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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我后他们都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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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追啊

书籍名:《渣我后他们都追悔莫及》    作者:森檀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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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在市区,  开车也要半个小时,谢瑰拘谨地坐上陈舟和的后座,想了想,  又换到了副驾驶。
  陈舟和看了一眼,  没说什么。
  他点开导航,  放了一首比较舒缓的轻音乐。
  “那个……”谢瑰找了他两年都一无所获,  突然看见陈舟和还是有种浓重的不真实感,“你这两年都在这吗?”
  两年前陈舟和说完了真相就不辞而别,谢瑰再见他连称呼都不会了。
  “嗯。”陈舟和开一天车已经有点累了,  回来还碰上这么个麻烦。
  说实话,他对和谢瑰交流这件事兴趣不大,  愧疚也好怨怪也罢,那一部分和谢瑰有关的回忆都让陈舟和由衷地不舒服。
  他并不喜欢回忆旧事,  牵扯进以前那种压抑的情绪。
  “那……你这两年过的还好吗?”谢瑰又问。
  他几乎是侧着身子坐的,眼神一刻不离地放在陈舟和脸上,里面的忐忑和喜悦几乎要凝成实质打在陈舟和脸上。
  “挺好的,”陈舟和顿了顿,  说道,“坐好。”
  谢瑰应了一声,  端正了坐姿,  没两秒,  又转过来:“我这两年一直以为你在E国,  每年都会去找你。”
  等红灯的空隙,陈舟和偏头看了一眼他。他觉得有些好笑,  前程烂账他都放下了,  谢瑰却陷进去了。
  他并非听不懂暗示,  只是不想再多做纠缠。
  陈舟和嗯了一声。
  医院转过红绿灯就到了。
  谢瑰大概也看出陈舟和的冷淡,  直到下车都没再说话。
  这家医院的犬伤门诊是二十四小时营业,陈舟和给他挂了号,领了单子带他去了诊疗室。
  医生是个中年男人,带着眼睛,很温和的样子。
  他接过单子,埋头填写,问了句“姓名?”
  空气久久凝固,没有人应答。
  谢瑰坐着,陈舟和站他身边,他就抬头一直瞅着,像个被家长领着的小孩。
  “姓名?”医生又问了一遍,抬头看看他们两人,纳闷道,“你们两个谁看病啊?”
  陈舟和点了点谢瑰:“他——医生问你姓名。”
  谢瑰如梦初醒,啊了一声,看向医生:“谢瑰。”
  医生重新开始写,又问:“哪个瑰?”
  “玫瑰的瑰。”谢瑰声线很低,旁边就是输液室,夹杂着方言的聊笑声和小孩的哭闹听得一清二楚,他垂着眼,想起从前。
  其实很多事情改变之初都是有迹可循的。
  譬如很早以前他生病,陈舟和总是第一个坚持让他去医院的人,包括吃药、挂水……每一步陈舟和都会耐着性子哄他,那种亲昵谢瑰这两年常常想起。
  后来他们关系破裂,陈舟和那段时间应该还不知道爆炸的真相,出于愧疚继续对他的好,但他再也没有在谢瑰生病时逼迫他哄着他去医院了。
  医生登记完,看了眼伤口,又按照惯例问了些问题。
  谢瑰的目光不知道在看哪,陈舟和见他明显不在状态,想想又是自己家的猫抓伤了人,头疼地叹了口气,一句一句回答医生的问话。
  医生走完了流程,给他们一张新的单子,让谢瑰先用肥皂水冲洗伤口十五分钟再缴费拿药。
  他嘱咐,陈舟和应声,临走时医生还调侃了一句:“关系这么亲密,你们俩是一对儿吧?”
  “不是。”陈舟和下意识地说。
  接着就顿住了——他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他和谢瑰的关系,只好笑了笑,不打算做答。
  “不是,”谢瑰低低地接上他的话,“他是我哥。”
  “哦……兄弟啊,”医生没多怀疑,“长得不太像呢……”
  洗手的水槽在内室,水槽很低。陈舟和缴完费回来就见谢瑰坐在凳子上,弯着腰,以一种极扭曲的姿势搓洗手上的伤口。
  各种声音被门隔绝变得朦胧,陈舟和靠在门框边静静地等他。
  “哥,”谢瑰知道他来,没敢看他,只在心头琢磨千百遍才敢开口,“能聊聊吗?”
  很多事情,可能摊开来说不会那么体面,但谢瑰还是想试试。
  他始终欠了陈舟和一个道歉。
  陈舟和极缓慢地挑了下眉,从再见面到现在第一次直面他的话:“谢瑰,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或者说我知道一点,但并不想深聊。”
  “你应该看得出来我的态度,我并不想和你聊从前,以前的事我不知道对你意味着什么,但对我来说着实是一段很糟糕的回忆,”陈舟和声音不高,却字字戳心,“你的言语行为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无论你是想道歉还是弥补什么对我来说都很多余,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你没有经历过那些苦楚,也不会明白我的心情,你的道歉或者你现在所有的行为归根结底是为了你自己,为了你自己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自己的良心可以说一句’没事,我已经道过歉了’。”
  谢瑰满是泡沫的手动作停住,佝偻的身形让他看起来很想一只被赶出家门的小狗。
  陈舟和对他,对今天遇见他这件事都感觉无比的无奈,他躲过了谢瑰两年多的寻迹,却没想到阴差阳错能在茶楼遇见他。
  既然碰上了就要面对,陈舟和没有逃避的习惯。
  他继续说:“我现在过得很好,也有我自己的生活了,或许不久以后也会碰上我心爱的人组成一个家庭。我听奶奶说了,你这两年在公司做出了不少成绩,她很为你骄傲,我也很欣慰这么多年我惯着你没有把你养废,两年了,你我都有彼此不知道的人生轨迹了,过去那些烂账该放下就放下吧,如果你想道歉,坦白来说我是不会接受的,但我也不会怪你,爱恨都是很费人心神的东西,我不想把情绪浪费在你身上。”
  他说这些话,更大程度上是为了说服谢瑰放弃对他的执念,毕竟谢家于他有恩,谢瑰和他早年也有兄友弟恭的时候,后来的种种也是造化弄人,陈舟和可能参破红尘之前没法大度到原谅,但也不想走到无法收场的地步。
  谢瑰一直静静地听着,微垂着脑袋,颈骨微突在皮肉下,脸隐匿在阴影里。
  陈舟和不知道这番话他听进去多少,但言尽于此,他也不想再多说。
  “哥,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也知道道歉对你来说太迟了很多余,但我还是想对你说一句对不起,”谢瑰抽了抽鼻子,“这两年我进公司,过你以前那样的生活,我才明白你的不容易,你说得对,或许我的道歉只是为了我自己心里好受,对你来说出了添堵没有别的作用,但我……我还是心疼……”
  他的声音渐渐多了哽咽,陈舟和依旧靠在门边,表情看不出心绪。
  谢瑰很少会哭,至少在陈舟和的记忆里很少,他可能是真心的后悔,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十五分钟的闹钟响了,陈舟和看了一眼,带着谢瑰去了输液室。
  输液室的人不多,他们没排多久就到了。护士掀起眼皮看了一眼,一边往针管里注药,一边吩咐谢瑰把袖子撸起来。
  第一次是两针,左右胳膊各一针。
  陈舟和有些怕针,视线落在别处没敢看。
  身后很快上来一对夫妻,妻子帮丈夫举着吊瓶,看样子要来拔针。小孩在角落玩气球,身边是输液的家长,温声细语地嘱咐他动静小点。
  很快打第二只胳膊,护士却遇到一点麻烦。
  谢瑰的衣袖很宽,打第一只手的时候还可以用另一只撩起袖子,现在另一只手刚打完针没法抬,剩下一只的袖口一个劲儿往下掉。
  “那个……”护士迟疑地喊了一声陈舟和,“你们是一起的吧,能帮他的袖口撩一下吗,我这边没法扎了。”
  陈舟和看了一眼身后排队的夫妻,又对上谢瑰看他的眼神,伸手帮他撩起袖口,手顺势搭在他的肩上。
  护士顺利地涂上碘酒准备扎针。
  陈舟和的袖口被人扯了扯。
  他有些疑惑地对上谢瑰的眼神,谢瑰问他:“你晚上是住在茶楼吗?”
  陈舟和反问他:“不然?”
  茶楼最顶层有个房间,是他的卧室,一般人都不知道。
  “嗯……”谢瑰尬聊失败,又努力找话题,“刚刚医生说这个针过一周还要再打一次,你来吗?”
  “看情况,我不一定有空,如果没空的话我会让店里的小赵陪你过来,医药费让他先垫上。”陈舟和怎么会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小赵?谢瑰想起这个人,就是陈舟和上楼时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哥”喊着的那个。
  就像当年的他一样。
  两年时间,他对陈舟和的生活没有半分了解,他认识了什么人,遇上了什么事,谢瑰通通不知道。
  他这么想着,心里无端泛起点酸,长睫盖住眼珠,嗯了一声没有下文了。
  陈舟和莫名觉得他有点委屈,却又说不上来委屈在哪。
  扎针很顺利,护士说了些嘱咐事项,让他们在输液室坐半个小时观察观察再走。
  陈舟和本来想想去找位置,却被谢瑰一把拦住:“我不想坐了,我们走吧。”
  他记得陈舟和不喜欢医院的气氛。
  陈舟和扬起尾音嗯了一声,虽然不明白谢瑰的用意,但对他来说,此刻回去好好洗个澡睡一觉,确实比待在充斥着消毒水味的输液室要舒服得多。
  他没多想,说了句“随你”,把病例递给谢瑰出门开车。
  夜色渐浓,原路返回的时候街上的人比来时少,陈舟和本想把谢瑰送回他们的住处,被谢瑰婉拒了。
  他们一行就住在山下小镇的宾馆,陈舟和送他得绕路。
  他拒绝陈舟和也没再坚持,把车开回了茶楼。
  “你回去吧,二十四小时内记得不要洗澡。”陈舟和熄了火,对谢瑰说。
  茶楼已经打烊,小赵应该是回家了,给他点了一盏夜灯在二楼。陈舟和说完就打算进门,也没有留客的意思,转身时却被谢瑰拽住了袖口。
  “哥,”谢瑰这么叫,眼神恳切地望着他,像是鼓足了勇气,“我知道你想听这些话,但我还是想求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想对你好。”
  陈舟和的腕骨微突,很圆润的模样,像他的人。
  茶楼开在半山,街面全是有年头的青石砖,路灯很少,微弱的光线下,陈舟和看不清谢瑰的表情。
  他颇有几分厌倦地抽回手,看起来丝毫没有动容。
  “我有点累了,你先回去吧。”陈舟和说完,想了想还是把话说全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以后这些话,既然知道我不想听,那你就别说了。”
  谢瑰的神色黯淡下来,嗯了一声。
  “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他说。
  “嗯。”陈舟和敷衍地应声,当着谢瑰的面关上了茶楼的门。
  嘭地一声,还上了锁。
  谢瑰在楼下站了很久,像沙漠中焦渴数日的旅人看见清泉,贪恋地看着二楼窗上偶尔映出来的成长的倒影,他大概是抱着猫,身形很温柔。
  终于……找到了。
  谢瑰抹了把脸,神色像哭又像笑,他难以形容这样的心情,两年的惶恐不安终于尘埃落定,无数的心绪宛如滚烫的岩浆,渴求一个宣泄口。
  他不知道在楼下站到了几点,一直等到那盏灯熄灭,韩忍给他打了电话,谢瑰才如梦初醒。
  他接起电话,恋恋不舍地转身下山。
  “喂,”韩忍那头声音懒散,“我听说你这个假期没去E国啊,怎么?想开了?”
  “不是,”谢瑰摸了摸胸口——他的心跳很快,似乎还没有从今天遇见陈舟和的际遇里缓过神,“韩忍,我看见他了。”
  “谁?”韩忍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拿下手机看了一眼,纳闷,“没错啊,我打的是谢瑰的电话啊……”
  谢瑰没理他的调侃:“陈舟和!我看见陈舟和了!”
  对面静默了三秒。
  “我靠?!真的假的?”韩忍难得磕巴了下,“你在哪?不是……他不是在E国吗?回来了?还是你找到了?”
  “他不在E国,”谢瑰冷静下来,“E国应该只是个幌子,我前两天在一个博主的推文上看见了他的照片,在A区旅游景点的茶楼里,我当时以为他一直在国内旅游,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跟着我们社团的人出来团建,结果没想到陈舟和一直在这……他开了个茶楼,我、我们今天见面了。”
  “可以啊,”韩忍唏嘘一番,这两年谢瑰找陈舟和的动静他再清楚不过,这回给他找到也算精诚所至,“那你们怎么说,聊天了?”
  谢瑰把遇见陈舟和之后的事勉强说了一遍。
  “我靠……”韩忍还沉浸在他们奇妙的缘分没回过神,“要我说你们就是天定的缘分啊,都见面了你不好好说道说道把人拿下?”
  谢瑰默了默:“他现在不想看见我,我……”
  “他不想看见你你就不去见他了?你忍得住吗?”韩忍一句话戳醒他,“别自欺欺人了,你要是那种能放手的,知道对方过得好就不去打扰的圣人我韩忍两个字倒过来写,既然放不下你就去追啊。”
  “你不懂,”谢瑰给他说中心思,眼神黯然,“我以前做的那些事……他现在觉得我出现他面前都是一种打扰,我不想他烦心。”
  “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守着他,看他过两年跟别人在一起,彻底把你踢出他的生活?”韩忍问道。
  谢瑰:“……”
  “谢瑰我也就是你兄弟我给你净出些损招,我要是陈舟和的朋友,哪怕只是普通朋友,就你干的那些事……”韩忍忍不住说起从前,“我早八辈子叫他远离你这个火坑了知道吧?但谁让我摊上你这么个兄弟……”
  “你有办法?”谢瑰眉眼抬了抬,连脚步都停住了。
  韩忍叹了口气,在心里对陈舟和说了句对不住了。
  “我问你,陈舟和不待见你主要原因是什么?”
  “我以前……待他不好。”谢瑰说。
  “是也不是,”韩忍摇摇头,“你想啊,他以前不是和你说他喜欢过你吗,这才是关键。一个喜欢你的人被那样对待,他的心意捧上来递到你面前,你给人啪叽一下摔烂了,你说人家什么心情,剖开来说,每个人都会计较自己的付出和回报,陈舟和对你做了那么多,你谢瑰厚颜无耻地当做理所应当,他当然会不平衡……”
  “……所以我说,你要想追回他,你就上,他讨厌你你也上,好听话会说吧?哄啊!他以前怎么对你好的你怎么对他好,你上赶着讨好,他讨厌着讨厌着也就讨厌不起来了……他现在讨厌你,是你现在在他眼里的形象还是以前那个混球,你第一步就是要改变在他眼里的形象……”
  谢瑰恨不得拿纸笔记下:“等等……你等一下!”
  韩忍停住:?
  “我开个录音,你等等啊……”谢瑰调开手机录音,一脸严肃,“你继续。”
  韩忍:这他妈是个智障吧?r  />  突然感觉更对不起陈舟和了。
  “……怎么对人好这种事还要我来教吗?他喜欢什么你就送什么,送的东西心意最重要,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成年人的世界,谁把时间和金钱留给你谁就是真的爱你……”
  “他喜欢什么菜你去学啊,他有苦难你就帮啊,他要回家你就送啊,他要是哪天脑筋转过来看上你了,你就自己洗干净送他床上啊……”
  韩忍再说:“你也别说没有见面的机会,他不是开个茶楼吗,生意人总不能赶客吧,你每天去消费啊,你去给他冲业绩啊,这样我就不信他不见你……”
  谢瑰一边在心里默默重复一边下山,陈舟和对他的心思全然不知,还为兰秀芝的拜托头疼。
  这一晚上,两人谁都没睡好,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陈舟和做了决定。
  上次打电话的时候,谢宝珍跟他说兰秀芝的情况稳定地很好,谢瑰目前看来也没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地方,既然离开了谢家,他一个外人,也不太好掺和谢家的事。
  而且看昨天谢瑰的架势,如果他答应这件事,估计他和谢瑰就更加牵扯不清了。
  下次找个机会去探望探望兰秀芝,顺便当面回绝吧……
  虽说韩忍主意给谢瑰出了,他也在心里反复琢磨了千百遍,但每每要行动还是踌躇不定。
  他对陈舟和,像是久不归乡的游子的近乡情怯,大概是这两年反复咀嚼以前的事,让他实在丧失了面对陈舟和那种疲惫失望的神情的勇气。
  一直磨蹭到了一周后,两人不得不见面。
  今天的客流量大,小赵在店里忙不过来,陈舟和也不是扭捏的人,只好亲自领着谢瑰去了医院,要出门的时候,醒醒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疯,一个劲儿咬着陈舟和的裤脚翻肚皮撒娇。
  陈舟和对醒醒向来纵容地令人发指,没太纠结就把它也捞起放进了后座。
  “哥。”谢瑰见他,乖乖地叫了一声。
  陈舟和还没说话,后座的醒醒先喵了一声,舔舔爪子,有些警惕地看着这位没见过的两脚兽。
  “嗯。”陈舟和应了一声,发动了车。
  “这是你的猫啊,真可爱。”谢瑰回忆着韩忍教的,故作惊喜地看着醒醒,“它叫什么名字啊?”
  “醒醒。”陈舟和打了两圈方向盘,看了他一眼。
  谢瑰一脸疑惑:“我没睡啊。”
  “……”陈舟和在红绿灯前停下等红灯,表情宛如看一个智障,“它叫醒醒。”
  “啊……”谢瑰懵了一瞬,故作很懂地点点头,“好听、好听。”
  说着,他还伸手,表情和善地想去摸醒醒的脑袋。
  陈舟和从后视镜里瞥见醒醒的飞机耳,一把抓住谢瑰的手:“别碰它。”
  他语气有些冷淡,谢瑰听得不知所措,只好讪讪地收回手,看看陈舟和又看看醒醒。
  气氛一时间沉默下来。
  红等过了,陈舟和再次发动车子,难得多解释了一句:“它不喜欢陌生人碰,你要是被抓了我还得再带你打三次疫苗。”
  “没事,上次医生说了,打完这次疫苗以后,我半年之内再被抓伤或者咬伤就不用再打针了,自己清洗……伤口就好了。”谢瑰解释着,后半句话的声音在陈舟和的眼神下越来越低。
  陈舟和颇为无语,一时没话跟他说。
  第一次碰上拿狂犬疫苗当无敌金身用的。
  这一次的针打得很顺利,两人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还是中午。脚步刚踏出医院大门,陈舟和的手机响了。
  来电提示是……兰秀芝?
  作者有话要说:
  把昨天的补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