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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最惨宿主非我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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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章 爱屋及乌

书籍名:《快穿之最惨宿主非我莫属》    作者:乔川小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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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戈做事大赖赖的但从不会带女人回家过夜,收留他的那家人是大户人家、书香门第。
  在C区这种土匪窝里,不可能有根基存在,那群从B区跑到C区的居民,大多是被有钱人逼到绝路。
  他们相当痛恨蒋戈这种公子哥才对不可能帮助他,恰恰蒋戈有谋略胆识,打得一手好牌。
  玩着黑吃黑,仅用了两年时间,成了这块的翘楚。把陆微阳交给这样的人他很放心。
  “给你们看。”蒋戈食指勾起衣领子把喉咙处那个伤疤露出来,如破碎的花瓶里面有三个红色的字母。
  太小了,陆微阳看不清楚,凑近了点缓缓念出来:“L,W,Y。”吐出的热气打在男人的喉咙上。
  男人又不自觉滚了滚喉咙,拉上衣服的拉链。江直略略地点头,看蒋戈的眼神都变了味。
  混账东西变成亲女婿了,伸出的手指又缩回去一根,变成二根了。
  男人弯弯嘴角,和发呆的陆微阳擦肩而过,拿起房卡迈着长腿和散发着母爱光环的江直走在前面。
  “这是我名字的首字母缩写吗?”陆微阳后知后觉地看出来其中的端倪,快步流星地追上他们。
  “孩子,你们家有多套房啊。”江直笑得合不拢嘴,带着欣赏的目光看向低头玩手机的蒋戈。
  陆微阳恨不能捂住他的嘴,急得直跺脚,“江直,你能不能不要说了?”他可不想再读一遍大学,再参加一次高考。
  “叔,A区最高那栋楼全是我的,名下还有六家上市公司。B区环境普遍不好没有看得上眼的房子,只有咱们这一栋楼不过收租也挺轻松的。C区嘛,叔你看新闻就知道全是我的。”蒋戈回答他的话。
  他并没有没有夸大其词,听起来让人格外不爽。陆微阳放弃挣扎,任由江直拉着蒋戈问东问西。
  那句“混账东西”就像一个梦,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没有人会在喉咙上做纹身,部位太过危险。
  这个世界有这样的设定。陆微阳不信这个也不行。没错,他的大腿根上也有两个字母:JG。
  昨天那样的姿势,男人应该全部都看到了吧?
  “我看结婚之后我们就住在这里,因为您知道的,我在C区有事要处理……”
  “没问题啊mou问题。”江直和他聊了一路,比自己遇到良人还要开心,台湾腔都蹦出来了。
  陆微阳头皮发麻,听着两人激动地聊婚后生活,起一身一身鸡皮疙瘩。
  可能是知道江直是好人的滤镜下,他靠在椅背上想了一下,和大哥结婚好像还挺划算。
  抛开这张像蒋戈的脸不谈,在这个世界和大哥结婚,在A区B区暴乱区,他都不会受欺负。
  帮别人完成心愿的前提下,他的主线任务是拯救反派。
  成了大哥的老婆,每天让大哥抱上香香软软的人,大哥还可能黑化吗?
  “陆微阳你坐在后面傻笑什么,还不麻熘得下来。帮我岳父搬东西。”蒋戈摁着车钥匙,把车门锁上。
  一个人扛着花盆往楼上走,陆微阳看江直都要喜极而泣了。
  少年的记忆里,江直是喜欢摆弄这些花草的。
  小时候邻居是个懂花草的白须爷爷说江直那盆死去的竹子难养还贵,刚开始那盆竹子生机勃勃。
  江直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还沉浸在他嫁给了爱情的迷圈里。
  慢慢地,江直发现出轨和渣男老爹无数次争吵,再也没有心思打理那盆竹子。
  那是冬天,他那段时间总会披着毛毯打开着玻璃,望着窗外漫天飞舞的雪花捂着嘴哭泣,呢喃着说:“郑倾,这盆竹子死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郑倾是他渣爹的名字,是在万花丛中过沾染了艾慈病。陆微阳很不懂他为什么难过,那个男人喝醉酒会打他们。
  会不经过他同意就侵犯他,晚上喝得完酒,拿着他挣来的钱就去挥霍。
  陆微阳不明白,是什么样的爱情。能让他爱屋及乌到这种程度……
  四楼楼道里的窗户被打开,探出个脑袋轻快地喊道:“快点上来吧,你还坐在车里发什么呆呢?”
  “知道了。”陆微阳应道,三步并作二步地往楼上跑。
  反正这里发现的事情不会出现在现实世界中,他在帮那个少年实现愿望。看到江直久违的笑脸,他的心里挺愉快的。
  ……
  实验室里,嚼着口香糖的晋欢看着一闪而过的画面,苦恼地,脚蹬着地把椅子往后踢,“阿西,不要吧!”
  “莫?你有病就去旁边的仁和医院看一看。”左冲讥诮地说。
  晋欢捏着耳朵,“不是我是在感叹老大对陆微阳好成这样了,陆微阳怎么还是不开窍?”
  叹息声在左冲耳边起伏,他烦躁地把鼠标扔在桌上。望着两条秀气的眉毛皱成一团的晋欢,不解道:
  “这就算好了,那你也太可怜了。陆微阳爸妈送他私人岛时。蒋戈口袋里还真没有两毛钱。”
  长在温室的玫瑰不会无缘无故地挪到废墟里去,那里脏乱的空气会折断娇嫩的红玫瑰。
  晋欢没再说话,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送了个岛礼物这件事。都能让他张目结舌…
  陆微阳没想到蒋戈还真的给他请了个家教。
  眼前的男孩个子不高,带着木纳的黑色大圆框眼镜,鼻头红彤彤的。可怜的狗狗眼盯着他看,“我能进去吗?”
  “额,能。”陆微阳侧侧肩,让出一条路,看小老师抱着教科书小心翼翼地从他身边经过。
  这样没有气势的老师,真的不会被人欺负吗?
  “那个我能喝口水吗?”小老师不自然地握握手掌,抬起眼皮看着挺直如树的陆微阳。
  “可以。”陆微阳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给他倒点水。
  沉闷的气氛在屋里蔓延,门吱呀一声响了,蒋戈擅作主张地过来例行检查。
  灰头土脸的样子,像是刚从那个施工队下班。
  原本神经就很紧绷的老师,神色更加怔愣了,捏住水杯的指头都在颤抖:“蒋先生你好,我是通过视频面试,来应聘家庭教师的omega。我叫叶阮。”
  他是看了应聘网站上的高薪职位,刚挨了顿打。又丢了工作,在A区混不好,他很想回到B区。
  头脑一热,忽略了B区的家庭大多数都是收入不高。对教育没那么在意,有的孩子甚至连学都上不了,哪里还会请家庭教师。
  这又是他学生的恶作剧吧,叶软骨头收紧做好挨打的准备。
  男人一反常态,摘掉手上的粗布手套擦干净手,弯腰与他平视,“小叶老师你也好,我们家陆微阳就拜托给你了。”
  “啊?没关系的。”叶阮惊讶地推了推小鼻头上的大圆眼镜,露出一个很真诚的笑容。
  “那你们继续,我还有事要忙。有什么需要的,你打这个号码就有人帮你们采购了。”蒋戈说着留下一串号码,冲他勾勾手指头。
  这个小动作让陆微阳很不解,低头翻看一本五三模拟题。
  看着书皮上右上角的年月,他心里有了估量。201X年,就是他参加高考的时候再说了,他还有百叫百灵的系统。
  这问题不大。
  “跟你说话呢。”
  男人勐地扳正他的身体两人面对面站起,陆微阳被迫仰着脖子看他。卡在嘴边的咒骂还没出口。
  薄凉的唇就贴在了他的脸上,陆微阳心口一紧。这是当着老师的面,小鸡啄米地吻了他?
  “好了,我先下去忙了。晚上来我家吃饭。”
  蒋戈看着他瞪大眼睛的惊奇样伸手摸了摸毛茸茸的脑袋,又穿着门口的绿皮胶鞋哒哒哒地跑下去了。
  “那个陆同学你的情况我多少知道一点的,你和蒋先生真的是情侣吗?”
  软软的调子蓦地在他背后响起,把纷乱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满桌子的书和试卷,陆微阳眼花缭乱地挨着桌子坐下,拿起一只笔,熟练地转了起来。
  他不是什么草包,努力学还是能上个不错的大学。毕竟是有过前车之鉴的,为了能和那个人人上一所大学,走进他的未来里……
  “陆同学,那我先给你一张试卷让我看看你的水平。”叶软抿抿唇,从包里拿出一张试卷。
  对于陆微阳没有听到的问题,他会用眼睛去看的。
  “好。”
  那张试卷也不是很难,他在高中的时候因为忘记带,罚抄了一百遍。这会还记忆犹新,选择题全都跟着感觉走。
  头顶的那道目光过分炙热还夹杂着闪着怪异的光:“陆同学底子还是挺好的,我能在屋里随便看看吗?我有好多年都没回B区了。”
  “当然可以。”陆微阳唿啦地把试卷翻了个面,挑着记忆深刻的先填完。
  早点写完早点吃饭,蒋戈手下那群小弟都拎着菜,在门口过去好几趟了。
  芹菜装在透明塑料袋里露出上部分茂密的绿叶子,还有大闸蟹和虾。饭还没做出来,陆微阳就闻到香味了。
  “我能看看你们的卧室吗?”叶阮搓着手心,很小心地问。
  “嗯。”他低头,沙沙地在试卷上落笔答题。
  回答没有片刻犹豫,俗话说得好人穷不怕偷,家徒四壁的让人看看又不会少什么东西。
  这小老师文绉绉,看起来只是个有思家情怀的人。
  B区的房屋大多数装修都一样,念念旧也是可以的。陆微阳把笔放回铅笔盒里伸展下腰身,“老师我做完了。”
  “嗯,陆同学这代年轻人可真是生活水平好。我们那个年代爆发病毒感染,所有任都要接受审判长……”小老师拿着红笔在雪白的试卷上批改,嘴里还念叨着过去的事。
  面目青涩的小老师,居然还有一颗长辈的心。陆微阳失声笑道:“你们那个年代可真的封建。”
  这种像我们那个年代的话,不是爷爷奶奶辈的人好像说不出来吧?
  “审判已经过去了,现在再说这些是不是要坐牢?”烫着飞机头的男人突然出现在门口,打断地他们的谈话。
  他横着眉,脸上出现一道很凶煞的表情,阴沉地看向他们,手插在口袋里。一看就是蒋戈同款姿势。
  “什么审判不审判的,我就是想问问你饭做好了吗?”陆微阳揉着干瘪下去的肚子,饿得没精打采。
  蒋戈是个狠人,说到做到。安排起事情也面面俱到,说帮江直开个小超市,还真的就安排上了。
  一日三餐,江直都不回来。
  守着他的小超市。
  “还有一个汤,老大一会才能回来说让你先好好学习。”那个飞机头说完,没有把门带上,守在门口。
  真是邪了门,才眨眼的功夫。
  这劣质的小omega都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了,平时见到他们都抱着书包,能躲远是多远。
  阿虎挠着被蚊子叮出一排红包的胳膊监听着两人的谈话,他怀疑陆微阳是借尸还魂了。
  审判那天,陆微阳估计才出生。
  怎么今天偏聊到这个话题上了?前几天老大让给没钱的小omega送钱,他们堵在校门口等那个omega。
  把人吓得硬是翻墙从后门回家,也不想和他们这种人说话,现在还能用命令的口吻和他说话了?
  这太奇怪了。
  “虎哥饭好了。”值班的兄弟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被老大抓来给小娇妻做饭。
  虎哥用手挡着嘴,尽量把声音压到最低说:“好,那你赶紧下去把老大叫上来吃饭吧。”
  “我不敢。”值班的兄弟缩缩脖。
  外面的天空仿佛一张黑得没有边际的铅纸,工地上支起刺眼的白炽灯,带着蓝色帽子的工程师拿着图纸,看着在砌墙的男人。
  脸上沾了点水泥,已经凝结成干裂的泥巴状,还在很认真地弄。
  何言拽着要过去运输水源的人,指着太阳穴,金属镜框下的丹凤眼微微上扬了一下,大声喝道:“我说,你们这个老大是不是这里不太行?”
  “不是,我们老大要娶媳妇!”那人回答完他的话,甩开的手,急吼吼地往地上放水、搬水泥。
  “一群神经病!”何言一拳捶在旁边的石柱让。
  工地上,嗡嗡的噪音让他恨不得马上卷款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