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官宣第八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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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们的“毛遂自荐”最终在吞吞一句“我长大以后才能结婚”中结束, 但回家后，他们都拿当初盛云霄有过的疑问去问各自的家长。
“我长大了可以和吞吞结婚吗？”
于是就有了家长群里各位家长的烦恼。
可乐和葡萄的家长还尝试“近水楼台先得月”，直接私聊程景曜和叶云轻, 问方不方便结个娃娃亲。
没想到儿子竟然是“万人迷”的叶云轻：“……”
费尽心思让儿子“独美”的程景曜：“……”
定娃娃亲那是不可能定的，就算要定, 叶云轻和程景曜也一致觉得盛云霄比其他孩子好一点。
至少知根知底, 性格脾气都清楚，和吞吞感情也好。
得知有那么多小朋友都想跟吞吞结婚的盛云霄此时正充满了危机感, 完全不知道自己“因祸得福”，获得了长辈的认可。
*
在剧组拍戏的间隙，叶云轻发现自己被付序清拉进了一个小群, 对方将新版的程云直上同人诗《晚安》demo发到群里，询问他和程景曜的意见。
他仔细听了一遍, 有些意外。
叶云轻：【好听, 好像和上次那版不太一样？】
付序清：【嗯, 我重写了一版，为了配合旋律，对一些句子的长短和韵脚做了微调，另外加了段副歌部分的词，是程总写的。】
叶云轻：【@程？】
程景曜：【嗯，我加了几句。】
程景曜：【@XQ 不错, 很好听，多谢。】
叶云轻转头私聊程景曜：【你什么时候写的？也不告诉我。】
程景曜回复：【不喜欢么？我觉得自己写的还行吧。】
程景曜：【吞吞仰脸骄傲.jpg】
叶云轻又把demo听了一遍, 重点听了程景曜写的副歌那几句, 唇角不自觉就带上了笑意。
然后回了对方一个[吞吞亲亲.gif]的表情。
同在群里的还有王潇和叶云轻的经纪人李哥, 听完都不遗余力地称赞。
王潇：【行啊序清, 谈恋爱了就是不一样, 写歌都更细腻了，甜丝丝的。】
李建平：【付老师不愧是付老师/赞】
王潇：【出一张情歌专辑吧，我联系你经纪人安排一下。】
付序清握着手机，耳根泛红。
确实，恋爱后他的心境发生了变化，对这首同人诗也有了不同的想法，所以重新谱了一版曲子。
王潇的打趣让他有点不好意思，赶紧岔开话题。
付序清：【之前说让程总和云轻合唱，你们有档期吗？】
叶云轻：【我可以抽出两天时间回A市一趟。】
付序清：【好，这两天你们先练练，我来安排录音棚。】
王潇：【我来安排吧，你不是还跟徐老师在外边？】
付序清红着脸回：【打算回来了。】
刚回复，身后贴上来一个温热的胸膛，对方揽住他的腰，吻了下他红红的耳朵，嗓音低沉而性感：“和谁聊天？”
付序清推了推他，“我有工作，得回去了。”
再不回去，他感觉自己快……快坏掉了。
说是出来旅行，但他们每次都只能趁人少的时候出去逛逛，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酒店……
身体上的负荷还算可以承受，可怕的是他每次都觉得自己到极限了，徐成翼都有办法让他突破这个极限，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天赋异禀”，或者对这种事情其实也有深藏的渴和瘾。
越想越羞耻，还是赶紧回去工作吧。
徐成翼却将他往怀里揽了揽，沿着他的耳根往下亲吻，一边道：“好，回去后你搬去我那？或者我搬去你那边也可以。”
付序清：“……”
救命……有没有什么需要出差的工作？
*
叶云轻抽空回A市和程景曜录歌，非公开行程，压根没往外说。
但机场还是来了一群为他送机的粉丝，在人群中一眼锁定他的位置，乌泱泱涌过来，举着应援手幅大声喊他的名字，给他塞手写信，请他签名。
还有直接喊“老婆我爱你”的，让叶云轻无奈脸红。
自从和程景曜官宣、参加综艺后，他明显感觉到自己“人气”的上升，在外面被粉丝认出来然后引发围观的情况也越来越多。
只不过，之前基本都是和程景曜一起行动，遇上粉丝也都是两人的CP粉居多，他一直以为这些“人气”都是程景曜带来的。
如今他自己因为拍戏有了单独行程，才发现原来他也拥有了这么多粉丝，武装得再严实都有可能被认出来，再也不是当初戴着口罩就能出门的“小透明”了。
随着人气爆红，经纪人李哥那边收到了剧本、代言、封面、访谈也越来越多，只是考虑到他在剧组的戏份吃紧，暂时都压着，没有给他安排。
毕竟谁也不敢压榨“老板娘”是不是？
叶云轻让李哥把愿意等的邀约先留着，打算杀青后再看。
这边录完歌，他又马不停蹄赶回剧组，在医院拍摄了几次受伤入院以及最后因伤退役的戏份。
与此同时，程景曜筹备的电影低调开机。
说是低调，因为题材原因，一套申报备案审批的程序搞下来，再加上租借的场地和聘请的技术指导人员的特殊性，一开机就引起了圈内人的注意。
有些消息灵通的，从曜云娱乐刚有动作就知道它要拍电影，但没想到这么快就会开机；消息落后的倒是着实惊讶了一番。
要知道曜云娱乐也就是五年前注册起家的经纪公司，虽然背后有世耀集团做靠山，但本身规模并不大，旗下艺人也不多，算得上门面的也就程景曜、徐成翼几个，如今再加上叶云轻和付序清，还有几个年轻小花。
谁能想到它突然步子迈这么大，开始拍电影了。
仔细一打听，好嘛，整个合作团队都不容小觑：名编剧工作室，名导自带拍摄团队，后期制作和出品公司也是业内有名的，唯一特殊的就是制作权在曜云娱乐手中，而总制片人——
竟然是程景曜？
稍微有点渠道的再把备案资料扒一扒，总制片：程景曜，副导演（之一）：程景曜，主演：程景曜。
这一扒就扒上了热搜，程景曜的事业粉欢欣鼓舞。
【还以为曜总每年一部电影的flag要倒了，没想到他是进化了！】
【啊啊啊啊曜总牛逼！已经把《万家灯火》《迷雾之海》《生死一线》《春风度玉门》N刷的事业粉狂喜！】
【果然是“从来不会让人失望”的男人，第一次跨界转型就跨这么大。】
【《赴汤蹈火》？消防员题材？轻轻老婆的爸爸不就是消防员？】
【？？？事业粉直呼好家伙！这也能嗑到？】
【对诶！感谢姐妹！嗑到了嗑到了！】
【所以曜总这次的新片是致敬“岳父”？】
【啊啊啊啊他好爱他！】
叶云轻也是看了热搜才知道，对方一直保密的电影竟然是消防员题材，继而想起对方说这部电影是给他的礼物……
他心口发热，为对方的用心而触动。
他缓了缓，绕过程景曜联系了王潇，找她要剧本，想知道程景曜会如何拍这个题材。
王潇回了声“稍等”，却几分钟没动静。然后程景曜的消息弹出来，告诉他：【先不给你看剧本，留个悬念，等着看电影。】
叶云轻一愣，没想到潇潇姐转头就把自己卖了，顿时为自己的急切感到些许不好意思，回复到：【好吧，我就是太好奇了。】
程景曜：【我也瞒得好辛苦，好几次都忍不住想问你的意见/笑cry】
叶云轻莞尔一笑，眼眶却有些发热，千言万语汇成两个字：【谢谢。】
程景曜：【换一句。】
叶云轻笑了下，翻了翻表情包，发了一个[兔子亲亲.gif]，又发了一个[比心爱你.jpg]。
程景曜回：【最近可能没时间去看你，什么时候杀青，当面说。】
叶云轻回了一句【快了】，又抿了抿唇，将听筒靠近唇边，发了一条语音。
“爱你。”
发出去后，程景曜一直在输入，过了半分钟才回复：【怎么办？现在就想翘班去看你了。】
程景曜：【吞吞挠头苦恼.jpg】
*
叶云轻的戏份的确快杀青了，12月中旬，左桑带着刚刚在大奖赛总决赛拿到冠军好成绩的徒弟回到国内，进组配合叶云轻拍戏。
叶云轻的舞蹈版之前已经拍完了，后面根据冠军选手的专业版又补拍了一些镜头，便于后期剪辑。
一周后，叶云轻迎来他的最后一场戏。
剧情来到左桑坚持带伤参加冬奥，以微弱的优势拿下职业生涯第二块奥运金牌之后，他伤势恶化，不得不选择退役。
进手术室的前一天晚上，他回到了训练场，换上冰刀鞋，踏上冰面。
没有配乐，没有灯光，但当他摆出标志性的起手姿势，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人声鼎沸的赛场——
音乐响起，他带着自信昂扬的笑容，以标志性的起手姿势做开端，在冰面驰骋，不停地旋转、跳跃，尽情地在冰上“舞蹈”……
然后重现他那天在赛场上完美呈现的最后一跳——
落地的瞬间，音乐声远去，欢呼声远去，赛场的灯光远去……
他摔倒在冰面上，呼吸急促地呵出白气，双眸紧闭。
接着他慢慢蜷缩起双腿，如婴儿般侧卧，鸦羽般的眼睫颤抖，一滴热泪从眼角滑下，落在冰面上，是最炙热又无声的告别。
在剧本中，下一个镜头就是他被推入手术室前，闭上双眼的画面。
但那时，他脑海中回想的场景，是在赛场上的最后一次酣畅淋漓地跳跃旋转，他稳稳落地，扬起的双臂随着音乐的休止符定格，脸上满是笑意地，朝观众弯腰谢幕，聆听耳畔雷鸣般的掌声。
此刻的拍摄现场，随着他这滴眼泪落下，所有人都屏息红了眼睛，包括坐在导演的监视器旁边的左桑。
摇臂镜头拉远，冰面上只剩下“左桑”小小的身影蜷缩着，周导这才举起扩音器，轻声道：“卡。”
又停顿了两秒，“过，杀青！”
剧组全员鼓掌欢呼，左桑连忙侧身抹了下眼角，然后抱起身旁准备好的花束，起身走向叶云轻。
叶云轻被许悠悠扶了起来，裹上毛毯，鞠躬朝所有工作人员致意。
“恭喜杀青。”左桑将花递给叶云轻，张开手臂拥抱住他。
叶云轻回抱住他，轻柔的声音略带哽咽，对他说：“也恭喜左老师涅槃重生，开启新征程。”
左桑哽了哽喉，轻声道：“谢谢。”
“云轻！”
叶云轻听到周导的呼唤，松开左桑抬头望去，场边有两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捧着花束，微笑着看向他。
他愣了下，踩着冰刀鞋慢慢滑到场边，喉咙哽塞，眼眶发热，艰难地吐出那两个称呼。
“……爷爷，奶奶。”
“诶！”许晓慧红着眼睛拥抱住他，叶爱民也张开手臂拍了拍他的肩。
叶云轻感觉无所适从，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抬起又顿住。
好在许晓慧很快放开了他，将手中的鲜花递给他，笑着说：“我们听景曜说你今天杀青，正好离得不远，就想过来看看你。”
她扶着叶云轻的胳膊，认真打量着他，抬手想摸摸他的脑袋，却发现对方已经比自己高出太多，含着泪说：“都、都长这么大了。”
不见面还没有实感，当初只到他们膝盖高的小娃娃真的已经长成了大人，不再需要他们的摸头和拥抱了。
这段时间他们经常和叶云轻联系，在他忙的时候，程景曜就会在群里回复他们，偶尔还会发吞吞的照片和小视频，让吞吞和他们视频通话。
他们关注叶云轻的综艺、电影、新闻，知道他就在同处北方的Y城拍戏，一直想来探班，却不敢提。
后来还是私下问了程景曜，听从对方的建议选择今天过来。
叶爱民背着手，有些紧张地搓了搓指头，“不、不打扰吧？”
叶云轻摇了摇头，垂眸看着手上的花束，哽咽着说：“谢谢。”
这样的见面比他想象中突然，生疏又尴尬，但他发现自己心里其实是感动的。
叶爱民知道他的别扭，赶紧搬救兵：“景曜和吞吞也来了。”
叶云轻抬眸，就看见了刻意躲在更衣室入口附近的程景曜和吞吞。
“爸爸！”小家伙对上他的视线，兴奋地招手，朝他跑过来。
看到熟悉的家人，叶云轻心里一松，莞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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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平台上，一个知名绘画博主发了一条动态。
@万物皆可绘的可蕙：救命家人们，最近有两个刚注册不久的账号疯狂点赞我给#程云直上#和吞吞画的图，我点进主页一看，大名+数字的ID，年龄填了70+，头像疑似本人大头照，然后我搜了一下这两位的名字，照片和百科里面这两位大佬对上了！！！靠！现在的嗑学家这么胆大，已经开始冒充真科学家嗑CP了吗？/图片×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