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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变异后和前任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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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付刻的浴袍。

书籍名:《信息素变异后和前任结婚了》    作者: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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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肆?”
  程汉南轻轻的喊了阮肆的名字。
  阮肆止住了笑,看着程汉南的眼睛说:“师兄,你知道标记我的是谁吗?”
  程汉南没想到阮肆会问这样的问题,缓慢的摇了摇头说:“阮肆,现在的重点不是标记你的人是谁,而是我们需要让这个人来医院,也许还有挽救的机会,你明白吗?”
  阮肆迷惘的看着程汉南,听见程汉南快速的说:“现在检查结果显示你是Omega,但谁又能说明这样的变化是永久还是暂时呢?”
  “我们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把诱使你ABO性别变化的人找来,也许我们能找到变化的原因,也许我们能在诱使变化返回呢?”
  程汉南看见阮肆的眼睛亮了亮,但一瞬之后,那双向来鬼灵精的桃花眼再次蒙上了一层薄雾:“不可能的。”
  阮肆靠到椅子背上,神色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恨了我这么久,恐怕是巴不得我成了Omega,好标记我,报复我呢。”
  阮肆这话一出口,程汉南也些许明白了,标记阮肆的不是偶遇的P友,而是熟人,还是有恩怨的熟人。
  但程汉南并不能立马确认对方是谁,因为阮肆这些年张扬浪荡的做派,有恩怨的熟人能从B市排队排到白宫,还不是走太平洋的水路而是走中亚欧洲的陆路。
  “到底是谁?”
  程汉南沉着声音问:“我去联系他。”
  阮肆摇了摇头,轻轻的道:“算了。”
  阮肆摇摇晃晃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程汉南说:“师兄,我今天有些不舒服,麻烦你帮我和主任请假,我回去休息半天。”
  程汉南伸手要去扶阮肆的胳膊,却被他轻易的躲开了。
  “我没事,就是……”
  阮肆对着程汉南裂开嘴笑了笑:“就是昨晚那人运动的有些激烈,现在有点不舒服而已,我会打车回去,你放心,等到了地方我给你电话。”
  阮肆这人看似没心没肺,其实心里把所有的事情都想的很明白很清楚,他知道程汉南一定会趁着午休的时间去送他,所以他提前把话说死了,没给程汉南留任何挣扎的机会。
  果然,听到阮肆这么说后,程汉南纵使有千言万语到最后也都化成了一句简单的叮嘱,其余的话程汉南再没法说出来了。
  从医院出来上了出租车,阮肆报了合欢宸院的地址。
  说实话,他的脑子还是很乱,好像从收到宋姚的短信开始,他的脑子就没有再正常的轨道上,一直是处于一种偏离轨道且非常凌乱的状态。
  其实,付刻是Alpha这事儿也不是完全无迹可寻的,譬如付刻的家里没有放置任何Omega相关的抑制剂,譬如以前付刻身上那股似有似无的甜腻腻的气味不见了,再譬如付刻床单被褥上冷淡的雪香。
  但凡阮肆多关注付刻一些,就能发现付刻这些年发生了什么样翻天覆地的变化,但阮肆没有,甚至连正经的眼神都没有给过付刻几个。
  合欢宸院21楼的房间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但阮肆推门进来的一瞬还是闻到了房间里遗留下来的青松积雪的味道。
  干净而清冽,厚重而悠长。
  阮肆浅浅的嗅了一口,脖子后侧腺体上的灼热感似乎减轻了一些,有清清爽爽的气息凝在腺体周围,过分的舒服了。
  尽管打了抑制剂,但因为阮肆是刚刚变成Omega,并且阮肆的发热期不是自主发热期,而是诱使发热期,这一切都导致了一个结果。
  阮肆的发热期症状很猛烈,抑制剂的效果非常的微乎其微。
  尤其是在此刻,阮肆再次闻到了完全标记过他的信息素的味道,最初的舒适过后,阮肆的发热期症状更加加重了。
  从房门口到主卧门口不过几步路的距离,阮肆走的手脚发软。
  等阮肆推开主卧的房门,巧克力热可可的味道已经占据了半壁房间了。
  尽管阮肆不想承认,但在推开主卧的门之前,他的内心最隐秘的地方的的确确在祈祷昨晚带着付刻信息素的床单被罩还在床上。
  主卧门彻底打开的一霎,阮肆本就发软的腿完全失去了力气。
  没有!
  房间里的床单被罩换了,不再是阮肆记忆中的深蓝色了。
  阮肆强撑着扑到床上,埋头在被褥里嗅了几口,发现上边除了洗衣液的味道再没有其他的味道了。
  “啊……”
  阮肆咬着牙,抖着手掰开了付刻床头柜的抽屉:“抑制剂!抑制剂!!”
  付刻的床头柜和付刻这个人一样清爽到不行,除了一个牛皮笔记本外,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巧克力热可可的味道越发的浓郁起来,合欢宸院的主卧仿佛变成了一个热气腾腾的奶茶店了。
  没找到抑制剂的阮肆艰难的扶着床壁摇晃着站了起来,理智上他知道他现在应该和付刻通电话,让付刻回来临时标记他一下,但情感上他不想再和付刻有任何的瓜葛。
  阮肆推开了主卧卫生间的门,拧开了凉水。
  已是深秋,前几天B市还刚下过几场秋雨,气温已经降到了10度以下,虽然气温下降的快,但实际上还没有到B市集体供暖的时间。
  也就是说,阮肆在10度左右的天气里,洗了一个充分的凉水澡。
  阮肆以为洗完以后,他的发热期症状能得到一些缓解。
  但现实情况是,他的皮肤感觉很冷,但身体内部却更加热了,仿佛有种病态的渴求一样。
  越是在这样的时候,阮肆的脑子里越不合时宜的出现了昨晚的画面。
  昨晚不止在床上,浓厚的积雪快要压垮青松的时候,付刻和阮肆是在卫生间里面的。
  当时付刻身上松松垮垮的穿着那件阮肆穿过的浴袍,阮肆被摁在洗手池上无法动弹,周围是浓浓的雪花的凉意。
  阮肆感觉到他刚被冷水浇了个透的腺体再次热了起来,巧克力热可可的味道萦绕在他的鼻尖,时刻提示着阮肆,他现在的状况有多糟糕。
  甚至,这个时候,阮肆都觉得变成Omega是付刻对他的诅咒了!
  阮肆强撑着精神,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正要再次打开水阀,忽的瞥见了脏衣篓里的那一抹熟悉的白色。
  那是付刻的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