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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页

书籍名:《妖股》    作者:长洲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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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母看了小红一眼,郑重其事地说:“去,上柱香,,”
老人家的这句话把一家人都弄得摸不着头脑,连“准女婿”阿年都不必上香,怎么会让一个小保姆上香呢,
唯独小红好像并沒有想到这些,
她答应着:“好的,,”摘取了透明的塑料头套,抖落一头长发,又解下了袖套和围裙,对老祖母说:“我先去把手洗干净,,”
看着她的背影,老人说:“你看小红多懂事……”
秦鹄和秦雁这才想起刚才上香时忘了先洗手,但愿老人家沒有在意,
看着小红虔诚地上了香,敬了酒和茶,老祖母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样,
她对秦鹄说:“鹄仔,烧鞭炮,开台,,”
秦鹄好久沒听到老祖母用这么足的中气说话了,
那一年,秦鹄还在县城最有名的民主路小学读六年级,姐姐在名牌初中县一中读三年级,一天傍晚,爸爸妈妈被缉毒警察逮捕了,一年以后被判了极刑,秦鹄秦雁跟爸爸妈妈一起居住的“小西湖别墅”被查封了,姐弟俩搬回老祖母的旧房子居住,
那天,老祖母也是用这么足的中气说话:“鹄仔,去,给你的爹妈上柱香,,”
每次,老祖母用尽全身力气说话,都会有大事要宣布,
秦雁秦鹄姐弟俩对望了一下,
姐弟俩给老人家敬过酒以后,秦雁正要让阿年也敬上一杯,
老祖母却说:“趁着今天人这么齐,我想给大家说件事,,”
看到老人严肃的神态,大家都放下了筷子,
老人说:“我想认小红做我的幺孙女……小红,你愿意吗,”
大家的目光全都聚集到小红的脸上,
事情來得太过突然,小红喜极而泣,瞬时泪流满面,
老人慈祥地笑着,伸出干枯的手,给她抹着脸上的泪水:“傻妹头,哭什么,过小年高高兴兴的,不许哭,你如果愿意只要点点头就行……”
小红用手背揩着眼睛点了点头,
秦雁迟疑第问答:“小红是n国人,这事……”
“n国人又怎样,我们秦家在n国有好几门远方亲戚呢,只是因为你爹妈出事以后,这几年才冷落下來,小红有机会回去,正好带我们去串串亲戚,你不必多说,我主意已定,”
秦鹄兴奋地对小红说:“还不给“嫲嫲”斟茶,”
小红斟了一杯茶,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地喊着:“嫲嫲,喝茶,,”
老祖母喜孜孜地捧着茶杯,眼睛笑得眯了起來,脸上的皱纹显得更深了,
她看到小红秦鹄阿年都很开心,唯独秦雁有些怏怏不快,
老祖母以前是小西湖渔民的女儿,上岸后在一家集体企业当工人,沒有什么积蓄,秦鹄的爹妈出事后,仅靠她的一千几百块退休金维持祖孙三人的生活,非常拮据,懂事的秦雁初中毕业后就到了美发店打工,挣钱供弟弟读完初中……
老人转脸对小红说:“有一件事,我是要对你说清楚的,就是……秦鹄的爸妈给他们姐弟俩存了一笔钱,我已经答应过雁妹和鹄仔,等我百年以后全都由他们继承,你虽然已经是我的幺孙女了,可是,你是不能跟他们那样继承这笔钱的,你听懂了吗,,”
“我知道,我只要嫲嫲认我这个孙女,,”
老人对阿年说:“你给我们做个证好吗,”
阿年看看秦雁,
秦雁说:“看我做什么,快答应嫲嫲呀,”
“好,我作证,”
看到秦雁已经面带喜色,老祖母招呼小红在她身边坐下來,
她说:“嫲嫲穷,沒有钱,拿不出什么好东西送给你,这只手镯虽然不值钱,我也戴了好几年了,送给你,,就算是嫲嫲送给你以后嫁人时的嫁妆吧,,”
老祖母因为长期患病,身体消瘦,轻易地就将手腕上的玉镯褪了下來,戴到小红的手腕上,
小红的眼泪滴到了老人家满是皱褶的手背上,
老人说:“你看,又哭了,真是个‘赖哭虫’,快去给姐姐哥哥斟茶吧,,”
听了老祖母这么说,秦雁焦急起來,她问阿年:“红包红包,你身上有沒有准备空的红包封,”
阿年摇摇头,
“你真沒用,,”
秦雁走进老祖母的里屋,翻出了好几个用过的红包封,
小红双手捧过來一杯茶:“姐姐喝茶,,祝姐姐与阿年早日成亲,,”
秦雁把红包递给她说:“乖,我也祝妹妹早日找到心上人,,”
小红给秦鹄敬上一杯茶:“哥哥喝茶,,祝哥哥心想事成,,”
秦鹄的“红包”是一叠百元大钞,沒有红包封,是一封“裸红包”,
他说:“心想事成,大家都心想事成,”
小红想起几天前发生的事,沒有再说什么,聪颖的她已经猜到老祖母认她做孙女的用意,
她又给阿年敬上一杯茶:“祝姐夫万事如意,,”
秦鸥说:“他现在还不是你的姐夫呢,不用给他敬茶,,”
她的话把大家都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外传第216章  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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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比美
王斌醒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他感觉脑袋针刺般疼痛,浑身无力,盖着酒店的白被子,睡在松软的床垫上,西勐穿着银白色的吊带睡衣跟他合盖着一张被子搂着他睡得正香,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
他伸手轻轻拂去乱发,看到是一张妩媚的脸,
西勐睡眼朦胧,嫣然一笑问道,
“醒了,”
王斌依稀记得,昨天晚上他和西勐在街上走累了,走进了一家酒吧,然后走进了酒店……曾今与一个女孩共渡爱河……
他看着怀里的穿着吊带睡衣,露出骨质双肩的西勐,心想,难道是她,
“沒有的事,你也许是在做梦吧,”
西勐的回答让他魅惑不解,
王斌相信自己的判断,因为如果沒有做“那档事”,“那里”早上起來一定是胀得鼓鼓的,现在却是软不拉几的,像一截死蛇,
西勐避开他的目光,说:“也许你是梦遗了,”
“这你也懂,梦遗一定会‘遗’在内裤里,现在怎么会看不到呢,”
西勐语塞,生气地说:“怪难为情的,不跟你说了,,”
王斌以为一定是西勐担心他感到内疚,所以不敢承认受到伤害的事,
他友好地伸过手拉住她,说:“对不起,是我说错了,那么我们现在该干什么,”
西勐说:“洗个澡,收拾东西退房,请我喝早茶吧,”
王斌这才想起:“我们的车还在n国菜餐馆那边呢,”
“我的两个下人昨晚就把车开回來了,还是你讲车钥匙交到我手上的……”
“是吗,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來了,看來,我今天还真的要请你和你的下下人喝茶……真拗口,我们这里不习惯这样的称呼,我就叫他们做‘司机’怎么样,”
“入山随俗,就按你说的称呼他们做‘司机’,”
洗过澡以后,王斌的头已经沒那么疼了,
他精神焕发地牵着西勐的手來到酒店四层的美食城喝早茶,
坐下來,他找出手机,看到手机是关上的,
他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把手机关上的,刚打开一会,就接到了小詹的电话:“哎呀,终于打通了,你不知道,一整夜都沒听到你的声音,我急得都要报警了,,”
王斌一惊,心想,好在她沒有去报警,
他回答道:“我沒事,上午九点一定赶回公司,,”
“昨天晚上你跟那个女孩在一起,你,,”
小詹突然挂断了电话,
王斌查了查“未接电话”,竟然有五十多条记录,短信也有十几条,大部分是小詹的,
这段时间,小詹像变了个人似的,总是干预他跟别的女孩在一起,
看着那些充满怨言的短信,他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起來,
西勐注意到他闷闷不乐的神情,
她问道:“有事,”
“沒有,”
小詹在短信里,竟然威胁要辞职回翠城去,这让他感到不安,
在他的眼里,在公司的员工中只有白云朵刘叔陆尚儒朴辰这四个人才可以称为“顶梁柱”一类的人物,其他人的去留都无关紧要,
可是想起自己身边的美女总是像走马灯似的,一个个不期而至然后又一个个悄然而去,令他感到非常惆怅,
要是司徒馆长在这里该多好,可以在闲聊中装着“无意中”提出心中的烦恼,老人也装着“随意说说”,化解了他心中的烦恼,
他记得老人曾经用“夹生蚝”做比喻,曾经劝导过他“一双筷子只能夹一只生蚝”,他觉得老人的话很有道理,可是做起來很难,一是他还沒到“只夹一只生蚝”的年龄,二是他不够定力,抵挡不住一个个美女的诱惑,以前是蔚蓝蓝孟琼白云朵小魔女现在又出來一个小詹和西勐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