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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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人？”食人部落剩余的人中，一名头发上插着鲜艳羽毛的男人恶狠狠的问道，如今听来，语言和草原五部的很是相似。
林石叫过来一名熟悉草原土话的士兵，对其说道：“告诉他们，老老实实的投降，还有活路，否则就立刻处死。”
士兵闻言，点了点头，对这群人说道：“你们这群杂碎，立刻放下武器，我们饶你们不死。”
那名野人闻言，顿时脸色铁青，对着剩余的野人吼道：“当我是傻子吗？勇士们，跟我杀出去！”
“将军，他们还要抵抗，打算突围。”士兵连忙说道。
林石闻言，冷哼一声，道：“全军进攻，尽量抓活的，带回去给总兵好好炮制他们。”
“是！”
士兵们兴奋的吼叫一声，狞笑着慢慢的向着这群人逼近，这群人此刻在他们眼中仿佛蝼蚁一般。
在夏国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几乎每个夏国人，都懂得文明和野蛮的区别，吃人这种事，是在夏国的的法律中命令禁止了，而且这是一种亵渎神明的行为，对于这些违反法律和道德，并且亵渎神明的罪人，士兵们对于杀死他们根本没有一丝的心里负担。
钢刀挥下，这几十名负隅顽抗的食人族，很快就有一部分倒在血泊中，死的极为凄惨，可以说是被乱刀分尸。
而剩下的的这些人根本不是士兵们的对手，面对如此精良的武器，他们手中的长矛根本毫无用处，这些没死掉的野人，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战斗很快结束，一名军官抓着刚才说话的那名野人拽着他的头发将其拖到了林石面前，一脚一脚将其踹趴在地上。
为了防止这家伙暴起伤人，军官一只脚踩在他的背上，抓着他的头发将它的脑袋提了起来。
林石看着面前的这名面容扭曲的野人，蹲下身子，冷笑了几声。
“知道我们为什么追杀你们吗？”
一名士兵将这句话翻译给他听。
“呸！”
这人一口浓痰吐在林石的脸上。
林石脸色顿时阴冷无比，由于愤怒，嘴角都有些颤抖了起来，咬了咬牙，用袖子将脸上的污物擦掉。
冷冷说道：“挑断他的手脚，把这些人带回去。”
军官闻言，狞笑了一下，抽出腰刀，刷刷几下，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就将这人的手筋脚筋挑断，如同踢死狗一般，将其踢到一边，让士兵将他抬下去。
“将军，那些人怎么办？”军官指了指那些被食人族当成行走粮食的俘虏。
“将它们一起带回去，这些人估计也得有一百多人，今后也是不错的劳动力。”林石缓缓的说道。
军官点了点头，吩咐自己的手下打扫战场，将射出去的箭矢收集回来，修整了一番后，林石便率领着大军返回。
曾经逼的自己部落亡命奔逃的强敌，如今如同牲畜一般任由自己宰杀，林石心中突然感慨万千。
“陛下说的没错，只有自己强大了，在这个世界上才能有生存下去的资本。”林石喃喃道。
一天之后，得胜而归的队伍，遇到了正好赶过来的大部队。
当坚牙得知，林石全歼了那个部落后，顿时恼怒了起来，但是听到还有几十个活人的时候，坚牙的表情顿时变得狰狞兴奋无比。
“把那个部落的首领给我带过来。”坚牙冷冷的说道。
林石对自己的手下示意了一眼，美国多久，那名被挑断手脚的男人被拖了出来，扔在坚牙面前。
“这东西就是那个部落的首领吗？”坚牙问道。
林石点了点头，道：“剩下的那些野人都听他的，就算不是首领，也是地位很高的人物。”
“很好，他的地位在我看来还不如茅厕中的粪便，来人把他给我架起来。”坚牙喝道。
几名士兵挺身而出，将这男人提了起来，绑在树上。
坚牙眯着眼睛盯着这个男人的面孔，嘴角翘了翘，冷冷的说道：“果然就是这个家伙，这张脸我可是这么长时间还没忘呢。”
“用水把他弄醒！”坚牙吩咐了一句。
一盆清水下去，这人顿时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盯着眼前众人破口大骂起来。
“死到临头，还敢如此，来人！拿鞭子过来！”坚牙冷笑着看着这个男人。
鞭子拿过来后，坚牙甩了两下，发出啪啪的清响。
满意点了点头，看着眼前这名脸色惊恐的男人，冷笑道：“要怪就怪当初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丛林里那么多野兽你们不吃，偏偏要吃人，就算神明放过你们，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罢，狠狠的对着眼前这人脸上抽了一鞭子，顿时一道长长血淋淋的伤口出现在这人脸上，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了整片丛林。
多年的仇恨如今得以释放，坚牙此刻仿佛恶魔附体一般，疯狂的抽打着当初差点杀死自己的这个人，虽然这么多年来，他经历过各种磨难，但是唯独那一次，让他最为恐惧。
抽打了十几鞭子后，这人已经气若游丝，昏迷了过去。
这时一名负责后勤的贸易站管事，见坚牙还要继续抽打，连忙走过来说道：“林总兵，且慢。”
正打的兴起的坚牙，见自己被人打扰，心中很是不爽，冷冷的说道：“你有什么事，难道是过来让我放了他吗？”
管事笑了笑道：“林总兵误会了，这种蛮夷杀死一百次也不为过，只不过下官认为，这些人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
坚牙眉毛一挑，颇为兴趣的问道：“不知管事有何建议。”
管事笑了笑，凑到坚牙身边，耳语道：“总兵应该知道，我们贸易站和大夏医馆的关系不浅吧！”
坚牙点了点头，道：“这我当然知道，只不过这是和医馆有什么关系。”
“总兵，大夏医馆如今试验的草药，都是用一些动物来试验，哈娜大夫已经找过我们很多次了，希望我们能弄回一些活人过去，但是在我大夏境内，都是国人，自然不好做这件事，不过用这些人，就算是陛下也不会说什么，林总兵，用活人进行试验，可谓是最残酷的刑法了，那种折磨就算是想死都难，比起杀了他们，把他们送到医馆去，岂不是更解总兵心中之恨吗，而且这一个活人，最少能卖到五百钱，这几十人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啊！”管事阴森森的笑道。
第三百一十一章人彘
管事说完之后，坚牙陷入到了沉思当中，一人五百铜钱，这几十下来就是万余枚，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这么多的钱，可以在盐城过上十分富足的生活。
看着思考中的林坚牙，管事也不催促，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他自认为没有人会对这么一大笔财富不动心。
良久之后，林坚牙沉声说道：“管事真是好算计，这件事我看可以试一试，要不这样，这几十人太少了，何不把那些野人的俘虏也一并卖掉。”
管事闻言，心中顿时一惊，连忙劝说道：“总兵，此事万万不可，这件事要是让陛下知道，后果可就严重了，这些吃人的蛮夷死就死了，那些人今后可是大夏国人，陛下不会同意的。”<br /> 林坚牙不以为然的说道：“只要你不说你不说我不说，陛下又怎么会知道。”
“总兵，你难道忘了锦衣卫吗？”管事压低了声音，沉声说道。
听到锦衣卫这三个字，林坚牙眉头一皱，锦衣卫成立这么多年，到底在暗中发展了多少密探，恐怕除了王朗没有人清楚，保不准在自己的身边就有锦衣卫的人。
“哼，也不知道陛下成立这么个东西干什么，难道还信不过我等吗？”林坚牙不满的冷哼一声。
“总兵，这十几人就够多了，我们不要给自己找麻烦啊！”管事劝说道。
林坚牙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向周围的士兵，仿佛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锦衣卫的探子，一时间觉得自己毫无秘密可言，这种感觉让他十分不爽。
“罢了，就这十几人吧，不过这家伙得给我留下，仅仅是拿去做实验难解我心头只恨。”林坚牙用鞭子指了指绑在树上的那个人。
管事想了想道：“一切就按总兵的意思办。”
林坚牙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他退下，喝道：“来人，把他给我弄下来。”
看着被扔在自己面前，仅剩下一口气息的食人族首领，林坚牙咬了咬牙，道：“把这家伙的四肢砍下来，别弄死了，把身体放在坛子里用盐腌制起来。”
听闻如此酷刑，根本没有一名士兵赶上前做这件事。
林石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上前说道：“总兵，这刑罚太严重了吧。”
“呵呵，严重！他们吃人的时候怎么不觉的严重了，这是他们应该付出的代价。”坚牙冷哼道。
“可是。。。”
林石还想要继续劝说，但被林坚牙打断道：“别用多说了！”
林石叹了一口气，同情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俘虏，摇了摇头不在理会这件事。
见到没有士兵敢来动手，林坚牙恼怒道：“都愣在那里干什么！”
见到长官发怒，负责行刑的士兵，拎着刀子哆哆嗦嗦的来到俘虏面前，杀人他们自然是不怕的，但是如此虐杀，没有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根本就下不去手。
见到这几人迟迟不动手，愤怒无比的林坚牙，冷冷的说道：“你们要是还不动手，就按违抗军令处死。”
几人闻言心中一惊，相互看了看，咬了咬牙，挥着钢刀用力向下看去。
四肢被砍掉，这名俘虏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让人根本不忍耳闻。
失去四肢的驱赶，如同虫子一般在地上扭动着，在草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迹。
看着仇人如此凄惨的模样，林坚牙心中顿时觉得舒爽无比，喝道：“来人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别让他那么快死了。”
说完冷笑一下，转身离开这里。
几天之后，出征的队伍，带着大量的俘虏返回了丛林中的城池后，林坚牙便迫不及待的让人将那具没有四肢的躯干抬了出来，命令士兵将这个还剩一口气的家伙，装在一个大陶缸里，倒上盐分很高的盐水，将其腌制起来，放在城中心的广场出，供人观赏。
每当人们经过这个人形观赏品的时候，都会有一种寒意从心头冒起，这种残酷的残酷的刑罚比起来，死亡也许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这件事情，随后被大夏的史官记录下来，经过一代代的传说和演绎，坚牙逐渐的成了恶魔的化身，只要提到他的大名，甚至可以让小儿停止哭泣，可见其赫赫凶名。
随着消息的传播，一个月后远在盐城的王朗也听闻了这件事。
当他听闻这件事的时候很是震惊，他想不到跟随自己如此之久的林坚牙居然会变得如此暴戾，居然会想出人彘这种有伤天和的酷刑出来。
虽然他也对那些食人族很是痛恨，但是完全没有想过将他们折磨致死，他忽然间觉得，自己对这个信任无比的兄弟和下属变得无比陌生起来。
为了防止酷刑出现在自己的国家当中，王朗连忙颁布了一道法律，禁止任何人使用人彘这种刑罚，并写了一道秘旨，让人连夜赶路，送到林坚牙那里。
这件事的发生，让王朗突然感到了不安，随着夏国越来越强大，人的欲望也脱离遮体裹腹这种最基本的需求，变得越来越难以填满，他很担心有些人会经受不住这种诱惑，做出一些威胁到自己的事情。
将锦衣卫指挥使陆翅召来后，王朗让闲杂人等退下，对陆翅说道：“最近大臣们都在做什么？”
“回陛下，各部的大臣们都在忙着处理自己的部门的事情，很是忙碌，并没有什么特别事情。”陆翅恭敬回答道。
“军队中可有什么异常。”
陆翅摇了摇头道：“军中也一切正常，陛下放心，只要稍有异常，我们的探子就会传回来消息。”
王朗点了点头道：“今后锦衣卫要严密注意军队的情况，有任何不对的事情，立刻向我汇报。”
陆翅心中一凛，长久活在暗中的他，从王朗的话语中隐隐的感觉到了一丝杀意，他不敢再多想下去，连忙说道：“臣遵命！”
“那几个首领处理掉了吗？”王朗沉声问道。
“回陛下，处理掉了。”
“有人发现异常吗？”
“没有，我们做的很干净，根本看不出来任何破绽，都以为是意外死亡。”
王朗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陆翅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