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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变异后和前任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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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付刻的第一个发热期。

书籍名:《信息素变异后和前任结婚了》    作者: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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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年前,付刻有过很多次难捱的发热期,但最难捱的还是第一次的发热期。
  付刻是上了大学之后才分化成为Omega的,分化的晚,发热期却来的异常寻常的早。
  从完成分化到第一次发热期中间只间隔了不到一周的时间,当时付刻傻乎乎的并不知道他身体反应和体现的症状是Omega特有的发热期症状,只觉得手脚发软,还以为是前一晚吹了凉风导致感冒了。
  因而当宋姚的朋友邀请付刻参加宋姚生日宴会的时候,付刻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付刻以为是的生日宴会就是好朋友们一块吃个饭,送生日祝福和礼物,然后至多就是再找个地方唱歌或者打球,这样的玩一会儿,但没想到宋姚的生日宴会完全不是这个规格的。
  付刻带着精心挑选的礼物到达宴会场馆的时候,祝福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宋姚的朋友陈冲拉到了酒桌前。
  “付刻是吧?来来来,祝生日酒,喝一个喝一个。”
  陈冲一手拿着酒杯,另外一只手勾着付刻的脖子,动作熟稔,仿佛两人真的是交心的亲朋一样。
  付刻不喝酒,阮肆是知道的。
  所以付刻远远的隔着人海看了眼坐在沙发上抽烟的阮肆,希望他能起身给自己解个围。
  但阮肆只是抬头瞥了他一眼,然后懒散的靠到了沙发上,好像门口的付刻和他完全没有关系一样。
  付刻咬牙,接过陈冲手里的酒杯,一口干了。
  “好酒量!!”
  陈冲假模假式的鼓了几下掌,而后带着付刻向前走了一步:“咱们寿星人缘好,过生日请吃饭都是最贵的酒店,今天来的朋友很多,咱们寿星分身乏术,总有照顾不周的地方,你多体谅,不过咱们寿星也说了,今天就是吃吃吃、喝喝喝、玩玩玩、大家放开了玩,敞开了喝!”
  说着,第二杯酒放到了付刻的手心里。
  刚才那一杯是啤酒,现在手里这一杯是满满的一杯白酒。
  付刻虽然不喝酒,但也知道白酒和啤酒混着喝不仅容易醉,还容易吐。
  “冲哥,这……我酒量不好……”
  陈冲皱眉看着付刻,一脸的难以置信:“你不是吧?这才一杯啤酒就说酒量不好了?”
  付刻腼腆的抿了一下唇,笑着说:“我平时……不怎么喝酒。”
  陈冲重重的拍了一下付刻的肩膀:“付刻,你这样,那我刚才的话就都白说了呗??”
  付刻本来就腿有些软,被陈冲用力的这么一拍,人登时趔趄了一下,大腿“哐当”一下撞到了木板酒桌上。
  酒桌不是饭店的圆桌,而是陈冲从宴会厅里拿了两把椅子,又从服务员那里临时找了一块木板搭成了一个简易的木板桌,本来就摇摇晃晃的,被付刻这么一撞,差点当场翻车。
  好在站在付刻对面的一个人反应敏捷的扶了一下木板,才稳住了木板下落的趋势。但靠近付刻这边,挨着简易木板边上放着的几杯白酒还是被撞翻在了地上。
  听到声音的宋姚扭头朝这边看了过来,扬声对着陈冲问了一句:“怎么了?”
  陈冲笑呵呵的对着宋姚摆手:“没事儿,和阮哥男朋友玩呢!这不是进门必玩的热身项目嘛,大家一块乐呵乐呵,也让阮哥男朋友融入一下。”
  宋姚对着付刻笑了一下,然后对陈冲说:“人付刻是好孩子,平时不喝酒不抽烟的,你可别瞎闹人家啊,真闹惨了,回头阿肆揍你去。”
  陈冲对着宋姚比了一个“OK”的手势:“那必不能……”
  说着,陈冲把话头递给了阮肆,像是征求阮肆意见一样问了一句:“阮哥,这祝生日酒还喝吗?”
  付刻刚撞桌子那一下动静不小,再加上阮肆本来就是这一堆人里边的风云人物,陈冲这么一问,整个宴会厅的人都朝着他们看了过来。
  付刻本来就不怎么顺畅的呼吸更加不顺畅了。
  一方面他希望阮肆能帮他拒绝陈冲,但另外一方面他又怕阮肆拒绝了以后会觉得丢脸。
  付刻内心进退维谷之际,阮肆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声音响了起来:“几杯酒而已,你阮哥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好咧!”
  陈冲笑眯乎乎的重新拿了一杯白酒递给了面部表情空白的付刻:“付刻小哥哥,喝吧,阮哥都发话了!”
  付刻死死的盯着阮肆的眼睛,没接陈冲的酒,又听见陈冲说:“你看啊,这儿这么多人,哪个是打算醒着出去的,来玩嘛,就大家一块玩的尽兴。要是不想尽兴,那咱可以不来嘛,对吧,来了就咱也别当出头鸟扫别人的兴。”
  陈冲这话说出来就算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但当时的付刻还在顾念宋姚是阮肆最好的朋友,再加上阮肆也已经说话了,付刻不想让阮肆为难,也不想给阮肆难看,于是没再继续推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了。
  后边又喝了多少杯,喝了什么酒,到现在付刻也不知道,因为那一杯白酒下肚以后,付刻感觉全身都烧了起来,眼睛看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双份。
  关于那天晚上最后的记忆是热的发懵的付刻跌跌撞撞的到了阮肆的跟前,一边胡乱的扯衣服,一边央求阮肆咬一口他的脖子,因为那里难受极了。
  但无论付刻怎么哀求,阮肆一点要动付刻腺体的想法都没有。
  甚至连管抑制剂都没有帮付刻找,到最后还是程科科带来了抑制剂,接走了人事不省的付刻,照顾了一整晚。
  付刻深夜回到合欢宸院,在主卧的床上看见被防护服捆成一团的阮肆时,思绪不由自主的就飘荡到了六年前的往事上。
  原来有些事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付刻自嘲一笑,脱掉风衣外套扔到床边,而后单腿跪到床边,解开了阮肆身上层层捆绑的防护服。
  就在阮肆剧烈挣扎的时候,付刻缓慢的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
  青松积雪清沁而寒凉的味道飘扬着环住了阮肆的周身,阮肆动了动灼热的眼珠,用带着鼻音的声音喊了一句:“付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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