋光,  绒绒云霞如海潮波澜起伏。
  马车内,沈晚坐于大长公主身旁,依偎在她怀里。
  大长公主太久没见沈晚,  看她娇气的窝在她怀里也由着她,  轻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语声温柔:“沅沅,  你难道来外祖母这,可得多住几日。”
  沈晚懒懒的应了声,  “外祖母待我那么好,  我自然是要多住几日。”
  江庭白打趣道:“那你可别待的太久,还未到年关,  舅舅家没有存粮,到时候你吃了干净可就得饿着了。”
  大长公主斜斜的睨了眼他,继而哄道:“沅沅别听你舅舅胡说,  你舅舅不给你吃的,外祖母给你。”
  沈晚轻轻撒娇:“外祖母最好了,  不像舅舅老是像哥哥一样欺负我。”
  江庭白失笑,  他素日待他们兄妹是稍有些严苛,  不过有道是严师出高徒,他做舅舅的不严厉些,怕他们以后他们在外受了委屈,一味的学那些纨绔子弟以身份权贵压人。
  大长公主揉了揉她圆润的耳垂,  温声道:“不用听你舅舅说的胡话,有妻儿的人了还这般孩子气,  外祖母回去就教训他。”
  江庭白见说不上话,便掀了帘子,街市两旁摆摊的小贩吆喝着,  车马粼粼人群熙攘,好一番热闹繁华的景象。
  不多时马车便驶到了江宁侯府,因江庭白大长公主的嫡子,故而先帝开恩给他封了侯爵,还赏赐宅邸一座,江采薇出生玉京又曾在宫里承欢先帝膝下,江庭白却自幼长在林州,所以先帝刻意将宅邸安置在林州,大长公主也甚是喜欢林州的景色,对先帝的恩赐也却之不恭。
  马车堪堪停下时,江庭白的妻子赵襄慈便从朱漆大门迎了出来,她牵着两个年纪相仿的孩子,瞧着应是双生子,小娃娃不满五岁的样子,他们瞧见沈晚,笑眯眯地跑了过去抱住她的小腿奶声奶气的喊道:“沅沅姐姐!你来啦!”
  沈晚弯腰抱起其中一个糯米团子,蹭了蹭他的小脸,被冷落的另一个小糯米团子不满地蹦了起来,哼唧道:“沅沅姐姐!还有我!你不能只抱善儿,还要抱恭儿!”
  江予恭蹦蹦跳跳地喊着。
  沈晚分不清江予恭和江予善,她有几年没见两兄弟,襁褓中粉雕玉琢的小婴儿,她知道他们兄弟二人生的极像,失了偏颇倒也不敢怠慢,轻轻放下江予善,她又抱起江予恭。
  江予恭被沈晚抱着,得意的凝着小脸望着江予善:“沅沅姐姐最喜欢的还是我!”
  江予善扬起头委屈的看向沈晚,嘴巴撅起:“我再也不喜欢沅沅了!”
  赵襄慈掩唇笑,“这两个皮孩子,见到沅沅就抢着要黏她。”
  江庭白亦笑道:“到底是血脉相连的至亲,哪有刀剑相向的道理。”
  赵襄慈嗔怪的睇他一眼,遂又转头看着沈晚与双生子玩闹,忽得她见小姑娘身形一晃。
  沈晚许是玩闹的有些猛了,乘船后不适的眩晕感也涌了上来,她扶着眉心险些摔倒。
  赵襄慈见状忙招呼下人,“快带表姑娘去歇着。”
  大长公主也惊了一跳,也跟着道:“快!快扶到厢房歇着。”
  沈晚半靠在柳儿肩头,稍稍缓了片刻,尔后道:“没事,只是有些闷得慌,现在好了。”
  江予善眸光讪讪,他愣愣地站着,有些不知所措。
  赵襄慈眉心皱起,担忧的问道:“当真没事吗?”
  她瞧着沈晚苍白的玉容,并不像没事的样子。
  沈晚浅笑道:“一路舟车劳顿,我又累又饿,约莫是想吃东西了。”
  赵襄慈将欲要问出口的话咽了下去,她斟酌一下转了话锋:“你舅舅知道你要来,一早命管家特意去买了两条新鲜的草鱼来,说是要给你做西湖醋鱼,还说要亲自掌勺做缸肉给你吃。”
  江庭白脸上神情微变,他淡淡道:“我这就去厨房看看。”
  话音落地,他阔步越过月洞门,正要转身时,他看到一个行色匆匆的身影,他骤然停步,跟了过去。
  “哥哥,你怎么也来了?”沈晚惊讶地看着沈景延大步翩翩朝她走来。
  沈景延抬手敲了敲她的额头:“许你来,不许我来?我也想见见外祖母。”
  沈晩捂着额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江庭白见状也赏了他一掌,“欺负妹妹,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沈景延吃痛的喊了声:“要不是娘担心沅沅,我才不回来。”
  他在林州这些年没少吃苦,考功名那几年头悬梁锥刺股他已习以为常,更过分的当属他的亲舅舅,将他押送到林州有名的私塾足足关了他三个月。
  以至于他现在见了江庭白,犹如老鼠见了猫,恨不得立马遁走。
  如若这次不是为了沈晚,他才不会往火坑里跳。
  江庭白神色自若,半点不见郁色:“行了行了,都到前院正堂去,马上用膳。”
  上了席,各色菜肴目不暇接的由丫鬟婆子呈上来,有鲜香刮辣的肉片还有清淡可口的西湖醋鱼,更有软糯的栗子糕候着。
  “沅沅,快尝尝这道缸肉,舅舅可是用小火煨了半个时辰,肉是又酥又软。”江庭白一壁说一壁挟了肉上最好的一块搁到她碗里。
  沈景延见状揶揄嘲弄:“舅舅有了外甥女就忘了自己的夫人还有孩子,舅母你可要看紧舅舅小心他一个高兴就把家业全送给了沅沅。”
  赵襄慈笑笑,也挟了一块鱼肉放到沈晚碗中,“只要沅沅愿意,我自然也是肯的。”
  沈景延凝噎,闷闷的吃着碗里的饭。
  他伸筷子想要挟一块切好的缸肉,才抬手伸过去,就被江庭白的筷子打掉:“沅沅先吃。”
  沈景延这次换挟鱼肉,筷子还没沾到鱼,整个盘子就让赵襄慈挪到了沈晚面前。
  “沅沅,缸肉腻的很,不如吃清淡些。”
  沈景延气恼地只顾吃没滋味的白饭,一碗饭入肚,他搁下碗起身,冷冷道:“舅舅舅母慢用。”
  等沈景延丧气地垂头离开,赵襄慈终于忍不住笑道:“景延怕是生气了,夫君过会儿拿些糕点去给他垫垫肚子。”
  方才看他吃了一小碗,定然不能裹腹。
  江庭白却道:“由着他去。”
  赵襄慈笑笑,挽起袖子又挟了嫩鱼肉到沈晚碗里。
  沈晚小口小口地吃着,她面前的瓷碗已经装不下,满满的放着佳肴珍馐,她浅尝几口,便吃不下,捂着唇胃里翻涌起一阵阵恶心,可她什么都吐不出来。
  赵襄慈以为她吃坏东西,放下筷子走到她旁侧,为她顺气:“沅沅,可有好些?”
  沈晚喉咙噎得慌,她锤着胸口,“舅母,我先去歇着,你们慢用。”
  赵襄慈上前扶着她:“舅母陪你。”
  沈晚想要婉拒,但她胸膛的不适让她根本说不出话。
  到了歇息的汀兰院,赵襄慈仍然不放心,“沅沅,实在不舒服,舅母帮你叫大夫来。”
  沈晚摇摇头:“我睡一会儿就好了,舅母快回去用膳吧,这有柳儿伺候我,我没事。”
  赵襄慈犹豫半晌,“那你好好休息。”
  沈晚低低应了声,直到傍晚她都一直昏昏沉沉睡着。
  *
  自那日过后,沈晚身子无比的乏累,成天倦的睁不开眼,温凉的和风徐徐吹来,暖阳斜照再于庭院置一张软榻,困意更甚。
  她困倦的靠在软榻上,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赵襄慈轻轻拍她的后背,“沅沅,醒醒,快醒醒,别在外头睡,当心着凉。”
  沈晚娇嗔的嘤咛了一声,“舅母,我困……”
  赵襄慈狐疑道:“沅沅是怎么了,这几日一直睡。”
  她接着软语唤她。
  “沅沅。”
  沈晚翻了个身掀落身上的薄毯,嘟囔两声继续睡。
  赵襄慈无奈,拾起掉落的薄毯盖在她腿上,她走的时候又嘱咐伺候的丫鬟婆子,命她们好生照顾表姑娘。
  她回到院子将此事告知了江庭白。
  江庭白想了下,叫来沈景延。
  “景延你说实话,沅沅是不是在宫里受了委屈?”江庭白敏锐的察觉到事情的不同寻常,厉声诘问沈景延。
  他的阿姐曾书信好几封与他说过沈晚在宫里受到的欺辱的事,他想沈晚兴许是想不开。
  沈景延沉着脸道:“这件事与舅舅无关,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江庭白闻言越发确信他心底所想,他面色严肃:“你要是不说实话,那我只能告诉你外祖母。”
  沈景延并不害怕他的恫吓,“舅舅想说就说。”
  江庭白见他软硬不吃,却拿他半点法子都没有便故作高深道:“到底是翅膀硬了,连舅舅的话也不肯听了。”
  沈景延缓缓抬起眼:“娘亲口吩咐我,不让我告诉舅舅,舅舅若真想知道,就寄信去问娘。”
  江庭白眼皮突突直跳,他奈何不得沈景延,也只好作罢。
  暮色西沉,入夜掌灯。
  赵襄慈服侍江庭白更衣,解腰封时,她蓦地听到他说。
  “景延性子太倔,我不知道该怎么管他。”
  赵襄慈耳闻此事,手一颤,温婉道:“夫君,不如让我去试试。”
  江庭白剑眉紧锁:“你劝得了他?”
  赵襄慈解开他的腰封,道:“我再怎么说也是他的舅母,他即便不给我几分颜面,那也得听我这个长辈几句话,不是吗?”
  她嫁给江庭白后知道他喜欢用严厉的条条框框束缚沈景延,但如今他也已弱冠,年岁不小,也是到了娶妻生子的时候,再像从前那样管他
  江庭白搂住她纤细的腰,将她按在怀里:“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赵襄慈娇羞地垂下螓首,忽得她抬起头道:“对了夫君,我看沅沅最近有些奇怪,明日还是找个大夫帮她瞧瞧吧。”
  江庭白颔首道:“我也正有此意。”
  赵襄慈顿了顿道:“等这事过去,我们一家去玉清观礼佛,也好去去晦气。”
  江庭白轻声道:“都听夫人的。”
  次日正午,赵襄慈故意拦住沈景延的去路。
  “你不愿与你舅舅说,总该愿意和舅母说吧,景延,舅母晓得你心疼妹妹,不过你不将事情告诉我们,我们怎么帮她呢?”
  沈景延刻意回避她灼热的目光,他咬牙道:“我不能说。”
  赵襄慈叹息道:“景延,那可是你的胞妹。”
  她的话刺痛着沈景延的心,他收起情绪,眼神淬着寒冰,他颤着声道:“舅母,沅沅她……”
  赵襄慈听罢他所言,手心不由冒着冷汗。
  在她眼里,太子身为储君应当耻与奸谋为伍然而他却因一己私欲而谋害无辜,委实令她心寒。
  沈景延低声道:“这件事千万不能让舅舅知道,舅母你也清楚舅舅的性子,倘若他晓得,那么定会冲到御驾面前。”
  赵襄慈沉吟了下道:“你且放心,舅母会守着这个秘密。”
  此事颇为棘手,即便让大长公主知晓,那也无计可施,为今之计唯有紧守住,不让外人听到半点流言蜚语。
  *
  卫恪拾回一条命,也从侍从口中得知元贞帝和吴皇后为他起了争执,他想要去见皇后却被拦在东宫。
  “你们几个是不想活了吗?胆敢拦孤。”
  侍卫答道:“臣下奉陛下之命,把守东宫,还请太子殿下回去。”
  卫恪不忿的啐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拦孤的路。”
  侍卫见他不信,便将元贞帝说的原话当着他面又说了一遍。
  卫恪心下一惊,父皇莫不是起了疑心,可是他又是如何知道这件事,他拼命的喊:“让开!孤要见陛下!”
  侍卫侧过首,拿剑横挡住他:“太子殿下请回宫!”
  卫恪心头火气如烈焰熊熊燃烧,他咬牙怒道:“滚开!”
  面对不依不饶的太子,侍卫冷声道:“请太子殿下回宫。”
  卫恪竭力克制着,他转头回到含光殿,想着另想办法,款款步入寝殿,他来回踱步,突然他灵光一闪,跑到长案前提笔挥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