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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我是被逼无奈的啊

书籍名:《海城大佬宠不停》    作者:三分钟天后
    《海城大佬宠不停》章节:第三十九章、我是被逼无奈的啊,宠文网网友提供全文无弹窗免费在线阅读。!



        江珍珠看白渊笑喷了,后知后觉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傻感,心里就是很想吃烤鸭。



        唐石景没有笑,心里就像汽水加了柠檬汁,咕嘟咕嘟冒着酸泡儿。



        白渊灼灼的目光,每一个眼神都含着爱意,江珍珠脂粉未涂,白皙红润的脸上,水汪汪的大眼睛,浓密的漆黑的长睫毛,墨黑色的眉毛,油润的红唇,美得带点娇嫩之气。



        想到对她的野蛮行为,唐石景心下有几分愧疚,只是热情浓时控制不住力度。



        白渊吩咐人把烤鸭打包,只说让江珍珠带走,不想吃扔掉,烤鸭已经被迫属于她。



        江珍珠诚心道谢,脸面已经没了,就不用假惺惺的推诿,心下想吃,带回去吃便是。



        白渊吃完饭,进里屋去上妆,他上妆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让胖墩把唐石景和江珍珠带到雅间,江珍珠总觉得带路的男人有些眼熟,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一路上,她沉默着打量矮胖的男子,男子身材短粗,像个矮冬瓜,五官生的很有喜感,落座后忍不住问:“这位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胖墩吃过唐石景的亏,不敢怠慢,一路上非常恭敬,生怕唐石景不满意,又给他下毒。



        至于江珍珠是江家大小姐,他越发不敢怠慢,上次情非得已绑架她,也只为求财,并没有打算伤害她。



        胖墩半点没犹豫,爽朗的笑着回答:“一定是小姐记错了,在下跟小姐素味谋面。”



        江珍珠本是想不起来,听他说到“素味蒙面”,灵光乍现般记起来了。



        那天被人绑架,蒙着面的胖墩,跟眼前的男人非常相似,联想到白渊很像白子时,心下顿时有了几分底,脸上不动声色,还差一个黄包车师傅,等着三人凑齐,不怕他们不承认。



        唐石景当时提到李大帅,那个死肥猪跟白渊之间有什么交易?



        李大帅最近盛宠苏红沫,海城上流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苏红沫一跃成为海城最华贵的姨太太,一时风光无限。



        醉清风一别后,江珍珠还未跟她碰过面,不知道这一世她是否还如前世一般恶毒。



        正想着,就听见大堂内传来一声娇喝:“我就要上等的雅间,要不然今天谁也别想听戏。”



        江珍珠听着像苏红沫的声音,连忙起身走到窗边往下看,正对上苏红沫高傲仰视的眼睛,四目相对,苏红沫心下一惊。



        哪里来的女学生,像一朵初开的百合花,清新淡雅至极,苏红沫生平最恨别人比她长得美,特别是没钱没势,一身穷酸气还长得漂亮的女人。



        她仔细斟酌了一番,能够上学的女孩子,家庭大多殷实富裕。不过,她有李大帅撑腰,管她是哪家豪门千金,抢了她的雅间就该让出来。



        “太太,这是白老板的贵客,不能给您让出来,要不换另一外一间上等房?”



        胖墩小心翼翼陪着笑,笑容甜得能够腻死人,盯着打扮华贵富丽的苏红沫,讨好的说着。



        江珍珠自然听见胖墩的话,冷眼看着苏红沫,浑身铜臭味,谁还能把她跟从前的穷酸气的苏红沫联想到一块。



        苏红沫哪里受得了江珍珠的冷眼,顿时来了脾气,尖锐的说:“不行,不管是谁的贵客,今天我就要这个雅间。”



        完了,用手指着江珍珠,喊话道:“妹妹,我愿意出十根金条跟你换这间房。”



        江珍珠笑了笑,缩回脑袋,十根金条,有李大帅这个活动金库,她真是财大气粗。



        对付苏红沫这样的女人,不理睬,准会让她气到跳脚,江珍珠坐会唐石景身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想到前世他的清白被苏红沫夺去,他是不是也像对她那样对苏红沫?想着想着就来气,酸溜溜的说:“李大帅是你妹夫,你是不是觉得光宗耀祖了?”



        没头没脑的话,让正在沉思的唐石景回过神,不解的看着她,深邃迷人的眼让她心跳加速。



        “太太,您不能进去,太太......”



        胖墩拦不住苏红沫,她身边都是有枪的打手,人家拿枪指着他,他还能怎么办。





        看样子,老板一定要买货,是正确的决策,海城不比京城,没有枪没有实力和势力就只能任人宰割。



        京城,起码还有王法。海城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王法。



        苏红沫怒气冲冲推开门,看到里面的男人时,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楚楚可怜的喊了一声“石景哥。”



        万般委屈上心头,被李大帅宠的日子,哪一天不是想着唐石景才熬过来的,又肥又大嘴的他,一口亲下来,都能把她的脸吞没。



        再看唐石景,艺术家雕刻的精美五官,完美得让人感叹是不是老天太偏心了。



        人与人之间的样貌为何差别那么大?



        李大帅的嘴巴只要比唐石景的大一点点,减去一半肉也是好的,至少不那么油腻呕心人。



        唐石景只看了她一眼,便扭头思量了半天,有些像隔壁的妹子苏红沫,再想到刚刚江珍珠说的话,才反应过来这人真是苏红沫。



        李大帅新娶的十四姨太是苏红沫?



        那天李大帅在醉清风选花魁,他跟安北也在,只不过他忙着喝酒,没有注意看台上的女人,后来看见江珍珠,眼里只有打扮俊朗的女人,再也容不下其他。



        “红沫,你怎么成了李大帅的姨太太?”



        唐石景回想在新兴码头时,她对母亲的照顾,念了旧情,朗声问道。



        苏红沫咬着唇,似有万语千言,又似有万般无奈,半天才问了句:“石景哥,这个女学生是你什么人?”



        江珍珠默默看她表演不说话,苏红沫脸上的表情真是精彩,她应该拜师白渊学唱戏,一定会红遍海城,或者像夏莲颖进军电影圈。



        想到百悦门,江珍珠心下一动,三年后百悦门低价转让给了唐石景,唐石景降低门槛,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可以进去,只要有几块大洋,就能搂着心爱的姑娘跳舞。



        思及此,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抢先唐石景一步,盘下百悦门。



        唐石景看向若有所思的江珍珠,懒懒的介绍道:“你们见过,她是小黑。”



        江珍珠听到这个称呼,顿时回想自己变黑的那两天,那应该是人生中最快乐也是最难过的两天。



        跟唐石景住在一起,夜晚同床共枕,也不担心被人说闲话。新兴码头那地方,没有人会关注江珍珠。



        苏红沫惊讶的捂着嘴,想起江珍珠对她说的那些恶毒的花,实在不敢相信她会变美。



        她心有不甘,嘲讽的问:“石景哥,小黑不是丑八怪么?眼前这个大美女,怎么可能是小黑。”



        苏红沫今天穿一件大红色旗袍,外面罩着一件雪白的薄绒外套,一双红色高跟鞋,一身红红火火的打扮,喜庆又刺眼。



        江珍珠鄙夷的移开眼,没有搭理她,前世被她鞭打的痛滋味,真想十倍百倍奉还她。



        “红沫,你还没有回答,怎么成了大帅的姨太太?被逼还是自愿的?”



        唐石景不想在讨论江珍珠,女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了就来气。



        “石景哥,我是被逼无奈的,我爹忽然得了疾病,急需用钱,哥哥便把我卖到了醉清风。”



        苏红沫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是盛气凌人的模样,此时委屈又可怜,江珍珠没眼看,调头去了窗边。



        眼眶泛红的苏红沫,泪眼朦胧的看着唐石景,一身黑色华丽锦衣,周身散发出的男人味,比以前更迷人。



        好久不见,再见面,他变得更好看了。



        每晚把李大帅当成他,真是辱没了他的容貌,可是能有什么办法,李大帅有的是金条。



        唐石景再穿得人模人样,也不过是个穷小子。



        唐石景一直在想事情,并没有听见刚刚的吵闹,看楚楚可怜的苏红沫,越发觉得李大帅非死不可。



        海城大佬包养十几岁的姨太太也是常有的事,可是苏红沫终究是他的邻居,还照顾过母亲,不能眼睁睁看她受苦。





        “放心,我会救你。”



        苏红沫听后,假意抹着眼泪,心下却想,谁要你救,救了我又得重回受苦的日子,谁愿意啊。



        大富大贵的日子,谁不喜欢?



        “石景哥,大帅权势滔天,你不必为了我跟他过不去。我已经是他的人,只当我命苦,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我已经被他会了清白,就算你把我救出来,也没有人愿意再要我。”



        苏红沫隐去心中的真实想法,抽抽搭搭的说着,一双勾人的丹凤眼,凝视脚上的红色高跟鞋。



        江珍珠听不下去,站在窗边冷冷的嘲讽:“被逼无奈?你吃穿用度都是花李大帅的钱,刚才说给我十根金条,让我把房间让出来。也没见你被逼无奈啊?”



        唐石景才反应过来,苏红沫是闯进来的,这哪里是乖巧女人能做的事。



        江珍珠一点拨,他看苏红沫的眼神立刻变了,眼里的怜惜消失,平静如水的眸子盯着苏红沫打量起来。



        苏红沫被江珍珠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低着头不敢看唐石景,该死的女人,又坏她的好事,真该让大帅把她剁了喂狗。



        “石景哥,我从小听戏都是站在戏园子外面听的,那时候我就发誓,将来总有一天要坐进最大最豪华的雅间听戏。大帅正是图新鲜的时候,对我百依百顺,方才让我来兰苑听戏,我想着小时候的梦,只想进到雅间来,并不知道你在里面,早知道你在里面,我一定不敢打扰你。”



        苏红沫脸颊上挂着两行清泪,半天没哭出声,哽咽得不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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