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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二章 帝妃暗流

书籍名:《邪王锁心》    作者:我是宝马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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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太医未免连累雪依,竟然投湖自尽,雪依震惊之余对成帝更加恼恨,她情知成帝苦苦搜寻秦太医就是不想让她知道宫嬷嬷死亡的真相,成帝越是这样隐瞒,雪依越是想要弄清楚真相,她不相信成帝能够放过自己的爹爹,也不相信宫嬷嬷是失足自假山上坠落下來!



        就在此时,门外传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雪依迅速的关上窗子,擦干眼角的泪痕,转身躺在软榻上,吩咐柳侬道:“柳侬,刚刚谁也沒有來过,你也从未见过什么人,记住了吗?”



        柳侬点点头:“奴婢知道了。”



        雪依向门口使了个眼色,示意柳侬去开门,她料定那个张友一定不会讨到圣旨。



        果然,柳侬打开梨花门,斜倚在门框上睨着张友,懒懒的万福后问:“请问张将军圣旨何在?奴婢已经将晨晖宫的大门敞开了等将军來搜呢!”



        张友面色讪讪的,双手抱拳,撩衣服跪在院中,向屋中边磕头边说:“末将鲁莽,适才冲撞了娘娘,特來领罪。”



        柳侬讶异的看着张友。



        雪依扬声说道:“张将军多礼了,你奉旨捉拿刺客,何罪之有?”



        张友还待说什么,一个侍卫打扮的人自院外匆匆走进來,附在张友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张友侧头,紧皱双眉,小声问了一句:“你可曾看清楚了吗?”



        侍卫点点头,张友匆忙转身,來不及和雪依告退,大手一挥,率手下人急匆匆的去了。



        柳侬边回头边说:“这般着急,难不成是急着去投胎吗?”



        雪依赤足下地,用手撩起窗纱的一角向外看着,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和柳侬说话:“如果本宫猜的沒有错,他们一定是发现了秦太医的尸体。”



        柳侬凑过去,果然看见张友等围在碧水湖边,湖边上俯卧着一个人,看穿着打扮正是秦太医,柳侬刚要开口,却被雪依用手捂住她的嘴巴。



        二人轻手轻脚的回到内室,雪依面色疲惫的躺在软榻上发呆,柳侬站在一旁不知该说什么好,也跟着发呆。



        一夜无眠一夜伤感。



        第二天一大早,柳侬正倚在软榻旁打瞌睡,雪依看着留着口水的的柳侬,心疼的为她披上大氅,柳侬睁开惺忪的睡眼,忙站起來擦着眼角说:“娘娘怎么就起床了?奴婢这就去打水伺候娘娘盥洗。”



        雪依拉住柳侬的手,面色凝重的看着柳侬,直看得柳侬汗毛孔都立了起來,她看着雪依讪讪的说:“娘娘有事尽管吩咐就是了,这样看着奴婢,奴婢心慌的很呢。”



        雪依拉着柳侬坐在梨花椅上,未语泪先流下來,半晌方才将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塞在柳侬的手中,说:“柳侬,这是我所有的积蓄,你拿着去找小湖吧,然后找个沒有人认识你们的地方,好好的过一辈子吧。”



        柳侬闻听此言,慌乱的双膝跪下,哭着说:“好好地娘娘为什么不要我了?若是柳侬犯了什么错,娘娘要打要罚柳侬都不会有一句怨言,只求娘娘不要赶奴婢走,柳侬无亲无友,天下虽大,并沒有奴婢的容身之处啊。”



        雪依双手搀起柳侬,缓缓的摇摇头,玉面惨然,泣道:“柳侬,不是我要赶你走,刚刚的情景你也看见了,深宫大内比不得王府,若在王府本宫还能护你们安全,然而在这深宫之中,步步陷阱处处杀机,本宫尚且自身难保,又怎么能保证你们的安危呢。”



        柳侬这才明白雪依的用意,擦干眼泪,小脸上浮现一丝坚决的笑容:“娘娘如此说,奴婢更不会走,奴婢记得在王府的时候,娘娘就说过我们大家永远在一起,生在一起死在一起,奴婢绝不会一个人离开娘娘,娘娘也不会看着奴婢一个人离开的是不是?”



        雪依见柳侬心意已决,点点头:“也好,既然你已经决定留下來,有些事你一定要记住,这深宫中,你不能有眼睛也不能有耳朵,更不能有嘴巴,你可明白了吗?”



        柳侬见雪依面色凝重,知道一夜无眠,她一定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因此才这样的谨慎与小心,大有安排后事的样子,面色不禁沉重的点点头:“奴婢明白奴婢记住了。”



        雪依似乎很累,淡淡一笑说:“好丫头,若他日我能逃脱这金笼子,定不会亏待你。”



        柳侬看看雪依的脸,张张嘴巴,终于还是沒有问出口,雪依看出她的犹豫,一笑说:“有什么话你尽管问就是了,人前,你我是主仆,人后,你我就是姐妹,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了。”



        柳侬鼓起勇气,噘着嘴巴翻了翻眼睛,说:“按道理,奴婢不该议论主子,只是那位也忒不像话了,竟然趁着娘娘养身子的时机勾引皇上!”



        雪依一时沒有明白柳侬所指,面色一愣,见柳侬的眼神飘向门外,恍然明白了她所指的是妹妹雪舞,这些天,雪舞十分得意,可谓是三千宠爱于一身,成帝不但封她为玉妃,且夜夜召她侍寝,可谓是春风得意。



        雪依的目色迷离,看着碧空问柳侬:“柳侬,你说皇上对我如何?”



        柳侬沉吟片刻摇摇头:“奴婢也不知道,若说皇上不喜欢娘娘吧,皇上却天天遣人來问候,各种赏赐更是沒有少过咱们晨晖宫一样,可是若说皇上对娘娘是真心吧,这些日子他竟一次也沒有來看过娘娘。”



        雪依一笑,扫了柳侬一眼,声音忽的多了几分伤感与苍凉:“皇上來过的。”



        柳侬惊讶的看看雪依,脱口问道:“皇上什么时候來过?奴婢怎么不知道呢?”



        雪依看着碧空,神色恍惚:“我也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來过,但是我肯定皇上來过。”



        感觉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却也是很真实的东西,虽然雪依不曾见过成帝,但是她总觉得他就在自己的周围看着自己,几次深夜难以成眠时,她似乎听见成帝幽幽的叹息声,那时候她心灰意冷,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还会面对成帝,或者说是还要和成帝周旋,去解开所有的疑团,救回自己的爹爹。



        柳侬见雪依陷入沉思中,也不打扰她,只是静静的站在她的身后,为她梳头,玉梳子顺着乌黑的长发缓缓的滑落,晨晖宫中静的只有落叶偶尔飘落的声音。



        “春天來了,百花马上就开了。”雪依透过珠帘,看着窗外昂然的花枝,一声叹息。



        柳侬强笑着说:“是啊,玉兰花已经开了呢。”



        “柳侬,明日可是太后娘娘的寿辰吗?”雪依仰头问柳侬。



        柳侬还未说话,门外响起一阵朗朗的笑声,成帝掀开珠帘走进來,直奔雪依,边走边说:“朕就知道雪儿是个识大体的人,一定不会忘记太后娘娘的寿辰的。”



        雪依慌忙起身跪拜:“臣妾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成帝双手挽住雪依的玉臂,眼神中几分怜惜几分疼爱几分无奈,错综复杂的眸色落在雪依的芳颜上,大手伸向雪依的雪颜,将挨上未挨上时,成帝的手忽然颤抖了,清冷的黑眸中竟是点点的光芒,声音几分哽咽:“雪儿,你瘦了很多,是朕对不起你......”



        雪依展演一笑,挽着成帝坐在软榻上:“皇上此话何來?皇上何曾对不起臣妾,是臣妾不懂事,前些天处处冒犯圣驾,还望皇上恕罪。”



        雪依说着起身欲待下跪,成帝一把将雪依揽入怀抱,说:“雪儿,你想开了就好,那个孩子既然与咱们无缘,咱们就好好的送他吧。”



        雪依垂目点头:“或许是王爷在天之灵对臣妾的惩罚,他不愿自己的孩子唤别人父皇,所以才将那个孩子带走了吧,也好,免得日后臣妾无法面对那个孩子。”



        雪依说着,偷眼打量成帝,见他面色几分尴尬几分难看,心中冷冷一笑。



        屋中突然静了下來,空气中几分尴尬,成帝笑笑岔开话題问:“雪儿已经很久沒有出过晨晖宫了,可曾听说最近宫里出了件奇怪的事情吗?”



        雪依摇摇头,装作特别感兴趣的样子问:“哦?不知什么奇怪的事呢?”



        成帝顿了顿,说:“昨夜,秦太医失足掉进了晨晖宫后的碧水湖,听说秦太医是殉情自杀的,雪儿一点也不知道吗?”



        雪依故作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半晌后摇着头啧啧称奇:“竟还有这样的事情?臣妾竟是如聋哑一般,近些日子只顾了为那个不曾谋面的孩子伤心,竟不知秦太医还有如此的深情厚意,但不知秦太医的所爱又是谁?皇上又为何不成全了他们呢?”



        成帝的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雪依的脸,见她果然未曾见过秦太医,心中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敷衍的笑着说:“这些事情不过是宫人们互相流传罢了,谁知是真是假呢,朕也不好去追问,亦或者是秦太医不小心失足坠落碧水湖也说不定的。”



        雪依盯着成帝的眼睛,声音透着几分清冷,问:“是吗?是失足跌落湖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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