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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秦朝当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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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此较艺吾等不服

书籍名:《回到秦朝当皇子》    作者:几字微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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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走在最前,左右都是亲卫随扈。身后一众郡署监察御史府的官员、佐吏跟随。扶苏走得颇快,后面一大帮子老胳膊老腿倒是走得有些慢了。可一看扶苏这速度,少不得咬咬牙跟上去。
面容亲切,时常带着暖人心的话语。扶苏问得都是些贴近实际的问题,比如什么家里的军属有没有骚扰啊,军饷发得十足不十足啊这吃的好不好,穿得好不好啊?
这么一大堆实际上扶苏也没有在秦朝有过这先例。虽说时常也跟自家宿卫熟稔地调笑,可实际上作为扶苏的嫡系精锐,若真用上了心机反倒落了下乘显得生分。故此,对于扶苏自己的精锐,扶苏一应都是照应十足了,却不会近似作秀地如跟雁门郡兵这般“闲谈”。
被扶苏“闲谈”到的一干郡兵自然是激动得手都不知道哪里放去。跟扶苏随便惯了的一干嫡系亲卫自然大多习惯,可这些雁门的郡兵,出身秦朝军队中几乎排最后的郡兵县兵,自然不会晓得扶苏竟这般好说话。
前些日子扶苏打板子,砍人头,板着脸,风轻云淡地随手便免了一个在他们看来几乎这世界上不可动摇的存在:扬武曲军侯李念。这样的扶苏自然是不可违逆的,威严的存在。可眼下,扶苏却是这般亲和地和他们一干人拉拉家常,说说粮饷,说说治安。这些话听在士卒心里那是暖心。跟着这样体贴军心的主帅,那可是祖坟上冒青烟的大好事。
当兵的,保家卫国那是当然,毕竟都要为国出征是宋以前百姓最朴素的观念。可若是这保家卫国的时候,家中老小能好生安顿,自家养活家人的军饷能够十足,吃得饱还穿得暖,几乎任何一样能满足在一干雁门郡兵两千五百余人看来,这就是天大的幸事了。
偏生,眼前这个面冠如玉笑起来亲和有礼、文质彬彬的主帅竟然全都能给他们。一开始,还以为这么个严厉十足的上官会多悲惨呢。可如今,竟然叫人这般欢喜。
对于扶苏的过问,一干士卒自然是心暖不已。可跟在扶苏身后的一干人那就是冷汗连连了。就连何辜,这个几乎可以说雁门中最难犯错的监察御史也是干笑不已。
无他,自从上次在郡署中颜面大扫后何辜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被人当枪使了。心中有苦,却也谁都说不出。想要朝扶苏靠近,却还是十分迅即地掐断了这些念头。且不说扶苏就算如咸阳密友中所说那般朝中有放逐扶苏的意思在。可无论如何,他这监察御史还是要做好“监察”职能的。若是自己也贴了过去,只怕下场未必能好到哪里去。
如此,何辜未必会惧怕扶苏多少。可若是被扶苏抓住了错处,除非他下定决心去当投名状来投靠,不然扶苏一顿猛揍,那他能不能善了可就难说了。
至于其余佐官佐吏,那就更是冷汗连连了。负领导责任的领导未必会落下多大责任。可这些做事的实际负责人,那就难说了。扶苏问到粮饷发放士卒的时候,仓大吏脸上的冷汗便如尿崩一般地出来,军营之中负责军饷发放的军官也是面如土色。好在,那最近扶苏一来,强势的手腕下这些人倒也做足了功课,就怕扶苏这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到他们头上。
于是,当听到那小卒连声道:好,好,好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悄然松了口气。
可这气还没松完,顿时又被提了起来。
扶苏又问道了治安问题,一问这个,不自然地每个人都将心肝提了起来。
扶苏公子……这是要兴大狱吗?
静静听着扶苏和士卒的问答,一众郡署军营的大官小吏军官都是心里头好似过山车一般。当然,他们是不知道过山车是何物的。不过这一天一地的差别他们是的的确确感受到了。
好在,扶苏问了七八个令身后官吏们连连擦汗的问题后,并未继续纠缠。扶苏的亲卫此刻撤出了检阅的次序,毕竟扶苏的亲卫队风头太亮没必要跟人抢这些对他们而言只是寻常的东西。
前面检阅的是雁门郡兵的昭武曲,后面,便是雁门郡兵的扬武曲了。
郡城之中兵力不多,除去衙门中的不过三四百的捕快们和捕快的“小弟”们,最后的武装力量就是这些郡兵了。此刻有些骚动的便是这扬武曲的一干人。毕竟是败军,这么站着,许多人心中都是心虚。当然,是否还有其他念头而心虚那就不好说了。
检阅完了最先靠近扶苏的一干昭武曲兵痞,扶苏要见的就是成分最复杂的扬武曲。最先靠近扶苏的是昭武曲,能被扣上了痞这字,当然不会辜负痞子最该具备的素质:见风使舵。这些昭武曲的一干老兵都是当兵六七年甚至十数年的。如此不仅养成了一身杀敌的本事,还造就了一个个老兵油子的性子。能打仗是真的,可奸诈滑不留手却也是真的。靠近了扶苏,却一直到今日较艺前都没打心底里想要彻彻底底归于扶苏的麾下。
而最后这些扬武曲的士卒呢?要说还能留下的士卒,大多都是豪族世家的关系户。秦朝武器管制十分严厉,虽说偏离官府影响力的地方未必查的严实,可也不是那么好光明正大带着兵器的。于是乎,豪族世家的眼光就盯上了扬武曲。一大堆子喜好腰间佩剑带甲的都放到了军营里,做起了屯长百将的职事。
这些世家豪族子平心而论的确大多素质不错,可要做合格的军官却十足地不够。披上军衣更多是为了做事方便罢了,更多的心思自然就在了这吃喝玩乐之上。如此,却让军营之中风气大坏。昭武曲影响隔了一层,可扬武曲几乎最后一点底子就这么被毁得干干净净。
眼下,到紧急关头拉扬武曲士卒上去比试时,坚持到底留下好功夫好弓马的只是极少数,不足五指。此时,竟然还要这些世家豪族子扯起家里的私兵来充数。
于是乎,眼下扶苏真正能够检阅到的扬武曲士卒恐怕已然十不存一。在持续混乱的两月里,郡署军营对扬武曲的造册早就做不得数了。虽说账册上一个个都是有名有姓,可真正对的上号的,只怕就只有那些豪门世家子担任的屯长,百将,五百主罢了。
且不管扶苏晓不晓得这些。当扶苏走过去时,一个个士卒还是精神饱满,昂然挺立的。
这些豪族私兵,供给那的确远远要好过普通郡兵。一个个面带红光,身材挺直光是卖相上就要超过昭武曲那些颇多疤痕残身的老兵。
军姿战得好,扶苏看着似乎也是兴致颇大。一路上讲演了几句,还惹得扬武曲一干士卒齐声附和,声势一时间响彻校场。
扶苏这讲演说得不多,无非是提高军需供给保证不会再有克扣,使得士卒都能安养其家,以及待遇提升的一大堆东西。这些放在往常士卒大多是不信的,可而今地方最高长官来了,还是堂堂皇子之尊,自然大家下意识多了几分信服。
扶苏心中藏着古怪地看着这些世家豪门出身的私兵,却并没有发作。
果不其然,当扶苏离着士卒越发接近的时候,终于有士卒开口了道:“公子,此次较艺,吾等不服!”
这士卒看起来面色发黄,看起来平日间营养不良,一副衰兵模样。且周边声望不低,这一呼喝,竟然还有不少人就一起附和起来。
“公子,这比试,吾等不服!”
“就是,就是。吾等不服!”
“红队舞弊,这对吾等不公正!”
“我们要求重来!”
哗啦……
扶苏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瞬间被数十个响起的声音淹没。这些话语大多单调却极其敏感地挑动了一干人的心弦。
果然,更多的人都被这些话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看着扶苏,等扶苏自辩。
但显然的是,这些扬武曲的兵并没有那个心思和扶苏斗嘴,他们,拿出了中国人吵架中最喜爱的方式:比嗓门!
“吾等不服,若不是执法队的士卒扰乱了吾等的军阵。这根本就不可能被红队突破,就更不可能有后面的败仗!”
“此非站直败,吾等不服,吾等要重来!”
“此次不公平,重来,重来,重来!”
扶苏一瞬间似乎也变得有些迟钝起来,知道此时才有空反应过来,道:“执法队强拿违规者,有何不可?胆敢在石灰刻痕超过规定数目外依旧滞留战场的。执法队有任何理由去强行拘拿!”
可惜的是,扶苏这一点声音完全被占据多数人员的集合音量所覆盖。甚至,以扶苏的音量,连周边的声音都传不过去。
此刻,扶苏手下卫队全面压倒郡兵的副作用发作了。当这些士卒齐声呼和“内幕”的时候,更多对较艺结果不满的人都加入了进来。每个人都是神色激动。
甚至,数十个神色狰狞的人已然开始悄然接近了身边不过七八个侍卫的扶苏。
而此刻,离扶苏最近的千人卫队还在享受着荣誉的激动,并未来得及反应突袭起来的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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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乱兵戟起戈未落
一匹十分漂亮的小母马,尽管对一直想驯服自己的扶苏并不大喜欢。可此刻的这匹名作翠骐的胭脂马倒是有些疑惑背上的主人为何会如此之惊讶,甚至可以说恐惧。这个表情是自从主人看向那个前主人放心后才有的。
这样的主人十分不同于往常那般,带着银铃般清脆的笑声,清爽而干净。
微微颤抖的身躯在泥沙的遮掩下有些不甚透彻。可不自觉的想要驱动着胯下神驹迅速离开这个地方却让小胭脂马有些不大乐意。作为一匹神骏的战马,自然逃脱不了战马中潜藏在根骨血脉上的好战。尽管,对于眼下的主人为何如此恐惧它并不了解。
一直隐在人群之中的司马舒感觉到了他人的注视,这个注视不同于自己下属那种狂热的忠诚,也不同于奴仆看向自己的谄媚。这种注视并不引人注目,甚至若不是司马舒提升到极致的敏感,都不能发觉这丝若有若无的注视中透露着的怨恨。
这种怨恨,令司马舒一瞬间感到了毛骨悚然。
乱兵的呼喝还在继续,竭力压抑着愤怒的扶苏还在做最后的安抚。一直以来处于帝国金字塔顶层的扶苏妄以为还能凭借着高贵的身份和职位上令人匍匐的权势让这些不过底层的乱兵迅速平静下来。
在司马舒看来,这一切尽管有些小差错,但依旧完美。司马舒对一般的贵族了解说不上深,但绝对精准。几乎周游过七国故地的司马舒十分清楚那些贵族在面对底层百姓时的骄横和傲慢,对于这些人来说,大概这些百姓只不过是卑贱如泥沉般的玩偶罢了。同样,作为一个几乎百战百胜的常胜将军,创造过诸多奇迹的皇子,扶苏自然逃脱不了根植血脉中,贵族对百姓的漠视。
甚至,换做司马舒自己代位到扶苏的角度来看。也只会以为放低身段地安抚一下,顺带几个承诺就能让这些愚民出身的乱兵安静下来。
就司马舒的分析,在扶苏到达善无后,对雁门郡兵的安抚甚至可以说用懦弱来形容。除了此次较艺,扶苏并未表现出一个将军应该拥有的气质。那便是军人应当有的坚毅和果决。
这位皇子的仪态足够优雅,令人赏心悦目。他的一举一动莫不透着皇室风度的味道,却并未感觉到沙场中人应该有的气质。尽管这位皇子表现出的优秀令人惊叹,却并未取得士卒的心悦诚服。尽管在军令面前,这些士卒并不会做出反抗。
但这些细微的机会已经足够,足够司马舒发出必杀之机!
并未得到允许靠近的扶苏亲卫依旧保持着足够冷静的警惕,这些人并未被周边呼喝声中夹杂的谩骂激怒。百战余生下的勇士十分冷静地盯着四周透过来的敌意。
千人卫队已经在集合,尽管扶苏表示不需要。可期泽还是果断下达了集结的命令,一旦发生突变,这些扶苏最忠诚的卫士可以扫平整座兵营内任意怀有敌意的恶客。
司马舒注意到了卫队的动静,对于期泽的反应,司马舒下意识间心中一紧。沉住气的司马舒高喝一声道:“儿郎们,随我护着公子突出,此乱兵违逆,吾等莫要为区区几个丧心病狂的乱兵坏了清白!”
司马舒这一高声呼和,左右顿时汇聚了数十名护卫拥聚而来冲向扶苏。
扶苏原本听着这司马舒的话并不觉得什么,可看着这数十号司马舒的护卫行动干练,动作矫健一看就不是什么新兵蛋~子分明就是久经战阵的精锐!
扶苏微微皱眉,果断放弃了对这些乱兵的安抚。一声呼喝,跟着左右护卫齐齐后撤。无论如何,扶苏都不希望自己落入他人的控制,哪怕是好意的“护卫”。
整座军营极大,约莫一两千步的横宽。自然,校场上也是很大。扶苏这边检阅扬武曲的时候尽管突发变乱,可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几个负责检阅的军官早就没了颜色。不要说这些人反应过来呼叫援兵,就是扶苏最嫡系的武装也依旧在三百步外。
三百步,比起几乎近在咫尺的乱兵而言,扶苏此刻只区区七八人护卫已经沦落险地。而周边一干将官、文吏根本就无多大的战斗力。扶苏甚至想恶毒一点全都抛下去,不过尽管恼怒,扶苏却并未独自逃跑。
此刻的乱兵显然还留着最后的清醒,并没有集体动武。
虽说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可扶苏还是强忍着。但乱兵们似乎要清楚,今日坐下这等恶事,根本就是难以善了了。就算扶苏眼下做出妥协,日后翻脸算账绝不会轻松。
一念及此,不少乱兵也手中兵器不是那么安稳了。
越发凶恶的表情透露出了此刻扶苏的情况越发显得险恶。然后对于近在咫尺司马舒的“援兵”扶苏却越离越远。
看到扶苏退回去,却躲开了司马舒领着的数十号援兵。嘈杂混乱的环境下,越来越多的士卒被裹胁成了乱兵。这些乱兵组织能力竟然并不弱,一齐逼着扶苏不得不退后,却又一直不发动进攻。
他们不进攻,在卫队没来之前,处于极端弱势的扶苏当然不好主动激化。
可此刻,最近的一个士卒距离扶苏已经不过五步之遥了。
前前后后围着的护卫根本无法构成一道后世的防御圈。身边郡署的文吏军营的军官都显得极其激动。终于,在扶苏不断的撤退下一个军官进言道:“公子,司马舒乃是军中望族,护卫定然可堪一战。还请公子,速速与司马舒汇合。不然,到时候乱兵崩盘,只怕处境堪忧啊!”
有了带头的,就从来不缺附和的。
“这位将军所言甚是。还请公子纳谏,司马家世代忠君,公子不可冷了功臣的心啊!”
“还请公子纳谏,左去汇合舒朗护卫。且阻一阻那乱兵啊!”
扶苏听得心烦意乱,看上去似乎已然乱了分寸。急躁地一声:“知道了”便打断了左右的话语。
然而,似乎在督促扶苏做出决断一般。扶苏刚一动作,昭武曲的阵列中竟然隐隐动摇,不少满脸义愤的士卒竟然又是加入到了乱兵集团。此刻,纵然是平日再如何自诩镇定的一干郡中“精华”的文吏武官也镇定不了了。
刚才他们能跟着扶苏后退,自然是以为身侧上的昭武曲还有依靠。昭武曲是郡兵之精华,并不是这些面黄肌瘦的乱兵可以比拟的。
可眼下,不知怎的。昭武曲里的一干将卒竟然也被鼓噪之下都去了那贼兵的怀中。纵然再如何不知军事的人也能看出来,此刻,扶苏处境不妙了。
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光,不少人下一时间都觉得双腿发软。
如此一想,纵然身上的官皮再如何喜欢此刻也不得不连忙褪去,一哄而散之下,竟然被几个贼兵一冲就统统散了干净。
留在扶苏身边的没有几人了,站在平地之上远远看去,身周全是满满的人影。虽说心中晓得乱兵算上昭武曲这一干不确定分子至多也就不过两千余人。以扶苏手中一千虎贲,定可一战而胜。可能有几人能够冷静下来仔细去思量,要知道,多留一分钟就多一份危险,莫说围过来一千人。就是来个一百乱兵将不过十数战力的扶苏以及两府诸人围住,也极可能身陷重围,命丧当场。
扶苏抬眼一扫,最终留下来的不多,只区区数人。负责此次检阅的旧时军官两个一个都未逃走,另外,则是雁门郡监察御史何辜寸步未挪站在了扶苏身侧。最后,出人意料的竟然老牌豪族出身的庞录也没有走。
这般说来,整个雁门郡的军政监察三方面长官竟然一个未落的全被贼兵围困了起来。
似要来救援的司马舒领着数十个家族私兵将扶苏最后的出口:军营大门堵了起来。这个方向过去,就是整装待发正在奔来的千余扶苏亲卫队。
整个郡兵军营几乎乱成了一锅粥。扶苏为表亲信,只身而去连一个屯的亲卫都未带齐。七八个武艺高强的贴身亲卫随身护卫,将源源涌来的乱兵暂时挡在了外间。
而从扶苏的小圈外延,便是庞录、何辜的几个护卫在扶苏的左右两侧,算是为扶苏分担了一份压力。而团团将扶苏围住的,自然就是明面上已经乱成一团的雁门郡兵。
除去那些阴谋不轨的雁门乱兵,大部分,自然就是那些心怀不满自觉受到不公正待遇的郡兵。这些人看着雁门郡兵五场较艺输得干干净净,心中怨愤本就不可计数。而今又在红队荣耀的刺激下,心中不满被激发到了极点。于是,军中阶级破碎,军官弹压不住不满之心涌动的士卒。中级军官也弹压不住手下对扶苏亲卫的羡慕嫉妒,以及那点原先不敢显露的恨。
这点私心引燃的仇恨,如同一粒火星,点燃了整个军营中数百心中怨愤不满的火药桶。
轰然一声,一个双眼血红失去理智的士卒提起手中的秦戟,扎向了一名有些畏畏缩缩的郡署捕快。这名被迫充当的护卫的捕快惊呆了,一时间竟然未及反应。
秦戟这么直愣愣扎了过来,所有人最担心的事情爆发了。
一声惨叫,血红的鲜血跟着惨叫飞溅的画面倒映在乱兵的眼球中。
血色,弥漫了疯狂的心智。
【家里冷哟,比起北方还没暖气。打字的时候手都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